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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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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材办事很雷厉风行,刚决定要开舞会,就直接敲定到了明天晚上举行。
我虽然和银毛一直处于很微妙的冷战状况,但眼见着博琪让银毛陪她去选晚礼服,我充满嫉妒的心理便瞬间突破了冷战口,想跟过去“关心”一下。然而,我热情的嘴脸却冻结在冰棺材的注视下,被他轻轻松松是叫住,说:“跟我去书房,有些事情要交代你。”
我撇了撇嘴,满心不愿意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一屁股坐在了檀木椅子上,非常不爽地问:“啥事?”
冰棺材动作优雅地坐到我的对面,不答反问:“你准备如何办这次的舞会?”
我谨慎地望向他,在观察了两个来回后,目露凶光道:“如果你想让我办他俩的订婚宴,那我就把这里布置成灵堂!”
冰棺材皱眉:“你成天在想些什么?”
我一摆手,牛哄哄道:“这是商业秘密,恕我无可奉告。”
冰棺材的眉毛缓缓打开,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离开。然后开启了手提电脑,看样子是要工作了。
我心中严重地鄙视他!晓得他留我谈话,无外乎是想故意拖住我,不让我去搅合银毛和博琪的感情沟通。所以当他示意我离开时,我翩翩就不走。而是装作看不出好赖脸的样子,继续围绕着如何办舞会的话题开始虚心地请教。由装饰风格到用餐环境,再到娱乐项目,甚至连用什么品牌的纸抽都一一问个遍。
我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冰棺材却仿佛两耳不闻窗外事,如同老僧入定般敲打着键盘,只不过那眉头却是波澜起伏得极其壮观。
就在我喝了一口茶水后,想要继续谈谈选曲等问题时,冰棺材终于咔吧一声合上笔记本,对我说:“去看看晚礼服吧。”
我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冰棺材不给我表态的机会,接着道:“还是说,你想先选些首饰?”
我忙站起身,不再打扰他的工作,一把拉开书房的门,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就在我轻手轻脚关门的空挡,冰棺材已经再次打开手提电脑,并对我说:“博家来得突然,耽搁了化妆舞会。你上次的行头不错,这次可以再办一次化装舞会。”
我仿佛被点了穴道,站在冰棺材的书房门外忘记了离开。直到胡妈来请冰棺材下楼吃午饭,我才忙闪身躲回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望着棚顶,仍旧有些心有余悸。貌似,刚才冰棺材在和我解释为什么没去参加化装舞会,还顺便夸奖了我的装扮?可是,他为什么解释呢?我并不在意啊。而那个我想要他同我解释的人,却一直没对我说出个一一二二呢。
叹息一声,失去了食欲,取来笔和纸,开始给白婉设计起婚纱。随手勾画了两个草图后,心情变得越来越糟糕,心思总会不知不觉地跑偏到银毛身上,暗自猜想他此刻与博琪正在做什么?是在帮她选择漂亮的晚礼服,还是陪着她试带着贵重的首饰?
其实留下博琪我并不是没有后悔,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呢吗?但是,如果银毛连这样一些男女关系都处理不好,我还真没有信心和他继续走下去。我觉得,每个人这一生都会面对各种各样的考验和问题,但都必须自己一步步跨过去!
第四十九章 终闻何必处子香(一)
胡思乱想中,有人敲我的门。
我跳下床,拉开房门,看见了胡妈。
胡妈说:“何小姐,先生请您去客厅用晚餐。”
我这才惊觉,竟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随同胡妈下了楼,看见银毛和博琪都已经回来。银毛仍旧坐在与冰棺材对立的位置上,而博琪则坐在了银毛的身边。
我扫眼大厅,有些不晓得自己坐哪里才好。
这时,冰棺材非常绅士地站起身,为我拉开他旁边的座椅。
我晓得冰棺材绝对是那种事出有因的类型,于是暗中提防,非常小心谨慎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饭间,冰棺材为我夹了菜,竟还对我笑了笑,如同亲近的人一般随意说道:“你好像很紧张。”
我压低声音,回道:“坐在冰块旁边,我不紧张,只是有点儿冷。”
冰棺材非常体贴地笑了笑,说:“我一直觉得你的防寒设施做得很好。”
我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竟暗指我脂肪厚!心中不爽,狠狠咬着牛蹄筋,面上却是笑得越发灿烂,含糊低语道:“我总觉得跟你比不了。如果到北极。普通人需要穿三层羽绒服,我只需要穿一层。但是你,估计裸奔都没有问题。”
冰棺材轻挑眉峰:“哦?”
