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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变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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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应朱老师的约去公园爬山,如果不是要跟朱老师继续发展下去我绝对不想爬,爬山这么健康明媚的活动不是我这个俗人能欣赏的。今天公园爬山的人最多了,老头老太占了大半以上,青少壮在爬山这事情的积极性和行动性上都比不上这些夕阳红。这是项既考体力又考耐力还有技巧的运动,我根本没有一点点的经验。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时我两条腿都不是我的了,一点不听党指挥。半山腰时,温和的朱老师伸来拉扶的手让我体验了把小女人的傲娇,总算有个正常的男人了。
虽然累得不行,中午还是狠狠地扫荡了自助餐厅,每位四十八的自助餐,我一个人愣吃够了两人的本,朱老师也不甘示弱,两人扶着墙出来。温和的朱老师看起来非常的高兴,一路甚至吃饭都没有停过嘴,以至于我不仅两腿发颤,两耳膜也发颤。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在公交车站朱老师与我依依惜别,送我上公交时把一大叠在自助餐厅里拿的餐巾纸放我的包里。
吃得太饱的话,午饭后比晚饭后会更难受,何况还要坐车。这个时间点坐车的人比较少,开公交的大姐硬是把公交车开得跟快艇一样,我既晕车又晕船。但我死死地捂住嘴,不然亏大了。好不容易撑到小区底下,我精神一放松,中午的发奋努力都浪费在垃圾桶边上了。现在好了,保安看到了,我只好自觉得解决掉。朱老师呀,你的餐巾纸太及时了,真是太细心,太体贴了。
我一副虚脱的样子把客厅里的展货皮吓到了,他放下电视遥控器的手顿了下。我没心情和精力去睬他,死气沉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下子瘫床上了。
等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房间里暗暗的看来是天黑了。我感觉整个人像被分拆重装了一回没一处不酸疼的,头沉重万分,肚子里的胃肠搅在一起,身体烫得很。我觉得快死了,嘴干得发不出一点点声。挣扎起来想喝水,眼一黑,就不知道了。
耳边好吵,老娘要睡觉,你们他妈的都死远点。我一激灵,不会真死了吧。手刚挥动了下便被制住,按着我的手臂是热热的应该是人的手,“在输液,别动。”是展货皮的声音。我努力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我正躺在医院急疹室外的走廊上输液。展货皮一只手按着我正输液的手,另一手撑在我病床上侧坐着,“药用你身上,还真是立竿见影。”他有些嘲笑地说。旁边过来一护士让我们去病房,他直起身子帮着护士把我推进二楼的病房。护士说我是中暑加上肠胃炎,脱水才晕倒的。奶奶的,那家自助餐不卫生,下次不能再去了。
第7章 第七章 蹭饭遭遇
我的身体的复原力太好,输了液观察了一晚上,早上就可以出院了。我要求多住一天,展货皮讶异了下竟笑了。我其实想借着住院让朱老师表现一下的,这样符合言情的套路。他们哪知道我的心思,跟朱老师说我住院了该是多么娇美的情景,昨晚我没什么力气打电话。可是护士不配合我以医院病房紧张为由把我轰出。不过看着展货皮竟然守我一夜的份上,有这样的雇主我也要识相地上班。
意外的是,我出院时几日没见的小明美男不知从哪又冒出来了,开了车来接展货皮跟我。看来是展货皮没开车让他来接的,医院门口打车难。小明美男还是一脸春光灿烂,我只好跟他打招呼,顺便问问他最近好么。小明见我关心他,高兴地差点不把方向盘而要来拥抱我。我敢打保票,如果不是展货皮瞪了瞪,小明会跟我一个劲地贫,看他那副憋得难受的样子我心里特高兴。果然人的快乐是建立在自己讨厌的人的痛苦之上的。嘿嘿,没断气吧。
