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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游走在护城河之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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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酒杯笑魇如花地穿梭在这些个大人物的身侧,从东边一路敬到西边,小心揣摩着各人的脾性,适时地制造出不同级别的笑点,再又一轮回的南北方向跨越,终了趴倒在一位权贵的大腿上吐得七昏八素。

许飞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在我狂吐不已的时候达到极限。因着我的失态在众位胖胖面前自罚了若干杯后,借故我不胜酒力送我回家为由强行将我驾了出来。

我趔趄地脚步歪斜地依在他身上,胃里的酒肉混合物通过口腔中散发的浊臭喷薄在他的颈脖里,不知道会不会同样制造出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击他的快感呢?见鬼,应该不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对我这会的印象应该是很不女人。

能想得如此通透,至少说明大脑目前还很清醒,我在心里美好地把自己崇拜了一遍。只是心下有点小疑惑,千年古训酒桌上崇尚英雄救美,照这样推论,许飞不是该开始便替我挡酒舔酒的么?何苦待我醉成这般,才匆忙赔酒撤离,这似乎有些有悖常理,难不成是因为大人物当前不敢造次?貌似又不像。

脑袋里塞满胡思乱想,想得辛苦又烦躁,干脆懒得想。管他呢,反正他给当的介绍人,今天的场面要说丢脸,也只是丢得他许飞的脸,离开这个局,谁认识谁?

许飞将我塞进副座上,便默不作声地发动车子。应该不是送我回家,因为连我家的地址他都没问。量他也没那个胆将我卖掉,索性装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仰靠在座椅上。

车子停下,夏季里夹杂着湿度的风透过车窗灌了进来,我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面前是盈盈月光下的一汪湖水。环湖路的石凳上柳树下多的是莺莺低语的结伴情侣,昏黄的民国式路灯今晚在月亮的光华下多少有点暧昧。

许飞替我拉开车门下了车,见湖边的晚风似乎有风干我酒后的汗的迹象,连忙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肩上,自己却抱着双臂站在一旁。

“你后来过得怎样?”他深邃地望向湖水,指间苍凉地燃起了冉冉青烟。

“你想听怎样的回答?”我饶有兴味地反问他,既然他问出口,大概早已洞悉我酒已醒了大半,躲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不如直面不堪的现实。

许飞使命地猛吸了口烟,目光依旧飘渺而没有焦点。

“我想知道,真的。”

我随着他的目光洒向飘渺的湖面,路灯的倒影照亮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有些复杂注定又要重新开始。

“如果我回答好,你会因由我的幸福而高兴?还是我回答不好,籍着你的怜悯为我感到悲哀?我怎样回答都不重要的,你知道。”

“回答我。”他突然掉转目光,蹲到我的面前,逼视我注视着他的双眼,执拗地追问到。

该死,最怕被他这样专注而又霸气的注视,宁愿他玩世不恭的态度,至少我可以玩笑应对。要知道从前他在身边时最抵御不住的便是这个,他似乎了解我的死穴,故意拿来逼我吐露实情。

“我离婚了。”我面无表情地吐出轻飘飘地一句,似乎在说一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Shit!什么时候的事?”他恢复了先前的方位,蜷着身体,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许是久不吸的缘故,两指间的烟火明明灭灭,烟灰不堪承受自身的重量而塌陷,像是一场残败的梦。

我无语,默默走回去拉开车门,将挎包侧袋拉链里的离婚证扔给他。

只瞥了一眼,他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似的将离婚证塞回我的包包,就手扔远燃到手指的烟头。

“你什么也不说,傻丫头。我们无非都做了别人的牺牲品,成全了别人,将就了自己。我以为你会幸福,所以消失得彻底不再干预你的生活,可命运不答应,再一次将你送到我的面前。你知道么?我跟我老婆的婚姻无非是强强联手的政治婚姻,她看好的是我公务员的身份,所以她要看牢我,寸步不离地看牢我,甚至开车等在单位门口候着我,美其名曰体贴。为自己赚足了人气,可她就是想不到或是不愿相信她此举的后果是更多熟识我的人在背后对我大肆嘲笑,我走到今天这一步,什么都不能改变,只能躲在光鲜的外壳下感觉自己的无力。”

