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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本是同林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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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要炸开了,这个于天姿真是欺人太甚,她连招呼也没跟我打居然越过我直接给郭麟江打电话?可能是没听见我的反映郭麟江回过头来看我,一定是我的脸色难看他又走回来:“你生气了?”
我气的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看也不看他,心里知道这件事怨不得他,但就是想对他生气:“这个于天资太讨厌了,为了揽个客户就这么不择手段,她什么意思呀,她提的事你什么都不要答应她,不然,她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真够无赖,她以为她是谁呀!”
郭麟江站在我面前审视地看着我,等我发泄完才说:“,你过于认真了。”他说的轻描淡写,明显认为我小题大做,但我知道他把我看的通透,我不认同于天姿的思想、理念和品味,为人处事的方式,但这里面有没有一点嫉妒?她能做到的我做不到,他也知道我不是于天资的对手,而我明明知道,心里却是不服气的。
郭麟江坐在我面前:“他们只泛泛问了问瀚中所在的省会城市的规划方案,其实他们那么大的公司在省里市里都有很多渠道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打电话过来,无非是想套个关系,地方上的人对北京总有一点迷信!于天姿就抓住了这个。”
我当然知道这些。
郭麟江捏捏我气的鼓鼓的脸蛋儿,有些呵哄的意思:“现在职场血拼,一招是遇事你总要棋高一着想办法战胜别人;还有一招找理由战胜自己。你不屑做的别人热衷,那么就桥归桥路归路好了。”
于天姿那叫什么高招,还不是鸡零狗盗、投机钻营:“那你愿意不愿意我利用你?”我依然不依不饶。
“你做你愿意做的和能做的!”郭麟江看我气过站起来往书房去:“快吃饭吧,如果你还生气,我就想你是不是初恋情人被于天姿抢走了,所以一提她你就炸锅。”
这句带有调侃意味的话,简直就吓了我一跳,郭麟江真是没什么看不透的,还是于天姿说了什么,于天姿不至于这么厚颜无耻吧。
郭麟江并不安慰我也不会哄我说些模棱两可的废话,他总是一针见血,而我也不喜欢隔靴搔痒更喜欢直来直去,从开始认识郭麟江我就觉得他这点最对我胃口,有时候缘分来的也很蹊跷,真的!还有什么对我胃口?高大俊逸,当然!聪明睿智,当然!成熟内敛,当然!最不对胃口的是他是上海人,我不说大家也知道,上海男人让人觉的有点软糯,哈哈,后来知道姚明、刘翔也是上海男人,上海男人的形象现在有所改观。最困惑的是我怎么会遇到他,然后还有修得共枕眠的万年深的缘分,其实后来我才知道,生活一直在考验我们的缘分。
我只吃了一个包子,汤也懒的做,顺便扒了一个火龙果的皮,把果肉切成小块放进碟子里,又倒了一杯酸奶,一起端到书房。
郭麟江在超大的写字台上伏案看书查资料,看我进来,把桌上的书移开腾出点地方,让我把盘子和杯子放下。
我靠在写字台旁把一把叉子递给郭麟江,两个人慢慢吃起来。
