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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游走在护城河之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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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在不得不承认我的首次个人创业计划流产之际,我才诧异地发现现实生活不仅光速地鲸吞了我们先前所有的积蓄外,还对外欠下了7W的外债。
小眉最近总对我的消费方式产生抱怨,说我几乎等同于足不出户,消费为零的状态。让她感到最为不满的还是在小豆丁的吃喝消费用度上,小豆丁已经窜到实5虚6的年纪了,对任何事物随时都会产生兴趣,消费需求也在逐步递增。而我却在这个时候,不断地以整体大局利益为重的说辞,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地压缩开支。
我知道小眉很焦虑,夜里总会辗转反侧不得安宁,而且私下开始联系一些工作单位,期望能暂缓这个家庭的燃眉之急。可她又哪里知道我何尝不比她还急的呢?!
眼前的事实让我相当的挫败,我想我现在需要的是一段休整的时间。可小眉却并不理解,女人的情绪似乎在面对重大问题的时候比男人容易更早的崩溃。
“贫贱夫妻百事哀”,我和小眉越来越多的争吵主题围绕着在08年风雨飘摇的经济危机中捉襟可见的经济问题。当所有的社交被封闭在这样一个沉闷的家庭里的时候,夫妻之间无疑成为了排泄愤懑倾诉不满的最佳人选。
小眉和我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糕,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闹,已经变成了每周的必备的功课。对于我事业的混乱前景和面前这个女人的哭哭啼啼,我越来越多的感到的是厌烦。虽然,我知道这一切全是我造成的。
我的决定给我的家庭带来了厄运,我对不起小眉,对不起豆丁,对不起父母,反正就是对不起所有的人。可现在木已成舟,我有尽力去赎罪的心,但也不用每天教条式的什么事都跟这个联系上,顺带借题发挥吧?!我现在奢求的只是短短几分钟的安宁。
现在我跟小眉沟通起来完全成问题,她似乎没法心平气和地忍受我把我的意思表达完整,我的话总是被她粗暴的打断,(这个家庭已完全忽略我的话语权)而后便是一副小女儿家边泣边诉的苦情戏。戏的主题自始至终围绕着我丢掉的工作,但凡她有我的专业知识,有这么一家知名国企做后盾,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的家庭落魄到这番田地的。
再就是男人在经济上要学会抓大放小,抓住外面的大头才是男人本份的第一要务。其实,她自己也不想想,当初手头宽裕的时候,我何尝管她花出去的一分钱过?谁叫现在是特殊时期呢,可似乎小眉永远不会这么认为。
小眉近两年还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心情不爽,手边抓着什么就砸过来,很有点当年红太狼的风范。所以,在与她长期不懈的对抗中,我的身手变得比从前更加的敏锐。
而且,即便她砸得再厉害,叫嚣的再凶,我都不敢还手。因为她身上有我的软肋,血小板偏低,只要不经意的推攘她一下,结果很可能是,这疯女人第二天一睁眼就跑居委会去蹲点,上告妇联,说我使用家庭暴力。
这一闹腾的后果自然是,那些阿姨婶婶的围着我一整天的狂轰滥炸,即便要跟她们每个人解释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是件繁重的耗费脑力的累活。
小眉最近终于开始出去工作了,居然还进了政府部门,虽说是非编,可比起经济危机中那些强制失业的企业员工,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
本想随着跟她见面次数的减少,家庭赤字状况的改善,内部矛盾也应该得以一定程度上的缓和,未想随着她第一个月850大圆工资的入库,却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激烈争吵。
大家应该都不会忘记08年的另一件事,安徽阜阳的毒奶粉事件。各家报纸的争相报道,引起了民众的极大恐慌。很自然,身边人母的小眉自然也加入恐慌族的大流。
10号发的工资,到家时已是两罐350/听的进口奶粉,据说,还是在超市货架上跟人抢破头才得来的。
我得知却很是郁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温饱都成问题,豆丁至于要喝那么精贵的奶粉么?除了那些有问题的品牌,国货里没有问题的厂家也大有人在,何至恐慌至此?况且,豆丁,一年年长大了,不再是整天只依靠吃奶的小奶娃,5、6岁的孩子更多的营养应该来源于日常辅食,这才是书上的科学喂养。
结果,小小的奶粉事件成了导火索,一经火星燃着,那边积聚了数万年怨气的小眉便像只火药桶般的爆发了。
“他他,你没人性,没责任感,简直禽兽不如。”骂出这一句的时候,小眉已经开始酝酿着流泪的情绪。
“我不是说……。”
“你什么都不要说,居然让自己的儿子喝毒奶粉,我怎么就给豆丁找了个你这样的爸呢?你配么?你说?”不等我插话,她慷慨激昂地又丢出一句。
“我要是个男人,我都会感到羞耻,至少我会做到让遇见过我的每一个女人,遇到我之后要比遇到我之前幸福,而你看看,你带给我的,带给豆丁的又是什么?”
