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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妈咪太极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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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将丹尼斯摇醒,让他将夏小雅送回去,丹尼斯看了看床上睡得安静的恩彤,也决定先回去一趟再来和刘妈换班。

丹尼斯和夏小雅走后,刘妈看着恩彤,她的脸颊处还有泪痕,拧了一个温热的毛巾,轻轻替她擦着脸,明明还是个孩子啊,为什 
么上天不愿意眷顾她,要她经历如此多的磨难。

凌月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病房外,刘妈站了起来,叫了一声,“少爷……”

“进来吧,她已经睡着了!”刘妈看着恩彤,又看着凌月笙,见凌月笙没有动,便将他拉了进来,自己关上门出去了。

墙上的壁灯散发着有些清冷的光,静静在投映在恩彤的脸颊上,凌月笙伸出手,温热的手掌轻抚着恩彤的脸颊,她睡得很沉,大 
概是在某个梦境里,眼睫几不可见地微微颤抖着,像是被微风拂过的蝴蝶的羽翼。

凌月笙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在沉默的凝视中,他很快的留意到恩彤的手竟然紧紧抓着一旁的被单,像是用尽全力,手指的光 
洁处都已经开始泛着青紫色了。

很快,她张开着双唇拼命呼吸着,像是喘不过气来,很难受的样子。

凌月笙见状,猜想她一定是在梦呓,于是,将她的手掌轻轻扳开,用力的握在自己的掌心内。

只是,这都是徒劳,渐渐的,恩彤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整个人蜷成一团,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凌月笙只好轻轻的将她的身体扳 
了过来……

不料,惊醒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一个熟悉的轮廓在眼前晃动着,恩彤的双眼渐渐有了焦点,见是凌月笙,他正望着自己。

泪水已经决堤,恩彤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强迫自己让呼吸镇定下来,但是这一切只是让眼泪来得更凶猛而已。

到了最后,她也放弃止住泪水,松开牙关,用整只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任凭大颗的眼泪一粒粒滚进黑发深处,唯有白皙的手背 
上清晰的牙印分明地昭示着她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凌月笙被她这个负隅顽抗一般的姿势刺中了,心被绞做一团,尽管他很快明白这个她想在自己面前维护微薄的尊严,但是心酸之 
外更多的痛楚如海浪般汹涌而来。

凌月笙开口时,声音早已嘶哑,他紧紧捏着恩彤的手,艰难的唤着她的名字,“彤……彤……”

恩彤的手突然落了下来,一双泛着血丝的大眼睛盯着她,她突然坐了起来,将自己的枕头狠狠的朝凌月笙砸了过去,撕裂的喊道 
,“我们的孩子没啦……我们的孩子没啦……”

凌月笙呆住了,原本撑在病床上的手颓然的落下,恩彤哭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她扔掉了所有可以扔的东西,最后,没有力气了, 
她一只手抓住凌月笙的袖子,一只手徒劳无功的抹着眼泪,看起来,像是被抛弃了的小动物。

凌月笙猛地,紧紧的将她拥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双眸里噙满了泪水,那么用力的拥着她,似乎下一秒,她就会消失在他眼前一样 


恩彤冰凉的发坠在他的颈便,如同绵绵不绝的水流,一点一点的渗进了凌月笙的心里,直到他的眼泪滴了下来。


你想放弃吗?

刘妈悄悄站在门的角落里,抹着眼泪,恩彤哭得天昏地暗,好在发现异状的值班医生和护士涌了进来,示意凌月笙放开她,恩彤 
此时就像是一直爆发的狮子,一边哭一边扭打,直到一针镇定剂打下去,可她却依旧顽强的反抗着按着她的护士,可惜终于敌不过药 
性,慢慢地停止了挣扎,软绵绵地倒回了病床上。懒

医生和护士出去后,凌月笙跟着出去,详细的问清了恩彤的情况后,回病房的路上,只有几步之遥,他却觉得有千里远一样,每 
走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双腿直抖,踉跄一下,还撞在了旁边的长椅上。

正赶来的白谦若见状,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凌少,我们还是回去吧!你也不能老是这么熬着,也要照顾下自己的身体呀!”

