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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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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贝的视线追随着郝姐姐的身影而去,门开的那一刹那,她的心怦怦怦的跳着,好怕看到门外空无一人。
    门终于打开,看到那依个站在门外,还一脸不太自在的笑容的丁老爷子时,郝贝的心莫名一喜,嘴角也轻轻勾起。
    丁老爷子看到有人来开门,那是赶紧的扯上笑容,笑的露出八颗镶嵌的银牙。
    “你好,你好,我是贝贝丫头的亲爷爷,你也跟着叫声爷爷就好……”
    老爷子很是热情的伸手跟郝姐姐握手,郝姐姐愣神间,老爷子都握完手往屋里走了。
    随后跟着方老爷子和苏老爷子,最后是莫扬。
    “你好,你好,我是贝贝的亲爷爷,你也跟着贝贝叫我一声爷……爸,哎哟我这个脑子,老苏,你快说,叫什么好?”
    丁老爷子像是背稿子一样的,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赶紧喊老伙伴。
    苏老爷子叹了口气说:“大哥,你真是……”
    说着走上前,替丁老爷子开口跟郝爸爸说:“孩子,辛苦你了,谢谢你们对贝贝这么多年的照顾。”
    说罢又看向丁老爷子道:“看到没,这样说就可以了……”
    丁老爷子愣愣的点头,转而向郝妈妈,就说了这番话。
    郝妈妈眼红红的,看着丁老爷子,就不相信这是真的。
    “你真是贝贝的爷爷?你有什么证据?”
    丁老爷子一挥手,方老爷子就从后面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这是早先来之前他们做的调查。
    “先坐下,坐下来再说吧。”郝爸爸说着请三位老人坐下,刘秋蔓去厨房倒了三杯茶水端上来。
    丁老爷子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里面的文件拿出来,递给郝贝:“贝贝丫头,你来念给你的父母听听……”
    郝贝点了下头,接过来,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颤着声儿的开口了。
    “丁克难,男,19XX年出生,民族汉,配偶傅雁涵……19XX年入伍,曾参加过XX战……19XX年至20XX年任陆军军区总司令员,军委副司令,退休于20XX年……”
    这是一张丁老爷子的生平简介,丁老爷子一生的荣耀似乎都浓缩在这些纸张之上。
    第二张老爷子参加过的战役。
    第三张老爷子归国后的主要动向——寻找妻子。
    后面很多张,都是这么多年,丁老爷子一直在寻找,当年参加战役后失联了的妻子傅雁涵。
    随后是一张其妻傅雁涵的黑白照片。
    郝贝看到这张傅雁涵的照片就觉得眼中一热,心里莫名的酸酸瑟瑟的。
    年代旧远的黑白照片,上面的女子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衣着朴素,却胜在气质高雅,一双大眼黑白分明,嘴角轻勾,似笑非笑的神态耐人寻味。
    丁老爷子陷入对妻子的思念当中,无尽缅怀的开口解释……
    原来,当年,丁老爷子参加XX战,因受伤而未能及时归队,被认定为投敌判国。
    家人因此也受了牵连,家中父母因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而病重离世,其妻傅雁涵在埋葬了丁家的两位老人后,便被关押了起来。
    当年的傅雁涵曾是没落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因历史原因而成了丁克难的妻子。
    又因为丈夫的被‘投敌判国’而被批斗,在那样的年月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丁克难最终用事实证明,他并非判国并立下赫赫战功。
    归国后,得到的最后消息就是妻子消失在一次下乡游行中。
    据还能找来的人回忆称,那个时候的妻子傅雁涵是大着肚子的。
    那个时候大约是1966年左右。
    也就是说,丁老爷子推算出来的,其妻为他生的孩子应该出生在1966年左右。
    故而这些年来,除了寻找妻子之外,重点在找1966年左右出生的他的女儿或是儿子。
    丁老爷子给出的最重要的信物就是珍珠。
