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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伊兮伊不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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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送给她的周岁礼物。后来她有什么好东西就往里面塞,现在也知道怎么用锁了,平时这箱子的钥匙她都带脖子上不肯摘的。”安然把小箱子打开,给他看里面的东西。
南汐绝歪靠在床头,目光温柔。
有透明的玻璃弹珠,有芭比娃娃穿的衣服,还有朵小红花,还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某些玩具上拆卸下来的。最下面压了一叠照片。
安然把这些照片一一摆出来。南汐绝惊讶地看着:大都是他和安然的合照,他二十出头的时候,那时的安然还是个高中生。那时,她脸蛋还带着些婴儿肥,笑容真的很灿烂,很美。如今的安然,即便是微笑时眉眼间也有着抹不去的淡淡哀愁。
“这些是我从邱少泽那里找到的一小部分,琳琳把上面有你的都藏到这里来了。我一开始还疑惑怎么无缘无故少了这么多。她开始认人记事的时候,我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没爸爸的小孩,就给她看,她没见过你,可真的从心里认了你,把这些照片当宝贝收起来。”
安然给他说着琳琳的一些事情,嘴角不自觉上扬,她的宝贝女儿真是个可心的小天使。这些年有她陪着,也不真的是度日如年。
南汐绝认真地听着,一字不漏地把它们记在心底。他摩挲着那张平安夜的照片,目光转到安然空空的脖颈上。
安然看他突然去翻他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个细长的小盒子走回来。她心大大的一跳,是……
南汐绝把盒子打开,赫然是那条被她丢在T酒吧的项链。安然在T酒吧唱歌时,偶尔也会遇到不正经的人骚扰,有次便是有个中年男子趁人不备跑到她化妆间,动手动脚,拉扯间安然的项链断开了。她把那个男人一阵好打,狠狠踢了脚他的命根子。等他捂着裤裆被人脱出去,安然摸摸被勒红的脖子,看了眼掉在地上的项链,抬脚把它踢到了一边。
也就是那件事情之后,苏楠才没次她登台的时候都会去护着她。秦小曼后来也去了S市工作,安然顾忌着她的安全一再叮嘱她不要自己去T酒吧里面晃。苏楠爸妈知道琳琳的存在后,给他们两人寄了飞机票,让他们立刻赶回去。到了C市,看他们认了琳琳,安然就把她留在苏楠爸妈那里住了段,跟着苏楠又返回S市收拾东西。
离开S市前,安然要跟秦小曼告别,没想到的是,顾朗跟着秦小曼一起去了火车站给他们送行。想起秦小曼,安然下定决心,下次见了她,一定要封住她的嘴,让她乱说话,被顾朗一哄就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我在那家酒吧找到的。”南汐绝要给她再戴上,安然避开了。
他手腕上的链子依旧璀璨,和这条项链交相辉映。只是,这两条链子,再也连接不起那缺失断层的岁月。
安然把照片收回去,笑着抬头说:“琳琳比我小时候要懂事的多……”
南汐绝倾过身,低头吻住了她。
她要躲,被他扣住了后颈,挣脱不得。他压着她,两人交叠着倒下去……
43口口
头刚挨着枕头那一下,安然是有些发晕的。
灯光下,她愈发显得脸色苍白,南汐绝的大手抚摸过她的脸,帮她把枕在脑后的长发拨拢到颈侧,给她松松挽了下,垂放在一边,“好好休息。”
安然却抬手捧住了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指尖描绘着他的面部轮廓。少年时的南汐绝足可用用英气逼人来形容,年岁渐长,他反倒越发内敛沉稳。薄唇依旧,剑眉硬挺,眸光深邃,鼻梁高挺,只是……她干燥的指腹一遍遍摸过他的眼角处,感受着那里的细小纹路,时间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
这还是他来这里找到她后,她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而仔细地观察他。
她摸到了他的头发里,又短又硬,摸上去很扎手,她寻到了那根她注意了许久的白发,靠着左耳鬓,揪住,硬是给他扒了下来。
这一下是真的疼,南汐绝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
