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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你妻谁(婚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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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一个女孩子,扎着景以歌平时最常扎的马尾,可偏偏最关键的脸部被遮盖住,根本看不出这个是谁。
难道她就是周苒颖?
正胡思乱想着,房产中介的电话打了回来,电话那头仍然是温柔甜美的声音,可传来的话语却让景以歌掉入了冰窖。
“您好,顾太太,顾先生购房所有者署名的是周苒颖,这份协议是上个1号顾先生亲自确定过了的。想更改的话,需要带上身份证来营业大厅亲自更改……”
上个月2号是她的生日,他送给她一枚钻戒,和马尔代夫的旅行。她生日的前一天,他送给那个女一栋房子。
她没有听完电话那头最后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径直挂断了电话。又把一寸照片原样放了回去。
淡定,景以歌要淡定。
怒伤肝 、喜伤心 、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所以,要淡定才能活的久些,再久些。
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慢慢起身向厨房走去,准备给自己找点事做。
站装饰豪华奢侈的厨房,突然想起那时她想要厨房跟客厅一样装饰成田园风格,却被顾怀信固执的一声令下选择了欧式风格。
没有理由的固执,今天想起,恐怕是那个女孩子喜欢吧。也怪不得顾怀信一直偏爱做饭拿手的女。
原来故,是一切固执的理由。
不自觉的咬了咬下嘴唇的死皮,一股腥味从嘴角传来,伸手抹了一下,原来下嘴唇又被自己咬破了。
景以歌厨房站了良久,越站越觉得自己悲凉了起来,干脆从冰箱里拿出意大利面条,准备煮意大利面让自己忙起来,可身体不由自主发着抖,甚至拿不住锅盖,一声“咣当”锅盖就这么摔到地上。
景以歌拾起锅盖拍了拍脑袋,命令自己镇定一点,孰料转身又把青花瓷碗打了地上。
“怎么了?”顾怀信揉着眼睛站厨房门口,身上只围着白色浴巾:“从外面就听见咣当咣当的?”
景以歌硬硬挤出一个微笑,低着头不去看顾怀信:“没事,手没拿住,把碗摔了。别进来了,地上都是碎片,小心扎了脚。”
谁知顾怀信没有转身离去,反而跟着蹲了下来,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的手受伤了,就不要做饭了,请的阿姨没过来吗?”
“她儿媳妇生孩子,忙不过来,就让她这几天不用过来了。”景以歌拿过扫把一股脑把碎片全部扫了起来,又站起身把顾怀信推出厨房:“快出去吧,穿成这样这晃什么晃?君子远庖厨没听过吗?”
顾怀信笑了笑,向卧室走了过去。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景以歌叹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的演技暗暗佩服起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没有闹没有吵甚至还能笑的出来。
如果刚才发生的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想来想去还不是自己手贱,如果把一切装作不知道,现也不会如此难受。
锅里的水烧开了,景以歌刚准备把姜黄色的意大利面条放了进去,顾怀信已经换好了居家服站了身后。
“傻女,往锅里扔这黄色筷子干什么?”顾怀信拿着汤匙一把把锅里刚扔进去的几根筷子捞了出来,转过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景以歌,不对劲。”
景以歌躲开顾怀信的眸子,故作自然的笑了笑:“什么对劲儿不对劲儿的,可能是睡太多了脑袋疼,有点懵吧。”
顾怀信伸手揉了揉景以歌杂乱的头发:“那为什么剪头发?”
“嗯,自己洗不了头发,光去理发店洗的话太浪费钱了,就一起剪了剪。”她低了头,往右边偏了偏躲开顾怀信的手:“别闹了,这,就煮不好意大利面了。”
“不好看。以后不准乱剪头发。”顾怀信拿开手,打开炉灶:“单手做不了意大利面的,来吧。”
想来那个叫周苒颖,是很长的头发吧,所以他才要求自己不要乱剪头发。
景以歌慌乱的点了点头,“那出去等,先出去了,两个都站厨房太挤了。”
“先给把围裙围上。”顾怀信把身子侧过来,手上还忙活着调着伴意大利面的酱料。
景以歌摘下自己身上围裙,走过去给顾怀信围上,谁知道刚走过去就被顾怀信抱了怀里:“嗯,还是老婆身上香。”
顾怀信刚刚冲完澡,身上有着淡淡薄荷的清香,景以歌把头埋他的怀里,努力汲取他身上的每一处温暖。
他应该是乎自己的吧,他清楚的看出自己剪了头发,因为一句想半夜从美国放下生意跑了回来。不如再给他一次机会,再相信他一次。
“顾怀信,去美国……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34碰撞
顾怀信听到自己胸前的女嗫嚅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笑了起来;左手还轻轻拍了拍景以歌的后背。
“姚可凝没有跟说吗?亚洲银行的贷款出了点问题;去处理这个事情了,怎么了?”
