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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变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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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猪贱笑”发去感谢他的信息,还把店的近况简单跟他说了,可那头却没人回复。
热得烙了一夜,早上才睡着便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了,一肚子起床气。我的房间门什么时候关着的?记得昨晚太热,外面卷闸门关了就把房间门敞着的。赶紧穿衣出去,我发觉一群装修工人在我的店里忙碌,一边的小明美男无所事事的样子,见我出来讨好地迎上前:“田田,你继续睡,有我呢。”只差有个尾巴再摇两下了。
我一手乎开他靠得极近的脸,这人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好。他在一边委屈道:“昨天不是怪我没给你招揽生意,今天我帮你装修,一大早就起来帮你,你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心里很矛盾的,别看他现在好好的难保哪里不顺他的心就变身了,我只能用眼白了白他,随便他怎么样,洗脸去。可人是大爷,洗完脸我被他使唤着做早饭,点名要青菜炒蘑菇,很鄙视他的这种行为。
晚上装修工人都下班了,小明美男是必定要我伺候晚餐才能把他推出门的。晚饭后我没急着赶他,他倒高兴得很,我得把今早的事情理理好才行,搬进来刚换的锁心,他什么时候自己弄了把钥匙?我把手往他面前一摊:“快把我门上的钥匙还给我。”
小明美男正在消灭我的饭后水果,一脸茫然:“什么钥匙?”
我没好气地说:“没钥匙你早上怎么进来的?”
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说:“找开锁工人呀。”
他还献宝一样地拿出一串钥匙,拿了一个下来把另外几个给我:“看我刚刚换上的锁,一把我的,剩下的都给你。”
我接过,又把手伸过去,他拿着那个钥匙在我眼前晃晃,耍赖说:“给你也行,大不了我每天找开锁的。”我放弃了,只好暗自又在睡的那屋里加门栓,果然还是老式的门把式最防狼。
装修是个又烦又累人的事情,好在有小明美男,觉得这种时候有个男的还是顶用。我想到了展奇,展奇自从上次后没再打电话来,我也没有打电话给他,一下子我们之间便没了任何联系。展波却出现了,他穿着一身的淡蓝,站在我面前。我正蹲着铲磁砖上油漆的,抬头看他,脸上汗津津的,边上的发丝粘在上面,此时自己肯定像个一身污渍的装修女工。他却俯身伸手帮我清理发丝,轻柔地捋到耳后,手指经过,我的耳朵红了。一边的小明美男也正蹲在一角,歪头看了眼后又继续低头发狠,磁砖补刮得吱吱响。
我尴尬笑笑,站起来故意大声道:“展波你今天终于有空了,怎么你也来帮我干活吗?”
他也跟着直起身,笑得一口白牙说:“你都开口了,我能不帮吗?老婆。”
上来抢过我手中的刀片也学我蹲着铲,我还在他的定语里沉浮,是得解决一下了。
在我看来装修之后的最大区别其实也就是用点了点色彩上去,但整体效果就不一样了,整个店鲜亮起来了。有两个男的帮忙很快把店布置好了,我这人随便惯了的,觉得在门口橱窗贴张“开业大吉”的纸明天就开张吧。
可是谁来告诉我这吵死人的礼炮和门口一排溜的花篮,还有这街边一条长龙的车子都在搞什么?小明美男你以为这是搞奠基仪式吗,还要剪彩,我的老脸挂不住了。眼前一溜的人物,除了展奇没来,我就说我只是开个小书店,怎么把电视台也给招来了,原来是这几个青天白日地都跑这来了。好在他们都是来跑个龙套就跟我打了招呼开车遁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呼这些人。想想也是,这几个本来不会大日头底下集体出来晃悠的人,现在被外面人山人海观赏,搞得他们像猴一样还不闪。冯臻青几个挤出去了,可秦绎还挤过来跟我握手,哈,怎么觉得像元首会面,可是你老人家的手能不能不要使这么大劲啊?怎么交警同志也被招来了,我差点要去赶他们快把车开走。我的天,差点被挤晕过去,难道W市的人民群众都不用上班上学了,都跑这来?太挤了,我把手甩开后还是无耻地闪进里面了,小明美男已经亲自上阵扮收银员,不管他们,随便闹去。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这是预告?
