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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你妻谁(婚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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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游佳拿过苹果,一口塞了进去嚼了起来:“都说豪门深似海,你说你一个顾家二太太做的这么单调这么安分又不争权,怎么还有人想着法折腾你?”
“我们能不提他们家了吗。”她的声音淡淡的,顺手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现在我跟顾家完全没有半点关系了,接下来就是要过我爸妈那一关了。”
“你爸妈不知道你离婚?”季游佳瞪大了双眼:“就你爸爸那老古板的性子,知道这个事不得把你腿打断啊?”
“所以最近我想先住在你这,暂时不要让我爸妈知道了。更何况顾老爷子还在医院住着,不能惊动了他。等这阵子过去了我再摊牌。幼儿园那边的辞呈我也已经递上去了。跟他们家有关系的,我都留在那了,一切就当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是啊,把一切都当作是一场梦,可是这场梦做的她很累。
一想到今天中午把辞呈交给幼儿园姚老师时她试探的目光,还有那些平时不服气她的那些年轻老师的讥笑。平时那样哄着惯着她的院长最后也是讥讽的眼神,景以歌就只想笑。
出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姚可凝正风情万种的靠在栅栏上等着她。
景以歌想要装作不认识绕过去,却被姚可凝一把拦住。
“景以歌,我找你来也不是做什么说客的。只是这背后的秘密,你真的不想知道吗?”姚可凝的大红唇就在她的面前闪啊闪,却闪得她发晕。
景以歌后退了几步,摇了摇头,“麻烦请你让开好么,我还有事。”
“我本以为你们结婚这么久,就算没有深情,也总该有信任的。”姚可凝仍然没有闪开身子,反而往前走了几步把景以歌堵在了巷子口。
“信任?”听到这个词景以歌笑了起来:“你先问问你们顾总对我有信任吗?他要是信任我就不会隐瞒我。”
谁知姚可凝仍然是满脸笑意:“雪红果好吃吗?”
“雪红果?”突然的转换话题弄得景以歌一怔:“味道还好。”
“你知道吗?那种果子孕妇吃了会有什么后果?会引起宫缩导致流产呢。那你又知道,这周颖心为什么跟顾怀信说,她就是吃这玩意儿怀上的,让他给你多买点么?”
姚可凝的笑意越来越浓了:“虽然我一直看她不爽,可是这次,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呢。”
“你的意思是周颖心根本没有怀孕?”景以歌抬了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不,周颖心怀的不是顾怀礼的孩子。”
毫无征兆的开口,一脸淡定的平静。
景以歌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声音微微颤抖:“那你的意思周颖心的孩子是顾怀信的?”
听到这姚可凝“扑哧”笑了出来,“我的意思是周颖心不知道怀了哪个男人的孩子,回来求助顾怀信。喏,你也知道的,这周家小姐跟我们顾总好像有过什么约定的,顾怀信就答应了她。不过八成这顾怀礼怀疑到顾总头上来了,以为是顾总的孩子,这样你懂了么?”
季游佳见景以歌在一个减肥茶的广告上流连好久,一把夺过了遥控器,换了台。
谁知才刚换两个,就只见财经频道上顾怀信一身黑西装正好出现在镜头前。脸色苍白,嘴唇上方还有着泛青色的胡渣,就连领带也打的歪歪扭扭。
可是他的语气却是异常坚定的。
“是的,下一步我会从基层做起,我相信我有能力会比我哥哥做得更好。”
季游佳整个人都趴在了电视机前,直到几秒后新闻闪了过去,才转了身对着景以歌说:“顾怀信要进军政界了?还要跟他哥对着干了?快看看我是不是眼瞎了。”
景以歌却仍然是一副淡定样子,又随手剥起了橘子:“没有看错,最近顾家多事之秋,难免会有一个始作俑者。”
“你是说这些是顾怀礼干的?”季游佳扑了过来:“那你明知道顾怀信会有苦衷,为什么还要坚持离婚?”