她越是激动,我就越是不想好好跟她讲话,斜睨着眼挑衅似的看着这小女人由激动渐渐爆发成失控的情绪,毕竟这些日子过得太平淡了,连吵架都已升级为一种幸福。
“是啊,现实就是这样,我丢了工作,没钱,一分钱也没有了,你爱怎么样怎样吧!”我执拗地躺进沙发,借机翻看着报纸,其实是借报纸之机观察着小眉下一步的反应。
果真,一个垂放在她手边的沙发靠垫准确无误的横飞向我的脑袋,我及时避开了这一劫。
“他他,你决定不要脸到底了是吧?好吧,我成全你,明天上午就去民政局离婚,下午我就带着豆丁结婚,不,豆丁我要留给你,让你的日子过得不得消停。”
“切,离就离。”
“他他,你有种就再说一遍。”小眉的指尖几乎直指我的鼻前,看了平时还是太宠溺她了,个性居然变得这样的嚣张跋扈。
“不可理喻。”我干脆躲开她,直接蜷缩进隔壁房间柔软的大床里。
还是不能幸免于难,小眉面壁了数分钟后,脱下脚上的棉拖鞋就冲了进来,棉拖鞋在优雅的枝形吊灯下横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地扣向我的脸侧。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起身看向大床旁的梳妆镜,一只鞋印清晰可见的印在镜中男人右侧的脸颊上。
终究还是愤怒了,虽然我千百次的发誓对于这个女人,我不可发作的,可作为男人的尊严让我不顾一切地跳了起来。
男人不可以动手打女人,可是在被女人追着打得没完没了的时候,谁也没有规定不能出于自卫的还手。
你想砸是吧?那我们就砸个够。
我脱下脚下的拖鞋以其人之道的方式回扔了过去,完全忽略了它的硬塑料的质地。武器拖鞋没有任何悬念地砸在了小眉的大腿上。
小眉没料到我居然还手,吃惊得脸色都变了。掳起裤腿就看向被我砸中的部位,想必这次真的伤到了她。可在气头上,我权当没看见。
“还真是没天理了。”看毕伤口,小眉就怒气冲冲地追向我。抬起另一只还在拖鞋里的脚,一脚直攻我的档下。
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自然毫不示弱地还给她一脚。
原先她的每一次攻击,我都在心底默默祈祷,期待她放弃对我的暴力,因为我今天实在是控制不住我以暴制暴的身体。最终,遍体鳞伤的只有可能是她。
可她就是不领悟,屡败屡战负隅顽抗,大家打得不可开交。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们这才记起这个家里另一个家庭成员的存在。
拉开门看,小豆丁正在收拾自己穿戴整齐,不断地往他奥特曼的背包里挑选着他最爱的玩具,嘴巴里面嘟嘟嚷嚷地说着,“叫你们不要吵,你们天天吵,这些大人统统都不听话的。那好吧,你们继续吵。”
小眉一下子便冲到了豆丁的跟前,眼角噙着濡湿的眼泪。
“豆丁,告诉妈妈,这么晚,要上哪里去啊?”平复着语调问。
“离家出走,你们吵死了。”豆丁头都不抬,固执地替自己继续绑着鞋带。
“豆丁不走,我们闹着玩的。”我一把将豆丁抱紧,安抚着小家伙的情绪去睡觉。