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日进斗金,今天一天我就让供货商把他的存货都火速送了过来,他当场就让我改行做批发得了。在去银行的路上我死死捂着袋子,开车的展波笑得脸都抽了,小明美男已经瘫倒在后座上,嘴里骂道:“出息。”我心情非常的好,忽略。
“我哥还要过段时间才回来。”展波小盆友,你不说话会死呀。我的好心情一下子没影了,展奇!
我喜滋滋地捏着银行卡,这样下去那我还不发死,当然这可是他们几个活招牌起的作用。回店里的路上,小明美男半死不活的说:“田田,你回去要做十个菜给我吃,煮两锅米饭。”
我不同意:“不行,累死了,出去吃。”
我把他们带去书店旁边的兰州拉面馆,坐在油乎乎的椅子上,小明美男一脸不高兴,展波却微笑着把老板端来的面递他跟前。我早饿得呼啦了半碗,小明美男本来就已饿得眼都绿了,恨恨地从展波那接过埋头狂吃,还把油汤溅得到处都是,一碗下肚,又叫一大碗。
“我就说好吃吧?”我献媚道。
“还行,这顿不算,你得补上。”小明美男又埋头进碗里。这是命令,他就一饿死鬼投胎的,就知道吃。
“小明,”他瞪我,只能喊他名字的不然要翻脸的,“装修费我算给你。”
他吃完一边抹嘴一边咬牙说:“你是想让我把店拆了是不是?”遇到强盗了。
展波发话了:“你别管他,上次你去找他,他把你吓到了,就当他赔给你的。”
我又多事了:“小明,你上次抽的烟是不是……,你还是戒了吧。”
小明美男听到我关心他又高兴起来:“田田,你都说了,我肯定办到。”然后狗腿地跟在我身后出来。把迷途青年引上正道也是做好事。
小明美男确实是累了,他要去店里睡,我坚决不让,最后委屈地上了展波的车开了空调睡在后座上。我说太饱了想散散步,展波也跟着在一旁,这时这条街安静得只有几个小餐馆还有几个人。快到街尾时,我看向展波:“展波,我们什么时候把离婚证办了。”
一边的展波仿佛没听到般,在路灯的暖光下静静地看着街尾的学校门口。我又重复了一遍,他才转过脸来,那应该是平静的表情却有些吓人。我不知所措,很久没见到这样平静我展波小盆友,让我以为对面的是展奇。
“你这么急着想摆脱我是不是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了?”他的问话真不像是问的语气。我本能地摇摇头。
“趁我哥出差了跑出来住,连我哥也出局了?是什么人让你这么下决心?小明?看着不像。难道是秦绎?”在他的盯视下我摇头,“那难不成是冯臻青几个中的?”我只能猛摇头。“怎么,这几日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我气得,怎么连展波都这腔调了。
“展波,我只是不想这么尴尬着。”我低头小声说。
“你不想尴尬,难道都要收回?”
我不敢看他,这话说得,这语气哀怨的,心里乱得像被揉搓着。
“在你找到合适的之前,还是这样吧。”他说完便自己走回车子那,我一直看着他消失。
我还在消化,我怎么就觉得什么时候自己成了个辣手催花无情无意,还到处留情的渣子了?退一万步说这个不应该是美女美男的特权吗?从头到尾不是你们这几个臭皮囊在我面前晃呀晃地勾引着我戏弄着我吗?
