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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处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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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看着书,对自己说着,不要理他,却又是那么渴望的和她聊天,和她斗嘴儿……就好象一个想要戒鸦片的人看到鸦片垂手可得一般的难受。希望她马上离开,却又是那么的害怕她起身……

“喂,小气鬼,这几天怎么都不理我”,他对我眨着双眼,眼皮的一开一合,就好象蝴蝶的羽翅般扇动。

当她清扬优雅的声音如魔笛那勾魂摄魄的诱惑般漂进我灵魂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一辈子都可能逃避不了她,上帝呀,这是命运吗?为什么你不帮我,却还要一次次的考验我呢?你向来知道,我是一个意志薄弱不坚定的人,你也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服自己放弃她,放弃那双飞舞着欢乐的双眼,放弃那飘逸着清秀的长发……哎!

这一瞬间的天人交战,我内心惶恐觳觫并不是坐在我对面的霜霜能够知道的,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沉沦,沉沦于用思想编织的情感里,沉沦于她的一笑一颦中。才知道情感真的没有什么捷径可言,更谈不上收支平衡的准则,是明了还是偷偷的去爱,已由不得自己,唯一所能做的事就是将自己伤了又伤,伤的体无完肤,伤的由浓趋淡、由淡趋无。又仿佛自己在情海里泡着,品尝着那苦不堪言的悲怆。在爱中迷失了自己,浑浑噩噩或是浑浊呆滞,感觉自己所能做的真的只有用自己狭窄的胸襟去独自卖醉。

在一秒钟之内已经下了决心,逃避、逃避不了内心对她的狂热的执着,与其在这里偷偷摸摸的思念还不如去勇敢的去爱。就算她不接受我也不要紧,能够陪着她说话,陪着笑还不够奢侈吗?我感觉我对她的感情就好象着了火的房屋一般,蔓延的可怕又那么迅猛。

“怎么不说话,这两天你脑子坏掉了”,她一无所知……我这是不是暗恋?还是已经升级为柏拉图式的精神上的爱情?不管怎么样,我们又和好了,从此不准备再和她斗嘴,只要轻轻的和她说话,温柔高雅的看着她……

暗恋……

你一无所知;

我彻夜难眠;

思绪里的挣扎;

你重复着不战而胜的殊荣。

想走近拉着你的手;

怕想你的权利也也就此逃走;

想潇洒的说声“放弃”;

可痛过之后,你的影像仍与我纠缠不休。

有多少个夜为你失眠;

有多个枕巾为你湿透;

就这样去去又来来;

享受着心被揉搓的幸福。

从不奢望永久;

也不曾在分别时挥一挥衣袖;

只默默的爱你;

你一条义无反顾咬饵的鱼;

爱到不可理喻。



十八、太平间里的拥抱
一个生命的诞生印鉴了母亲的伟大。才怀孕不到三个月,风铃肚子就痛的历害,吃什么吐什么,这让张涛那小子手足无措,而聂远破天荒的让他们动用了公司的小车去医院。

医院是什么地方,是那种没病也能看出有病,有病说是大病的地方,所以风铃这一去无疑是有去无回,这也让我对生孩子心有余悸,更是让我给妈妈多打了好几个电话。一个资质颇深的医生说是动了胎气,最好是留院观察,于是我们随一个老太太护士来到病房,真是个小医院,太平间和风铃的病房在一层楼,而且去病房都要经过太平间,一走到门口,福尔马林的药味直冲过来,老太太说只有这一间病房,过二天才有得换,叫我们将就一点……

于是张涛只好留下来二十四小时照顾,而这次给聂远请假,他竟然一点也不反对,还将很多事都考虑的周周到到,这让我好生疑惑,想着怎么就转性了呢?或者是人总有善良的一面吧~~

