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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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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中年美妇对冰棺材说:“小婕去世后。我们两家便很少联络。我少了一个闺中密友,你少了一位贤良地夫人,总让生活有些无所适从。前段时间听说你再娶,原本以为是谣传,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的。”
我明白了,这位中年美妇原来是上任古夫人的好朋友。可听她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暗示冰棺材没有眼光,怎么可以除去巫山还有云呢?
冰棺材瞧我一眼,笑中竟然含有丝丝入味的宠溺。却让我再次毛骨悚然起来。我清楚地记得,他每次需要我冲锋陷阵时都会对我格外地……“温柔”?
他说:“必必是个很有趣儿的人。相信你们接触时间长了,也会变成知己。”
我汗毛竖起,全身戒备,听他叫我必必,简直就好比在我额头上贴了一张催命符。
果不其然,中年美妇眼神微冷,说:“朋友贵在一辈子相交,旁人不会懂我与小婕地情谊,更没有谁可以取代。”
我鼓掌,赞道:“虽然说朋友是多多益善,但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你与第一任古夫人的情谊很令人尊重。而且我觉得,能拥有这样地友情确实也值得骄傲。”随即眨眼道,“幸好我也有个死党,不然真要嫉妒了。”
中年美妇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一时间有些跟不上思路。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中年男子笑道:“古行啊,你这位夫人还真是有趣儿得狠。”转而对他的女儿说,:“琪儿,叫阿姨。”
那女孩倒也乖巧,冲着我甜甜地唤了声:“阿姨。”
然后,我裂了。
被一个几乎与我同岁的女孩叫阿姨,俨然成为了我的噩梦,导致那些曾经鲜活跳跃着的生命在身体中流逝,整个身体正在一点点儿地干涸,在无声中碎裂成一块块儿残瓦。此刻,千万不要有人碰我,不然一准儿变成粉末。
可惜,并没有人听见我内心地祈祷。
一只非常有力地爪子,狠狠地拍在了我的肩膀,大喝道:“何必!你个死人球!”
我被突如其来的大吼下了一大跳,忙转头去看,但见怒发冲冠地白婉,以及那个笑得一脸无奈的博栎。
白婉目露凶光地瞪着我,龇牙咧嘴地掐住我地脖子,低吼道:“说,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扮成吸血鬼?!为什么还弄了双黑色翅膀?!!今天,你要是不交代清楚,就别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我虽然震惊白婉的突然出现,但却晓得,她和我一样,脑袋中都有一根筋,一但断了就会变得癫狂,我若不赶快交代,没准儿真能被她掐死在这里。于是忙站起身,孙子样地快语解释道:“我电话丢了,忘记了你的号码。今天参加化妆舞会,所以扮成了吸血鬼。至于黑色翅膀,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儿,自己弄个玩儿嘛。”
见白婉斜眼看我,我马上堆积起笑脸,十分讨喜地问:“说说,你怎么找这里来了?”
白婉哼哼地答道:“我还没那么神通,是和老公一起来拜访故人。”转而一挑眉峰,“你刚才说得死党,是我吧?”
我想了想和中年美妇的对话,立刻点头:“那是,如果指得是别人,千刀万剐了我!”
白婉嘿嘿一笑,点我脑袋:“算你有良我拉住她的手,扫向她已经挺起来的肚子,无比亢奋地看着。
白婉骄傲地挺了挺肚子,问:“有何感想?”
我突然哈哈大笑道:“你的腰围终于比我粗了!”
白婉一记爆栗敲下,我忙冲着博栎伸手:“拿钱,看病!我这由精密电子仪器组成的脑袋瓜,算是被你家的败家老娘们给敲坏了。”
博栎逗趣儿道:“你不晓得,我的财政都被老婆大人控管了。前几天看中一款新型跑车,也只能对着图片咽口水,又哪里有钱给你看病?”
此时,中年美妇的声音传来,询问道:“你们相识?”