我嘿嘿一笑:“就当重回母亲地怀抱呗。”
冰棺材听我此言,非但没有皱眉生气,还淡淡地笑了。就犹如和谐的第二遍茶,甚是温润幽香。
我微微有些失神。真诚地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爱笑了。”
冰棺材喝了口汤。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总笑出皱纹。”
冰棺材身子一震,硬是憋红了脸也没将那口汤喷出去,而是转过身,用面巾纸捂住嘴唇,遮挡住那些狼狈。
我瞧着冰棺材此刻的样子,觉得他也不是很难接触。细想之下。自从他今天跟我解释了为什么没去化装舞会后,我就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至少还算是个冷绅士。
今天晚上虽然不晓得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还是在不知不觉间和他说了很多话。当然,不可否认,这其中有点儿我想要讨他喜欢的意思。就算他不会做主将银毛下嫁给我,至少,我也得争取一个有利的机会吧?
一顿饭在我和冰棺材的和谐气氛中度过。基本上可以说很难得。饭后,冰棺材当着所有人地面,竟推给我一个面包大小地首饰盒。
我有些发憷。转眼去看银毛,但见他只是用眼梢不冷不热地扫着我。不晓得在想些什么。让我……让我……让我恨不得踢下他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思维机构,是不是个闭合电路!
我开始不明白这父子俩的用意,更无法分析事情的走向,只能在赌气和好奇的双重驱使下,打开了那个首饰盒。只需一眼,便被那些耀眼地钻石晃得头昏眼花,导致眼睛差点儿出现盲点。
忙将首饰盒扣上,傻乎乎地望向冰棺材,犹如被戴上皇冠的丑小鸭,仍旧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冰棺材缓缓勾起唇角,将成熟男人地魅惑力展现得十足:“喜欢吗?”
我猛点头,就差流口水了:“喜欢,喜欢。”
冰棺材点点头:“送你了。”
我惊呼:“真得?”
冰棺材再次点头,却并没有言语。
我吸着口水,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再次打开了首饰盒,张大眼睛瞧着这条若银河般璀璨的钻石项链,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喃喃地问:“这个值多少钱啊?”
冰棺材优雅地喝着咖啡,轻飘飘地回道:“一千万。”
我当即扣上首饰盒,将那价值一千万的钻石紧紧地抱进怀里,再次无比认真地询问道:“真得是送我的?不反悔?”
冰棺材微不可察地皱眉,点头:“需要我帮你戴上吗?”
我忙摇头,无比亢奋地站起身,将手进到自己的衣服里面,掏出一个扁扁的密封朔料盒子,然后打开层叠地包裹,去掉防水密封袋和柔柔地小棉布,最后将那张价值一千万的支票掏出,小心翼翼地放到首饰合上,一起推给了冰棺材,激动得哆嗦道:“喏……我们……我们两清了……。”
冰棺材的眉毛一顿顿地挑起,眼中温度急速下降。
我怕他不明白,却又不好在博琪面前解释,只能指着支票和首饰盒暗示道:“一千万地支票,一千万的首饰,两千万啊!”不是说如果我毁约,就要赔他两千万吗?眼下我有两千万了,我终于可以自由了!怎能不让我激动!