展货皮跟我先上楼,小明去车库停车。电梯里没别的人,但展货皮却靠我极近,这让我感觉到压抑。微侧了侧身,向后贴在电梯壁上,使劲低头。难道他的存在感又增强了,我总觉得有热风在我头顶拂过。
“地上有什么?”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脖子累了。”
“我帮你捏捏。”
我吓得一下抬头,这货肿么了?这货肿么了?谁来告诉我。我的眼泪呀,抬头抬猛了,碰上他的下巴了,疼的。我的后天心脏病快形成了,哥们,咱不吓人玩好吗!这变态难道升级了,从以前心理上虐待我向更高层次的精神上虐待我前进吗?混蛋。
展混蛋在一旁安抚他的下巴,我的头有多疼他的下面估计更疼。他那哭笑不得的脸,让我心情大好。对,大不了鱼死网破。怕他什么,还真没王法了真是。我已经置个人生死于度外了,恶狠狠地回瞪他。谁知那家伙抬手向我,我立刻原形必现把头缩下,他只是用手摸摸我撞疼的头部。我还以为他要打我呢,虚惊。可是看他的表情,我不是小狗好不好。
我极其冷静地分析:这货自从那晚喝得烂醉之后,就性情大变,特别是昨晚开始。定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在昨晚之前还是比较正常的呀。昨晚也就是我下午回去躺床,后来倒水喝时晕倒了。展货皮是在客厅时看他的电视,才有可能听到我倒地的声音把我送医院的。在我清醒的那段时间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呀。难道是我晕了后的事,那能有什么事。我好好的,他看着也没什么异样,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
可怜的脑细胞不知道光荣了多少都没想出个结果来。小明放大的脸盘又成功地将我向心脏病更进一点。
“展奇,展奇,你过来。”小明美男大呼小叫地,“你确定何姐没摔到脑子吗?你看她都更傻了。”展货皮从冰箱拿了饮料分派给我和小明,“你别搞她。”小明美男听了,又喷我一脸。我黑脸了。展奇同志,展货皮同志,你怎么能把搞这个字加在小明之后我之前呢。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呢。”小明美男一眼惊讶,“我打算着大家先熟悉两天的,不然不好下手。”我不想跟变态一般见识,装做淡定地喝水。展货皮也似乎有点蒙了,“她是我的人。”这什么跟什么。地球太危险了,我得回去。这越来越吓人了,我得回去。我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默念好的不灵坏的灵,阿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我飞快地想着应该是开玩笑的吧。若是真的,我能避哪去,张大妈家与我非亲非故的不好老去打搅人家,朱老师这会儿我跟他的关系还不明朗不好说,现在还是展货皮跟我最熟,况且我跟他签了合同的,他应该有义务保障我的人生安全。他刚刚不是也说我是他的人,看来他肯罩着我的。想想展货皮跟凭空出现的小明美男一比较,展货皮还是靠谱些,他还是有组织有单位的有保障些。总结下来先跟朱老师加快步骤,我这边走一步算一步。
我拨通了朱老师的电话,电话那端的他也似乎有气无力的样子。听到是我,他把他去医院输了三瓶液,今天还躺在家里的事情温习了好几遍,我遗憾地告诉他我也是同样情况。他一下子拔尖了声音,说一定是那家自助餐厅食物不新鲜,他有那家自助餐的发票,他要拿着病历去卫生局去工商局。我劝他算了,他义正严词地说我不能包庇罪犯,我沉默了。最后互道保重挂断。温和的朱老师愤怒了,可是那家自助餐据说从朱老师跟我去过的第二天关门了。