“没什么苦衷不苦衷之说,当初他答应帮周颖心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知道了以后会有什么反映。”景以歌剥完了橘子,又给季游佳递了过去:“我以前以为自己不在乎的,哪知道真的在一起久了,心眼却愈发的小了起来。”
季游佳抓了景以歌的手:“你爱他吗?”
爱他吗?应该是有的吧。
从夜晚噩梦惊醒后小心翼翼的拥抱开始,从生病后第一碗皮蛋瘦肉粥的细微感动,从马尔代夫把自己背在身后的砰砰心跳,从每一次记住自己的喜好处处体贴开始逐渐渗透。
一点一点,水滴石穿。就算石头做的心,终有一天,也会软化的吧。
更何况,他是那样一个精致的男人。
可是他不说,从来不说,只让她猜。猜他是出于责任照顾自己,还是也对自己有了感情。
景以歌觉得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爱,只是,她戴上了冰冷的面具。只看得到它的冰冷坚硬,却感不到后面的温暖柔软。
景以歌轻轻抓开季游佳紧握的双手,淡淡的笑了起来:“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
“当然有用啊,你不是怀孕了吗?”
“你们怎么都说我怀孕了。”景以歌眉头紧锁,“没有的事,我的好朋友中午的时候被刺激,已经来了。”
“不是吧?这话可是你妈放出来的啊?”
39。积木
“我妈亲口说我怀孕了?”景以歌蹙了眉;看着眼前的季游佳;猛然就回想起昨晚那个电话。
这段子日子得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想吃什么就尽量吃;不必刻意多吃或少吃什么。这些话怎么想来怎么都是吩咐怀了孕的人。
昨晚本以为是母亲知道自己骨折的事情才打来电话嘱咐,可听季游佳这么一提;更像是吩咐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是啊,你妈昨晚给每个人都打电话通知了,那声音里满是兴奋啊;就好像是她怀孕了一样。打到我这来的时候,说顾怀信最近会忙一些,还让我多过去照顾着你点。”
季游佳从沙发另一头爬了过来;用手按一下一下压着景以歌的肚子。“话说你不是骗我安心才说没怀孕的吧?放心;就算你为了离婚硬说自己没怀孕而偷着打胎;我也会一路奉陪,大不了以后给你炖鸡汤~”
“我拿这个开什么玩笑。”景以歌把季游佳压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拍走,低头思忖了半响,再次抬起头已经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我想,我该去见一见这个周颖心了。不过在见她之前,我得先回去拿些东西,这会出来的急,什么东西都没拿出来。”
季游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脸了然的表情,继续与桌子上的橘子奋战了起来。
景以歌打车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进小区门口的时候,保安老头仍然是和蔼的对她点了点头说了一声“顾太太回来啦。”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推门而入,屋子里一片漆黑。想来是顾怀信也没有回来,屋子里仍是早晨走时一个样子。
茶几上摆着几本财经杂志和半杯没有喝完的咖啡,景以歌习惯性的把杂志拿了起来塞进了旁边的小书柜子里,又把咖啡倒了出去冲了冲杯子,可放完转身想继续收拾的时候,却猛然想起来这一切以后都可以不用做了。
景以歌虽不是大大咧咧不爱整洁的性子,可也难免有下班回来犯懒不想做家务的时候,可是顾怀信有洁癖,每次想到他蹙了眉的表情,她也便养成了干净整洁的习惯。
拿手摸了一下书柜,果然三天没有擦已经有了些许的灰尘,景以歌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还是拧了抹布擦了起来。
这个小书柜是她买的,里面的书籍多半是她选择的,铺在茶几下的地毯是她亲自设计好定做的,就连茶几上的咖啡杯也是刚结婚时买来的。现在拿着抹布擦起来,心里只觉得一股苦涩涌了上来。
