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情的变态-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看向展货皮,展货皮听了展波的话后似乎被打击得不轻,放下碗筷,看了看我和展波像下了决心一样说:“随便你们。”说完便出门去了。剩下我跟展波大眼对小眼,我不知道现在我跟他到底算什么。展波看向我,认真地说:“何田田,我会对你好的。哪怕去做苦力,也会养你。”看来我做保姆的也只有做苦力的能配。
从来没听到过男人跟我说这样的话,哪怕是和朱老师一起交往时。展波说这些时很认真的表情,认真地就像是一种宣誓,即使我知道这几个最喜欢说些认真的话来忽悠我,戏弄我,欺负我,但我还是感动地流泪。不管我长得怎样,至少我有颗女人的心。用低头掩饰我的眼泪,抬起头看向展波:“你知道你说的什么吗?”他用力点点头。两个人的天差地别,我笑这事真荒唐。却想着让自己荒唐一次又如何,我不年轻了,他还年轻,他这样主动地给了我个荒唐的机会,就算只是个笑话,最多当作自己做了场梦。我不是好人,他们更不是。
但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对他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不需要什么外在的东西,但我想你给我时间试着跟你真正的交往和相处。”展波微笑地同意了。至此,除了多两本红本本外我跟展家人的相处却暂时没有变化,展货皮也不提起了,我还能收到我工资的支票。但展波却正而八经地约我去爬山看日落,我觉得山上蛇虫太多;看电影,我认为家里看碟子比较舒服;他约我散步,我认为最近治安不好;他约我假日旅游,我直接说没有心情。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当秦绎约我去有名的“银庄”交任务时,我没能找出拒绝的理由。KTV酒吧类的地方我只听过没去过,电视里看过是一回事。晃眼看到大厅里烟雾缭绕群魔乱舞,我晕这样的吵闹声。秦绎在包厢里,有服务员指引,那里面却比外面更难受。昏暗的灯光下,大大的屏幕占了大半个墙壁,摆着酒水果盘的桌几被放在一边。见我去,他坐在那一动也没动,旁边的人却陆陆续续走光了。我踌躇着,最后一个出去的人顺手把门关上了。他还是坐在沙发上,也不看我,这人一阴起来真的让我有些虚。从包里拿出工作笔记双手递了过去,他也不接,不知道想什么这么入神。耳边的音乐声有些大,包厢里的空气有着浓浓的烟味混着酒味,我的眼睛被熏得难受。我想了想,瞎摸着关掉了音响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了。
他这时才拿眼看我,我心悸。招手让我过去,我才迈脚过去他一把夺过我递着本子的手,不是应该拿本子的吗?我跌在他腿和沙发上,本能地想起来。他却逼近在面前,眼神更加让我心悸。我:“秦先生,这个是你要的。”声音跟着身体一样打着颤,我把笔记本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有些怒了,这个我看得出来的,眼睛微眯起来像近视眼一样。他一把丢飞我的本子,一只手掐着我的两个手腕,疼,我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了?他的靠近带着股混杂的味道,我心跳如雷奋力挣扎。他凑得那么近,近得让我的眼睛都对焦了,灼热的气息就在我的鼻尖。我以为他要强的时候,他却用另一只手使劲捏揉我的脸颊,现在我的脸也疼了,我说出来的话也含糊了“秦先生,我哪又得罪你了?你这是做什么?”他不理我。我努力想转开脸,那只手改来掐我的后颈。我以为他要掐死我的时候,他却袭击我的嘴了。温热的唇带着些潮湿细细磨蹭着,陌生的气息,陌生的感觉,我挣扎地更加用力。他迫得更紧密,隔着不厚的衣服感觉到了男人的身体线条。
