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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的维纳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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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也只能想想,只能想想。

在去往伦敦的飞机上。
“小山。”
“嗯?”他在吃甜丝丝黄澄澄的菠萝片。
“菠萝片好吃吧?”
“好吃。”
“甜吧?”
“甜。”
“我也想尝尝。”
小山大方地将包装袋递给了我。
“算了,不吃了。”我拧开瓶子喝了口水。 
“你晕机晕得脑子短路了吗?给你又不吃。”小山嘟囔着,转头看着窗外,不再看我,或者,他的目光从来就不会长久地、多情地停留在我的身上,除非在Z的时候。
我本来是想让你喂我一片的。
我注视着他,他柔和的半个面颊就近在眼前,可我却有“隔花人远天涯近”的感觉。我根本没有奢求多久,只是,想带你来英国,在我梦想中的国度,和梦想中的人过几天毕生都不会忘记的、梦想中的日子,以便在今后没有你的岁月中,有聊以慰藉的回忆,然后……不想了,不想了,说不定自己就死在英国了呢!想那么多干嘛?
然而,理想与现实总是有一定差距的。蒙塔托笔下“清醒的冷漠”,而我们就是那只“受到致命打击”的、“奄奄一息的”“鸟儿”。
在我踏上英国国土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伦敦下着雨(果然多雨!),但不是我期待的“如飘逸才思”的雨,而是一场漠然的、麻木的、平庸到猥琐的雨,天哪!我看到了国际机场冷酷的建筑,这和世界上任何一个操蛋(请原谅我的脏话)机场是一模一样的。
在肮脏的伦敦街道上转了一圈之后,我心脏的温度降到了零下。
处处漂浮着雨伞一样冷漠、千篇一律的面孔,我和他手拉着手,像在寒冷的苔原地上淌过的、渐渐僵硬的温泉。
交警在卖力地疏导着交通,嘈杂的声音令我简直有自杀的冲动。人们形色匆匆、漠然地、无视地从我们身边擦过。一个穿着大号雨鞋,雨衣几乎拖到地上的小孩子,扬着几乎被雨帽遮了一半的小脸看着我,冲我笑了笑,我还没来得及回报一个笑容,这小天使就被她母牛一样的妈妈拉走了。
小山的情绪很低落。在白金汉宫外,我给他照了张相,相片上的他,乌黑的秀发又湿又冷,紧贴着头皮,像个落魄的王子。
我们回到了酒店。
我要了一个套间,我睡里面,他睡外面。可我还是忍不住爬上了他的床。
房子里温度很高,他什么都没有盖,只是躺着,隔着凉凉的睡裤,我将手按上他的玉合写茎,那儿很安静,是只熟睡了的孔雀。
“我很累。”我的小情人扭动了一下,滑开我的手。他的华贵睡衣和五月花园烟霭般的秀发中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散发着月光般的冷漠清辉,我盯着那里,看了很久,他没有睡着,也不愿理我。
我叹息着、在他冷峻的肩头轻轻一吻,穿上衣服出去了。
酒店的后面有个不小的院子,充当了停车场。此时雨停了,寒气逼人,昏暗的灯光下,我点了根烟,忧伤地抽了起来。
“晚上好,小姐!”
我吓了一跳,身边不知何时冒出来个老头儿,苍苍的白发和蔚蓝色的无光的眼睛;身材短小,深红色的面颊,似乎是个爱尔兰人。
“晚上好,先生!”他似乎不是色老头儿。
他和我并排站着,吸着自己的烟,目光散淡地看着前方。他是用中指和大拇指夹着烟的,他没有食指。仔细偷觑,我发现他的手上和脸上都是伤痕。他想必很艰辛。
他突然看向我,我忙把目光从他伤残的手上移开。他却淡淡一笑:“在北爱尔兰被炸坏了,还好只是炸了一根手指。”
“我很遗憾。”我同情地说。
他笑笑,从鼻子喷出烟来:“天气真冷啊!”
“是很冷。糟糕的天气。”
“远东的小姐,和你同来的孩子,非常可爱。”
“是的,非常可爱。”
“他的父母呢?”
