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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丞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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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门圣地,岂容喧哗。”坐轿中人忽而开口,声音恍如天籁,让人听了感觉如沐春风,心清神宁。
  “我等莽撞,还请国师恕罪。”
  “但是,请国师替天行道,惩戒这祸国殃民的妖孽!”
  “此妖孽非但降灾祸于我大禹,刚才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妖法杀害了禅大师还有众多无辜百姓,请国师严惩之。”
  “请国师为国为民除此妖孽!”
  
  “好徒儿,你又造杀孽了”一声轻叹,如清风细雨,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广场之中,霎时一静。
  忿忿不平要求严惩妖孽的信徒,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徒儿?那妖孽,是国师的徒儿?可是,国师的徒儿怎么可能是妖孽?
  震惊、疑惑、茫然各种情绪纠结在众人心头。
  云意心底更是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不仅仅是因为这一句“好徒儿”而是那熟悉的声音的的确确与师傅如出一辙。
  掀帘之后,并没有如愿看到坐轿中人,里面,又一层黑色帐幔。心砰砰直跳,素白的手捏住那帘子,却颤抖得厉害。
  而里面那人,也没再开口,仿佛不知道他轻飘飘的一句,带给人们多大的震撼。
  云意定了定神,信手再掀,帘幔的里面还是帘幔。干脆甩了帘子,咬牙冷道:“死神棍,还不快滚出来!”刚才心神不定,然而此刻冷静下来,方知自己被这神棍耍了。如是师父,断然不会如此做派。师父生性仁善,悲天悯人,断断不会任由那些百姓跪着而置之不理。更不会装神弄鬼戏耍于自己。
  “滚出来!”见里面的人依旧没动静,云意不耐地吼了一声,此举自然又惹来一片怒视。
  华殇站在她身后,紧盯着那黑色的帘幔,戒备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那层层黑色。他双手握拳,眉间深锁,显得格外忧虑紧张。
  因为,他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邪恶气息。与当年将重伤垂危的雅雅强行带走的那人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让人感觉到阴暗邪恶,毛骨悚然,发自心底地战栗。
  想不到,那人居然是大禹国百姓奉若神明的国师,怎么会?当年雅雅被他带走,再次相见,雅雅不但丧失了记忆,还性情大变。如今她好不容易有点恢复的迹象,此人却再次出现,到底意欲何为?
  华殇忧心忡忡,云意浑然不觉,心中烦躁不安,咬牙一掌轰向坐轿,然而,就在出掌的瞬间,一股剧痛自肩头蔓延,眼前蓦然一黑,听得华殇一声惊呼,身体瞬间被吸入坐轿之中,身陷一片冷艳却又浓烈的芬芳。
  “小云云,终于、逮住你了。”一声柔媚入骨的轻笑在耳边渐渐模糊,无尽的黑暗瞬间淹没了她。

☆、037 临渊

  痒,异样的酥痒自足尖传递,恍如电流般流过身体,云意身子轻轻一颤,“嗯。”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地呻吟。
  甜腻软糯的声音几分*,分外地陌生,这让沉浸在梦乡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红色的纱帐,帐中垂挂着五色宝石串成的珠帘,色彩冰纷,光华耀眼。
  这是?云意蹙眉,很快便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一丝不挂。此刻的她,身无寸缕,躺在上等的丝绒被上,艳丽的红色,衬得她肌肤如玉如雪。
  感觉不对,她霍然弹起,却被人猛然扯住左脚,猝不及防之下又猛然跌落回去。
  脚趾被蓦然含入一处温热的所在,突然而来的酥痒让她心尖一抖,继而又蓦然一痛。
  “嘶”云意忍不住吸气,冷眼望去,那人已松开她的足尖,然而,对上那张熟悉的容颜,心头一震,不禁失声惊呼:“师父?!”