    郝贝细细的翻阅了资料。
    珍珠总计是十二颗,这珍珠是傅雁涵家祖传之宝。
    当年傅雁涵被押期间曾被收缴过六颗,其它的三颗在国外的拍卖会上找到。
    最新找到的一颗是从黑市上得来,来自于郝家。
    这十二颗珍珠不是普通的珍珠。
    郝贝看着上面的资料显示,这是海底火山链附近生长的野生珍珠,十分罕见,每个年代约能产一颗。
    傅家祖上是做海上生意的,故而得了这串珍珠也不奇怪。
    傅家的祖先更是为了把这珍珠烙上傅家的印记,在这上面下足了功夫。
    只要把这单颗珍珠放在火上烤,会在珍珠的表层看到内里的一个‘傅’字。
    为了证明所说非虚,丁老爷子让莫扬拿来了酒精灯,亲自拿起夹子捏着郝贝的那颗珍珠,在火上烤。
    烤过之后,果真如老爷子所言,出现了一个‘傅’字。
    至此,也就由不得郝家人不相信了,只不过郝妈妈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丝疑虑的。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确保,贝贝就是你孙女儿吧,也许不是呢……”
    面对郝妈妈的质疑,丁老爷子指着那文件袋,让郝贝把照片拿给郝郝妈妈看。
    那里面是合成的傅雁涵的照片,从年轻,到年老,全是用现代电脑科技根据人体的衰老程度做出的彩色照片。
    还有丁克难跟傅雁涵的合影。
    黑白的照片看不太出来,但是彩色的照片看的就比较清楚了。
    郝妈妈与郝爸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同一个念头——像,真像。
    贝贝倒还不太像这上面的夫妻二人,但是郝家大哥,可真是像足了的。
    “这,这……”
    郝爸爸也怯生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这么说,贝贝就真的是大哥的女儿,也是眼前这位老人的孙女儿了?
    “我知道你们还有疑惑,或者是其它,但是你们看看这些,也许就不会有疑惑了……”苏老爷子开口说话并拿出另一份文件袋,打开放到郝家人跟前。
    那是一份郝家大伯郝政国的生平档案资料。
    郝贝还是第一次看到大伯的照片,本来以为大伯跟她爸长的一样的,可是没有想到,原来大伯长的如此的帅气,甚至有些眼熟。
    那眉那眼,她似乎都在哪里见过一样……
    “是不是看着很眼熟,你再看看这个比对一下……”丁老爷子把自己跟妻子的合影的那张照片推到郝贝的跟前。
    郝贝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很眼熟,原来是跟丁老爷子夫妇比较像。
    这么一比照之下,郝贝觉得自己跟丁老爷子还真没有什么特别像的地方,倒是大伯,肯定跟丁老爷子有关系的。
    不过丁老爷子给她的这种亲切感是骗不了人的。
    郝妈妈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牙齿都咯咯咯的作响。
    “你,你真是大哥的父亲?”
    郝爸爸也是一脸震惊的神色,跟郝妈妈一个感觉。
    他们都没有说过郝贝是大哥的女儿,可是这个老人自己就查出来了。
    丁老爷子也不瞒他们,直言说这事儿,一直有人在调查,并从郝家以前居住的的乡下几位还活着老人嘴里得知。
    当年郝贝奶奶结婚几年未怀孕,那会儿乡下的风俗就是抱个孩子压压。
    然后郝奶奶有一天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男娃儿压了福,没两月就怀了郝爸爸。
    郝贝傻呆呆的坐在那儿,突然有些不能接受她所听到的这些。
    大伯其实是爸爸?
    她有了爷爷,亲爸却是死了?
    “妈,你说的不是真的吧?”郝贝这样问时,心里早就认定了这个答案的。
    果真,郝妈妈就叹气:“你记不记得每年都让你去给你大伯上坟,小宝和你姐不去,你都必须得去。”
    郝贝愣愣的点头,眸底有泪花闪现。
    不记得从几岁开始,反正就是很小的时候,最讨厌就是去上坟,因为要磕头呀。
    每次她姐和她弟想不去就不去了,她妈就拧着她的耳朵说:“郝二贝,就你命大,所以他们不去可以,你就必须得去……”
    小时候,她不懂,什么叫就她命大。
    长大了才懂,原来她真的很倒霉,好多次都差点出事,好在最后都能化险为夷。
    到了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的明白她妈的用心良苦,那是让她给死去的亲生父亲磕头的呀!