“你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呢?”我笑道,“他的父母在中国。”
“可怜的孩子。”老头儿摇了摇头,“你们俩看起来并不甜蜜,他似乎不爱你。”
我慢慢将烟从口中拿出,缓缓转头望着他:“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淡淡地笑笑:“喜欢英国吗?”
“喜欢。”我总不能说:“我憎恨这里”。
“哦,你在撒谎。”他的蓝眼睛转向了我,“连我都不喜欢这里,外国人还会喜欢吗?这儿早不是我的英国了。只剩下灰烬,灰烬,灰烬。美丽都被天使带走了,这里现在是恶魔的国度!我不晓得还有没有像这样令人失望的国家!所有人都在说‘看那,那个人,他又来了,那个又穷又老又丑的家伙!尽情地嘲笑他吧!因为他又穷又老又丑!’这就是你看到的,英国。”
我呆呆地听着,想要说几句话,一转头,微暗的灯光下只有大厦毫无希望的古怪阴影,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我心里一惊,四下张望。他真的是隐退在这一片粘稠的黑暗中了吗?
空气中有尼古丁的味道,我吸了口烟。
难道是幻觉?
我摇摇头,感到冷极了,转身回房间,脚步较之前轻快了
些。
小山盘腿坐床上,披着翻毛短夹克,脸上表情像是离开了主人的小狗,分外惹人怜爱。
他在吃薯片。我在他旁边坐下,将床单上的薯片碎渣扫掉,在他咸津津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我知道伦敦城里不好,我也不喜欢,明天我们去郊区吧!”

出租车司机口中“无人打扰的天堂岛”一样的郊区,只是一个供游人感受英国乡间生活的旅游区。
我们在一个挺大的旅馆订了房间。侍者为我们提着箱子,在前面引路。他一边走一边声情并茂地描绘着他家的“棒极了”的花园。
“他说什么?”小山无精打采地问。
“他说。”我微微笑着,“这是玫瑰圃,夏天满是火红的玫瑰,像飞落的晚霞;这是蔷薇架,粉色的娇嫩小花;瞧见这个了吗?湖面上会有睡莲和天鹅……”
“可现在是该死的冬天!真是个脑残!”小山低声咒骂道。
“是啊,不知道在哪本言情小说上背下来的句子。”我故作幽默。
小山笑了笑,不过笑容转瞬即逝。
侍者看了看小山的脸色,吐吐舌头——我这才发现他年纪不大,可能是个大学生吧!
“谢谢你,我们夏天会来看玫瑰和天鹅的。”侍者离开时,我给他说,并给了他一笔小费。
房间里非常热,我一看显示屏,26摄氏度,便说:“小山,我把温度调低点儿好吗?一会儿出去就感冒了。”
“别调!”小家伙制止,“咱们换上睡衣就行了。”
好吧。
小山懒散地坐在半旧沙发上,垂头玩手机。我走过去,坐上沙发扶手,他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我将手ch a进他浓密的秀发轻轻按揉着,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你看,天晴了,想不想出去运动一下?”我故作兴致高昂。
“为什么要出去运动,房子里也可以运动。”
“房子里——”
他抬头看着我,有些诡异地笑了下,然后把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偶,天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在他腿上。
“滚!删掉!”
他微微一笑:“删了我看什么呀?”
“你删不删?”
“手动不了了。”他笑着。
我去夺他手机。
“手动不了了是吧?由我代劳!”
他按着不给我;却冷笑一声:“只许做不许看吗?”
“你说什么?”我愣在了那里。
“说你呐!白痴!”小山起身将窗帘拉严实了,回头笑着命令道,“爬床合写那个上去!”