安然捏着那根短短的白头发看,捂住了嘴,眼泪大颗地涌出来。
“不哭。”南汐绝看她难受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柔声哄着,翻身下来,一条手臂伸到她颈下让她枕着,同时轻捋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
南汐绝心里也不好受,如今他也算过了小半辈子,却没几天舒坦的。裴瑛的早亡成为他心口难以愈合的疤,这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又让他觉得自己的辛苦和付出都成了一场笑话。
他也累,只是,他更不愿放下。后半辈子里,要是没有了他的小然,他不知道该怎么过。
安然把头埋进他怀里,呜咽道:“我跟你回去,”她紧紧搂住他,“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不分开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南汐绝眼眶一阵酸热,他拍着她的背轻哄,就这样还觉得不够,索性张开了双臂把她用力箍进怀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安然出了一头一脸的汗,混着泪水,整个人都湿哒哒的。
两人越抱越紧,简直成了两只合抱的八爪章鱼,扯都扯不开。南汐绝也感到她潮乎乎的,一边用力咬着她的嘴唇,一边喘息着说:“脱了衣服,我抱着你。”
安然的睡衣是上衣下裤,隔着薄薄软软的一层绒料,南汐绝要感受到了贴着他身体的那两团柔软的饱胀,顶端那两颗也早已挺立,随着她的磨蹭在他身上点火。
他隔着衣服咬住她胸乳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臀,连带着内裤和睡裤一起给她脱下来。安然双脚交替抬起点,方便他全部脱下。
她听到了衣服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未回身,一条腿已经被他抬起,他那处的硬热就直接抵了过来。
他一点点的挤占进来,安然躬着身子,咬着他的手,细细地抽气。
她还不够湿润,可南汐绝有些急,进去后抱紧她就狠动了起来。节奏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安然原本身上就虚,被他这样弄了一会儿就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怕自己真的会丢脸地晕过去,便双手去推已经整个压到她身上的南汐绝,“……!”她发现自己一时很难发出声音,只剩喘气的功夫了。
南汐绝眼里心里都是安然白皙香软的身子,看她两只手软绵绵地搭在他肩头,红唇微张,眸色迷离,便更加控制不住。他放下她两条长腿,身下动作不停,拉过她的手覆到她自己胸上,带着她抚慰自己。
安然脸更红了。
在他面前她不是放不开,只是隔了这么久才见他,这些带着小情趣意味的动作反而让她害羞。
她不想这样,便使劲夹了他一下,让他别玩花样。
可南汐绝显得更兴奋了,他就着她的手捧高她一对白嫩的胸,将脸埋进去摩挲。
两人在被子里都滚了一身的汗。南汐绝结束一次后,看安然脸色倒比一开始好了许多,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是饿狠了的,这次安然又是千依百顺由他折腾,他更是花样百出。
这会儿两人汗津津的身体紧密相贴,裹着的被子随着他小幅度的律动而有节奏地抖动。
安然在他颈上咬了口,“你有完没完?”
南汐绝傻乎乎地笑了声,又重重地给了她一下,弄得她叫出来。
他拖着她的手去摸下面,粘湿一片,也不知道是谁的,沾了她满满一手。他不让她缩回去,按着她在下面一直的摸摸碰碰。
南汐绝这一夜就没怎么消停,几次过后他终于肯出来,抱着她还是不肯停下,小动作不断。
安然有些恼,便背过身不想再理她。他便紧挨过来,一双手摸过来,握着她的胸,一时轻轻揉,一时重重捏,弄得她又疼又痒。他似乎和琳琳一样对她的乳^房上了瘾,摸过之后还有趴过来吸,舔舔咬咬。
不让他再碰那里,他就开始摸她下面。他手法熟稔,又知道她的敏感处,没几下安然就觉得自己下面水汪汪一滩了。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也受不了再来一回,又被这样掉着,便真的生气了。拖过他空着的那只手咬他撒气,可她很快就发现这是一个错误决定。他进了她口中的手指更加放肆,引着她吸吮他,手指拨弄她娇嫩的小舌头,弄得她不断流口水。还就着下面的动作节奏一致地在她口里翻搅。
南汐绝盯着她,眼色更加深邃。他抽回手,把光溜溜的安然抱到他身上,压着嗓子道:“女上或者69?”