他的唇和齿慢慢地磨着,舌尖密密舔舐着,我的唇又麻又酥又痒。就是跟朱老师啃作一堆时都没有这种感觉,小明美男跟展波那是一堡的,都像小狗啃骨头一样,生生把我的嘴咬破。我这么一比较就清醒了,亮出我的牙口狠狠一咬,这次我尝到别人的血了。他被咬痛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到地上,脸上火烧火燎的,我笑了,原来我也是活该被欺负,咬人的就要被打我都不知道。
他已经擦了血,看来我真咬狠了,唇上又渗出血珠来,在昏暗的灯光下衬着他阴沉的脸竟妖娆无比。我站起来,吐了口唾沫,又腥又臭,比我的恶心。之前种种都是我的臆想人家的玩弄,我恨恨地看向他,冷冷道:“秦先生,你耍我,我咬你扯平了。三千块明天还你。”他凶恶地盯着我说:“没完。”我笑出声,捡起角落的本子,拍他身上说:“行,这是你的,加你的一巴掌三千,不赔不赚。”我不等他说什么,回头又拾起地上的包,飞快地开门跑了。好在这是下午,不然我怕我真会跑着回展家,这个秦绎外表鲜亮,刚刚却像个僵尸一样布着死气,外面的太阳让我感觉又活了过来
第19章 第十九章 其实我知道
展波回家时的拥抱将我唤醒,我掉下的勺子打在他的手上了,皮肤被烫红了,真是肉嫩,抓他的手冲自来水。展货皮也回来了,看到了皱着眉回自己房了。我耸耸肩关了火,去找药膏。没有烫伤膏,拿了瓶风精油凉凉地帮他擦上。抬头却看他正看着我笑,我没好气道:“有什么好笑的,牙白呀?”他笑出声来,说:“这样子真的很舒心。”我索性不管他,把盖子一拧:“我看你还是上医院看看才行,这是心脏病得治。”
晚饭时,展货皮却说话了:“展波,小明去了M国,估计没个两年不会回来的。”我觉得这是说给我听的,展波似乎已经知道了的样子。我低头扒 饭,小明美男也算是个故人,当他真从我生活中消失时,我还是多少惦记着他的好的。过后三人沉默。
我打扫完厨房,展波向我拍拍他身边的沙发,我顺从地过去坐下。展货皮自从不管我们之后晚饭后都不见人影,有时只剩下我跟展波两人吃饭。我坐下后,展波用手环住我,把我轻轻拉进他身上,我依偎在他肩膀,再怎么说他现在是我合法的丈夫了。定位不一样了,感觉就会不一样,何况我是个被动的人。他的心跳平稳有力,这段时间下来竟觉得他现在成稳不少,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低声说:“何田田,我在存钱打算买个我们的房子,等搬进新房时我想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生活,你觉得怎么样?”声音在他的胸膛里震动,听出他在表态,我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他不说,我也不问,问了又如何?至少那是过去式了。没有想到展波会成了我现在的依靠,不过渐渐觉得似乎也不错。
W市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我尽量不在周末时去买菜,怕遇到“熟人”。但展波却在他放假时拉我出去,我已经够黑了,不喜欢在太阳底下,商场的促销员太多,超市就成了最终的妥协。我真的遇到了“熟人”——朱老师,他正带着个小个子的四眼女在认真挑选。他见我正看他愣了下,我对他报以微笑,他也只好跟我微笑。一边的展波顺着我的眼看到朱老师后脸黑了黑,朱老师的女伴也见到这个情况了。我没法,挽起展波去“应战”,相互煞有介事地介绍一番身边的人,这场景让我一边难受着一边别扭着。当我介绍展波说“这是我丈夫”时,朱老师先是吃惊,后却一脸地“我明白”和同情?我很想知道他倒底明白什么,同情谁?我气就上来了,本来我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但他却没有自己来跟我说,害我跟张大妈家断了交情。这会他来这么个表情,佛都有火。
展波却拥紧我,生气地说:“老婆,不要再跟他说话了,不然我吃醋了。鲍鱼吃多了你还想捻颗萝卜干尝尝呀?”我心想这个被覆身了的展波真不愧是跟小明一起混大的,嘴可真毒。心中暗笑,嘴上接道:“知道了,鲍鱼同志。”挽着他的腰走了。身后听到被吐口水的骂声,暗叹还好被搅和黄了。