博栎揽着白婉坐到沙发上,回道:“真是无巧不成书,何必是白婉的好朋友。”转而为我介绍道,“这是我的母亲,父亲,还有小妹博琪。”
我一一点头,再一次重新认识了一下。
中年男子对冰棺材说:“博栎你也有几年没见到了吧?这一晃他也要当父亲了。”转而看向白婉,介绍道,“白婉,这是你古伯父,还有他的爱子古金。”
白婉先是乖巧地唤了冰棺材一声伯父,然后瞧向斜对面的银毛,笑得不见眼球:“呵呵,又见了。刚才我一进门就看见你了,真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到,你不但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还真把何必带回家了。”突然话锋一转,“你什么时候娶我家何必啊?别看我大着肚子,可还是要当伴娘的。”
气氛瞬间变得异样,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脑袋痛得差点儿撞墙,竟忽视了白婉认识银毛,没防备住她的率直语言。我看向博栎,博栎送给我一记苦笑,表示他也没想到白婉会突然爆料。
第四十八章 最值得骄傲的损友(二)
每个人的视线似乎都扫视到我的身上,然后转移到冰棺材的脸上,最后落在银毛的表情,都在等着他以任何一种调侃的态度,来否定白婉的玩笑。
然而,银毛却是慢声对白婉道:“具体时间没定,不过伴娘一定是你。”
虽然理智告诉我,此刻应该哈哈大笑,将这看成是一种玩笑。但我的眼中却涌起了感动的水雾,让我在心底将属于他的影子再次雕刻得更加清晰真实。
白婉不晓得其中缘故,高兴地抱住我的腰,说:“何必,我们一起结婚,好不好?”
我沉默不语,转眼去看冰棺材。
白婉见我如此,还以为是冰棺材不同意我和银毛的婚事,于是开口道:“古伯伯,听说您刚娶了一位夫人,想必应该晓得爱情的力量,是如何令人心驰神往。”我拉了拉白婉的衣襟,示意她别说了,但她却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非常执着地想要为我讨个说法,对冰棺材接着说道,“我不晓得你为什么不同意何必与贵公子在一起,但我可以用人格担保,何必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转而神秘兮兮一笑,“而且,没准儿你现在已经是爷爷了呢。”
我额头上的一颗汗水沿着脸颊滑落,被白婉颇具谈判气势的语言所震撼,甚至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感觉。若我和冰棺材不是合同婚姻。没准儿她地这番“准爷爷之说”,还真能令人心动咧。
在白婉目光灼灼地逼视下,冰棺材终于将两条叠交的大长腿换了个造型,然后……继续叠交。在思量了一番后,他才冷冰冰地开口道:“虽然我很想成人之美,但眼下你口中的好女孩。已经成为我的夫人。”说完。抬腿走了。
白婉的眼睛以极其夸张地比例大张着,寸寸转过脖子看向我,突然大喝道:“何必,我要弄死你!”
冰棺材站在二楼处,对我说:“何必,你来一下。”
我撒腿开溜。噔噔噔跑上二楼,满脸歉意地望向冰棺材。
冰棺材仅是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合同上有注明。不许将我们之间的协议泄露给除了律师之外地第三方知道。你曾经告诉过古金,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请你自己注意,下不为例。”说完,再次走人了。
白婉当然不会像她所说得那样弄死我,但她却差点儿挥动鞭子向我逼供为什么。
我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冒着一半地风险对白婉说:“冰棺材给了我一千万当聘礼,所以我就嫁人了。”这是一部分真实的原因,至于最真实的部分。无论是关于何然还是那个结婚合同,我都没法对白婉说。不是不信任。是不能。
听了我所谓的理由时,白婉恨不得掐死我!她气得发飙,从晚上十点多一直教训我到凌晨一点半,反反复复骂着我没有脑袋,直说:“一千万啊,一千万啊!你怎么就这么没有脑袋?如果嫁给银毛,你以后有得可不只是一千万!”