凌月笙摆了摆手,坐到恩彤的病床前,动也不动的看着强制安静下来的恩彤。

“少爷……”刘妈轻唤了一声。

凌月笙没反应,半响才回过神来,刘妈一声长叹,“少爷,你不会怪我吧,她在法国的时候就怀孕了,却不让我告诉你!”

凌月笙突然就双眼一片模糊,白谦若悄无声息的退到门外,拉上了门。

“刘妈,我坚持不下去了,她已经没有孩子了,我不能再离开她了……“凌月笙望着刘妈,声音沙哑。

“孩子,刘妈知道你心里苦,可是,坚持这么多年了,你现在就要放弃么?只差一步,就可以为夫人报仇了,你……”虫

凌月笙不让刘妈再说下去,他不想变得绝情,因为他终究做不出来,可是却活生生背负着难以启齿的仇恨,这两种念头,像是两 
天吐着信子的毒蛇,时刻纠缠在凌月笙的心底,似乎非要将他仅有的一点温情都要吞噬掉才肯罢休一样。

刘妈无奈的看着他,没有再做声,凌月笙一直陪着恩彤直到天亮,才肯离去。

白谦若说有个重要的客户要来香港,对方希望凌月笙作陪,凌月笙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回家一趟后再去公司。

秦君儿抱着宝宝正准备出门,凌月笙却让佣人将宝宝抱到一边,自己将秦君儿拉到客房内,“坐下,我要和你谈一下!”

秦君儿猜到几分,便佯装很忙的样子,要走,“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先送宝宝去幼稚园,下午还要陪爸爸去做身体检查,接 
着……”

凌月笙将门锁上,高大的身影立在秦君儿面前,脸色凛冽,说出来的话也是毫无温度可言,“我们离婚吧……”

秦君儿冷笑的望着凌月笙,“你一大早回来就是要跟我提离婚的事情?凌月笙,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有老婆,有孩子,你还说出 
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离婚吧,我真的不想在纠缠下去了,你不觉得,我们生活在一起很辛苦吗?我在你面前简直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凌月笙的 
语气充满了哀凉,日子过得怎么样?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是一种煎熬,长期下去,只会让日子过得更加难看,彼此更难堪……

秦君儿突然就哭了起来,一改往日强硬的态度,其实,她也快坚持不下去了,这样无言的煎熬,就像是一颗颗的螺丝活生生的扭 
进心脏内,连痛都无法呼喊出来,秦君儿跌坐在沙发上,掩面而泣。

“君儿,我们都放过彼此吧!这样的纠缠只会我们伤得更深,在这场婚姻里,是我对不起你,我会净身出户,但是我只希望你能 
让我来抚养宝宝……”

原本已经有些动摇的秦君儿一听到凌月笙的话,她敏感的抬起眼眸,喃喃自语道,“你抚养宝宝?你要将我的女儿给那个女人对 
不对?对不对?”

面对她的质问,凌月笙再一次重申了自己的观点,“所有的财产全部给你,我只要你将宝宝给我抚养……”

“不可能……你妄想!”秦君儿咆哮起来,抓着凌月笙的衣服,有些歇斯底里,“凌月笙,你嫌折磨我还折磨得不够,是不是? 
你还要将我唯一的女儿夺走,不可能,告诉你,不可能!”

“那怎么才有可能?”凌月笙还抱存着希望,他想收手了,想将以前的一切都还原,就算付出所有,他都要去做到。

秦君儿恨恨的望着他,缓缓吐出一句足以让人胆战心惊的话,“除非我死了……”

说完,她重重的甩开房门,飞奔了出去。

凌月笙无力的靠在墙上,乱了,一切都乱了……

白谦若来接凌月笙的车子停在凌家外,凌月笙简单的梳洗过后,换上一套商务男装,才发现衣服在不知不觉间大了不少,原来这 
段日子以来,自己真是瘦了不少。

随着白谦若一起到了公司,才发现阮可昕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很悠闲自在的样子。

凌月笙扫了一眼白谦若,厉声质问道,“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我办公室来吗?”