躺在床上辗转不能入睡,现在事情没解决不说还被冤枉,真想撞墙。
第二天小明美男没有来,估计真是累趴下了,我一个人收银整理,打扫擦拭,忙得团团转。昨天的开业像做了个成功的广告一般,好多从别处慕名来的顾客,他们第一句话都会问“这是上电视的书店吗?”。我当然不否认,谁会跟自己的钱过不去?三天下来,我的钱包是鼓了,可是老腰却酸了。这三天小明美男和展波都没出现,我疯了才会给他们打电话。
下午展奇出现在我店里时,我正趴在收银台上有气无力地说:“请自便,有什么需要请喊我。”见面前的人不动,才抬头看他,我张大了嘴,瞌睡都醒了。
“你回来了。”我半天才憋出四个字来,心想我还生气呢。
“跟我回去。”他说完不高兴的抿着嘴唇。
“不要。”我转头给一边的顾客结帐,看他的一脸像上门收保护费的,本就没几个人都被他吓走了。
“你跟谁借的钱?我问过小明和展波。”他质问我。
“你又不借,管是谁借给我的。”我堵气道。
他不说话了,自顾自地往店内去,看了看小厨房和卫生间,又推门去我的卧室。我把收银机锁上,也跟着进去,想看他干什么。他已经坐在我的床上,见我进去,拍拍身边的床铺让我过去。我才不过去,转身回收银台去。他跟着也出来了,走到门口,把我新装的玻璃门关上锁上,眼神凶狠地过来把我一扛,往床上一丢,扑了上来。
谁说过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屁,眼前的男人用的是武力。我可不会乖乖的顺从就范,但蹬踹了没两下便被按住了,他个混蛋竟然把我翻过来面朝地,用手掌打我屁股。真使大劲抽的,像铁板打着一般疼,肉再厚也不顶事。我嚎得眼泪真流,缩在一边,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审问:“你不够的钱找谁借的?”我恨死他了,继续抽噎不睬他。
他叹了口气,不管我的推打把我扯进怀里,用脸贴进我:“本来只要你进来,就会看到我的支票就放在电脑边,你却不管不顾倔得像头牛,真没个眼力劲。”他还真递上来一张支票,我一看日期写着是那天的,而且比我要借的数额还多出一倍。有台阶下了我只好顺着,谁叫我的意志本来就薄弱,到他这就更是受不了眼前的美色诱惑。
这床两个人是挤了点,不过被搂得着么紧更不舒服,还汗津津地粘着,我抗议了几次都被“镇压”,所以不敢动了;只好申请:“我想去冲冲。”他大爷总算是放行了。回来时风扇正吹得起劲,他还是不想起来的样子,我不管他穿完衣服把房门一关,出去外面开店门。
晚上,我把店门关上,他还在睡。我做好饭去喊他,他已经睁着眼,靠在床头,换我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什么事?”
他坐起身,看向我,仿佛在很远的地方说:“我的前女友回来了。”
“哦。”我应了一声,说:“吃饭了。”
跟他呆一起,基本上都是我说他听,今天我没有什么想说的,饭吃得安静又沉闷。我内心一直是为他来找我做着准备的,但前女友归来这出我从来没有心理准备过,何况我又算他的什么?他除了生气时连名带姓吼我,平时对我连称呼都是省略的。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想不知道的。
他要留下来,我不让,他让我去他那,我以店里住着方便为由拒绝,他也不强求,只是交代我一个人要小心,有事打电话给他,说他最近会很忙可能没什么时间来我这里,要我有空了去他那,我不置可否。关门回房,把床铺收拾了一遍,又去冲了澡,睡下时鼻端还萦绕着他的味道,眼睛酸疼。
第30章 第三十章 讨债的
我捏着手里的支票,叹了口气,还是把它塞进我藏杂物的鞋盒底。
每天一个人开门,一个人关门,有时中午吃饭那会关上门,去外面买些东西。空了上网候着“猪贱笑”,可他除了把钱打给我之后就再没有上线了。我给他留了很多条的信息都没有回,如果不是卡上多出的两万块钱,我差点以为“猪贱笑”一直就没有出现过,是呀,他是真的没出现过,只是在网上像个知音一样聊天。钱,需要的时候哪都找不到,现在宽裕了却有人送上来。展奇自从那次之后也没来,除了偶尔的午夜铃声,接起电话却都是沉默。
下午三四点这段时间真是休息的好时候,我关掉了音响,无视眼前的秦绎。这时候他不请自来,“跟我走。”又是这句词,天雷的,这家伙整个一偏执狂。我继续不理他,翻翻这次进的书。他却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了,一手敲了敲椅子扶手,说道:“你难道不想看看展奇。”按照他的立场绝对没好事情。我知道的,展奇总是开不了口,我却不知怎么开口,何况不清楚展奇心中我与他算不算是开始过的。可他又来瞎参和什么?