我一头黑线,感情儿这姐妹是嫌我把自己贱卖了。
白婉骂道最后,开始责令我将她的电话号码背下来,否则就老虎凳伺候。
再最后,她替银毛叹息,大声感慨道:“为什么那么一个有个性的帅哥,会喜欢上你这种将自己论斤卖了地傻女人?”
我答曰:“因为……我会赚钱呗。”
白婉躺在我的床上,笑得险些背过气儿去。
两个人嬉闹了半天后,我才喘息着正色道:“看见博栎地家人肯接受你,我很开心。”
白婉欣慰地笑着:“这是博栎的功劳。他让我做我自己,不需要刻意伪装得很高雅。”
我点头:“从你今天的举动我就看得出,你确实将彪悍之风贯穿全身了。”
白婉笑了笑,突然正色道:“何必,你的何然呢?”
我微愣,含糊地回道:“回家去了,找到妈了呗。”
白婉步步紧逼:“你的一千万呢?”
我打哈哈地说:“你想抢劫啊?偏不告诉你!我现在也是有钱人了,等你生孩子时,我给你包一个大大大大红包。”
白婉一巴掌拍下:“何必,我很严肃认真地告诉你,必须是个大大大大大大大大红包!”
我使劲儿点头:“好地,好地,一定是个大大……”
白婉轻叹一声,打断我的话:“何必,你有事儿瞒着我。”
我呼吸一紧,抿住下唇不说话。
白婉攥住我地胖手,轻叹一声说:“你当我来之前,真不知道你嫁给了冰棺材?你上了头版头条的报纸我看了不下数遍,却没从你的表情中看见一点儿新娘子应有地喜悦。你今天也别搪塞我,最好是给我坦白从宽。就算真得不能说,你也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那一千万你才将自己卖了?如果将那一千万还给冰棺材,他是不是就能放了你?”
我攥紧白婉的手指,低垂下眼睑不看她,就怕自己会哭得唏哩哗啦。我这辈子能有这样一个知己,还有什么可以苛求?虽然我们做事情都欠缺考虑,但却是一心为了对方好,恨不得拼了自己地一切,只为了让对方幸福。
我明白白婉是想给我筹备出一千万,让我还给冰棺材,但……我却不能要她的钱。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博栎。即使博栎大方,不在乎一千万,但我却对一千万产生了恐惧,再也不想跟这样的负担挂钩。更何况,我和冰棺材与银毛之间的事儿,已经并非钱就能解决了地。
于是我沙哑着嗓子对白婉说:“放心吧,我随时想走都可以。”
白婉叹息道:“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就算你成为了自由身,可你要以什么身份嫁给银毛?除非你去整容,换一张脸!否则,不得被欠嘴的人在背后骂死?再者,依我看,冰棺材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要知道,名声对于企业的重要性,那可不是闹着玩地。”
我心里明白,但却不想让白婉替我操心,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你就别操心了,大不了我就当银毛的地下夫人,不曝光,总成吧?”
白婉反问:“那面上的夫人是谁,你不会是想与我的小姑子共侍一夫吧?”
我满头黑线:“我睡觉占得面积大,床上绝对容不下三个人。”
白婉突然神秘兮兮地靠近,笑得一脸奸邪:“坦白从宽啊,你和银毛,有没有那个?”
我脸一红,忙轰赶道:“一边去,我们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白婉嘿嘿一笑,大声唱道:“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床上搂啊!”
我捶床大笑,两个人一路调侃到天亮十分。
晨曦中,白婉从床上爬起来,很认真地对我说:“何必,我现在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你要帮我设计一套婚纱,要求独一无二。然后也给自己设计一套晚礼服,当本小姐的伴娘。”
我立刻挺直背脊,保证道:“您就请好吧。”
第四十八章 最值得骄傲的损友(三)
博家老小在古府只住了一天,就要集体离开了。估计他们都被古家这乱七八糟的事儿给闹得心力憔悴了吧?
站在车旁,白婉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写在了一张百元钞票上,然后塞进了我的手中,说:“我相信,这回你一定不会将它弄丢了。”
我攥紧钞票,点头保证道:“就算有人抢劫,我也不会交出这张钱!”