爬山加生病下来,我虽然身体好又不是超人,累得够呛,得休息。一沾床便睡着了,中间没人吵我,就算有人吵我也吵不醒。一睡又睡到了晚上,肚子把我吵醒了。我摸着床边下床,两条腿一着地又酸又麻,我恨爬山。我好不容易摸出房门,看到展货皮在客厅沙发上转过头来看我。我先雷达般扫视一圈,发现没有危险人物的气息,“展先生你没上班?那,我先去做饭了。”他这会估计也刚睡醒,站起身“我休假了。”看他走向我,我心里虽然想逃的,怎奈腿不听使唤。他站定在我面前低下头对我说,“今天不做了,你跟我出去吃。”他呼出的二氧化碳把我的刘海吹动了。
确实是我跟着他。本来以为他看我生病了请我吃饭,原来是别人请他,他还不要脸得把我带上。虽然能来这么高档的酒店吃饭还是虚荣了把,可我清楚自己是拖油瓶的身份,我低调地紧跟着展货皮的身后。被服务生七拐八拐地领到一个包间,庭院深深。男的跟女的差别就是大,展货皮的海拔和宽度都不是在女的队伍中属彪悍风格的我所能企及的。一进包间,一大堆跟他打招呼的人,展货皮也一一打过招呼。我跟在他身后僵硬地微笑,局促地就差去拽他的衣服了,这饭可不好蹭。心中暗骂他太抠门了,带我蹭饭不说还是这么多人的饭局。
“呀,何姐。”小明美男的声音冒出来,这人看来与展货皮是焦不离孟啊,他的尾音拖得长而婉转整个一老鸨的标准状态。我现在虽最见不得他,不过这还有十来号人在这里,我也只好僵笑。看到已有座的小明站着想来拉我的样子,我赶紧挨着展货皮落座,早知他也在这打死我都不想来。他落了个空,哀怨地说:“何姐你怎么就翻脸跟翻书一样。”
展货皮落座后,一边就开始上热菜了,看来这些个都是在等他。小明美男从见他第一眼之后就开始是我的噩梦,他刚刚那一声嚎,就算低着头努力减少存在感的我都觉察到十几道的目光注视我。一时间桌上安静了下,一旁边展货皮开腔了“我的保姆,姓何。”接着俯身,虽然是靠近我耳朵,但音量绝对包间里人都听得到地说“你看看,那天送我回家的,你说的那个哑巴是哪个?”他继续笑着说,“我一直挺纳闷的,好像我的兄弟中没有一个是有残疾的呀。”我无法,抬眼看了圈在坐的,那天的那个哑巴还真在,就他那标志性的狐狸眼我再不济看过一次也记住了。我看展货皮的表现他不是跟那狐狸眼有过节,就是他想跟狐狸眼有过节。而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万一他横不过展货皮转横到我头上就不好了,已经有个小明美男阴魂不散了,再招惹是非,什么时候仆街了都不知道。我瞅了狐狸眼一下,看到他也向我看来,其眼光里的成份绝对是毒辣阴森的。我赶紧低头沉默,打死都不说。
一桌子跟着都沉默,这些个看热闹的。“我饿了,你们都不吃吗?臻青,你不知道我饭前喜欢吃水果,也不让人给上盘。”小明美男期期艾艾地叫唤帮我解了围,他呼啦一下站起来,绕过展货皮,一爪子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出包间,嘴上直说:“走,何姐,他们要喝酒,我带你去看看有什么饭前点心。”
我饿得眼都红了,把小明美男从领班那里抢来的一盆水果和糕点都扫光,噎得我直翻白眼。领班还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小明美男把空盆塞给他,又鸭霸地抢了路过服务员端着的茶水,一手喂我,一手替我拍背,嘴上也不闲着,“让你急,让你急,看不噎死你。”又对着一旁呆了的两人说,“看什么,都记冯臻青帐上。”扶着我往近处的桌子边坐下。我顺了气,抬起被噎出了泪花的脸,真诚地对小明美男道:“谢谢你。”眼前的小明美男别扭地转开头顺带着甩了我个白眼,“哼。”又碎碎地念叨“让你去我家做保姆你还不干,好了被欺负了。”我沉默了。
第8章 第八章 最难消受美男恩
小明美男说完自己也呆了呆,他突然又变脸似得笑说:“你知道我今天白天本来要去跟你问个事的,可是你把自己关起来,我敲半天门都没应我。展奇还说帮我问问你的,他问你了吗?”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你是怎么能把自己搞成这样?有什么窍门,我也想跟你一样,让我爸以为我快挂了,答应我的要求。”
“呃,”我想了想,“这个难度系数有点高。”