  男子静静跪坐在床边,莲华容姿,如皓月生辉,绝艳风华,恍如三千桃花瞬间绽放,令满室华彩黯然失色。
  莹白的面容上,朱唇红艳,细长的眉斜飞入鬓,一双细长凤眼,水泽盈动,潋滟生春,上挑的眼角处,血红色的曼珠沙华艳艳绽放,沿着秀丽的眉峰蜿蜒缠绵,没入发鬓。明是妖般魅颜,然身上的绣着金色符文的黑色立领袍服,却又生生将那分妖冶压下,显出一股庄严肃穆,神圣清宁之气、恍如神祗,不容亵渎。
  男子静静看着她,嘴角微翘,朱唇轻启:“好徒儿。”眉目轻扬,眼角那朵曼殊沙华仿若活了过来,艳艳生香,超然脱俗的谪仙刹那化作妖娆邪魅的妖孽。
  阴暗、邪恶、残侫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云意神情微微一滞,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有种浓烈的窒息感。
  “你是谁?”云意压下心底强烈不安,随手扯过床边的一件衣衫套在身上。与师父相似的容貌却截然不同的气质性情,他一声“徒儿”是无意还是刻意?余光缓缓扫过,但见一片珠光宝气,璀璨逼人。这死神棍,简直就一暴发户!
  他挑眉一笑,玩味的视线缓缓掠过她的身体,戏谑道:“该看的看的,不该看的也看了,你穿与不穿,有何区别!何况——没有什么可看的。”
  这具身体确实没什么看头,云意眉头微微一抽,拢了拢衣领,缓缓坐直身子,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道:“国师凌渊。说吧,怎么样才肯放了本相和本相的男人。”以华殇性格,没拼尽最后一分力气,是决不可能放任自己落入他人之手。
  “呵,你的男人?”临渊邪魅幽暗眼眸倏然一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啧啧叹道:“小云云的味道还是那么美好。”
  云意视线掠过他嘴角的一丝血迹,最终落在自己被咬破的脚拇指,神色微微一敛。刚才那*蚀骨的感觉,不是幻觉在自己昏迷期间,还不知道他做过什么龌蹉之事。
  这男人真是邪恶到令人发指。不管他与本尊有何纠缠,单就他识破自己女子身份,就绝对,不能留他性命。
  沉吟之间,临渊蓦然伸手将她扯了过去,旋即打横将她抱到窗边。云意站在窗前,看着窗台上一圈儿闪烁着迷人光泽的宝石,突然有种要扣下来的冲动。
  很想说,土豪,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小云云,你的忠犬,在下面。”临渊抬手指出窗外,袖口金丝织就的纹样在阳光下流过耀眼光泽。
  云意顺着他所指一看,顿时有种眩晕之感。通天塔,他们此刻正位于塔的上部,往下一看,如万丈深渊。塔底有黑色的石墙围成的巨大花园。华殇,就在园中,被一群高大健硕的黑衣男子团团围住。
  那些身穿黑色头戴黑帽的男子,乃是侍奉国师的奴仆,百姓称之为神使。
  十多个人手持不同的武器围攻华殇,而华殇身上似乎有些不妥,也许是中了毒?所发挥的水平不到寻常的十分之二,在那些变幻莫测的攻击手段下,有些力不从心,很快身上就添了新伤。
  云意蹙眉,颇有些担忧。那些神使,个个悍不畏死,他们似乎无知无觉,最诡异的是,他们不会流血。哪怕被砍断脖子,也没有滴血流出。这简直太诡异了。
  一种莫名的悸动,战斗中的华殇忽而抬头仰望,高高的塔楼上依稀看到熟悉的身影,深锁的眉轻轻舒展,旋即毫不犹豫咬破了牙中药囊。随着药丸融化在口中,一股暖流涌入丹田,力量瞬间充满了身体。手臂轻轻一震,神泣刀发出一声轻吟,迟钝的身体刹那化作霹雳流光,游走于敌人之间。
  片刻之后,围攻的十数个黑衣神使,尽数倒地毙命。华殇持刀而立,再次抬起头,仰望,灼烈的目光仿佛穿透虚空,直达心底。
  云意微微一悸,唇边一朵笑花嫣然绽放。看着他步步朝着塔底走来将那冲出来的神使一一斩杀。
  临渊勾唇一笑,那笑却冰冷残佞:“倒是有几分本事,可惜了本尊的那些药奴。小云云,接下来还有好戏哦,拭目以待。”
  手臂边有什么在轻轻蹭动,云意扭头一看,只见他皓腕之上一缕青碧在缓缓游动,顿时脸色一变。浅绿青碧,渐变色的手镯,竟是一条拇指粗细的蛇?