    郝妈妈抹了把泪,哽咽着跟郝贝说:“其实要不是听你爸今天跟我说的,我也不敢确定的,当年我嫁过来时,你大伯就已经入了伍,几年也不见得回家一次。我生了你姐之后,跟你奶奶不合,咱们就搬到南华来了……你奶奶也是个倔强的,但是你大伯回来一次,多了个你,没多久你奶奶就从乡下来了……我曾偷偷的听过你奶奶说你长的真像你大伯……”
    也正因为偷听过郝贝奶奶说的那些话,郝妈妈这些年一直当郝贝就是郝家大伯的孩子,所以才会每次都让郝贝给郝家大伯磕头。
    郝贝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说:“所以,这些就是真相了吗?你们会不会搞错了,也许我只是长的像大伯呢,并不是大伯的女儿呢?”
    她还是不太能接受大伯变爸爸,最最不能接受的是好不容易知道爸爸是谁了,爸爸却死了很多年了……
    很明显,她的这个说法,屋子里没有一个人相信的。
    “走吧,丫头,咱们去你爸爸的坟上看看吧……”
    ……
    江城,江南军区家属大院。
    裴靖东才刚睡下没多久,门就砰的一声让人给撞开了!
    “哥,我嫂子回南华了,竟然没有一点点儿事,你说奇怪不奇怪,昨天苏莫晓调了咱路口的监控,我嫂子明明就让人强押上车的,可是今天早上竟然到了南华了……”
    裴靖东才睡下没一会儿,就这么让惊醒了。
    惺忪的虎眸圆睁着看向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上没有水晶吊灯,这才想起,他已经不是在南华的家里了。
    展翼是一夜没有合眼,这会儿终于得知郝贝平安的消息,当下就扑到大床上,欢呼起来……
    “太好了,我嫂子没事了,没事了……”这么说时,眼角竟然湿湿的。
    裴靖东侧目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展翼,心间一震,虎眸中乏起水雾,没有说话,轻阖上双眸。
    心底涌起——喜悦,后怕。
    不敢想像,如果真的是绑架,将会如何?
    脑海里回响起牧羊人的那通电话,牧羊人说:“这个局很大,我们部署了很久,如果可以,请不要让更多的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正因为不想让郝贝搅进这个局里,也不想让有心人捏住他的软肋,他才如此的推开郝贝。
    他是一名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舍小我成大我是他的信念。
    如果可以,他宁愿只身犯险,也不想让任何一位家人陪他冒险。
    但是如今……
    他天真的想着,也许郝贝脱离了他,就没有太多危险了吧……
    “哥,莫扬说他可能会和嫂子正式交往。”展翼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裴靖东脑子里轰然一响,僵住了身子,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紧紧的绷直了,大力的喘着气儿,才能吸进一点点的氧气。
    展翼半支起身子看向首长大人:“哥,你心里其实是在乎嫂子的吧,你是想把嫂子掰正了,想让她臣服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你从小到大就这样,总是这么霸道,但是我觉得吧,你会输,早晚是嫂子把你掰正了的……不信咱走着瞧……”
    裴靖东这才睨了一眼展翼,冷哼道:“就你事儿多,要是嫌呆在我这儿不舒服,你大可以回南华去……”
    展翼立马噤声不敢说话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裴靖东轻眯了虎眸,展翼也看了过去。
    门让轻扣了两声,而后被推开,进来的是柳晴晴。
    展翼没好气的白了门口的柳晴晴一眼开骂:“卧槽!你他妈的到底要脸不要脸了,没看到爷们都在睡觉的吗?”