白谦若不做声,挺委屈的,他从没骗过凌月笙,却被阮可昕一再威胁着,只好做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来。

“月笙,你不用怪他,是我逼他约你来公司的……”阮可昕摇着轮椅缓缓来到凌月笙面前,趾高气昂的又指使着白谦若,“你可 
以下去了,记得帮我把门关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月笙谈!”

懒得跟她闲扯,凌月笙坐在沙发上,挑眉问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不用这么拐弯抹角了!”


 
你爱她

阮可昕笑,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凌氏总裁一职恐怕你也坐不了多久吗?”

凌月笙冷笑出声,燃起一支烟,吐出一串烟雾,不屑的望着阮可昕,“你有把握将我弄下台?”

阮可昕往日犀利的眼神里此时幻化出得意的神采,“你认为我会没有把握跟你说这句话,我知道俄罗斯有个神秘组织,一直在暗 
地里从事和军火有关的事情,这件事情如果暴露出来的话,后果恐怕不是我们这些平凡人所掌控的吧?”懒

凌月笙听到她的话,眼睑下瞬间划过一丝讶异,很快就趋于平静,他忽然大笑出声,俯下身子,阴厉的双眸紧紧盯着阮可昕,“ 
既然,我们是平凡人,那何必要去多管闲事,二妈,你说是吧?”

“你……”阮可昕被他一句话噎得哑言。

“你真有空,来跟我扯这些,不好意思,我真的很忙,恕我不能奉陪!”凌月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随即走到办公桌面前 


“凌月笙,你别跟我装傻,我手里有你的把柄,如果你不让出凌氏总裁的职位,我一定会将我掌握的所有证据都公之于众!”阮 
可昕呼吸有些急促,她就不相信,她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还会无动于衷。

凌月笙身体微微一颤,深邃的蓝眸燃起了熊熊的怒火,他翛然的转过身,手指着阮可昕,“告诉你,阮可昕,你的这点野心我早 
就看到了,你若不回凌家,我也没打算要凌氏,但是如今你威胁我,我就更想要将这个游戏进行到底了,你不是喜欢查我吗?你最好 
是先去查查,二十七年前,凌家发生过什么?”虫

凌月笙的声音低沉阴厉,每说一个字几乎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一样,夹带着蓬勃而出的仇恨,阮可昕的脸瞬间就变白了,苍 
白得似乎都要掉下几层白灰下来一样。

但是她还是故作镇定的继续道,“凌家二十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与我无关,我要的是凌氏,如果你还是固执,别怪我到时候跟 
你玉石俱焚!”

“好啊!反正我也不想活那么久,你倒是试试呀?”凌月笙讥讽道,量她也兴不起风浪来。

阮可昕转身,准备摇着轮椅出去,却在门口时又回过头来,凌厉的说,“你不怕死,但是你会不会怕有人在你面前死,譬如,那 
个和你闹丑闻的女人……”

“随便你,我早说过,她的生死与我无关,她现在就在医院里,只有半条命了,你可以随时去下手,悉随尊便!”凌月笙每说一 
个字,心都一颤,天知道这个女人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他只能将她推开,推得远远的,就如自己说的一样,她与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阮可昕冷笑了两声,她定定的望着凌月笙,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弱点戳了出来,“你骗得了全世界的人,你骗不了我,你爱她,你 
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要和你老婆离婚,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死在你面前你会怎么样?到时候,是凌氏重要,还是她重要,我给你时间, 
你好好想一想!”