买这些东西的钱都是顾怀信出的,对于钱这一方面,顾怀信总是很大方的满足她每一点说过的,甚至是没有来得及出口的需求。
每一次购物都是顾怀信推着购物车不紧不慢的走在前面,她一个人在后面左挑右捡,偶尔遇到二选一却不知道舍弃哪一个的时候,顾怀信总能及时的靠过来,拿了两样东西一同放进购物车。
“你喜欢,就都拿着吧。”
想来顾怀信会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多半是缘于经常陪她购物的经验。
而这个家每一样家居每一处设计,都有她的亲自参与。顾怀信偶尔来了性质的时候也会随着她一起,看着装修图一起讨论一个角落的地板砖颜色。
她还记得装修队来到新房的第一天,她兴奋的跑来跑去指挥着每一处,顾怀信一直陪在身边,给她围上围裙,带了纸做的白帽子,小心翼翼擦拭她鼻头上沾染的石灰粉。
以及她们的第一次拥抱。
景以歌对于电视背景墙总有着诸多的不满,几次捯饬下来却怎么看也没了理想中的样子,只好拿着图纸向装修工头商议重做,急忙的姿态却没有注意脚底下的工具,一脚滑了过去,好在被顾怀信及时拉在了怀里。
那是婚后的第一次清醒的拥抱,脸已经凑到了咫尺的距离。
他的手很温暖,搭在自己的腰间只觉得一股股暖意传来。
他笑着放开了手足无措的景以歌,把掉落在地上的图纸捡拾起来递了过去:“我怎么娶了这么一个笨手笨脚的女人。”
再次走动起来的时候,顾怀信总是围绕在她的身边,搭一把手或者及时拿手环住她,一副害怕她摔倒的样子。
顾怀信总是一副什么都明白,却什么也不说的样子。
房子装修后期的时候,发烧的她只好在娘家呆了两天,病好了的时候,房子已经装修完了。
她兴致冲冲找到顾怀信,却不好意思开口说想要新房的钥匙,而顾怀信这厮明白什么意思却一个劲的微笑,看着她在顾怀信以前的公寓里一圈一圈转悠寻找着钥匙,就是不问她在找什么。
终于是景以歌沉不住气,小心翼翼开了口询问新房钥匙放在了哪里。
顾怀信努努嘴,她顺着他眼神的方向。钥匙安静的摆在客厅桌子上的盒子里,盒子上还笨手笨脚的扎了个难看的蝴蝶结。
景以歌看着钥匙,连句喜欢都讲不出口,只能嗔怪的说了句,“嗌,顾怀信,真讨厌啊你。”
那个时候,顾怀礼还没有回来,周颖心还没有离婚,周素锦还没有对她冷言冷语,顾怀信还不曾对她撒谎。
那个时候,景以歌不过指望以后婚姻就是两个受伤的人各五十分,整整好可以拼凑成一百分。可到最后她才发现,两个不及格的人,甚至给不出一个六十分的答案。
顾怀信上次作为补偿买回来的情侣装还挂在衣橱角落里,景以歌拿衣服的时候犹豫了半天,还是把两件一同拿了出来塞进了拉杆箱里。
谁知道才刚拽下衣服,衣架上挂着的手机挂链跟着掉了下来。是顾怀信因为弄丢了自己买的情侣装作为补偿给她的。
上面的铃铛依稀开始褪色了,本就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跟化妆台上放着的金银首饰比起来,恐怕连那钻戒包装盒的钱都比不过。
可是景以歌却把这手机挂链揣进了箱子,反倒把手上还戴着的那一枚顾怀信送的生日礼物摘了下来,放回了戒指盒。
一切都收拾完了,衣服拿走的基本都是自己工资买的,顾怀信送的那些名牌衣服包什么的都被她扔进了衣柜。
拖了箱子,景以歌走到玄关准备离开这里,突然门被推了开,一脸胡渣的顾怀信出现在眼前,与景以歌迎了一个正面。
顾怀信看上去比电视上更加颓废了,平时流光溢彩的眼眸只剩灰暗,看到景以歌出现在门口整个人又仿佛精神了一些。
“我是来收拾东西的。”景以歌没有看他,自顾自的换着鞋子:“还有一些我买给你的东西,想来你也用不着,我已经装进垃圾袋扔掉了。”
听到这,顾怀信目光死死的落在景以歌身上,仿佛一个转眼她就会消失一般。
“把那些我买给你的,也带走吧。”
沉寂了半响,开口时竟然是显得异常疲惫的声音。
景以歌只觉得心口闷闷的,刚抬起的头又低垂了下去,不想让顾怀信看到自己的表情。
“带那些有什么用,日日提醒我过去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么?还是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接受我的男人,让他因为这些物件怀疑我?或者再让新闻报纸出个新闻,某市市长的前妻离婚后旧情难忘始终带着以前那些东西?嗯?即将进军政界的顾家二少爷?”