到了下了班,我刚回到宿舍,霜霜就跑了过来,说来去看风铃,我说最好不要去,她们和死人住在一起,而且上次出去被聂远骂了一顿,这次我怎么说也要吸引教训……

最后当然还是以她的坚持我的屈服收场,于是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下,我带着一身的无奈,学着荆轲般的悲壮着带她离厂,医院离我们厂有一小时路程,而且交通也只能用走的,但没有办法,她要去,性子一上来,什么也不顾了,而且还穿着一双高跟鞋,当然是越走越慢,我知道她是走不动了,又不忍心说他,只好很自觉的蹲下,她犹豫了半天……

“你该减肥了”,我边轻轻的说着边背着她,还有一边高度集中精神看着前面漆黑的路,实在是没有心情体会那暖玉在背的感觉,终于在我累的不成人样之后到了目的地,快九点了,除了走道上微亮着一只小灯,医院里像死一般的沉静。第六感觉察到太平间里传来陈陈阴风,

我给张涛打了电话,说霜霜来看他们,他问我要不要到医院门口来接,我赶紧说不用了,其实我是想吓一吓霜霜,看一看这个平时和小老虎一样的女人是不是就是真的什么也不怕!

就这样,我驾轻就熟的向那太平间走了出,那里永远是那么暗,一般情况下是拍鬼片的绝佳地方,太平间的牌子还是那么的醒目发着红光,刚走到太平间门口,一股冷气外加福尔马林的气味从里面吹了出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的声音已经变形,很自然看到了那个太平间的小牌牌

“太平间”,我还是回答她,故意站在那里不走了,她紧紧的抱着我,身子发出瑟缩的颤栗。

“喂,你怎么不走了?”,

“你抱的我这么紧,我怎么走”,我故意说道。她不好意思的放开我,我拉住她忽然向太平间里面跑去。她一声尖叫,洞彻整个太平间,我赶紧用手将她唇捂住,环顾四周,一张一张的小床上盖着白布,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走进来的时候带来了一阵风,身旁的一张白布随之打开,一双眼睛死叮着我,现在是轮到我叫了,脚也开始有点不听使唤,她还是紧紧的把我抱住,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平间的门竟然还是开的……

但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让我去慰问这个管理太平间的人的祖宗十八代,赶紧抱着她就向外跑,还好,顺利脱险。过了一会儿,心跳恢复到了每分钟80下,才发现她在我怀里不停的颤抖,象极了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兔般,我轻轻的感受着那一瞬间带来的温度,紧紧的拥抱着她,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眼角又挂着泪。

往往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就是好人做了错事知道忏悔,我开始大骂自己是个混蛋,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我轻轻的为她擦着眼泪,那知道这不擦还好,越擦越多。我的动作是越来越快,她的泪是越来越急,可想98年防洪的艰难。

“对不起,是我错了,别哭了,好吗?”,我尽量放低声音。因为不远处就是他们的病房,我可不想让张涛知道了出去宣传

她一把把我抱住,哭的更大声了:“你就爱欺负我,你就爱欺负我……”,她不停的打着我,我抓住她的手。这一刻我才知道她是那么的可爱,其实我一直希望能让她在自己怀里,那怕是哭着的……而我更诧异的是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了……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她躺在我怀里,慢慢的停下了哭泣,我们就这样坐在走廊上,静静享受着彼此的心跳的距离。





十九、我不想哭
风铃是看到了,只是霜霜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这样又给张涛笑了很久,我想他一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那么巧我们刚到门口他就来开门了,还给我露出他的招牌淫笑……

聂远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又将我狠狠的说了一顿,说我那么晚了还带一个女生出去,出了事谁负责之类一大堆义正词严的话……

没过多久,张涛他们也回来了,只是从此以后,张涛的笑是那么的苦,小包又是那么的静,我知道,天一定又要转换季节了。

又没过几天,小包开始围着场打转,我说我们厂里有人巡逻了,不用你了,他一向爱开玩笑的人也只是应酬似的对我笑了笑,我知道问题出大了,而年轻男人的问题无外是爱情与事业,而这次我想多半是为了女人。