“那……跟谁去的?”景以歌有些不死心;从顾怀信的怀抱中钻了出来;眼神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这个法律名义上属于自己的男;这个自己永远都猜不透想法的男。
顾怀信的眼神有些躲闪但仍然回望着她;他笑了起来,“每次出差都不会问的;怎么这次反倒查起岗来?”
景以歌低了头:“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而已。做饭吧。出去等着。”
顾怀信厨房忙活了起来,景以歌关了厨房的门,把他手机上自己和周歆婷的通话记录删了去,又把周颖心的电话号码找到,输到自己的手机里。
接着便坐到电视前,心不焉的换着频道。电影频道又演《双食记》了,不同的是,上次看的是前半段,这次打开时却早已经播到了后半段。
电影里有外遇的男每次准备离开一个女,总要送出一套房子。他说:今天是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觉得很幸福,所以决定送一份礼物给自己。
可这段话写一大堆艳照的其中一张上。
他对自己的妻子说:要相信,爱,永远爱,从今以后,只爱。
可他爱的只是这庞大而精巧的秩序,有一个温婉得体的妻子,有无数个激发恋爱感觉的女子。
他爱的只是他自己。
顾怀信,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每一次意外温情的背后,总会出现不同的一面。那套房子能把她瞒得紧紧的,那是否还会有第二套第三套?
如果他真的爱自己,为什么那么多事情像谜团一般把她烤的炙热。更何况,他根本就从没有说过爱这三个字。
景以歌不想像电影里的妻子一样,相信那句会照顾一辈子的誓言,并且,执着于执行那句誓言。
虽然她以前,也固执的想要相信过。
顾怀信端了意大利面从厨房走出来,姜黄色的意大利面伴着酱料散发着阵阵香气,上面还卧着一个特意做成心形的鸡蛋。
景以歌仍然开着电视,并把声音调到最大,故意让顾怀信坐对着电视的位置。
意大利面看上去让垂涎欲滴,可景以歌却没什么胃口。
“顾怀信,看了吗?这个电影,讲这个男因为外面偷吃,被妻子用饭给做死了。”
顾怀信恐怕是饿极了,头也没抬,一个劲吸入面条,听到景以歌的话才微微测了头瞥了一眼电视:“笨女,如果这么做,那这个女岂不是也要坐牢了?”
景以歌拿着叉子戳了戳意大利面,抬起头对着顾怀信笑了笑:“可不要小看女的厉害,她亲自教会丈夫的情一套菜谱,自己家做另一套。这两套菜谱,相生相克,一点一点腐蚀掉男的健康……”
“原来古书上说最毒妇心一点都没错,好歹是夫妻一场……”顾怀信仍然低着头,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嘀咕着。
“一个男,谁让他吃两家饭呢。”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却又显得满是意境。顾怀信这才停止蠕动的嘴,抬起头端起水喝了一口,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以歌,如果是那个妻子,也会这么做吗?”
景以歌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也跟着喝了一口水,缓慢的说:“那会外面找情吗?”
顾怀信笑了起来,好看的弧度,眼角都跟着飞扬了起来,伸过手又揉了揉景以歌的头发:“以后少看点这种狗血的电影,都把单纯的以歌教坏了。”
状似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顾怀信又忙得一塌糊涂起来,几天来除了深夜以后才回来,白天几乎是见不到身影的。
本来说好要陪景以歌去拆支架也不好意思的道了歉,倒是送了一个景以歌连听都没听过牌子的手包。
景以歌看了几眼后就转手送给了季游佳,自己去了医院。
简单的拆完了支架,胳膊已经完全好了,以歌还是觉得有点使不上力,扶着右手臂慢慢医院走廊里等待主治医生最后的嘱咐。
正好周颖心腆着肚子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奇怪的是身边陪着的竟然是单宁。
旁边有路过推着推车的医护员经过,景以歌忙把自己藏推车的群中,一颗心“砰砰”直跳。
单宁和周颖心?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俩怎么会一起?他俩一起能商量什么事情?
