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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我还爱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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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见到也不准确,因这件事原本不是她或是林慕主动安排的。
这天思念刚下班,她负责的新业务在C市分公司做的试点很成功,接下来可以按计划正常在全市推广了,她心情不错,下午特意早早下班,原本是打算去陈默家看他和谢晓寒的大胖儿子的。
可她刚出公司门口就被一辆黑色大众拦住了,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穿黑西服的中年男子,他很客气地对她说:“顾小姐冒昧打扰你,林慕的父亲林老先生想见你,请你和我过去一趟。”
思念正疑惑,却鄙见驾驶座上开车的正是林慕这段时间给她找的司机李叔,李叔打开车窗对思念点了点头,示意她上车。
她于是坐进了车后座,路上西服男子自我介绍,说他是林慕父亲的也就是林伯瑞的秘书。
思念微微点了头,没有说话。
车子在城郊的巷子里七拐八绕,然后在一座清幽僻静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中式院落,已有些年头却并不显老旧,整栋房屋隐藏在周围苍翠的树木中,从院子外面看,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西服男子领了思念进去,刚开始是曲径通幽,可越往里走,景致却越发开阔,沿途的园林景致均借原本的山水地势而建造,山水写意因借巧循,自然却无处不雅致,思念默默惊叹着,没有出声。
男子领了思念到西边的一处房间停下,敲了敲门然后示意她进去。
思念进了房间,这是一间书房,镶嵌在屋子墙壁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琳琅满目却错落有致,看上去像一个小型的图书馆。
常在电视和报纸上出现的林伯瑞此时身着一身家居服,立在房间正中的书桌前,右手执着一只狼毫,看似在练字。
她进了书房后林伯瑞也没有抬头,一直专注地在书桌上写着什么,好似并没有发现她进来。
思念不知道林伯瑞找她来的目的,猜不到他的心思索性便不猜,她也没有东张西望,保持着进屋时的姿势和方向,垂着目光打量着脚下花色繁复的地毯,为避免胡思乱想她一边打量着地毯,一边在心里默念上学时背过的米斯特拉尔的《对星星的诺言》:
星星睁着小眼睛,
挂在黑丝绒上亮晶晶,
你们从上往下望,
看我可纯真?
星星睁着小眼睛,
嵌在宁谧的天空闪闪亮,
你们在高处,
说我可善良?
星星睁着小眼睛,
睫毛眨个不止,
你们为什么有这么多颜色,
有蓝、有红、还有紫?
好奇的小眼睛,
彻夜睁着不睡眠,
玫瑰色的黎明
为什么要抹掉你们?
星星的小眼睛,
洒下泪滴或露珠。
你们在上面抖个不停,
是不是因为寒冷?
星星的小眼睛,
我向你们保证:
你们瞅着我,
我永远、永远纯真。
“你过来。”思念这首诗整整背了两遍,在第三遍背到“你们为什么有这么多颜色”的时候,林伯瑞终于出声和她说话。
听到他的声音思念微微一惊,但仍是悄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从容地走到书桌旁。
林伯瑞将手里的狼毫放在砚台上,对她说:“看看这几个字怎么样?”
她依言低头,桌上的白色宣纸上写着八个字………得失随缘心无增减。
字体劲挺奔放,细看字里行间神采飞动,思念不是书法行家却也看得出这是一手挺拔端正的颜体。
她略微沉吟了一下说:“我不太懂书法,只能就着这八个字的意思说一下自己的浅见。”
林伯瑞用毛巾擦着手,微微颔首示意她说下去。
“‘得失随缘,心无增减’,这句话的意思大概说的是万物自有定数,一切得失皆有因果,认清并接受这个道理,才可以安心自在。”她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可身处人世,看清这个道理容易,真正做到就很难,对于这个,我比较欣赏两种人,一是不强求的人,自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会刻意为之,不会让自己陷入求而不得的窘境;另一种则是不认命的人,想要的东西想去的地方,就会努力去争取,用命运里的运数去改变原有定数,当然后一种人还需要有偶尔接受不圆满的勇气。我想对于得失,要么有觉悟,要么有能力,如此才能心无增减,心安自在。
“你觉的你是那种人?”林伯瑞问道。
“嗯,两种都有吧,没有特别明显的界限,不过可能大多时候都是第一种。”她如实回答。
“会不甘心吗?”林伯瑞接着问。
“会,经常,但如果强求的话可能会更糟,想想这个后果也就释然了。”
林伯瑞听到这里笑了,将手里的毛巾叠好放在书桌一侧。
思念暗自松了口气,林伯瑞给她的第一关考查,不论给她的评分怎么样,但总算是过了。
其实她知道,从她刚进门开始,林伯瑞就已经在观察她了,他让她看字,写的是“得失随缘心无增减”这句佛家名句,从字面意思上看,自是顺其自然不怒不争,可他用的偏偏却是颜体,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字体与字意的冲突实在太过明显……
思念想林伯瑞浸淫官场多年,媒体都说他心细如发果敢决断,这样的人物,她当然不敢指望自己可以猜透他的心思,而且想必她有多少斤两,林伯瑞很容易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她索性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回答,不求出彩,但至少真实。
林伯瑞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接着问她:“你前一阵子的腿伤,好些了么?”