安然真的要哭了,泪汪汪地看着身下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南汐绝拍拍她的屁股催促她,“乖,明天让你好好休息。”
安然趴在他身上不肯动,可怜巴巴地求饶:“我还生着病呢,难受。”
南汐绝眼中蒸腾的欲^望顿时消退一些。
安然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你多久没吃肉了?”
南汐绝握着他两只脚踝,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的脚背、小腿、大腿……半晌有些郁闷地说:“那晚上见到你,是头一回。”
安然盯着他紧实的胸膛,有汗珠从他颈间流淌而下,他仍在喘息,性感诱人,锁骨愈发凸出。她又有些痴迷,在她心里,南汐绝就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她从小就跟着他,对他身体的熟悉不亚于对自己的。
她寻到他的唇,啃啃咬咬一番。胸乳相贴,肢体纠缠摩挲。南汐绝发出满足的叹息,大手罩着她的臀揉了又揉,“肥臀。”
他的大手移过来,扣住她的腰,“蜂腰。”
安然美得眯着眼,唇贴着他的,娇声问:“还有呢?”
南汐绝笑了,一只手就将她一侧的乳^房拢在掌心,“小乳。”
安然不客气地咬了他一口,“是你手太大了。”
两人笑起来,笑着笑着都愣了下,方才,就好像回到了从前,一切都还没揭开,他们还有任性的权力……
安然要起身,被南汐绝抱住了,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小然,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是我对不起你,我把接下来的一切都给你。做我的妻子,跟我过一辈子!……好不好?”
安然动动脑袋想看他,南汐绝却按着不准她抬头,“说好。”
她沉默了好久,南汐绝一颗心也提的越来越紧,他去摸她的脸,发现她紧咬着自己的唇,一脸的湿濡。
“不哭。是我不好。”
安然说:“我害怕。”
南汐绝抱紧她:“不怕。”
这天晚上,他们真的玩得很过火。安然是手也酸,口也酸,下面那里更是火辣辣的疼,全身都没一块白而整洁的皮肤了,全是南汐绝留下的指痕牙印。
甚至之后两人就那么裹着黏糊糊的床单睡着了。
南汐绝也是真的累了,他比安然醒的都晚。睁开眼,面前是安然红扑扑的脸蛋。
他不舍得放她离开,拉着她在被窝里亲亲摸摸又腻歪了好一阵子才肯撒手。
穿好衣服后,南汐绝还要她去医院,安然不乐意了,昨天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今早起来她身上轻松了许多,“好了就行,挂得多了降低免疫力。”
她振振有辞,南汐绝也没强着她去,只是还要给她熬姜汤喝。安然一听姜汤就苦起脸,吐吐舌头:“不想喝,你熬的特别辣。”
南汐绝拍拍她的脸,严肃道:“挂水or姜汤?”
安然带着南汐绝去了菜市场。家里的存货不多,都是些土豆西红柿,连块肉都没有。南汐绝在冰箱里翻了一通后,就让安然指路。她正好想出去走走,被他裹成个包子样牵出了门。
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前天下了雨,隔了两天还是坑坑洼洼的有积水。两人牵着手慢慢走。
安然在一个卖肉的小摊前停下,指指案板上的骨头和肉块,“这家的肉比较新鲜,我平时都是从这里买。”
南汐绝的眉几乎拧到了一起,他在肮脏的地面和没有玻璃柜罩着的案板上瞧了又瞧,就是不肯掏钱买。前天的大雨过后,这两天气温回暖,还有几只苍蝇哆嗦着飞来飞去。他闷声问:“你和琳琳平时就吃这?”