景以歌一边群里钻来钻去,一边跟两个的身后。
周颖心的肚子渐渐有了大的痕迹,走起路来总是慢悠悠的,单宁双手插着兜,漫不经心的跟后面。
景以歌也只得放慢了脚步,两个七拐八拐拐到医院一楼外的灌木草坪中,景以歌屏住呼吸,靠灌木看不到的墙边装作过路静静听着。
他们是压低了声音说话的,依稀有什么合同之类的词语,景以歌根本就听不明白。她恨不得现就冲进去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思来想去,仍是没有勇气。
周颖心不过是自己的嫂子,单宁与自己更是没了关系,自己有什么权利,去质问他们呢。
直到灌木草坪后的声音完全没有了,景以歌回过神轻轻向后面走了一步。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过来吧,那里听不清楚的。景以歌。”
是周颖心淡淡的声音,原来她早就发现自己了么。
自从马尔代夫回来,景以歌就没有见过她,昨天从顾怀信手机上存了名字也是想主动要求见一面的,既然今天这里碰上还被发现了,不如就彻底的问一问。
想到这里景以歌打了打衣服墙边蹭上的灰尘,走了过去。
灌木后面的单宁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有周颖心扶着肚子,仍是一脸微笑的看着眼前的景以歌。
“来拆支架的,没想到这么巧,这碰到。”景以歌拢了拢碎发,不自然的也跟着笑了笑。
“这里就咱们两个,用不着拐弯抹角。实话实说吧,从走廊就开始跟着,到底有什么话想说?”周颖心向离得远远的景以歌走进了几步。
“报纸上关于的不实报道,是干的吧。”
事情刚开始,景以歌是怀疑单宁的,可转念一想,这件事情出来后,不单给顾家带来不好,应该也会对单宁的失业产生影响。单宁更不会把自己放如此难堪的境地。毕竟,也算旧爱一场。
而其他,就只有周颖心的嫌疑最大了。季游佳那里迟迟不肯告诉自己答案,无非就是说明这个自己肯定是斗不过的,恰好前几日周素锦那番准备放任不追究的调论。周素锦作为周颖心的表姑妈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侄女,更何况她也是顺水推舟想休了自己这个儿媳妇的。
再加上刚刚看到周颖心与单宁有了纠葛,怕是单宁查到谁做的也找了上来。所以这个答案渐渐脑海中清晰起来。
周颖心不屑的扬起了头,嘴角仍然挂着一丝大家闺秀似的微笑:“景以歌,正怀着孕呢,惊不起吓的,这么大的帽子扣上来,没有证据可不要瞎说。”
“想这么做,原因无非就两个,的丈夫面临仕途危机,自然需要更大的八卦新闻把事情给遮过去。另一方面,顾家能想出这么一个损不利己的主意的,也就这种外姓的不乎了吧,更何况也盼着离开顾怀信。说的对不对,小嫂子?”
“果然低估了,没错,事情是做的,但这不仅仅是一个。”谁料周颖心听了之后不但没有慌张,反而拍起手来:“知道吗?那些热辣辣的材料,可是昔日的爱亲手交给的。”
单宁亲手组织的材料,那些不堪的词语,是他亲手写的?
景以歌低了头,刚被提起的士气仿佛一下子又被压了下去。
她抿了抿嘴,“以为说什么就会信了,那还可以说是顾怀信做的这一切。”
“是啊,还可以这么说,顾怀信知道是做的,但是他不会追究的责任。”周颖心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笑容愈加灿烂了起来:“以歌,不知道吗?”
景以歌以为知道了这一切,心里会舒服一些,可是没想到,心上就像遭受了沉沉的一击,闷的喘不过气来。
“周苒颖。跟是什么关系?”景以歌习惯性的咬了嘴唇,声音已经完全小了起来。
听到这个名字,周颖心突的抬起头瞪大双眼看着景以歌,却听完景以歌的话后“噗哧”笑了出来。
“单纯的小妯娌,觉的为了好,还是不要问的好。”周颖心双手抱怀,“如果还希望将就着这种面和心不合的婚姻,最好就是把一切都装作不知道。”
周颖心说完这句话,腆着肚子向外走去。景以歌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觉得自己像被抽空了力气。
原来知道了答案后,心里面压抑着的仍然是压抑着。
“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所以一脸无辜不代表懵懂……”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景以歌从手包里拿出来,按下了接听键。
季游佳的大嗓门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查到了查到了,景大妈终于查到了,这个周苒颖到底是谁?”
35狗血
景以歌攥紧了手机,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现知道与不知道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很累;哪;去找。”
“现正报社上班,一会儿天使之翼咖啡厅等;请好假立马到。”季游佳的声音转而小心翼翼了起来:“以歌;没事吧?”
没事吧没事吧,最近好多都问她这句话。现;她累了;是真的累了。
“游佳,有事……”
挂断了电话;周围竟有几双探究的眼睛直直的望来;赶忙拿出小镜子照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脸色苍白的像舞台上的戏子一般抹得雪白,没有一点的气息。
怪不得有要盯着她看,说不定他们以为自己是一个刚才精神科跑出来的神经病。
苦笑了一下向医院大门外走去,转角却发现单宁正双手抱着怀,靠医院大门的柱子上看着她。
景以歌只当自己没有看到这个,径直往路口边走去,却被身后的男拽住了衣袖。
“以歌……”
她甩了甩身子,却发现单宁抓的很紧,只得开了口:“这位先生,如果仍然抓着不放的话,会报警的。”
“景以歌。为什么不亲自问问?”单宁松开了手,却站了她的面前,脸上同样写满了疲惫,像是已有几日没睡好的样子。
“问什么?问是怎么细致的描写跟那些不得不说的亲密故事?还是去医院堕胎的具体过程?”景以歌看着眼前的男,他陌生的让自己突然觉得有些恐怖。
“相信看到的吗?只问这一句。”单宁侧着头,前面的刘海已经可以耷拉额前,一双棕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双眸,
记忆突然被拉回了过去,那是分手的前几天,她亲眼看到他背着另一个女生走到了临时旅馆里。
第二日她哭着闹着质问她,他也是这般模样,手足无措却眼神坚定。
他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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