  下一刻,一只黑色背生金线的蜈蚣从他袖口钻了出来,朝她摇头晃脑,云意头皮发麻,连忙退开一步。
  他却伸臂一捞,将她扣在怀中,下颌轻轻抵住她的头顶,邪笑道:“好戏来了!”
  话语方落,窗外便下了一场密集的雨,云意定睛一看,猛地倒吸了口冷气。哪里是雨,分明是大大小小各种毒蛇还有蜈蚣蝎子等毒物。数目怕足有上万,尽都朝华殇兜头淋下。
  “华殇!”她惊呼,手紧抓窗台。
  临渊低低一笑:“云云,这戏可还精彩?”
  云意目光乍寒,头往后用力一撞,反身一把扼住他的咽喉,冷声道:“放了他,否则,你就给他陪葬。”
  临渊耸了耸肩,邪魅一笑:“小云云,我不介意让你再杀一次。”
  再?难道本尊从前追杀过他,却没杀死,以至于留下后患?念头一闪而过,却见他眸中掠过一丝诡异幽光,朱唇轻启,缓缓说道:“小云云,看来我得再给你剥一次魂。抽离你的记忆、感情、良知,让你眼中再也看不到多余的东西。”
  魔魅的眸如摄神魂,云意心头一怵,手中猛然用力一捏,听得喉骨碎裂之声,他却猛然一掌拍向她胸口。
  那一掌看似猛,却如绵般落在心口,云意身子陡然飞出窗外,宽大的衣袖如蝶般在风中狂舞。
  骇然眼底,映出他若无其事摸了下脖子,旋即身形如箭,射出窗外,一把扣住自己的纤腰。
  “小云云,你不要命了,嗯?”飞速下坠中,他火热的舌舔上她圆润的耳珠。
  云意勾唇一笑,“不要命的,是你!”左手用力一震,攀着透明的天玄丝往上一弹,同时猛然一掌将他拍了下去,眼看着他,在风中急速坠落。

☆、038 公主的大礼

  云意冷冷一哂,一手攀上窗台,笑意却瞬间僵在脸上,浑身汗毛直竖。
  “呵,裙下大好春光!”随着邪魅入骨的轻笑,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踝,灼热的温度沿着脚踝缓缓往上滑动直到大腿根部。
  而她,宽大的外袍底下什么也没穿。
  “禽兽,去死!”云意咬牙,以脚踹之,不料临渊猛然发力,竟然直接窜了上来,顺势将她捞在怀里,肆意轻薄。
  她想反击,无奈被紧紧钳制,他附耳一笑,道:“小云云,别作无谓挣扎。现在的你,远不是我的对手。”
  云意暗恨,他说的是事实。短短时日,能恢复一二成功力,已是极限。
  “小云云。”滚烫的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柔媚嗓音隐含一丝低哑,愈发*入骨,“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那次她不但逃出他的掌控,还将他打成重伤,差点去了性命。他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却又因为伤势不得不蛰伏在这阴晦之地。而今,好容易才得以重见天日,她却恰好送上门来,真真是天助我也。
  只是,他需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对待她。
  “真想,把你一点点拆吃入腹。”他语声温软,如情人般的喃语,“不如,就罚你做我的药奴好了。那样,你的眼里心里,就只有我的存在。”
  闻言,云意几不可察地颤了下。想到自己变成刚才所见的那些恍如傀儡般的神使,便不寒而栗。
  感觉到她的惧意,临渊不由地低低一笑,神情甚是愉悦,“小云云,你害怕了,嗯?”
  云意蓦然抿唇,思绪频转,想着脱身之策,同时亦心忧如焚。不知底下的华殇怎样了。
  束手无策之时,蓦然一声诡异的尖啸划破天际,临渊神色一寒,顿时向窗外探去:“白子幽!”