那晚,小眉头一次在客厅的沙发床上过夜。第二天,睁开眼依旧是阴雨连绵,小豆丁已被小眉送往了幼稚园。
看着小眉眼神空洞地坐在床沿,我几乎恨透了昨晚我对她所做的一切。
试图拉拉她的手,冰冷的指尖一把甩开了我的热度。
“起来。”她冷冷地说。
“干嘛?”我机械地起身套上外套。
“去离婚。”
“今天?”我瞅着外面没有间歇过的雨帘,不肖地打趣她说。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能闹,昨晚还没闹够么,一大早的又来?!好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闹成怎样才是头。
“今天,一会打车去,这是昨晚我草拟的离婚协议,你看下。”
她还真下了功课,我看着手边那张离婚协议,突然有点哭笑不得的情绪。内容很简单,几乎不和我涉及任何财产问题,所有的财产也好债务也罢全是我来承担,孩子归我,只是再后面备注了一条我欠他2000W美元,在债务还清之前,我不得再婚。
我什么时候欠她这笔天债的?我也很无辜好不好?!小眉对此却解释得合情合理,为了小豆丁的健康成长环境,通常后母在童话剧中都是臭名昭著的。好吧,看在她为了孩子着想的份上,我原谅她。
2008年5月18日,小眉为我们选定的离婚日期,天气阴雨不断,雷电交加,仿佛老天都不愿见证这一幕惨剧的发生。兴庆的是离婚似乎比结婚要容易得多,结婚处窗口排着排死人不偿命的队,而离婚处,我们前面等待离婚的只有一对。
事先没有准备,所以我们没有照片,民政局的人和蔼可亲的过来招呼我缴费照相,我倒是先跑到了小眉的面前征询她的意见。
“LP,他们说拍离婚照要交银子的,我交还是不交啊?”
“交。”小眉回答得干净利落。
我尴尬地望着面前办事的民政局阿姨,猥琐地笑了笑,赶紧撤离了命案现场。
从进去到出来,只13分钟,我和小眉便办完了离婚的一切手续,我们手持的红本本穿过民政局本不宽敞的走廊时,无疑成为了那天若干排队领证新人的焦点。
民政局阿姨最后的一句话犹言在耳——你们今天可真幸运,是成功领证(她故意忽略了何证)的第一对,那不,你们前面的一对,说是去外面谈,谈着谈着就逃跑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小眉这次是动真格的了。看着她欢呼雀跃地跑出民政局,雨已经停在了路上,在路边撩起裤脚向我展示着她的淤痕,几乎仰天长啸,我这才意识到我伤她有多深。
也许这样对她才算公平,现在至少她可以去做她想做的自己了,毕竟除了自由,我已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可以给她的了。
毕竟还爱着,心还是会痛,很自私地要求她暂时不要离开,小豆丁会很轻易地察觉父母的一切细微变化。
小眉深呼吸,然后点头说“好。”之后拍打着我的肩头,异常豪迈地说,“放心,虽然法律上我没有义务,但是请相信我不会丢下你们父子不管的。”
后一句话更是引经据典的爆雷语录——总算可以体验到从合法变为非法同居的快感老!