博栎揽住娇妻,对我说:“欢迎你随时来我们的新家做客。”
我阴森森地笑道:“博栎,你和银毛是旧识吧?”
博栎尴尬地一笑:“我可是曾经提醒过你,让你注意身边的两头狼,不算是知情不报啊。”
我用银毛惯有的眼神笑睨着他。他马上非常上道地表态道:“好好,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好不好?”
我满意点点头,说:“好,你记得就好。”
博栎苦哈哈地小声玩笑道:“你不是想当我家的小二吧?”
银毛由我身后站出,非常暴力地说:“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小二,大可以试试。”
聪明人都听得出,博栎口中的小二和银毛口中的小二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前者是说我,后者嘛。就是指博栎身上地某个脆弱位置了。
白婉环抱住博栎的胳膊,保护道:“老公放心,我不会让别人割了你的小二。”眼见着博栎满脸感激,白婉话锋一转,“要割,也是我来动手啊。自家宝贝。不能让别人动。”
博栎陪着笑。孙子样地为白婉拉开车门,含泪与我们挥手告别。
白婉打开车窗对我喊道:“何必,你来和我一起住吧!”
我心中感动,却是摇了摇头,祝她一路顺风。虽然我晓得白婉不想让我继续挣扎在这些乱七八糟地纷乱中,但我却不能潇洒地离开。不单是因为合同上的赔偿违约金。更是因为我想让冰棺材承认我和银毛的关系,主动放行。
也许这么说有些矫情。还很愚蠢,但这些事情若是当真落到自己身上,每个人可能都会想要以最好的办法解决。
眼下,我被逼得想要跳墙。不想再躲闪着躲避,想要将问题狠狠地揪出来,快刀乱麻地解决掉!免得让自己日日夜夜地闹博琪地眼睛红红地。看样子昨晚应该是狠狠地哭过。她地整张小脸也惨白一片,犹如没有血色的娃娃,看着令人心疼。
她就站在车旁。任由博栎如何催促,就是不肯上车。她委委屈屈地望着银毛。仿佛是被遗弃的小兔子般可怜兮兮。
冰棺材站在不远处开口道:“小琪不如留下来多玩几天吧。”
博琪忙转头看冰棺材,眼中充满了感激。然后又满眼期望地望向银毛,等着他开口邀请。
银毛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意思不言而喻。
中年美妇心中不快,暗示自己的男人开口说话。而那中年男人却看得明白,晓得古家的感情太复杂,不适合淌这趟浑水,所以干脆闭口不答。
博栎心疼妹妹,却因为银毛与我的关系也不好说什么。
我不想白婉夹在中间为难,于是大包大揽道:“小琪就留下多住两天吧,我自己也怪没意思地。”
博琪没想到我会请她留下,想对我笑笑吧,可是那表情就别提多不自然。
我当即觉得,这是个很单纯的女孩。而且她地这种单纯来得十分娇贵,一定是被博家人全力保护出来的产物。即可以说是不懂世事,也可以说是天真直白。
博琪得到冰棺材和我的邀请后,便欣然告别了恨铁不成钢的亲人,独自留在了古家。
冰棺材有意为两人制造机会,将博琪的卧室就安排在了银毛的旁边,使得整个二楼都成为一种很对称地布局。我的对面是博琪,银毛的对边是冰棺材。
冰棺材似乎有意造势,竟又要举办酒会,说是为博琪接风,让她熟悉一下这里地环境,多接触一些新朋友。这话说得是话中有话,意思不言而喻。他这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博琪将是银毛未来的妻子。
我心中不好受,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没给过冰棺材好印象。据说前任古夫人忌日地那天夜里,我虽自认为从电闸下救了冰棺材,但实际上却活生生地敲裂了他的一根肋骨。当然,这件事儿既然他不提,我更不可能提起。很多时候,我懂得沉默是金。
冰棺材办事很雷厉风行,刚决定要开舞会,就直接敲定到了明天晚上举行。
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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