思念恭敬地回答:“多谢您关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点点头,然后又问:“工作怎么样?我记得你在Y公司工作。”
思念刚准备回答,这时关着的房门却豁然被人推开了,门外走进来一个满头银丝却精神矍铄的老者,而林慕跟在他身后。
老人声音很大,一进门就对林伯瑞说道:“我都还没有见过林慕这小子的媳妇儿呢,倒叫你先把人家小姑娘给招来了。”
林伯瑞看见他赶忙从书桌后走出来,走到他身边恭敬地叫了声“岳父”。
来人竟是林慕的外公,创下南方地产神话的海拓前任执行总裁,方邵年。
方邵年对林伯瑞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思念问道:“你就是林慕的媳妇儿?”
“媳妇儿”一词让思念眉心跳了跳,她微微鞠了一躬,恭敬地回答道:“方老您好,我叫顾思念。”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
“你这称呼不对。”
“啊?”思念抬起头,便看见方伯瑞双手背在身后,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该改口了。”这时林慕走过来,十分自然地牵起她的起手,亲昵地同她说:“叫外公。”
思念愣了一下,看向林慕,他满脸鼓励地看着她,目光里还带着些许紧张。
于是思念只得看向老人家,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外公”,叫出来的一瞬间竟有些感动,她已经好久,没有叫出过这个称呼了。
“哎。”思念想不到方邵年竟然十分开心,经历风霜的脸上满是笑容,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一瞬间她也受到感染,跟着笑了出来。
方邵年笑着,忽然变魔术一般递给思念一个红包,对她说:“来,外公给你的红包,来得匆忙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
“谢谢外公。”思念想也不好弗了老人家的好意,于是大方地收了。
“外公,我的红包呢?”林慕凑趣。
“你就算了。”老人故意板起脸说道:“我这一把年纪还要替你操心,红包没有你的份。”
“真偏心。”林慕做了一个苦脸,声音却是笑着的。
方邵年被他逗笑了,大力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你小子有福气,这姑娘好,我看着喜欢。”然后他笑眯眯看向思念,对她说:“孩子,以后要是林慕欺负你,你跟老头子我说,我收拾他。”
思念笑着答好。
这本是林伯瑞安排好的一场谈话,却被林慕的外公给搅和了,老人家拉着思念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说他约了朋友打麻将。
林慕也趁机带着思念离开,林伯瑞没说什么,只是在思念他们坐上车准备离开的时候,让秘书给她送了一幅字,字是林伯瑞刚刚在书房写的那幅,盖了他的私章。
思念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手里的一幅字思索着。
坐在一旁的林慕却笑了,说:“老爷子还真臭美。”
“啊?”思念不解地看向他。
林慕解释:“老爷子轻易不留墨宝的,求字的人踏破门槛也不见他送谁一幅,这次却还给你盖了个私章。”他笑着伸手揉了揉她发顶,说道:“好好收着吧,以后有急用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卖钱。”
思念不理会他的玩笑话,将字小心地收好,然后忽然想起什么,问他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家的?”
林慕开着车,半开玩笑地回答:“我在你身上装了雷达呢,顾小姐,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他没有告诉过她,李叔是特种兵出身,看似是他为她找的司机,实则是保镖,不过这些,他不打算告诉她。
思念瞪了他一样,就知道他不会老实回答,她也懒得追深究,接着问:“那你外公呢,为什么也在哪里?”
“哦,外公是被我从麻将桌上请来当救兵的。”
“救兵,为什么?”思念问他。
林慕开着车,沉吟了一会才回答道:“我父亲脾气不好,我害怕……怕他把你吓跑了。”
思念闻言一愣,她知道林慕当初同苏子茜分开,有一部分原因,是林伯瑞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这件事直接导致了他们父子多年不和。如今,林慕担心的,也是怕他父亲不喜欢自己吧。
见她不说话,林慕接着说道:“念念,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他低沉的嗓音像浸过水一般,惆怅而缠绵。思念觉得有些难过又有些甜蜜,微微靠过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想,就这样吧,经历过那么多纷繁过往,她却依然爱他,不挣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很喜欢米斯特拉尔的《对星星的诺言》,盆友们呢?