冰棺材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仿佛在看一头怪物。
我激动得浑身颤抖,眼含热切渴望地盯着他,非常认真地点着头,示意他看看我手中地两千万,然后痛痛快快地交出我的合同。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银毛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差点儿流出,笑得咖啡杯滚落掉地,笑得冰棺材转身离开,笑得我莫名恼火……
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聪慧地为自己寻求着伟大的自由,但冰棺材却开始避而不见,迫使我的谈判变得无的放矢,无疾而终。
心中惹了一肚子的火,抱起我的卖身钱,躲着脚步回到楼上,狠狠关上门,恨不得震碎整座古家城堡!冰棺材躲我就算了,他银毛凭什么笑得差点儿昏厥过去?恶劣,实在是太恶劣了!亏我还一心念叨着要和他双宿双飞,丫根本就不是我的同类,与我完全不是一个品种!
搞什么吗?想我这么努力地要会恢复自由身,可他却在旁边看笑话!
脑袋乱哄哄地,我一屁股坐到镜子面前,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圆脸。真得,我已经被这些有钱人的处事方法折磨得精神恍惚、险些崩溃,开始怀念起在小危楼的时光,深深想念着那个永远等候我归来的樱花少年。
何然的世界虽然很阴冷,却一直很简单,他要得只是我,期望与我作伴。而我却在走入他的心房后悄然退开,迫使他自己去成长。我想,如果我真得接受了何然的感情,也许小日子仍旧过得很简单。不对,不对,如果我真接受了何然,我一定会变得疑神疑鬼,每天跟在何然的身后,偷窥着他生活的点点滴滴,看看是不是有柔美的女子对他示爱,监视他是否对我以外的女人展露温柔。
是啊……迄今为止,我仍旧不够自信,没觉得自己就是那份独一无二的存在,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何必!
第四十九章 终闻何必处子香(二)
我就是只刺猬,不会轻易地去主动争取些什么,只想用锋利的刺来保护自己柔弱的身心不受伤害。
面对感情,若非银毛一再强势,一步步逼得我退无可退,让我的潜意识里产生了弱者对于强者的依赖,从而认为即使我脱掉了防备的刺,信任地裸奔到他的怀里,也会被强势的他保护得不受任何伤害。若非如此,我可能今天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爱他。
然而,当我决定爱他后,却不晓得应该如何继续。
虽说看人要看全面,不能单独看一个片面,但面对爱情中的优点与缺点,谁人不是拿着放大镜在看问题?好吧,就算我用艺术的眼光眯眼看总体,我也没看懂银毛到底意欲何为。
有时候我真得觉得求人不如求己,也因此越发埋怨自己为什么要签那份合同?为什么将自己卖了?为什么就办了这么一件不长脑袋的事儿!
胸口的气氛难以平复,我突然跳起,抱起枕头狠狠地拍打向自己的脑袋!我想要用撞击的力量让自己痛,让自己为自己的过错受到惩罚,让自己可以在身痛中不再心痛!
随着我发疯般到此碰撞,一不小心将化妆台上的所有瓶瓶罐罐扫到地上,并一脚踩了上去,使得整个身子瞬间失去平衡,直勾勾撞向落地玻璃窗!
我忙在心里祈祷着玻璃够结实。千万要承受住我地身体重量!然而,上帝太忙了,并没有听见我的祈祷。我只觉得身子在贴到玻璃窗的同时,几乎没产生任何阻力,整个人便随着惯性直接冲了出去!
我惊恐的惨叫在夜色中变得高亢而嘹亮,由二楼直接飞跃出去的身子更是滑出了飞翔的弧度。
当玻璃与身体几乎是同时坠地时。我听见了玻璃碎裂地声音。感觉到有锋利地东西扎入到自己的身体,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碎成了千万段,或者被割成了碎片,无法再拼接完整?
人们闻讯赶这一刻。我竟然觉得很累,想着如果就这么昏迷过去也很好。至少不用再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可以安心地当一个逃兵。
浅笑间,意识变得涣散。感觉到有人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声音都在颤抖地询问道:“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回答我,你怎么样了!”