小明美男还是执着得想知道。我借口上卫生间逃去洗脸,高档就是好呀,进出卫生间的美女和大妈个个都是衣饰鲜亮,我一看自己整个一路过借厕所的。本来我也是路过蹭饭的,饭还没蹭到受一肚子委屈,我招谁惹谁了。展货皮发得什么羊癫疯一会风一会雨,还是回去了。旁边淡扫娥眉的美女看我在洗手池捧水洗脸,一脸鄙视,切,我还没鄙视你呢,有本事你也像我这样洗呀,我就不信你脸上每样都是防水的。
人家才不理我,在前面钉着筷子样的鞋跟走得花枝颤展。我在后面既要防着她的鞋跟钉我脚背上,又想着从她身边超车过去的机率大小。谁知她门口一刹车,我的脚背准有个坑了。美女娇弱得扶墙而立,对我怒道“你怎么走路的!”我蹲着捂痛脚,疼得说不出,从昨天到今天倒霉透了。有人扶起我,对面的美女见有人帮我自知礼亏,嘟囔着走没影了。我以为是小明美男,就抓着他的手站起身,翘着受伤的脚。我刚想说你怎么跟过来了,你们猜我看到了谁,我看到扶着我的是狐狸眼,我石化了。不管男的女的长一狐狸眼总是让我起鸡皮疙瘩,那细长尾翘的眼它要盯着你,我就觉得自己是一装盘上的。
“谢谢你呀。”我赶紧放开自己的手,“我没事了,谢谢。”我这受累受伤的脚还是一阵阵疼。他就跟我第一次见他一样,看我一眼。“何小姐,我扶你回去。”磁性的声音跟我看的中央台国宝档案节目的主持有得一拼,这嗓子能用来赚钱的,难怪这么爱惜。他也是个不会问人意见的,最喜欢陈述句,半扶半搂着拖我回那个包间,把我想先走的计划给半路劫杀了。
我还没从被胁持的感觉中回魂,走进了包间。我的雇主展货皮外套脱在椅背上挂着,衬衫也有些不整,脸本来不白有些红也不太显,只是见我和狐狸眼进来脸变了变色。旁边与他碰杯的人见我们也愣了,小明美男一脸气鼓鼓眼盯着狐狸眼扶我的手。请客的臻青站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我脚受伤了,这位先生帮忙我扶过来的。”我不知道狐狸眼姓什么。小明美男已飞快地挤开我跟狐狸眼,把我扯向他。我一踉跄,扑进他怀里,受伤的脚还翘着。所以悲剧发生了,我翘着的脚膝盖撞上他的那里了。他反射性地把我推出,捂住蹲下,我跳了好几下才靠着椅背站稳,看他猛低着头,很疼吧。耳边有几声压抑的笑,我无辜又无措。
“你不要紧吧。”我怯怯地问。包间里立刻响起哄堂大笑,我脸发烫,恨恨地去瞪这些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我的雇主正盯着我笑,几个正笑得抹泪花,狐狸眼却一脸深沉。
臻青走过来拍了拍小明的肩,小明抬眼开始找我这个罪魁祸首,咬着牙“我要是有什么事,你得负责。”我被他凶残的样子吓死了,嗫嚅着“是你拉我的。我的脚还疼呢。”包间又是一阵大笑,笑笑笑,笑死你们。小明美男竟破涕而笑,温柔地笑看着我。我一头雾水,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我坐回我的位置,眼睛再也不敢再看任何一个人,专心吃菜,蹭饭才是我的主要目的。唉,一桌子的男人,我是其中一人的保姆,除去我那不正是光棍聚汇?不知道女人都死哪去了。
我正想着,进来一批花枝招展的美女,像陪酒的。鱼贯地穿插进光棍中间,我身边的展货皮估计人家看他太冷了,没人来亲近他。不关我事,我把头再埋低些。女人一多就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了,就算这个包间大,七个男的加上一批女的,酒味,烟味,饭菜味,香水味,什么味道都有,真不知道怎么就有人喜欢这样的场合。我被恶心得头晕,又想借尿遁。恍然见旁边的展货皮侧身向我,一只手搭在我的椅背,整个一半包围。
我悄悄地将身体歪向另一边,环顾这一桌的男女搭配。啧啧,男的就是男的,长得再怎么俊雅还是免不了俗,打情骂俏,你搂我抱,也不知道是谁调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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