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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当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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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而问舒生,他说想吃肯德基。我说你姐姐喜欢吃吗?他回答他姐姐很爱里面的薯条和鸡米花。最终我们敲定肯德基。
舒庄帮舒生围上围脖,扔给他一副手套,让他自己戴上。她没有穿外套,而是换了一件羽绒服,一件橙色的像喇叭花一样的衣服。
路上,舒庄不怎么说话,反而舒生和我畅聊无间。
舒生:“是不是我老姐请你吃过饭,所以你才请我们吃饭?”我点头。
舒生:“我老姐请你吃什么的?什么时候请的?为什么请你?”
我瞬间有点听不明白他的问题,他才多大,懂这么多?我老老实实地回复:“请我吃了一万牛肉面加一个鸡蛋。时间是6天前,至于说为什么请我,这你得问你姐。”
舒生:“老姐,你为什么请许哥呀!”
舒庄:“许哥?你们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
“舒庄,这个……确定关系就在你回房拿衣服的时候。”我忍不住笑,连‘确定关系’都说出来了,难道不能换个词形容下!“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请我吃饭。”
“正好我付钱,你点饭,这不是明摆着的事!顺道付钱,不算刻意请客。”
舒生:“许哥,你女朋友怎么没一起来?”
“我没有女朋友。”我再次怀疑,舒生这小子,到底几岁。
舒生:“那我老姐说你有女朋友?”
我看向舒庄,舒庄马上解释:“我那次聚餐听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朱……黄珊珊。”她说朱颜的时候,我生怕她说出来,我怕她真的以为我还对朱颜有感情。后来听她说到黄珊珊,我总算是放下心。
“你不觉得好笑吗?黄珊珊是你推给我的,我可没答应。”
“那是你们的事。”我看见她微微含笑的脸庞,很有气质,为什么我早一点没发现,她笑起来如此动人。
我搂住他的肩膀;附耳问道:“你姐姐有男朋友吗?”我真不知道我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还是当着她的面。
“没有,我一直以为你是我老姐男朋友,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兄弟。”
“兄弟,你几岁啦。听你说话的口气,老道的很啊!”
“我过了年15,你多大?”
“我和你姐一样大。”我把他拉着往前走了好几步,悄悄问他:“你姐是几月份生的,她为什么说我比她小?”
“9月啊!你几月?”
“我5月。她几号?”
“9月14,你呢?”
“518。为什么我问你一个你就非要问我一个,不能吃亏啊!”
“呵呵,本能!本能!我告诉你这么多,等会请我吃多点。”
“一句话。听你的。”
“好兄弟。”他踮起脚尖拍拍我肩膀,他真的很可爱。
离他们家不是很远的一处,我们相坐在对面。等我安安静静的和他们坐在一起,看她们姐弟俩说笑逗趣,我感觉我像被人架空,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与她们对视。
哪一天、哪一刻开始?我们变得这么熟悉。回忆第一次相遇,看她怎么都奇怪;今天,发现她在我眼前,是这么开心。我想,我应该谢谢她,从朱颜的悲剧中顺利走出来,没她不行;在日常工作与客户交流时,没她说话的技巧不行。说得简单点,今晚吃饭,没她不行。
怎么会没她不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舒庄,下次什么时候去看穆阿姨她们?你们有通知吗?”舒生在场,本来的几个问题,思虑再三还是不打算开口,毕竟前面已经失言太多。
“元宵节之后吧!你想她们了?”舒庄坏笑。我猜她一定是想起我第一次去那里,不知道站哪?不知道找谁?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囧境。
“没有。”看到她坏笑,我想起一个问题,正好羞羞她。“上次我去那边,穆阿姨告诉我,你男朋友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帅,哪天正式介绍我认识认识!”
舒庄长大嘴巴定在那里,舒生扭头看着她,瞬间眉飞色舞:“老姐,藏的够深。老实交代,谈了多久了!”