    柳晴晴被展翼这么一凶,眸底就生出泪花来,润在眼角处,左半边脸上的红肿还在,那模样,可真是有种让人蹂躏过的感觉。
    裴靖东看着柳晴晴手上的托盘,半坐起身,捏着鼻梁骨皱眉头喝道:“出去。”
    展翼那叫一个得意呀,乐得咐合着:“听到没,我哥让你出去呢……”
    柳晴晴一双水眸儿委屈极了的看向裴靖东,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而后就听到裴靖东开口了:“展翼,你出去,楼上又不是没房间,你天天窝我屋里算怎么回事儿?”
    展翼得意洋洋的神色僵在脸上,扯了下嘴角,转头看裴靖东,而后大叫:“哥,你有没有搞错,你让我出去,你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进来?”
    柳晴晴心底乐开了花,面上却越是哭的楚楚可怜。
    “裴哥哥,你别因为我跟展哥哥吵架,都是我的不好,惹了展哥哥不开心……”
    柳晴晴这话一出,展翼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蹭的从床上跳起来。
    一双眸愤恨地瞪着柳晴晴,脸色气得点惨白,呼吸也变重几分的冷笑道:“柳晴晴,你他妈的别总跟我哥眼前装,就你那贱人样早就落入我哥和我的眼中,这声哥哥,可别乱叫的,我可不记得我妈还给我生过杂种妹妹……”
    柳晴晴的脸瞬间变白,眼底的泪意更盛几分。
    展翼这话骂的狠呀,杂种这种词儿都用上了,柳晴晴本来就是其母婚内出轨的产物,可真真是骂了个正着。
    展翼看着柳晴晴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心中就畅快,恨恨的看着裴靖东:“哥,你说,你要谁出去?”
    裴靖东一个头两个大,从床上起来,二话不说的,拧着展翼的胳膊把他往外拖,把人往外一扔,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要谁出去。
    这砰的一声响,却是在柳晴晴的心间开起了灿烂无比的春花。
    裴靖东喘了口气,而后回身进屋,脸上带着稍显温和的笑容,半搂着柳晴晴走到房间的小沙发处坐下,接过她手中的托盘,看着上面摆满的小菜和小米粥,轻叹了一声。
    单手抬起柳晴晴的下颚,充满自责的开口:“还疼吗?”
    啜泣了好久的柳晴晴,此时一双眼红肿得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但巨大的喜悦又让她颤抖着,无法呼吸,不能言语。
    裴靖东本来也不需要听她的言语,只是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晴晴,对不起,打了你,我也心疼,不过我是为了你好,秦汀语背后有整个秦家,还有秦立国,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我就算是护着你,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明白吗?”
    柳晴晴果真脑残的让感动了,抽泣着扑进裴靖东的怀中。
    “呜呜呜……裴哥哥,我没怪你,都怪我自己没忍住,可是我真的没有绑架郝贝的,我生气秦汀语乱说话……”
    裴靖东轻拍着柳晴晴的后背,眸底一抹狠戾,嘴上却要安抚着。
    “好了,不哭了,再哭就这漂亮了,一会让方槐给你弄点冰覆的东西,覆一下脸上就好的快了,记住,以后别跟秦汀语呛呛,不然我会很为难的,十年前的事,尤其不能提知道吗?”
    他的温柔安抚让柳晴晴心花怒放,嗯嗯的应着,而后指着茶几上的食物温柔极了的开口:
    “那个,裴哥哥,你先吃点早点再睡吧,我还多做了点吃的,一会我送去医院给秦姐姐。”
    小白花就这点儿好,能屈能伸呀,心中恨不得骂秦汀语死贱人,嘴上已经是改口亲热的喊上姐姐了。
    “好,总之,好好的跟她相处没有坏处的,你先去忙吧。”裴靖东说罢就赶人。
    柳晴晴心里有些不舍。
    人就是这么贪心,没得到他的注意之前,她只想着,那怕他只看她一眼,一秒钟就好。
    现在,却又想着,如果他能分分秒秒的都看着我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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