我不知道别人的的婚姻生活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多姿多彩?我的婚姻生活平淡无奇,每天规律的吃饭、工作、睡觉。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们俩的工作都非常忙,中国社会步入经济发展的快行道,城市化进程一年快过一年,多如牛毛的小城市,想尽快发展的中型城市;有数不胜数的中型城市控制不住要发展成大城市;还有北京、上海这样的巨型城市要怎样发展怎样布局才能适应日益增长的人口和突飞猛进的现代化进程;郭麟江所在的部门是主管城市规划设计的,任务重压力大,人员编制又有限制,所以他的日常工作既繁重又忙碌;除此以外,他还是城市规划学院年轻有为的客座教授,带着几个研究生每学期要开讲座;再除此以外,他的应酬也日渐繁多;我很觉得郭麟江的精力充沛,结婚几年他基本上十二点之前没睡过,闲暇时间很少,如果在家他一定是在书房里看书、看材料、用电脑、从不懈怠,有时我望着他伏案的背影总是想:郭麟江的动力来自于什么?是被绑上了战车自己下不来只能跟着战车跑;还是他跟于天姿是同一类人对成功有着不顾一切的向往,想尽办法去追逐;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曾试图探寻过,郭麟江似乎觉的这个问题很好笑:难道这有什么区别吗?我迷茫于对睡在枕边人的不了解,这是我结婚前没想到的,有了那么亲密关系的两个人,我所了解的郭麟江也只有一点点,可以说我迷迷糊糊的就嫁给了他。
当然我也很忙,尤其是我在审计一线工作的时候,天天面临的是出差、加班加点,资本市场每天都在发展壮大,我每天都在学习并实践着新的法律法规、政策;处理新的会计审计问题、组织团队、维护客户、协调券商的关系;我记得我们刚结婚不久,由于两个人分别出差竟有一个月没有那什么……
两个人都忙,所以倒是彼此能够理解,都没有怨言,我们更像是两个合作者,有时我这样想!平淡的婚姻生活除了忙当然还有其他原因,但是我没有时间在这件事上深入的想,有时间的时候我恐怕也不愿意深入的想,如果深入的想,会想到什么?我爱郭麟江,或者郭麟江爱我吗?结了婚的人,如果生活的还过得去,大概都不会总问这个问题,问对方问自己,都觉得幼稚又傻气。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老朋友了:蚂蚁、鼓手、听涵……看到你们的名字真高兴!
、三
我和丁小凡在办公楼外的永和豆浆吃午饭,我只想喝一杯豆浆,丁小凡要了馄饨,等餐的时候,看见于天姿从外面进来,趁她点餐的时候,我对坐在我对面的丁小凡说:“于天姿来了。”
丁小凡耸耸肩:“太无奈了!”
于天姿老远就端着一副笑脸走过了:“我还说要请你们吃饭呢!”不请自坐的坐在丁小凡的旁边。
她梳着披肩长卷发,这个发型很好的把有点儿宽阔的脸修饰成长圆,嘴唇和下颚都很饱满,高鼻梁,眼睛大而明亮,透着审度的目光,人虽是笑着的但眼睛并没有笑意,让人觉的她是出于礼貌或者什么其他的考虑并不是真的想笑。
丁小凡问:“客户签下来了?”
于天姿并不接话:“累死了,昨天都搞到晚上十一点了,送走了客户又审了一个报告,说实在的,我是真羡慕你们,朝九晚五,又没什么压力。”一边说一边看我们。
我知道她其实是乐在其中。
“你能力强所以你当老板做合伙人,我们只是打工而已。”丁小凡一边吃着服务员送来的馄饨一边说。
这是我们三个人每逢见面的开场白,以于天姿假意诉苦实为标榜开始,丁小凡带着嘲讽意味的自我贬低结束。
于天姿并不以为意,她接着她的思路说下去:“我请客的时候,让郭麟江也来,这件事怎么说他也帮了忙。”
我不能不承认于天姿太强大,她一直这样,不管别人的感受,一味地按着自己的想法安排一切,自说自话。
丁小凡看着我,她又夹中间了。
我怒极而笑:“我只挣一份工资,郭麟江没什么必要承担咱们所的工作吧?”语气是调侃的,有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有教养。
于天姿吃她的鸡肉饭:“我是请饭,又不是让他干什么,你就是不如郭麟江大气,我给你家打电话,郭麟江热情极了,哪像你?人家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
说的简直不是人话!
于天姿塞的满嘴:“我自己给郭麟江打电话,他还准来!”