第七节苏小眉的新生
他他前面为你们叙述到哪里啦?哦,离婚,对。
关于离婚,我想说的是,“离婚并非最终目的,只是让他振作起来的手段。”
他他遇见我之前经历的一切,似乎都太顺了,成功已是一种常态,以致于忘记了挫折的存在。任何事任何人于他而言都是志在必得运筹帷幄之间的事,我眼见着他在家里待着一天比一天的消沉,天天茫然无助地望着计算机屏幕发呆,脾气变得一天比一天骄横暴躁。
最最关键的是,他居然向我以鞋还鞋,以脚还脚了!这在以前他是断断不敢为之的事情,我苏小眉发誓,此生最鄙视的就是这类向女人动粗的男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女性在体力上远不可能于男性对等,况且,在我向他砸去软绵绵的家居拖鞋的时候,他却回报我的是硬梆梆的塑料拖鞋;当我穿着棉拖鞋踢向他腿上的时候,他仍是穿着硬塑料拖鞋全力地予以反击。我的有所顾忌换来了他的毫不怜惜,这伤孰轻孰重就早已不言而喻了。
不想再费力去深想了,在这一切尚未演变为一场更大的灾难前,还是早早地结束为妙。
这男人毕竟当初是我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只怪我能力有限,调教无方。
签字之前,他他恳请我,这事不得让双方的父母知道,我答应了。签字之后,他他又肯请我暂时为了豆丁的身心健康不要离开这个屋子,我也同意了。这是为了尽早获得我向往已久的自由,我必须所做的一些让步。
作为回报,他他也同意将所欠我2000W美元的条款写进协议,虽然他他也知道就目前乃至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来看他很难筹措到这笔巨款。
我不会当真逼他还这笔钱,逼他等于在逼小豆丁,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只是担心,我的退出会让别的别有用心的女人钻了空子,结果反而是害了豆丁。所以,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务必确保他他即便在我离开的日子也能心无旁骛的抚育豆丁成长。
他他,现在至少现在应该明白了一点:感情是需要长线投资的事情,结婚娶妻,不代表此后你便拥有了这个女人的终生收益权,你若是漫不经心,我随时可以转身离开。
我保守着离婚的秘密,每天心境平静而详和地坐在去单位的公车上,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望着窗外春意盎然的绿色,嘴角长久地挂着向上微翘的弧度。
当然,离婚当道,我得给各位再补述一下我的新工作。
这家政府部门两年前,登报公开招考过部分职位。我曾经很积极的参考过,只不过很可惜结果是名落孙山。
某个下午我正带豆丁逛超市呢,一通陌生的来电。告知我此人是那家政府部门的人事科长,他们准备筹备一个类似接待大厅之类的政务公开平台,需要会简单的电脑操作,工资年薪大约是15000左右,属于中介代签合同性质,问我有没有兴趣。
虽然低廉的薪酬让我有片刻的犹豫,可在目前的情况下似乎由不得我去选择。也许,这是生活的又一次转机。我只能抓住,不能放弃。
两秒之后,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对这个职位非常感兴趣。人事科长以这样一句话作为的结束语:如果你顺利通过面试及笔试,我们欢迎你的加入。
笔试的结果大家都不分上下,关键就到了下一轮的同天面试。看来政府部门对于这次招聘非常重视,光是局级领导的考官就呼啦啦地坐成了一排。
开场5分钟的时间自我介绍,剩余的5分钟我要做的就是让在座的老老少少半数以上对我印象深刻甚至喜欢上我,并且打出较好的第一印象分。
我想这一点上我做得很成功。
又经过两三轮的筛选下来,一周后,毫无悬念地通知我,下周三进入培训。同时,也参考了我过去的工作资质及年龄,(其他姑娘平均小我四五岁)希望我能提早半小时到场,担任起班长的表率带头作用。
啧,“小女子”领命!
第八节谁动了她的奶酪
还是我苏小眉,为大家接着继续这个故事。他他?先一边凉快去吧,在他冷静地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理清头绪前,这里暂且没有他的发言权。
周三的培训,为了不辜负人家的拳拳期望,我甚至比他们要求的时间超前了20分钟到达了人事处的门口。整个楼面全然黑洞洞的一片,望了一眼墙上张贴的告知上班时间,上午9:00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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