舒庄一把推开他:“听他胡说,我告诉你们,造谣全部拉出去枪毙5分钟。你听穆阿姨说的我有男朋友,那她说是谁了吗?”
“是那个……那个谁?鲍建国。”我十分肯定地说。我一直信奉一句粗言真理:你想骗别人,必须先骗自己;你想让别人相信,必须要自己先相信。此刻,我正努力奉行这句绝对真理。
“你没事吧!人孩子都可以出门打酱油嘞!许言,我必须再次告诉你:穆阿姨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可能不经过头脑考虑就说出来,但是我们不能以讹传讹。还有,她有些老年痴呆,她的话不能信。”
“到底有没有?”舒生还不死心,继续追问。
“没有。”
“兄弟,你有没有想法!”舒生抬头望我,猛然一句,打破良好气氛。
时间停顿几秒之后,气氛略显尴尬。我明知故问地说:“什么想法?”我不敢看舒庄,怕目光接触到她的眼睛,所以我只能直视舒生。但是我想通过余光看到她的期待,所以我假装拿可乐,看到的却是她的低头与沉默。
对于我的反问,舒生泄了气,不再追问。空气在我们身边凝固,别的地方热闹非凡,我们的桌子是一块春风吹不到的地方。我们三个很安静地吃东西,都没有打扰对方。就在啃那一小块鸡翅的时候,我的心砰砰乱跳,我感觉脸也在发烧。我咽不下东西,但它们堵在我喉咙口,令我难受的快要窒息。我含住那块肉,不敢胡思乱想舒生问的那句话,久久不能咽下的那块鸡肉,让我难受的快要窒息。
咳~咳~我狠劲地咳嗽,只为吐出那块肉。其实它并不难解决,我希望用它来掩饰我已经涨红的脸。
“你没事吧!”舒庄紧张的看着我,她站起来走到我身后,轻轻拍击我背部,让舒生帮我抽纸巾,然后递给我一杯可乐。
在接过她手里的可乐时,我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敏感,因为她一下就把手放开、缩回去。0。01秒的接触,我更加坚定:她骨子里深藏中国传统思想。
“喝一口,使劲咽下去就好了。”她回到座位,等我平静之后,帮舒生整理好衣服,准备要离开。“我们吃完了,你呢!”
我点点头,和她们一起出去。推开门,外面已经灯火辉煌。
难以想象,这里的夜景会这么美。“这里晚上还蛮好看。”话音刚落,前方不到30米的地方燃起礼花,我们停下脚步,遥遥观望。我们身边还有好多随我们一起驻足停留的看客,此时此刻,站在她身边伫足观礼——真好。
冲上夜空的繁花绽放后散落,印下多少情侣羡慕的眼光。红、黄、蓝、绿,缤纷多彩,见证多少喜悦。它印下人们的欢笑、在欢笑中消散。
“好大!”礼花燃放好一会儿之后,舒庄对它唯一的评价。
“声音也好大。”我应声,看到她抬头凝望。舒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好残忍。”她继续评价,我很疑惑地看她。她不曾低头,继续说道:“像不像花开易见落难寻。那么美的烟花,绽放一瞬间、然后突然消失。在绽开的瞬间面临消散,它的一生在最美的时刻陨落消逝。一波一波,我们永远在感叹前一朵烟花带来震撼的同时,必须迎接下一朵的精彩。更悲剧的是,我们甚至连前一朵都没感叹,下一朵已经不复存在。”
这还是我认识的舒庄?第一次听到她如此感慨,不免吃惊。不过想起她的感情,这一番话又理所当然。
“它毕竟是喜庆的代表。万物都会消散,不可避免。比如我,很多事现在我已经完全放下。其实,今晚请你吃饭,还有一个目的。谢谢你。那天你说的话,我回去想了很久,也许我根本就不喜欢朱颜,也许我只是想在陌生的地方找一个朋友。恰巧,朱颜出现。恰巧,她是女的。恰巧,我以为这种友情是喜欢。我误以为我喜欢她,是我错了。”我沉默一会,抱着试探的态度问她:“舒庄,如果有喜欢的人,你会追吗?”