回去后展波跟我邀功,我说最多让抱抱不要拉倒,他失望了下后又高兴地一把抱住我。他每次抱我总是上身恨不得能跟我嵌在一起,下半身却弓着腰,很奇怪。
天气冷得开始下雪了,展波依依不舍地去外地出差,也不知道是什么单位,尽折腾人。一下子家里剩下我和展奇,白天不见没事,可是晚饭时间还是让我不自在,他现在不仅是我的雇主还是我丈夫的大哥。展波曾让我不要再做他哥的保姆,工资他可以给我的,我有我的打算,哪天他要是不玩了,我至少还有自己的存款可以依靠而不是男人的施舍。展奇安静地吃饭,偶而会照例嫌我的汤盐又搁了多了,我想说我没放盐进去,几粒虾干本来就是咸的。我收拾我的,他出门了。
晚上更冷了,我睡前想起扔垃圾,不然天冷也会有味道的,扔垃圾回来被电梯口的黑影吓了一跳。
“谁?”我看着自己离门口很近的,便壮着胆子问。
“是我!”是展奇的声音。他正靠在电梯门墙上,身上有些酒气。
“展先生,你在这干么?吓我一跳。”我拍拍自己的胸口,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但接下来的我一声惊呼,被他用力拉进门内,抵在关上的房门上。他的眼红得吓人,我以为这是兔子的眼却太过凌厉不像。
他恶狠狠地说:“你好像忘记把你的东西收起好了。”看到他拿出的本子,我彻底蒙了。秦绎就是个汉奸加小人的料,这货绝对不是人。
反正死就死了,我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倒豆子一样全坦白:“秦绎让我盯着你他付给我三千一月,我贪财就做了一个月不到的笔记。他那混蛋趁机占我便宜我不干了,他现在又把这个交给你了,就这样。”心里也紧张,千金难买早知道。
展奇听了后,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就这样?”
“就这样?不然还有什么?我怎么知道他要这些干什么?想着反正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他要送钱给我,我就答应了,哪知道那家伙那么卑鄙无耻。他叫我去‘银庄’交本子,我傻乎乎地去了,他却抓着我亲,他妈的神经病,没见女人似的。”我见展奇脸色好看多了,接着说:“我把他咬了,他把我打了,这个记仇的小人就把本子交给你了,肯定想让你来教训我。”
展奇把我放开,我瘫软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我这脑子用来猜他们这些人的七窍玲珑心还真是难为我了,低头看地。他走进房去,我耳边传来幽幽的声音:“什么时候你不为钱?唉。”真是惆怅呀,我也想,不是人穷志短么?
我拿起地上的本子,泄愤撕得粉碎。在地上画个圈恶毒诅咒秦绎以后娶个老婆,老婆就跟人跑,让他再这么奸诈狠毒。
展奇倒还是护内的,我还专心在地上诅咒秦绎那货时,他又出现了,也不再说什么了。这次他换了身行头,当然不是外出的,谁会穿着浴袍外出?我两眼发直,这个,他是不是故意的?展奇平时就是大夏天都是长衣长裤的,这会灯光通明的,脸是不白可身上倒是白得跟展波有的一比。嘿嘿,展波可没他哥这么封建,平时总会小露肉肉在我眼前晃呀晃。想上次见展奇穿着浴袍可是在他房间里,这次他竟然大大方方地出客厅来了,真当我是自己人了。我又一次怀疑他里面跟上次一样是光的,回过神,不行,展波不在我要避嫌,我赶紧起来专心收拾我制造的垃圾。他却没眼力劲,晃荡着从我眼前走过,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纸屑。
“大哥你别再踢了。”我怕我的鼻血要出来了,我见他斜睨我,补充道:“那个都飞散了。”
他心情大好,笑说:“这可是秦绎的三千块。”
我冲口说道:“没有,他的三千块还有打我的一巴掌。”他不笑了,盯着我。我小声控诉:“那个混蛋,非礼我被我咬了口,打我一巴掌,脸都肿了。我用冰敷了半天,展波还是看出来了,我只好说是撞油烟机上了。”
我不好猜测他现在心里想什么,故意岔开话题:“展波说他会带东西给我的,我还是喜欢他把差旅费报了给我的好。嘿嘿。”