我有些惊喜,又有些不是滋味,想摆摆架子,可思量了一下,还是乖乖上了合写那个床。
他浅笑着走了过来,我的心猛然突突狂跳:还以为他再也不渴望我了——呵,这太突然了,现在,我真不应该是这么风尘仆仆的样子——
他立在床边,盯着我,嘴角挂着令人销魂的玩味笑容,眼神却没有以往的冲动劲儿,反而很冷静,像个身经百战的猎豹,我的心抖了抖。
“托衣服。”
他依旧笑着,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慢慢地、显出些矜傲地闪动了下眼皮,挑了挑下巴,声音妖媚而疏冷:“脱啊!——”
我颤抖着手,解开发卡,乌发披散下来,他捻起一撮在指尖缠绕着。
“我说的是衣服,发卡我自会给你解。”
我解开了睡袍的第一个扣子,臊地垂下了头。
“哦,姐姐,怎么停手了;你不爱我吗?”
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如果这样可以——挽回我那所谓的梦境——我英勇地抬起眼看着他,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一狠心,利索地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一边的衣服滑落,露出雪白的半个肩膀,衬着黑色的内依带子,啊——刺得我鼻子发酸。
“还有胸合写那个罩和内合写那个裤,别忘了——”依旧是悠悠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屋里一片死寂。
“姐姐!——”小山突然神经质地抱住了我,“你难过得很吗?我伤到你了吗?”
我伏在他胸前抽泣起来。
“别哭了!姐姐,宝贝儿,是我不好,我今天心情不好——不!不是我,是英国,这儿太糟糕了,从没见过这么糟糕的地方,真应该,真应该从地球上彻底抹掉……”
我哭着,指甲用力掐着他的双臂。
“好痛啊!——下手这么重,报仇吗?嗯?”
他托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抓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那里——已经蓄势待发了。
“啊!”我惊呼一声,脸上火烫。
冷不防,他将我用力推倒在了床合写那个上——突然想起那次他将我推进了泳池,好像是上个轮回的事情了,碧蓝的水,金灿灿的阳光,阳光下少年那芙蓉玉般的身体,守望着的永不会归来的青春,青春,青春——
他的动作很粗鲁,扯下我的衣服,狠狠地肯合写那个啮着我,我还没做好准备,他就粗鲁地近入,然后不顾一切得宣泄起来,可是我那里干涩地厉害,他c h o u动了几下,就痛苦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呼吸粗重地问我。
我不语。
他翻身下床,拉开行李箱寻找着什么。看着我收拾整齐的行李箱被他翻得乱七八糟——我应该发火,却怎么也火不起来,只是有些凄然。
他终于找到了,拿着那两个东西上了床。
“差点儿忘了这个了。”这孩子将杜合写蕾合写斯的包装袋用牙撕开,套在勃 合写那个起的口口上,然后熟练地涂抹润滑剂——
我看着这一切,竟觉得自己只是个旁观者。
他准备好了,抓过我的胳膊。
我半躺着,脖颈抵着又冷又硬的木质床头。一两句脏话飘进耳朵。我的胳膊被他被抓地很疼——
终于,一切结束了,他从我身上翻下来,闭眼平躺着,面色潮红未退,喘息不定。
我沉默着,沉默着注视他——有清泪从他的眼角慢慢渗出。
我也没有再理他,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件粉色的丝绸浴袍,把湿漉漉的头发全部挽在头顶,走了出去。
他只穿着内裤,无精打采地坐在床边。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泰晤士报》翻了起来。
我们互相沉默,我把两天的报纸都看完了,他才慢慢站起来、转过身。
他的一张脸比窗外花园还萧索,因为刚刚的幸合写那个 爱的原因,凄恻中透着哀艳。
他来到我身边,蹲下来,抬头看着我,我只是盯着报纸,不理他。
“姐姐!”他摇了摇我的膝盖,“咱们下午吃什么饭啊?我饿了!”
“自己去酒店餐厅吃吧!”我哗啦啦翻动报纸,冷冷地说。
“你陪我去吧!”
“我不饿!——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饭还要人陪——两年以后就该上高中了,如果住校,就让你妈雇个陪你吃饭的。”
“好啊,我让我妈雇你。”他扯了扯嘴角戏谑,我置若罔闻。
“你生气了,你真的生气了,你别生气嘛,宝贝儿好姐姐!”他撼着我,撒娇道。
“语言太贫乏了——我生什么气?”