安然知道他的心思,扯扯他的衣袖,“没你想得那么坏。这比超市里的还新鲜呢。这老板人也超好,每次都给我添点零头。”
正说着,肉铺老板过来了,手里拿着把锋利的菜刀,一看到安然就乐呵呵地问好:“苏太太来了,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还是五花肉和精瘦肉各一斤外加一根猪腿骨?”
安然看南汐绝没反应,她点点头,“麻烦老板了。”
“没事嘞!”老板利落地砍,很快装好,过了称递给安然,“这可是我们自己家里养的,绝对绿色健康。”他看向南汐绝,“家里来了客人?”
安然含糊地点点头。
“苏太太,给你点大料,用这个炖出来的肉汤啊,特别香!”老板说着,热情地给安然抓了一小把看起来像树皮切片似的深褐色东西,“我老婆说经常看到你在超市里买现成的配料,那样虽然省事,可到底没这正经的大料用着实在。那里面添加剂可不少,不健康!……说来还得谢谢你先生,如今好官可不多,上次非要来加我的税,我家里供着两个孩子上大学,再交些杂七杂八的可真没法活。就是知道他们是乱收费,我们也耗不起那个官司费。你先生上次带着人来看了趟,咱这一个菜市场的人都少交好多钱嘞!……给,拿着,别客气。”
安然高兴地接过来,“谢谢老板!”
南汐绝硬邦邦地问:“你老婆是干什么的?”
老板笑得灿烂:“我老婆在超市里卖冷鲜肉。”
安然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情对比,低着头直笑。
离开肉铺摊子,南汐绝闷头走了会儿,说:“苏楠是个好人。”安然攥紧了手,“是。”
他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更紧地握住她的手,走了一会儿,又突然说:“你和肉铺老板很熟?”他可记得清楚,在安然过去买肉之前,那老板还和一位胖太太讨价还价呢,一点不肯相让。
安然在他身上擂了一拳,“你想什么呢?……我不是故意的。”
来之前她怎么没想过,这个菜市场,还是苏楠给她推荐的,他有空就带她来,交给她挑些真正的好东西。刚知道苏楠爸爸是市长,妈妈是工商局副局的时候,安然还真是惊讶了下,苏楠完全没有子弟的娇贵之态。
她之前是有听说中国官场黑暗,尤其子弟,有关系在,大学和工作都不是问题。她说了之后,苏楠还生气了,强调他不是这样,和他一起长大的几个好朋友也是上进好青年。
想起苏楠,安然心里不是不愧疚,可她只是更紧地回握住了南汐绝。
南汐绝带着她往回走,说:“小然,我为你做得太少。”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帮助。周围的人都知道安然是坏脾气,她无理取闹,他哄着她宠着她,却不知道她为他做了多大的让步。
把她丢在这里五年,任她自己生下孩子,找工作养活自己……他丢弃她,回来后又用手段逼着她离婚……他突然觉得,他才是那个没有资格拥有她的男人。
手臂一紧,他发现是安然双臂挽住了他。她说:“有点冷,靠一靠。”
南汐绝却越走越慢,“小然……”
安然踮起脚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说!别再放弃我了,我没那么好脾气,你就不怕再丢了我就永远找不回来!我和苏楠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只希望你不要伤害他,赶快把他放回来。他也有工作,如果被他爸妈知道了,他们会有多担心。”
“……嗯。”南汐绝应了声,他轻轻吻了吻安然的手心。
安然拿开手,“好痒。”
“安然!”
有人怒气冲天地唤她,安然回头,不由僵在了原地,在她身后的,竟然是苏楠的妈妈和许美惠。
苏妈妈气得脸色铁青。苏楠连着三天没回家了,期间只要短信联系。打他电话也不接,她就想着苏楠是不是又回来找这个女人了。她实在想儿子,就落下老脸来找人。
从知道琳琳不是苏楠的亲生女儿之后,苏妈妈就感觉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坏了。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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