我笑了,说:“秦先生,我跟你可没多大的交情。我现在跟展奇没关系了,你不用费心思了。”他也不在意地笑笑,说:“上次开业我没来得及说,今天我做为这个店的股东,来视查下总可以吧。”
我反应了下说:“我觉得这是恐怖片。”
他笑得欢乐异常:“我知道展奇家的IP,只有你这白痴在玩QQ,我想不知道也不行。”
丫笑得太happy了,以至于被自己口水呛了下。我小人的想这货真正一大变态,定是从小暗恋展奇不果,心生怨恨,非把展奇比压下去才泄恨,连展奇家的IP地址都了如指掌,这货心理阴暗呀。
“我正打算把钱还给你。”拿人手软,我底气不足地说。
他像听到个大笑话般,指着我笑出眼泪花来:“你跟银行借钱了就算要提前还贷也是要利息的。”
我一听马上狗腿道:“我已经准备了三千块。”
他摇摇头,我跟着加价:“那五千?”他还是直摇头,我一狠心:“八千,我最近赚的都在这了。”
他却板起面孔严肃地说:“不要,我连前面的两万都不要。”
我虚弱地说:“管你要不要,我就是把钱塞进你家院子的下水道也当你收回去了。”他一脸你敢的表情。我更加害怕起来,这货太阴险了,他想干么?
他似乎非常的欣赏我此刻的表情,盯了我半天,缓缓地说:“我只要你跟我去看看展奇现在在干么。”
死就死了,这几个真变身起来都是只能顺着的,不然吃苦受罪的还不是我。我不死心:“看完就不要再来烦我了。”他笑而不答。
我被迫坐在副驾驶室,车前窗把眼前的情景甚至细节都是清晰的透明的。那样的展奇我从来没见过,笑容,温柔,细致,满足。是呀,眼前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女人,美貌,气质,身材与展奇确是一对佳人。咱不是失恋么,怎么开始欣赏起眼前的一对璧人了,眼泪出场。展奇却在那时回头,我躲闪不及对个正着,他的神情沉静,原来我一直都看不懂他。我转头哀求秦绎:“开车,不管带我去哪都行,要怎么样都行。求你开车。”用保险带撑着自己。
车子停在一处水边,夕阳下闪着波光,零碎的光和眼泪在视野里模糊成一片。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真看到是另外一回事。《流星花园》里杉菜能把藤堂静扳出局,现实中我连人的一缕头发都比不上,谁放着一朵玫瑰而去挑狗尾巴花?真的死得很惨。
哭着哭着我自暴自弃起来,谁叫我喝醉酒了不知廉耻,谁叫我自以为是不知几斤几两,谁叫我要亲眼看到不知死活。却被秦绎凑近的脸吓了一跳,他已经贴过来了,我万念俱灰,这都是些什么烂东西?要怎么样随便他。他贴近我,却只是用双手把我的眼泪抹去,可泪水却不断地涌出,我很想说你可不可以找个纸巾呀。他一脸严肃,下手又狠又毒,末了还狠狠掐捏我的两腮,不满的报怨:“怎么就没肉了。”我的情绪立即被他拉回到愤怒,眼泪刹车,我双手并用一阵乱甩,嘴里骂道:“你个变态,满足了吧。”他怏怏地收回手,坐正身子,沉默了会,发动车子,说:“怎么着,我也要收些利息回来。”
关上店门,连吃了三天的兰州拉面后觉得还是自己做饭吧。心里还是隐隐作痛,展奇就当从这里都抹去了,还打电话来算什么,我真是笨,现在我连接都懒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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