他一口气说完死死地将我拥入怀中,我隅力挣扎了一阵,终是放弃了,有无声的泪滑落脸庞,所受的委屈统统有了回报。

黑色的奥迪偏离了我回家的方向,许飞攥我在手心进到了间旅店的套房。我没表态同意也不反对,只是静静地随着他。哪怕等不到明天的日出,至少拥有过真实的这个夜晚。

许飞建议我冲个凉,以免带回一身的酒气。我真的好累好累,洗了把脸便坐回许飞的身旁,肩并肩坐在床头陪他看某某球队对某某球队的比赛。

这个比赛许飞看着有些心不在焉,一会抓过我的指尖放在嘴边细细摩挲,一会呼吸急促地亲吻我的耳垂,他有些做坏事前惶惶不安的潜质。

成人游戏,我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在心底已经把自己咒骂了无数遍,‘既然不想做干嘛跟着进来,这盘好了啵,进退两难,看你如何脱身?’男人碰上女人,到了一定境界而淡定,叫柳下惠;不知道女人到这份上还无动于衷,别人会不会称性冷淡呢?切,既然名节难保,与其酒醒过来说他诱奸我,不如我主动去诱奸他,免得日后心生怨念。

偷眼打量这个男人,1米83的个头、紧实的胸肌为他微微凸起的小肚腩扳回不少分数,侧脸的轮廓相当柔和,表情少了分白日里的凌厉多了分美少年的含蓄,只可惜这样的姿色JJ我无福消受,倒让他后来的老婆占尽了先机。

我一把抢过遥控器关了电视,顺势将许飞按倒在床上吻了上去。双唇轻触的瞬间,所有委屈所有欲念都得到了圆满。

对于眼前我非常规的举动,许飞先是一怔,紧接着开始热切地回应我,他在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中,紧紧地拥紧我,反身将我压在身下,狂野地剥落我胸前的衣扣。

窗外月华如水,窗内旖旎一片。

在即将到达欢爱的巅峰的时刻,许飞在我体内加快了横冲直撞的速率。而我手机的音乐却在此刻不期而遇的响起,许飞强硬地坚持了一会,最终定定地望着我,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身体像条水蛇似的一寸寸撤离滑落一旁。
8。第二章第六节 奇怪的女人
(他他自叙)

天色近墨,左邻右舍电视机中的喧闹也已渐渐湮没在黑夜的寂静里。

很奇怪,平日里很准时归家的苏小眉,到了这个点依旧音讯全无。我隐隐感到不安,即便遭遇什么不测,至少我也应该接到某某的电话,可是什么都没有。呸,呸,呸,这个念头让我鄙视了自己好一会。

她们那个政府机关,其他我不知道,就上下班的时间上至少还是一视同仁的,据说当时招聘时就著称作息时间非常之规律而闻名,想必跟内部人员结构不无关系,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退伍转干的军人。

时针分针规整地将舞步定位在了十点整上,小豆丁的眼神明显倦怠了,他不耐烦地再次扫视了一眼大门的方向,而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腻到了我的腿上。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他将脑袋埋在我肩背上,用几乎是梦呓的话语小声问到。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因为这个问题我也给不出答案。

小家伙在我身上只坚持了一小会,脑袋便耸拉下来,看来今晚实在是困极了,为了等门才坚守到现在。这是他有史以来入睡最速度的一次,以往哪次不是要求左一个故事右一个故事才能睡着的?!