于是我又从霜霜那里知道,原来小蝶要走了,她要随她父母搬到瑞士,可能要与小包分开了,“分开”好冷的二个字,当我听到霜霜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因为这二个字让我看到了和霜霜的以后,我们是不是最终也逃不了分开的命运呢?但我又刻意的去逃避,让自己的思绪回小包的事情上来。

晚上来到小包宿舍,他一个人在屋里面喝着闷酒,看见我,静静的跟我倒了一杯。

“他们明天就要走了。”小包对我说着,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眼角开始溢出泪花。“刚刚我从她那里来,她对我说:“还记得诱惑和勾引的区别吗?诱惑是一种爱,而勾引只是手段,诱惑有情调,而勾引太直接,而现在我想勾引你了,她说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她说,她想让彼此记住对方”

”难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彼此记住吗?如果真是这样,我情愿忘了,这样或许可以记忆中多一笔,在爱的曲调里多一个音调,可是这同样可以让痛升华

我走了,扔下了她,她将影碟店给我了,说是这里有我们的记忆,她没让家里人卖掉,所以给了我,希望我好好保存,我笑了,“你走了,这里对我来说还有意义吗?”但我没说,我出去的瞬间,看着影碟店,还是那种宿命感

于是我们开始喝酒,喝了多少,我们不知道了,我为什么喝,为了小包,为了自己,小包喝酒是因为痛,而我喝酒是连痛的资格也没有,我们到底谁可悲?

之后我们都微微醉了,小包拿起他的吉它,唱着新写的歌:

“我在冬季的夜晚

孤寂的漫步

瑟瑟的回味,你的双眸

那忧伤的眼神

紧紧把我缚住

然后再在痛苦的沟渠里

将我放逐

我不想哭

为何爱的路上,只有我在付去

我不想哭

为何输的一败涂地,我却执迷不悟

只因有你在心中

我遍体鳞伤却还在装酷

那晚,他哭了,哭了多久,我不知道,因为我发现我也哭了……当我从他房里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霜霜站在他门口,我赶紧用小时候不知道用了多少遍的原始方法拿衣袖摸掉泪水,挤出一个笑容:对她说着“听说东南亚又发生了海啸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跟在我后面,看着月亮散下一片凄婉!





二十、发泄
恋爱如春、激情如夏、相处如秋、分离如冬,人生四季早注定了开始的艳丽,结局的悲惨。或者说恋爱如同婴儿,失恋犹如老人,恋爱像婴儿一样散发着生命诱人的幸福,失恋却像老人一样体会垂暮之年的苍凉。

这几天厂里面一片死寂,我守在房里很少出来,而张涛却一直假装很快乐的应付着我们,小包也只是一遍遍的弹着他自编自谱的歌:

“我曾以为,心情有如那山泉,快乐一去不回,悲伤却紧紧相随。

我曾以为,有梦便不会破碎,只爱过一回,为何心竟是如此的累。

请好好爱我一回,我不想再漂泊,不想再流泪。

是不是爱在你心中无所谓,所以你随便给予,随便收回

只留下我独自伤悲

请好好爱我一回,我不想再装酷,不想再喝醉

是不是你没有尝过思念的滋味,才把夜让我一个人背……”

好几次找他,他都不说话,泪痕好象刻在了眼角,“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我甚至看到他就想到自己,他会不会是老天对我的警告?

他憔悴到让人感觉只是一副雕塑而不是一个活体,小蝶的走对他的打击不是我这个外人能够明白的,不明白一个人的苦又何谈去安慰他呢?只有静静的坐在他身边,听到这首歌,看着《犀牛的恋爱》,恋爱所受的幸福程度和他失恋的痛苦程度是成正比的,这样我就在想,爱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痛苦而生还是幸福,不觉得爱也是一场赌博,从一开始便注定要押上全部感情,最后往往是输了,输的一无所有,然后像凤凰一般在火里重生,而我们呢?也只能在爱里重生,重生的我们还敢去爱吗?还敢再一次的押上全部感情吗?还敢再尝一遍那蚀心腐骨的痛吗?