“那你干嘛对我冷冰冰的。”
“那我该怎么对你?给你跪下吗?”我抖了抖报纸,冷淡地斜睨了他一眼。
他似乎有些气馁,垂下手,低下头,叹了口气: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
“哼!不是你不好,是这个地方不好,把少爷的心情弄糟了——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应该从地图上彻底抹掉!”
他紧紧揪住我的睡袍衣襟,啜泣起来。
我放下手中报纸,叹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就像是在我这里——”
我指了指胸口:“——插了一把刀。”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哽咽道,扬起泪光满面的小脸看着我,“你打我吧!”
我忍不住微微笑了:“我怎么舍得。”
他竟露出些许羞涩的意味,我心旌神摇:“来,过来,趴我腿上。”
他蹭近些,伏在我腿上,我抚着他柔软的头发:“头发这么长了,比以前多了啊,又黑又亮的。小山长大了肯定是个英俊的男人呢!”
“那时候,你在哪里?我又在哪里?”他的眼神有些迷惘,有些忧伤。
“‘你’在十八层地狱下给阎王爷挖煤,‘我’在九十九层天上给玉帝盖瓦。”
果然,他没有听出来,“嗤”地笑了,立时,屋内春意盎然。

这个所谓的乡间无甚意思,我和小山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冷帽,锯齿状鞋底的靴子踩在硬邦邦的土地上。
“小山,我们一直朝前走,肯定可以看见麦田。”
“这么冷的天,月亮和太阳都冻碎了,你还往野地跑!好吧,走吧,看看前面有什么,说不定可以捡到到藏宝图呢!”他有些懒懒地说。
我们俩一前一后走在小路上,偶尔说一句话。
我忽然驻足了。
“怎么了?”
“呵,小山,我,心情不好。”我垂头盯着鞋尖——我用脚尖拨弄着地上的一块碎石。
小山上前一步,和我并肩,看着我的侧脸。
“刚才是谁兴致高昂地嚷着要看‘苔丝的乡间农场’,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他略略提起了精神,浅笑着打趣——我要是不开心了,他往往能开心一点儿,当然,他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一种人人都有的怪异的潜意思吧!我也不甚了解。
“我想让这次英国之行,毕生难忘。”我几乎泫然。
小山看着我,随后将自己的手套脱了塞我包里,将我的没戴手套的手从口袋取出来,放唇边亲了亲。
“冰块一样的手,心疼死了!”他笑意浓浓,我恍惚觉得,他眉目含情。
他将左手与我的手十指交缠——他的手很温暖——然后,右手结结实实搂住了我的腰,慢慢凑过唇来,温柔地吻着我。
我们缠合写那个绵了很长时间,后来被一阵口哨声打断了,恐慌地分开。
原来是一群学生,他们放学了——我们惊觉此时已经华灯初上。
那群孩子从我们身边走过,他们不会比小山大,全穿着制服,背着双肩包。
小山的神色倏然灰冷了下去,我的心脏一阵阵发紧,他开口了:
“他们走在回家的路上,那儿有喷香的饭菜、温暖的火炉、灯光和妈妈们的心……”
“我是该说什么好呢:好诗?”我勉强笑着逗他。
小山凄苦地摇了摇头。
一个棕发的男孩朝我们看了一眼,那闪亮的灰色眼睛是田野上稍纵即逝的精灵;一个稍大点儿、脸上满是雀斑的孩子埋头认真吃着什么,感觉到我在看他,便抬头看着我,还吮了吮油腻腻的手指;然后很可爱地冲我们笑了——天哪!这孩子少了个槽牙,我也笑了笑,小山却连嘴角都不牵动一下。
“你看够了没?”他讽刺我。
“什么啊?”
“那些人啊?”小山朝那几个孩子努了努嘴。
我欣然:“你吃醋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可悲。”小山轻轻地、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我真是个傻瓜,现在才明白啊,你——”
他看着我的眼睛:“——你为什么喜欢我,对我好,因为你本来就喜欢小男孩,你是个恋童癖!”
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棒子,我一阵头晕目眩,不知道该说什么,呆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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