望向银毛那双充斥了红色血丝的眼睛,让我差点儿以为他要哭出红色的眼泪。心中不由得为之一痛。伸出手,轻轻触碰着他的脸颊,缓声沙哑道:“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决。”
银毛沉默不语了。只是深深地望着我。那眼神儿仿佛是熊熊燃烧着地荒原,仿佛是大雨倾盆后的湖泊,仿佛是黑夜愤怒地暴雷,仿佛是秋叶最后的感叹……
我有些发憷,忙表态道:“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借用别人的爱情宣言了。”
银毛却突然将我抱紧,让我在痛得直吸冷气的同时,也悄然笑弯了眼角。
冰棺材和博琪站在不远处,连虚伪的安慰都省下了。
银毛黑着脸,将我直接抱进了他的屋子,动作轻柔地放到了那张黑色大床上。
鲤鱼医生来了,说我并无大碍,只是皮肤上有一些轻微地刮伤和几个不足一厘米深地伤口,只需要逐一处理干净就好。
鲤鱼本欲处理好我的伤口,但却被银毛态度恶劣地制止。让我不仅开始怀疑,银毛因为不喜欢冰棺材,所以稍带着连鲤鱼都一同讨厌了。
冰棺材一直站在我的床边久久不语,直到银毛对鲤鱼低吼,他才开口道:“古金,不许这么和你李叔说话。”
银毛嗤了一声,表示自己地不屑。
鲤鱼仿佛习以为常似的笑了笑,转身往外门外走。
我瞪了银毛一眼,开口道:“鲤鱼,谢谢你。”
鲤鱼回过头,目光闪了闪,终是轻柔地一笑,在看了冰棺材一眼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瞧瞧冰棺材,又看看银毛,越发觉得有钱人地为人处世绝非我等小民可以理解出个一一脑袋在转了好几个圈后,却也想到了一条平民化的妙计。打算借着跳楼事件来炒作一番,让冰棺材误以为我是因为他不肯妥协才宁死不屈的!这样没准儿能博取他的同情心,导致他当着我的面将合同撕毁咧。心里嘿嘿一笑,脸上却扬起哀怨的表情,在楚楚可怜中望向冰棺材,想要亲手导演出一场美丽的误会。
然而,银毛却误会了我的眼神,竟关心则乱地紧张道:“躺着别动,我去取药箱。”转身间又看向冰棺材,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起出去。
眼见着两个人相继离开,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两千万还放在了原来的屋子里,当即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咬牙切齿地从大床上爬起,强撑着散架般的身子,慢慢踩到地板上,快步往我原先住得屋子赶去。生怕我的支票和钻石项链不翼而飞,到时候我上哪里哭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面传出银毛愤怒地声音:“你看清楚,这玻璃边缘是被人故意切割断的,只要人倚靠在上面,就会坠楼!这样的意外我不允许再次发生!否则我不会再顾及古家所谓的脸面,更不会等那该死的两年,明天就带刺猬离开!”
屋子里在沉默了半天后,冰棺材才应道:“我会查。”
银毛冷声道:“但愿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不要偏袒了谁才好。”
第四十九章 终闻何必处子香(三)
屋子里的对话让我的心跳变得慌乱无措,虽然曾经想过可能有人在暗中害我,却没想过对方竟然想要我的命!如此这般,怎能不让人心生恐怖不安?
就在我暗自揣测时,胡妈不晓得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她一手拎着急救箱,一边硬邦邦地说道:“何小姐,你在做怎么?”
我吓了一跳,忙答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有些饿了。”
此时,房门被拉开,银毛和冰棺材一起站在门口望向我。
我装作刚过来的样子,打哈哈道:“没想到坠楼也是个力气活,弄得我肚子好饿。你们想吃些什么吗?一起如何?”
银毛脸色极其不好,一把扯过胡妈手中的急救箱,然后弯腰抱起我,大步走回到他的屋子,泄恨似的将门狠狠关上,隔绝了冰棺材等人的目光。
虽然银毛脾气不好,但却轻手轻脚地将我放在了他的大床上,然后低头打开救护箱,将所需要的东西一一拿出。
尽管我明白他想为我处理伤口,但我还是不想让他看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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