轻轻地抱起他放在他房间的小床上,豆丁脸上骄傲的表情是我跟小眉的重合,禁不住吻了又吻他熟睡的面庞,这才蹑手蹑脚关灯关门离开他那迷你世界。

小眉该不是跟同事聚餐去了吧?即便聚餐,到了这个点,也应该回来了呀,以往至少一条短信是少不掉的。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我忍不住担忧地用手机拨去她的号码。

电话拨通,响了两遍,便被人为的掐断了。还好,至少证明小眉没事,只是暂时不方便接电话。间隔十分钟,我又拨去电话,仍是不接,紧接着挂断。我接着打,她那边接着挂,只是这回有了消息。

“我很累,一会到家。”

再半个小时后,楼道里才响起小眉疲惫的脚步声。我赶紧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亮灯,开门,拎包,拿拖鞋。实际上这套过程只进行了一半,小眉并没有把包递送到我的手上,而是淡淡地颦着眉,低语了句“不用”,然后绕过我趿拉着拖鞋走了进去。

刚想张口问她晚归的原因,不料她却先我一步出声。

“晚上跟同事吃饭去了,喝了点酒,逛了逛街。头很晕,我一会洗个澡,就进去休息了,你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吧?”小眉嘴角讨好地冲我做了个微笑的符号,眼底却不经意滑过一丝凄凄楚楚的情绪。

我摇摇头,牵强地笑了笑,“你早点休息。”远远地站在浴室门外,透光的毛玻璃上投影着小眉瘦削的身姿,她反锁上浴室门,所有的声响都被哗啦啦的流水声淹灭。

小眉这个澡貌似洗了好久,当我睁开眼睛已然是崭新的白昼。我用劲地摇了摇头,将困乏的感觉驱逐出我的灵魂。我怎么就睡着了呢?昨夜原先进门时就闻到了小眉身上浓烈的酒气,她执意进去洗澡我又不好阻她,本想守在门口注意观察她的动向(怕她一不小心醉死浴室),未料自己却先一步睡过去了。

她看上去很不开心。

对了,小眉呢?我猛地清醒过来,跨步走向她的卧室。

床头柜的仿古电话机座上粘着花边唯美的浅蓝色便签条,上面呈现出小眉清晰的黑色笔记。

“昨夜你似乎睡得很辛苦,所以早上没用扰醒你,豆丁我已送至幼儿园,放心!”

很好,看样子苏小眉应该没有大碍了,我昨晚的担心完全多余。舒展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我蹦弹到卫浴间的镜子面前开始我个人一天的卫生。
9。第二章第七节  举步为艰
(他他自叙)

至于我为何迟迟未能上班?我尝试着理清其间的脉络。

首先,A公司是我原先奋勇辞职的电力研究院。

其次,B公司是A公司下属的子公司。

再次,B公司就是眼下健为我寻着的下家接收单位,专业对口,待遇丰厚是这家单位的优势。

好吧,是这样:多年前A公司就是本市知名企业,市场占有率回报率高,成为了众多人才的必争之地。随着业务的蒸蒸日上,越来越多的市场等着A公司去占有,于是乎,下属的分支机构纷纷成立,打着A公司的名号迅速地占领市场,扩大市场份额。B公司就是基于这样的条件下成立的,里面的业务骨干绝大多数来自于A公司内部。

后来,B公司做得风声水起,所得利润明显优于其他A公司的分支企业。B公司急需的发展壮大,而拖累着A公司庞杂的人员负担明显力不从心。于是,创建B公司的元老决定脱离出来单干,以致力于公司更快更好的发展。

B公司于是成为的私企,由于前期的市场是打着A公司的旗号开创出来的,所以,A公司要求控制B公司部分的股权。

又经过若干年的发展,B公司在市场上已经完全使用自己的品牌,品牌的占有率依旧名列前茅,而A公司此时效益各方面开始滑坡。于是乎,再次想起当年B公司的这块肥肉,暗地里使力收购了许多B公司的股权,以至于再次控股。

我就是在这个兵慌马乱的接骨眼上被卷了进来,B公司的总工对我为人的口碑也很是了解,当时知道我离开A公司的时候,就一直托健联络我,只是我那是并无此意,所以就给搁置了。直到两年后我落魄了,他们几乎没有面试就录用了我,年薪10W。