这次她看看我,点点头。我再问:“即使对方不喜欢自己,也要追吗?”
“如果他没有家室,一定要追。”
“我知道一个秘密,我怕说出来,很尴尬。”她不说话,我继续说:“你也可以试着放下那个人,不值得。”
“你说什么?”我看得出她很紧张,我怕再说下去,我们连朋友都没的做。再说,万一她追问,我该怎么回答?我明明知道她和孙益民的事,却假装不知道,她会不会误会?还有,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种种随之而来的问题,我都没有考虑周全,所以我不能说。
“没有,我说烟花很漂亮。”
她似乎感觉到什么,所以她不等礼花放完,执意要走,她朝周边喊舒生。礼花轰轰轰掩盖她的呼唤,在人声与轰轰声中,我终于还是没忍住。
“孙益民有那么重要?要你为他做那么多,他看得见还是听得到?”
舒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过来看着我。我看着她,我就是要看看她会怎么样。
“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心里清楚,我说的是:孙——益——民。”
“你知道多少?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听谁说的?还有谁知道?你说。”
我最见不得一个女人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难过,特别是我在乎的人。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心已经悄悄关注她,不过今天,我没有发现。“你自己说的。你自己喝多酒之后告诉我的,你放心,这件事除了我没第二个人知道。不过,你要是再为他唱歌、跳舞,保不齐还有第三、第四甚至更多人知道。”
“你……你套我话?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不想再听她说话,所以我打断她、用我的声音掩盖她的音量:“他情人节结婚,你呢?你是不是要拿着他的照片和他一起过?如果是,那也得等他死了之后,而不是现在为他难过、伤心,他有老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是人生就会有坎坷,你的勇气呢?拿出来,像上班对付客户一样,把自信拿出来,别活在别人的世界里,作个小猫小狗。”
“你凭什么说我?你知道我秘密了不起啊!许言,我今天就告诉你,这件事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跟你没完。再见。”
“舒庄,舒庄……”我拉住她,连说对不起,她眼角的泪涟涟不断,我到底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一定是疯了。“我疯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对不起,对不起。”她不肯看我,一直扭头看另一边或者低头抽泣。“我也被人拒绝过,所以我知道,值得我喜欢的人一定在某个角落等着我,我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等待她,你也是。可孙益民不是。”她身后、我前方传来一阵巨响,舒庄本能抱住头,接着又是一声巨响,我趁机捂住她的耳朵。她个子太高了,我只能把她的额头搭在我肩膀。数声巨响之后,我们散开,她把眼泪擦干,问我还知道什么?我只知道她喜欢孙益民,和孙益民要结婚的时间。
等舒生气喘嘘嘘跑回来,我们往前走才知道,刚才的巨响是一种类似大炮的礼炮。
“你先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舒庄让我先走,不用送他们回家。
“要不,还是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了,又不远。我怕邻居看见乱说。”
“那好。”他们目送我上车,我在车上看见他们的背影,心里涌现一丝失落感。
他们姐弟俩到家之后,没事可做。想起我送的烟花,舒庄赌气一样全部拿出来,和舒生一起尽情欢乐。舒庄在点燃第一支的时候,嘴里嘀嘀咕咕说着大约是这样的话:死许言,叫你欺负我,烧死你。大约一分钟的燃烧时间,第一支烟花熄灭;然后第二支、第三支。
“去把我手机拿来。”舒生跑回家,拿来手机。舒庄让他准备点火,自己拿手机开微信联系我。
舒庄:到家了没?
许言:到了。你呢?
舒庄:正在放烟花,有没有时间,开视频一起看。
许言:好啊!