丁小凡气不过:“于天姿,就你感觉这么好,人家一大局长巴巴来吃你一顿饭,人什么没吃过,你可真成!”话虽不好听,但语气格外温和。一个公司里共事,如果不曾同过学,连这样的话大概也说不出,于天姿毕竟比我们的级别高一级,她已经是事务所的小合伙人;另外她那种人你不得罪她她还找你茬儿的人,更别说得罪她了。
“他跟咱们不能摆局长司长的架子,咱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于天姿把头转向我:“倒是你,官太太的架子端得比真正当官的还大。”
我什么时候摆出官太太架子了:“你要是不说,谁知道郭麟江是干什么?”我撇了一眼于天姿。
“你说郭麟江一表人才,官运亨通,怎么就看上你了。” 于天姿佯装笑脸,语气却不平:“没有一点儿通达的劲儿。”
“这事你最好亲自问郭麟江。”丁小凡说完这句话看着我问:“是吧?”
我简直不想说话,跟于天姿说话我尽量用句号,不想聊下句。
“你呢嫁了个能挣钱的丈夫!”于天姿又冲丁小凡去了:“在二环里一买就买三套房,一农村小妞也混成今天这样了。”
丁小凡用肩膀撞了撞于天姿:“我怎么就不能混成这样,只许你红光满面的,我就得面黄鸡瘦,凭什么呀?”
“这点儿我最恨你们俩,偷偷在那么好的地段买房,也不告诉我一声。”于天姿点着我们俩的鼻子。
面对这个指责我和丁小凡都没什么可辩驳的。
2004、05年的时候,房子远没有现在这么热,有房住的人都不关心房子问题,更没想过投资,丁小凡和他老公都是外地在北京上学又留在北京工作的,之前两人租房住,一直要买房,看了无数个楼盘,最后选定了东二环的这个楼盘。
丁小凡的老公在普华,从最低级干起,现在已经做到位置很高,薪水自然了得,但工作也非常辛苦,他们在一个小区里买了三套房子,其中两套都是一居室,是为双方的父母各自准备了一套,当时买房的时候二环以里的房子也就七千多一平米,现在都涨到四五万了,丁小凡私底下很得意,用她的话说:没想到咱一不留神就投了资,这可以让我们提前十年退休!一副胸无大志的样子。
当年她看好了房子,拼命拉我去看,因为在东二环离单位很近,所以趁着一天午休,我和丁小凡走过去,房子确实不错,十几层的小高板儿,中型社区,无障碍设施、全封闭管理、地下车库、绿化游泳健身一应俱全,比起我住的郭麟江的宿舍即高档舒适又美观新颖,看了布置奢华的样板间我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售楼小姐的火眼金睛肯定看出了我流了口水,极力撮合我也买一套。我买了没什么用啊,我有地儿住。售楼小姐跟我们说,这个地段这个价位,等您拿到房子转手卖了也能赚十万八万的。我觉的忽悠的成份大,售楼小姐在我犹豫间就拿着计算器噼里啪啦地帮我算起来,买一百四十平米的才一百万,您是丁小姐介绍过来的,老带新,新老客户都有一万块的优惠,多合适啊,首付只需二十万。
丁小凡也凑趣,买就买了,那天我们看房的时候,一温州人买了十七套,不是说温州人最会做生意吗?另外咱俩做邻居早晚有个伴儿多好啊!
说的我犹豫:那我也得跟老公商量一下。我给郭麟江打电话,把房子的情况简单说了,然后问:你说咱们有房子住,买了也没用。
郭麟江问:“有钱吗?买……”
从结婚后郭麟江就把他的工资卡给我了,对家里的收入支出一样都不关心,刚开始我还担心他把工资卡给我他没钱花,他说:我有信用卡,我需要你帮我还钱就告诉你。但他也没让我帮他还钱。我跟丁小凡说,丁小凡笑我:他们机关除了工资以外,还有杂七杂八的大概都是现金发出来,还有他讲课,带研究生也有钱的,据说一次课就好几万,如果男人不在外边胡来,其实也没什么花销。丁小凡比我结婚早,体会是蛮多的,末了她还加了一句:不是说上海男人小气的很,没想到郭麟江还很男人的,看来是真的是死心踏地跟你过了。我很诧异,谁家不是这样?我爸的工资从来就交给我妈的,想想我爸妈确实很恩爱,恩爱到甚至会忽略我和哥哥,这么一想,丁小凡说的也没错。当时我接郭麟江的工资卡时并没有多想,听了丁小凡的话,心里不由的就觉得甜。
我避过丁小凡和售楼小姐告诉郭麟江:“三十多万!”