凌月笙的脸有些狰狞,他忽然邪笑起来,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附在阮可昕的耳边,如鬼魅般的声音缓缓滑进她的耳膜内,“你让 
我失去我最心爱的女人,我就会拿你最在乎的人陪葬,一命换一命,这笔交易你自己回家去仔细算算……”

阮可昕浑身一抖,最后,铁青着脸离开了。

办公室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直站在门外的白谦若知道又是房间内的东西遭殃了,果不其然,凌月笙愤怒的在里面咆哮 
着。

他不敢靠近,因为是他擅自做主让阮可昕来办公室的,所以有些心虚的站在门外,直到里面变得悄无声息,他才缓缓的走了进去 


“凌少……”白谦若压低着嗓音,轻轻叫了一声。

凌月笙双手插在发鬓内,似乎很疲倦的样子,他慢慢抬起头,凉薄的双唇缓缓微扯出一道让人无法琢磨的弧线,他有一秒钟的深 
思,随即让白谦若关上门。

“凌少,其实我不是有意放她进来的,主要是……”凌月笙打断白谦若的话,冷冷的说道,“怎么?跟在我身边这么久,难道还 
不知道,我不喜欢听解释吗?错了就是错了!”

“是,凌少,我知道了!”白谦若垂丧着头,一副愿意领罚的样子。

“算了算了,给我打起点精神来,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凌月笙微眯着眼,双手交叉,手指不停的在桌面上叩着。

“请吩咐……”

“立即派人,二十四小时把守在恩小姐的病房外,另外派三个保镖,时刻不离的跟着她!”

“是,我马上去办!”白谦若匆忙的准备出去,又被凌月笙叫住了。

“等一等!”

凌月笙轻轻按了一下办公着里面暗盒的指纹,从里面掏出一枚硬币大小的飞鹰标志,递给了白谦若。

“凌少,这是?”白谦若不解的接过凌月笙递来的东西。

“这枚勋章,代表着我在俄罗斯的身份,我要你今天晚上就启程,去一趟俄罗斯!”凌月笙站了起来,从壁柜内拿出一个小型的 
保险箱,示意白谦若将那枚勋章锁到里面。

“去俄罗斯?”

“你先过去,你到那里后,我会具体告诉你要怎么做事!你这一趟行程很重要,知道吗?”

虽然不知道凌月笙口中所说的重要是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但是白谦若还是有信心将他交代的事情办好。

临出门时,凌月笙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谦若,辛苦你了!”

白谦若有些受宠若惊,笑着连续说了几个“放心吧!”

 
宝宝像我吗?

秦家大宅内,气氛有些凝重,秦忆往望着自己的女儿,几度想开口,却又欲言又止。

秦君儿漫不经心的盘腿坐在沙发上修着指甲,秦忆往搁下手里的报纸,还是忍不住问道,“君儿,你怎么看月笙对媒体说的那些 
话?”懒

“爸,他爱说什么话,与我有什么关系?”秦君儿依旧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说得云淡风轻,这态度,倒是让秦忆往有些意外。

“我觉得月笙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出自内心的,他是害怕交了钱之后,绑匪还要撕票,他是为了保护她才出此下策的!”秦忆往 
忘不了凌月笙担忧的眼神和那焦躁的神情,他敏锐的感觉到,似乎那样的眼神和神情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女儿身上过,忽然,心底没 
来由的一阵叹息。

听到自己父亲的分析,秦君儿的手微微一颤,原来,他终究是铁了心的,为了她,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得出来。

但是,他或许不知道,自己为了他,也一样什么事情可以做得出来。

想到这里,秦君儿的唇角情不自禁浮出一丝冷笑,“他那么在乎她,如果她消失了的话,那他不就乖乖回家了吗?”

“消失?”秦忆往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一把拉着秦君儿的手,“君儿,乖女儿,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呀!”

“爸爸……我只是说说,我难道会做犯法的事情么,不要担心啦!”秦君儿紧紧握着秦忆往的手,轻声安慰道。虫

秦忆往叹了一口气,眼神里忽然流淌着一层层复杂的情绪,他的手有些颤抖,像是有些控制不住一样,“我没想到,我这个岁数 
了,还会为你的婚姻着急,我不知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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