聂远之中来过两次催小包去上班,小包看着他的眼神冷得像外面的天,拳头紧的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般发出关节响声,聂远也很识相,只好灰溜溜的走了。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包的打击,我和霜霜这段时间出了奇的好,好到只差没有合二为一了,我们常常感叹世事无常,感叹痛苦与幸福相依,感叹生命与死亡相伴,感叹一切美好的总是那么短暂,幸福总是那么匆忙……我们甚至已经到了晚上不见一面就睡不着觉的地步,彼此都很想知道对方时时刻刻在做些什么,会两个人抢一本书看,最后当然是一起看。会静静的看着彼此,感受心心相印的温情。但最后一道防线,我们终是没有突破,好象怕着什么,怕恋爱是道鬼门关,怕一得到便不会再去珍惜。

小包终于说话了,他说他不准备做了,小蝶走的时候将影碟店留给了他,他说他要去做那个亏本老板,谁都知道只卖正版大蝶的影碟店就等于自杀,连他自己都说在精神上他支持正版,但在经济上却只能支持盗版……小蝶做的起,因为她是为了兴趣,而且她能为这个兴趣付得起代价,而小包,是为了什么,为了爱吗?他付得起代价吗?我不敢断言,但我知道,他做这个决定的深思熟虑决不比策划911事件的人来得少,劝是没有用的,只好支持,在精神上支持!

当聂远再一次来找他的时候,他终于做了我很早就想做但一直为了钱,为了工作忍住的事,他的拳头如暴头骤雨般落在了聂远的每个软组织上,他终于笑了,笑的很畅快,就好象一直积郁在心中的痛得到了发泄了一般的畅快,他一边打一边说着聂远的罪状,“从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说到好吃懒做、嫉贤妒能说到好色贪财、阴险毒辣”……总之像聂远在老总那里告我们的状一样,有的和没有的都给说上了,直打到聂远哭鼻子,求奶奶才罢手,很有梁山好汉的风范。最后潇洒了说了声:“聂远小子,你大爷的,老子不干了,以后别让我见着你,见你一次扁你一次”说完便拧上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十一、兽性大发
小包的走对我的启发很大,厂里面越来越冷清,张涛好象开始躲着别人,什么人也不想见,不想理会,常常一个人发呆,叹息,这样让我和霜霜走的很近,却又常常没有话好说,不再满足于彼此静默的凝视。不再沉浸于她那深挚的眼神。不再陶醉于她那浅浅的微笑,一切都已不复存在,因为这样的日子让我无所适从,没有一点安全感,害怕、害怕这种幸福会不经意间被我打破,如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一般。

我该对她表白了,再一次表白,我开始安慰自己说:“也许上次在聂远门口的不是她,或者说就算是她,我那表白不清不楚,要别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办呢?难不成主动投怀送抱吗?。”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往往在做一件事之前,我们总是尝试着去说服自己,这样有了信心才去欺骗别人。

我以为聂远经过小包的狂扁之后一定会收敛一点,可我忘记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聂远最近总是经常叫霜霜去帮他做这做那,不是去给他叠背子就是洗内裤,而且还经常动手动脚,霜霜也因为他是领导不敢有过分的反抗。

我一直冷眼旁观,用小包走的时候的那种眼神直视着他,我告诉霜霜让她防着点聂远,我说凭男人的直觉,他现在正在发情,肯定对你居心不良。

她却问我是不是嫉妒了?

如果妒嫉也是爱情的一部分,我承认我是,但我没有告诉她,就好象没有告诉她,我也是处女座一样,我有处女座的通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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