郭麟江明显怔了一下,我们结婚一年他每月工资四五千块,如果一分没花,也就六七万,他一定算出这里面我的钱占的比重大:你喜欢就先定下,星期日我去看看,房子写你的名字。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售楼小姐帮我挑了楼层定了房号,鬼使神差的我就刷卡交了两万块钱定金。只看了一次就买了,现在想想实在是不可思议。后来我问郭麟江,为什么那么果断就同意了,郭麟江说:北京的人口越来越多,地越来越少,尤其是城中心,没钱想买也没办法,如果支付得起当然买了。
于天姿天天忙连这个楼盘也不知道,直到丁小凡搬家,请我们大家去暖房,于天姿知道我也买了,就直接跑到售楼处问还有房吗,售楼小姐告诉她,还有几个车位,于天姿的脸都气白了,直埋怨我们为什么不早告诉她买房的事,其实我们也不是有意的,那时她住在他老公单位分的房子,谁知道她也要买房?后来她买了旁边一个小区的房子,贵了不少,还是塔楼,所以一直对这个事儿耿耿于怀至今。
“我还是结婚啊生孩子太早,早早把自己锁定了,连发展的余地都没有。”于天姿用餐巾纸擦着嘴角。
“你还打算怎么发展呢,你不是抢着嫁给薛明的,又奋不顾身地生了大胖儿子?”丁小凡不耐烦地抢白她。
“是他抢着娶我,又急着要孩子好不好!”于天姿暗暗地偷撇我一眼。
听到这种话,我早已经没有感觉,更别提伤心难过了,时间是一副良药,可以抹平创伤,那种被人弃取的不平、不解、不自信早已成了过眼烟云,如果说爱,我不知道当时对薛明的不舍是爱抑或更像是需要对自己的初恋有个交代还是自己的自尊心过不去,我总体的感觉是和薛明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心潮澎湃魂不附体的找不找北的感觉,更没有智商归零也不曾低到尘埃里去,反而是他无声消失以后我更耿耿于怀还非得死缠烂打的要弄明白原因。现在拿出来分析,我可能更多的是因为不甘心,哈哈,并不是缺了薛明不行,而是适应了他在身边,当我又重新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没想到我非常快的就适应了。
我曾经无聊之极地把薛明和郭麟江放在一起比较,为此我很感谢郭麟江,他的出色让我在于天姿面前曾经一度失衡的心态找到了平衡,为此我不止一次地感叹我的小命儿还是不错地。
下班到地下车库取车,刚用遥控器打开车门就听见皮包里的手机响,我拿出手机:“郭夫人,你好!”瀚中集团的邱总。
“啊,邱总,您好,我是林之心!”我是林之心,我是,还要我怎么强调。
“我给郭司长带了两瓶酒,让司机送过去了,车就停在你车的旁边,你把后备箱打开。” 现在送礼的也太神通广大了,他们怎么认识我的车的?
我抬眼看车,我的车旁停着一辆奥迪,车门儿正打开,显然司机也认识我,冲我点头,对于这一点我来不及惊异,赶紧制止邱总:“邱总,谢谢,不用了,郭麟江不喝酒!”
邱总干笑几声:“我和郭司长是朋友,两瓶酒而已,这次我们没时间见面,麻烦你给他带回去!谢谢谢谢!”电话就挂了。
司机已经打开奥迪的后备箱。
我想赶紧撤,一边拉我的车门一边说:“师傅,这个我不能要,你带回去吧,谢谢!”
司机好似急了,冲到我面前:“不拿不行,这是我的工作,不然回去没法儿交代!”言辞恳切,行动敏捷,一精美纸盒就放我身上了,我坐在驾驶的位子上,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心里不免好笑,送礼送到这份儿上,等我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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