  子幽?云意暗喜,低头一看,黑色墙头上俨然立着一人,手撑黑色油纸伞,长发飞扬,衣袍翻飞。凝目细看,苍白刻板面容,赫然是白子幽。
  他似朝她看了一眼,旋即飞身落在华殇身边,持伞在身周划了一个圈,便如刮了一场飓风,顷刻所有毒物被清扫一空。
  他一手挽起摇摇欲坠的华殇,就在此时,听得一声大呼“接住我!”抬头一看,只见高空中,她仿佛一只断线的风筝飞速坠落,不由目光一沉,将伞随手抛开,足下轻点,身形如利箭般弹射而上,将她稳稳接在怀里。
  “白子幽,放开她!”头顶黑云降落,是临渊跳了下来。
  白子幽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旋即一手抱着云意,一手提着华殇,身形一闪,但见数道残影飘过,已如鬼魅般消失在高墙之外。
  余光掠过周围景色飞速变换,云意不有惊叹,好快的速度。这轻功,简直逆天了,与临渊有的一拼。
  就在此时,白子幽忽然停了下来,将她放下,又把华殇塞到她怀里:“照顾好他。这药先服两粒,可以暂时压制他体内毒性,赶紧回府请人救治。”说着,丢给她一只青色的瓷瓶,头也不回地飞奔离开。
  “唉——子幽你个混蛋!”居然丢下主子,自己跑路?云意捏着药瓶,对着他离开的方向默默吐槽,回头看看身后,幸而死神棍并没有追来。
  却说白子幽,一路狂奔,许久之后,进入一个无人的山谷。山谷十分狭窄,两边山壁千刃,树木葱茏,几乎没有阳光照入。
  他闭眼背靠在阴凉的山壁上,脚踩在冰凉的溪水中,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良久,才睁开眼眸,低头俯视水中倒影。
  阴暗之中,水面如镜,倒影他苍白无暇的脸,忽然,黑色的裂纹一点点浮现在那细腻如白瓷的脸上,继而渐渐扩散开来,遍布整张面容他静静凝视,深井无波的眼底,终于出现一丝波澜。
  指尖轻轻一弹,水中倒影瞬间破碎。
  少了白子幽帮忙,云意好不容易才将华殇安全带回府中。风息擅毒,然却已出发前往坠马山。眼见华殇情形很不好,寻常大夫压根无法医治,她急的火烧眉毛之际,相府来了位不速之客。
  “玉微暇?”云意有些意外,淡淡审视着无声无息闯入相府的玉微暇,“无暇公子此来,有何贵干?”
  玉微暇深深看了她一眼,默然不语。听说万佛寺的动乱时,觉得心神不宁,便想来看看她。只是这个理由,却不能宣之于口。因之前的错误,他与她,已然站在敌对的位置。
  见他莫名其妙杵在那儿不吭声,云意很是不耐:“来人,送客。”
  却听得他道:“我可以救他。”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暂时留下来的借口,玉微暇暗暗庆幸。
  云意转头一看,却见他指着旁边已然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华殇,不由怔了下,下意识地问:“什么条件?”
  闻言,玉微暇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苦涩,知道若无交易,她定不放心自己给华殇医治,想了下,缓缓说道:“一个毒方。上次原风息给秋狄下的那个。”
  “可以。”云意转念一想,明白这大概是姬允贞所需,记得那夜在画舫她曾向风息讨要无果。于是干脆地答应了,华殇的情形不容再拖。
  两人达成协议,玉微暇很快给华殇号脉看伤,而云意则安排人准备所需要的药材等物。
  忙了好一通,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却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舞阳公主。
  估计是本尊从前有过吩咐,因此门房那里并没有让她进来,然而舞阳公主跋扈惯了,竟要硬闯,听得外头吵嚷,云意颇为头疼,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走出去。
  舞阳见他出来,脾气立刻收敛了,暴怒的神情瞬间温情脉脉,“原郎!”快步走上前来,轻轻攀住她的手臂,半嗔半笑道:“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哼!”
  明明是爆炭性子偏做出一副娇柔样,让云意不禁寒了一把。连忙扒开轻蹭着自己胳膊的玉手,冷淡道:“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舞阳早已习惯“他”的冷漠,刚才得以亲近了一把,已心满意足,于是笑盈盈道:“就是想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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