而这个时候,A公司又再次控股了B公司,指派过来一名总经理,为的是从B公司内部彻底瓦解掉B公司的各项优质项目,弄垮B公司,以期达到兼并更多市场份额的目的。

像企业做项目的,技术人员是关键,A公司控股后B公司内部技术骨干已经陆陆续续走了一半,正常的业务工作几乎无法进行。

B公司以总工为首,临时决定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商定另立新公司C,对于目前还留在B公司内部的技术骨干,号召其跳槽去C公司另谋大业。

然而C公司也非轻易可以去的,因为是新成立的公司,方方面面都得重新开始,起步阶段的资金问题势必提上了关注的日程。高层决定大家出资入股C公司,领导们是多少我们不知道,而对于我们领导们找过一一谈话。

大致是一人至少拿10W出来作为原始股,再从薪金里每月扣除20%作为技术骨的股金,公司发展前景可观的话,5年之内成为上市公司,获取更多高酬利润,个人分红自是不用说。

C公司,倒不是我不愿意去,关键是我没钱,要是有钱我也不至于上这打工来着。况且,10W呢,不是个小数目,月薪里扣去的倒是随他去好了,关键原始股的这部分,我很难筹到。再加上是作为创业股的股金,风险系数可想而知,估计即便亲爹亲妈都不肯借贷给我的。

随手将调到股市台,“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赫红色的大字跃然踞顶,想不注意都难。我的脸都看绿了,目光没了焦点,眼神又开始有些飘,唉
10。第二章第八节 友情
那晚跟许飞未果的一场MakeLove之后,内心世界开始变得微妙起来,我努力寻找一切示好的方式弥补对他他可能造成的伤害,虽然我并不能确定这样的伤害是否真实存在。

自从领证离婚的第一天,我就告诫自己,我完全放下了,和他他婚姻的结束不仅意味着我灵魂归属权的独立,更意味着身体的解放自由,跟自己所爱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再也不必顾忌那许多条条框框的束缚。

我属于自己,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可现实中当真实现自我的时候,慌乱、挫败、无所适从、忐忑不安却一再无力地袭了上来,我竟然跟一个有妇之夫上了床?!不折不扣的成为世人不屑一顾的第三者的时候,回头看看,我居然懵懂地不知所措是谁将我推上了这条不齿之路。

心好乱,真的好乱。

难不成只要是个人,都会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自我迷失么?

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他面前,许飞那里,甚至包括面对我自己。

许飞再度频繁的发来消息,我却把自己的心雪藏了起来。虽然每天进出同一座大楼,我尽量避开那些他有可能出现的时间段,即便他无事来楼下转悠,我也徉装很忙的样子,正眼都不看他一眼亦或是直接手捧材料拉着某位要好的同事“噔噔噔”地疾步上楼,天生不是对口他的业务处室。

偶尔再走廊上撞见,权当他是空气。到后来,凡只要他出现过的地方,那股忿忿然恹气的气场即便他离开多时也久久的挥散不去,不用抬头我都能感觉到。

不是不想跟他解释,而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这一切。如若直接告诉他那晚我的真实想法,不想被他玩,所以玩了他。这无疑等于我怕受伤害,所以只得伤害你。间接又等于我从被害人的角色直接净化成凶手。我不知道听完这匪夷所思的逻辑后,许飞会不会当场吐血身亡?!

他他那晚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使得许飞在我身上付诸的念想没能得到实践,成了他心口上难以磨灭的朱痧痣,久了,会痛,会流血。

这件事上我暂时找不到原谅自己的理由,许飞啊,我当那都是虚妄的夜,你为什么就不能呢?经过了感情的路上磕磕碰碰之后,我很难认真地去对待某个人某件事,你不是应该一觉醒来继续缩回自己坚硬冰冷的外壳下去的么?!

我不想这件事的结果是他为了我而离婚,也不要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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