手机屏幕上传来一束灿烂的烟火,黑色的bei景、繁花似锦。我脑海默然涌现舒庄说的那段感慨,烟火、消散、不见。一支结束之后,舒生又燃一支,那晚一直燃烧了近半个小时。
一切烟消云散之后,我问她气消了没有。她简简单单回到:所有的怒火都随烟花散去,现在心平气和。
我不免又好声好气的道歉,并说明事情原委。最后得到一句:看在烟花的面子上,就不计较了。那一刻我的心真是不知悲喜。
“明天开始忘记他吧!不值得。不舍弃过去,怎么迎接未来。就把他当普通朋友,没什么重要的”。我特意说出普通朋友,目的就是在于强调当初她也是这么劝我的,也曾要我把赵博阳当朋友处。信息发过去好久,都没有回复,我傻傻的盯住屏幕,感觉她应该下线了,才去刷微博。
过了好久,她都没有回音。睡前,我终于没忍住,给她打了电话,那边已经关机。慢慢的、失落感陪我一起躺在床上,她在什么时候关机?是在收到我最后一条信息之后,还是之前?明天她看到信息之后,会有怎样的表示。我久久不能入睡。这种滋味,到今天,好像是第一次遇到。那种坐立不安没有紧张、却很烦躁。
站在镜子前,我仔仔细细整理衣服,如同第一次去华生。日月更替,二零一三年第一天上班,结束实习期,正式成为华生合同制员工。第一次对新的一年有时间认识,这应该是个终身都不会遗忘的日子,它恰好是新的开始,一切从头开始。打包好行服,权利向城南支行进发!
我期待能在路上遇到舒庄,不过那不太可能,我们从不坐同一路车。或许我可以在车站遇到她,可她不开晨会,不会来这么早。万一在进去之后她才出现,我要怎么开口,那么多人,还有保安在场。下车之后,我在车站四处张望,在确定舒庄没有出现,我才慢慢向银行大门走去。遥遥相望,铁门拉到2/3的地方,玻璃门紧紧闭合,没人进出。我朝前方观望,路上也没有行人,倒是骑电动车的很多。一直走进去,深深叹气,赶紧去换衣服,等待和他们一起开会。
更衣室里有人,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手机拿在手里,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使。除了不停滑动解锁、翻开通讯录、查看微信,根本想不到还能干嘛。
耿佳欣从里面出来,看见我站在门口,先是愣住,然后和我打招呼,我机器人般应下,回复。接着欧阳也来了,一脸喜气。
“哟!许言你回来啦。”他声音很大,我弱弱嗯了一声。
“你先,我正好进去倒杯水。你要不要?”我先进去换衣服,他则问耿佳欣要不要帮她蓄水。
耿佳欣:“顺便倒一杯,谢谢!”我没再听他们说话,只想快点搞好,然后去门口等舒庄,等她进来,一定要问问清楚。
晨会开完之后,我一直没腾出时间问舒庄,一阵忙完之后,昨晚那种急迫的心情倒平静许多。原本急迫的问题现在变得不值一提。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她是不是还在想念他?她有没有听懂我的话?这些突然变得不再重要。我转而一想,如果我真的问了,她也真回答了,事情还不是这样。可问题是,我干嘛要问,她干嘛要回答,一切都好像是过分无聊。
尚秋爽的心情从开会开始,一直都高度紧张。她害怕等会来的表妹会办砸事情,又害怕事情露出破绽被发现。不过事已至此,终究是要干的。既然干、就狠gan、利索干、坚决干。开晚会之后,在内厅,她重复询问了我们每一个人,在终于确定欧阳是现金柜员之后,才轻松下来。
“欣欣,你也是现金柜员,但是今天欧阳在,所以你还是去坐低柜,不然我们高柜就多了一位现金柜员。章行打电话来说,既然许言回来了,低柜就保持一个人办公。许言你坐1号,欧阳你和昨天一样在2号,我站大堂。”尚秋爽的计划很完美。她站大堂,等她表妹来闹事的时候,她就借机去洗手间不出来,等完事之后她再出来,表示什么都不知道。耿佳欣和欧阳是同一等级的柜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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