“你这么喜欢钱,你不觉得我比展波有钱吗?跟着我不是更好?”说这话时他也正摆出一副诱惑的姿势,倚在鞋柜边我担心他再动下这袍子会滑下去的。
考虑到这货今天又有抽的迹象了,难道展波一走他就犯病了,我要为我的人生安全着想,沉默而淡定地把纸片垃圾倒入垃圾桶里,飞也似的跑进自己的房间锁上能锁上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但展波他主动了,我是个被动的人,心太懒了不想去猜,所以我现在认定了展波。
眼中有泪,不知为谁流的。如果,没有如果。
第20章 第二十章 疯魔
冬天都没有打倒我夏天般的热情,呃,是工作的热情。一大早我哆嗦着起床了,虽然有空调,可是早上谁受得了从刚暖和的被窝里起来。我无比怨念自己没有美女的外在怎么就有个美女才有的冰肌呢。我理解的冰肌就是手脚冰冷,一到冬天睡被窝里是不会热的,等睡到开始暖和了天也亮了,多穿些衣服也不顶事。老天还是公平的,至少给了我一样属于美女的特性。
倒腾了两碗面条,冰箱里有现成的肉酱真好,面条一煮,酱一拌。展奇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接过我双手端给他的碗时,手碰上我的,真暖。不是有碗面条先热了手,冷不丁碰上我跟他都会打一哆嗦的。展波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怀疑这家伙在拉链厂上班的,不然嘴巴就变得这么严了。什么都没交代,不会去走私贩毒了吧,自己开个玩笑,不然生活真无聊。
过了一晚,展奇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我也当没事发生过。展波总算打电话给我了,我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反问我是不是想他了,我回答是,他很高兴在说他也想我的,却没告诉我什么时候会回来。这几天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真不想出门,但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
冬天人真少,路上三三两两的,超市里开着空调倒有不少人。我觉得从小区出来后一直像有人跟着,回头却没看到什么异常,可以没睡好,打算早点回去补眠。
斑驳的胡同墙边立着个男人,在等人,手搭着个黑色的拉杆箱,一身的黑灰色却衬着他的皮肤更加白晰,眼睛看向我,暖洋洋地微笑。在冬天萧索的环境下,他站在那像一株青竹,坚韧清新,眼前的风景是我的丈夫展波。他过来帮我提袋子,暖暖的温度渡到我的手上乃至心中。
“你今天就回来了?”我问他,“事情都办完了?”
“想你了就回来了。”他一手拉着箱杆一手提我的袋子,顺势把我搂了搂,一起回去。
“你是不是半途溜走的?还想存钱买房子,我看你就快被炒鱿鱼了。”我看着他的侧脸调侃他。
“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唠叨的老婆了。”他笑着转头。
“这样才是。”我一下子窜起来揪了下他的耳朵。
“真是个恶婆娘。天要再冷些耳朵准掉了。”他皱了皱眉头,被揪的耳朵红红的。
回到房子里,展波去开了暖气,我这人还有一毛病,就是一到开得很热的空调房里脸就通红。只一会我就像缺氧了一样,脸上热热的,脱了厚外套还是觉得不行,正想把暖气关小点,他放完东西也坐在我身边,他倒好早就穿着衬衫出来了,我看还是自己把毛衣换了。他早一步把我扑在沙发上,我反射性回抱着他的腰,后脑撞在沙发扶手上。他的脸正在我脸的上方,眼睛仔仔细细地审视我一番,抬手把我扎着的发髻扯下。疼死我了,本来就扎得紧,橡皮筋上有好几根被他扯下来的头发。我不满地摇了摇头,头发本来就多,铺了一沙发都是。“热死了”我推搡他,他倒“好心”动手帮我脱衣服,推扯了一番,我的高领毛衣还是被丢在一边了。
早知道我就不穿这件豆红色的内衫了,这作有着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