☆、感谢我还爱你之(释怀)
陈默和谢晓寒的儿子取名陈墨涵,据说陈默当初取这个名字,是借此向谢晓寒表忠心的,他想以此名来昭告天下这孩子是他陈默和谢晓寒的爱情结晶,陈同学对这个取名很是骄傲。
可是他的骄傲没能维持多久,仅仅维持到陈墨涵这熊孩子上幼儿园,原因是因为这个名字,在往后的家庭生活中,陈默时常像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无处诉。
比如某天他教训调皮捣蛋的熊孩子的时候说:“涵涵,说你多少遍了,在幼儿园里不能掀女孩子裙子知不知道!”
熊孩子狡黠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叫的寒寒在厨房,我妈在做饭呢。”然后便飞快地溜了……
比如某天他得罪了矫情能作的女主人,夜里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对背对着他的人诚恳道歉的时候说:“晓寒,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高贵冷艳的谢晓寒鼻子哼了一声,回答:“你儿子在隔壁,你去和他睡吧。”,然后将整条被子都裹在身上,不再和他说一句话。
后来的陈默直悔青了肠子,坚持要给熊孩子改名,当然,处在家庭食物链最底端的他没能如愿。
不过现在的陈默显然没有意识到陈墨涵这个名字的弊端,依然对这个取名无比地的骄傲。
思念有空闲的时候喜欢来他们家,因为还是婴儿宝宝的陈墨涵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这小胖子一见人就流着湿哒哒的口水咧开嘴笑,萌的不得了。
当然,她频繁去陈默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据说谢晓寒得了产后忧郁症,对自己的产后身材嫌弃得不得了。
所以思念边逗陈墨涵还得边哄忧郁的产妇,间或说句“你现在皮肤看起来很细腻红润”“嗯,你比前天好像瘦了一点儿” “诶,几天不见你下巴怎么尖了啊”之类的话安慰她,哈,这一家子真是十分有趣。
这天下午5点半,她准时从公司出来,打算去谢晓寒家蹭晚饭,下班前她给李叔打过电话,跟他说不用来接她下班了。
思念出了公司大楼向左拐,准备去路口打车的时候看到了苏子茜。
苏子茜身穿深紫色的皮革风衣,内里穿一件米色的贴身短裙,脚下踩着一双银色七寸高跟,长发随意拢在右边,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美丽动人,一路走过的行人无不对她注目打量。
思念想,再也找不到比苏子茜更适合穿紫色的人了。
“顾小姐,好久不见。”苏子茜笑意盈盈走到她面前。
“好久不见。”说起来,上一回见面还是一年前。
“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我有几句话想同你说,还望顾小姐不吝时间。”苏子茜也不绕弯子。
思念看着她,不知道她特地来找她的目的。说实话,对于这个女人,她恨不起来,哪怕她的出现直接或间接地导致了自己和林慕的分开,她也不恨她。
苏子茜面带微笑,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思念忽然就笑了,回答道:“好。”
如今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苏子茜要是一两句话就能搅乱她的生活,那也是她自己不够强大,怪不得旁人。
她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落座后苏子茜叫来服务生点单,要了杯爱尔兰黑咖啡,然后问思念要喝什么。
“给我一杯白开水就好。”她回答。
“我以为顾小姐不会和我出来的,毕竟我们的前两次见面,都不愉快。”服务生走后苏子茜说道。
思念笑了笑,没有说话。
“要是你不来,我真的想不到用什么办法接近你……林慕,将你保护的太好了。”苏子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不过仅是一瞬,笑容又回到她脸上,她接着说:“如果你今天不来,我只能给你寄信了。”她说着果真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白信封,笑着对思念扬了扬。
顾思念哑然失笑,真心佩服眼前这个女人。
“顾小姐就不好奇我信里写的是什么吗?”苏子茜问道。
“你既然把我叫到这里,我想,你会自己告诉我。”思念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白开水,放在自己面前。
“可惜你猜错了,信里的内容,和我今天要给你讲的原本就是相反的东西。”苏子茜眯着眼睛,“我原本在打赌的,你要是敢和我出来,那最好,我就告诉你我想说的话,要是你不敢和我出来,那也好,我就送林慕一个礼物,当然,必定是让他恨的咬牙切齿的礼物。”
苏子茜笑着问思念:“怎么样?现在你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了吗?”
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有种病态的任性。思念挑眉,冷眼看着她:“我既然已经和你出来了,信的内容,还有必要看吗?”
“咯咯……你真是个有趣的人。”苏子茜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坐直身子,将颊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正色说道:“我要去荷兰了,以后可能都不会回国,今天找你出来,是因为,我想我欠你一句抱歉。”
思念有些吃惊,既吃惊她转换话题的速度,又吃惊她话的内容。
“豆豆是在荷兰长大的,我想哪里的环境可能更适合他。”
听到这里,思念也不禁想起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小男孩。
苏子茜接着说道:“其实我之前同顾小姐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我唯一抱歉的,是在那个时候向你提出要你离开林慕的要求,我想那个时候你也很艰难。”
思念没有回答,因她说不出“没关系”或是“已经过去了”这一类的话,那时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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