景以歌的声音冰冷而生硬,甚至是带了一丝讽刺的,她轻轻把鞋柜上自己的鞋扔进了旁边搁置的黑袋子。 顾怀信转了身子,把门关好。脸上竟然有几丝微笑,看上去却显得更加落寞了。
“以歌,你看到我上午的新闻发布会了,是吗?”
“看了怎样,不看又怎样。”景以歌挑拣好自己的鞋子,又把自己买给顾怀信的那些鞋子捡拾出来扔进了垃圾袋:“我终归是那个最后才知道的人。”
全世界都知道顾怀信与周颖心,她结婚将近三年才知道,全世界都清楚他突然转行玩起了政治,她也是从电视上才知道。
什么都是最后一个。她累了。
“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也知道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可是我不想到最后我们之间仍然有误会。”顾怀信一把搂住景以歌背对着他的身子,脸贴在景以歌单薄的后背上,声音不大,嗓音沙哑。
“你知道吗?那晚喝醉后,我是清醒的。我知道我对着谁说了什么。”
对谁说了什么,说的我爱你么。可是为什么,这句话非要挑在绝望的时候,非要挑在覆水难收的时候。
景以歌垂了眸子,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她害怕,一旦自己出了声,便会泣不成声。
顾怀信见景以歌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说一句话,继续说了下去。
“周颖心回来的时候,对我说你最爱的那个男人也回来了,而且那个男人不断出现在我们周围。他跟我说,要把你要回来。我很心慌,也很害怕。你知道吗?很多次你做了噩梦,呼喊的都是他的名字。以歌,我不能装作不在乎,装作看不见。”
“单宁不应该成为你对我说谎的理由,不是么?”听到这里,景以歌轻轻拽开了环在腰上的手,往后站了一步,一双眸子终于对上了顾怀信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亲自来问问我?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从周颖心那里听说?还是你根本就心虚,你对周颖心同样也是余情未了。”
“以歌……”顾怀信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景以歌打断。
“麻烦你让一让。”她提了拉杆箱,单手推了推顾怀信,从容的拉开的房门。
“顾怀信,你有没有听过陈奕迅一首歌,歌词上说,我们的关系多像积木啊,不堪一击却又千变万化。用尽了心思盖得多像家,下一秒钟也可能倒塌。”
作者有话要说:小景妹子是不是比前面强大了一点点~我想来想去,还是不太想她怀孕,我想努力做一个亲妈!~握拳。
40。真心(修)
景以歌与顾怀信离婚的消息在他们正式离婚后的第二天传遍了大街小巷;让这个本就八卦的城市变得更加沸腾起来。
景以歌关了手机;趴在季游佳的床上尽情的吃着薯片看着电视不管外界的一切。
与之不同的是;顾家那边却完全炸开了锅;顾长荣刚从医院回家休养,就听的这个消息;气的直把顾怀信叫了回来,瞪着双眼一拐杖就打了过去。
“去,去把以歌给我找回来;否则我就没你顾怀信这个孙子。”
顾怀信着着实实挨了那一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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