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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伏击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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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下午那升学宴一结束就轮到我们布置会场,现在要去一趟婚庆公司。”
我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了,我才躺了不到十分钟啊!
但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只好苦中作乐的想:
这是一次实战演习,以后结婚界我就是一代宗师了。
酒店,影楼,婚庆公司又跑了一遍,兴致勃勃的心蕊姐才意犹未尽的带我回了家。
一进家门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边面含微笑的饮茶,一边彬彬有礼听着姥姥大谈打麻将秘诀的刘时光。
看到我们回来,他起身向心蕊姐欠了欠身,算作打了招呼,然后又冲着我微微一笑。
“晓晓,你怎么不等我就先走了?”
他这人就是喜欢假客套,要是平时我也不介意配合配合他。但我今天实在太累,于是只略微冲他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小时哥”,便没精打 采的进到了卧室。
心蕊姐这把年纪看到帅哥也还是难免春心荡漾,打过招呼后一路跟着我,对着躺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的我兴奋道:
“晓晓,这个小子就是小时候经常欺负你的刘时光吧?”
我眼皮都懒得抬上一抬,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
“唔。”
得到肯定的答案,心蕊姐十分高兴的上前一步,推了推已经快要睡着的我,深情道:
“我敢肯定你俩有一腿。”
闻言我睁开眼,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无力地闭上。
“你可小点声,他是我老师,以后是同事,你说这个根本就是没可能的事。”
心蕊姐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但也不再言语。
没多久我就渐渐进入梦乡,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脚不沾地了两天,正日子的时候反而没什么事要我去做,余下的时间我就全心全意的坐在那里等着“堵门口”了。
“堵门口”是我们那里的一个习俗,具体内容就是新娘子的弟弟妹妹要堵在新房的门口,一定要让姐夫给足红包,才能放行。
其实这跟有些地方让好多新人的朋友难为新郎,阻止新郎接走新娘是一个原理,只是我们这个比较肥水不流外人田,只能是新娘的弟弟妹妹 ,一水的内部名额。
从前对这个习俗我一直相当神往,可是我们家人丁实在不旺,表哥表弟表姐,数来数去在我的亲戚里能给我这次机会让我堵门口的只有大姨 家的心蕊姐。如今总算让我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不禁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狠宰姐夫一顿,作为他加入“组织”的入门费。
我正陷在无尽的物质畅想中不可自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晓晓,你在这里。”
这个时间大家都忙着互相寒暄,谁会认识我呢?
我奇怪的回头一看,站在我身前高大男子微微弯着嘴角,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因为要迁就坐在椅子上的我,略微弯着腰。
他的一双眼睛里全是喜悦,这让我也觉得与他相逢是一件相当值得高兴的事。不禁也真心笑道:
“陆君彦,好久不见。”
心蕊姐结婚时这些年来家里唯一的喜事,自然要把所有的新朋旧友都邀请一遍。我早就知道妈妈一定会邀请秦阿姨,但秦阿姨没有来,只是 委托陆君彦带来了一个大红包。
秦阿姨后来到底有没有把这些事告诉我妈,我是一点倪端也看不出来。看到妈妈还是往日那一副舍我其谁的彪悍模样,我倒宁愿她永远都不知道 这些。
那天在医院秦发生的事其实距离现在并不久远,可是不知为何,那间病房,秦阿姨苍白痛苦的脸,陆君彦担忧的样子,还有方竞最后深不可测的 目光,现在回想起居然会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尽管有些事情不尽人意,可是秦阿姨终究对我很好,我没办法做到不闻不问。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陆君彦,依旧还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似乎也不像知道了些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假装不经意的微笑道:
“秦阿姨的身体好些了么?”
陆君彦闻言似乎很高兴,嘴角的笑纹更深了。
“好多了,已经办了出院,现在在家静养。”
心里一宽,但是随即又涌上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衡感觉来。
“是么……那就好,真好。”
这种不公平的感觉让我感到羞耻。
心里别扭,面上的表情也一定奇怪。我担心陆君彦会看出异常多想,于是借着要上厕所的由头,尿遁了。 在厕所里不知呆了多久,最后忍无可忍 ,一出来正好赶上新郎来接新娘。
来不及想太多,我立刻迎了出去。
姐夫娶媳妇的决心果然坚决,刚一出手就让我十分满意。所以他几乎没怎么浪费口舌,我就腰包鼓鼓,心满意足的放他进去了。
我妈痛心疾首的眼神像伽马刀射线一样扫射着我,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财迷女儿,你好歹再多坚持五分钟啊!”
我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找个小角落数钞票去了。
很快就到了典礼的时间,我们坐在台下,期待又欣慰的等待着新人的上台。
大堂里的灯忽然灭了,然后是一道深蓝色的光束直接投射到礼堂门口,我们朝着灯光的指向望去,那里好多人簇拥在一起,根本就看不出这 是要搞什么名堂。
我不禁有些埋怨起心蕊姐,这么鞍前马后的为你差遣,婚礼的流程居然都不告诉我。
偌大的礼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门口。以至于当王菲空灵的《EYES ON ME》响起时,大家都一齐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
接着是门口处的人渐渐的涌向两边,露出后面身穿白色婚纱手淡紫色花束的新娘子。
心蕊姐就这么一边随着音乐唱着这首《EYES ON ME》,一边缓缓的走向舞台。
她现在的模样是从我记事起最动人的一刻,羞怯又勇敢,骄傲又忐忑。画着淡妆的脸比照平时并没有什么改变,却透着一股罕见的风华。她 握着麦克风的手明明在微微颤抖,可是脚下的步子却一刻也不曾迟疑。
今天是属于她的日子,她是全世界最美丽幸福的女人。
我看着姐夫和心蕊姐神情凝望的目光,忽然有些羡慕起他们来。
两情相悦,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能有今天的缘分,又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看到夜礼服假面终于将小兔的手紧紧抓住,虽然自己只是一个看客,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发自肺腑的替他们 高兴。
陆君彦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看到这个场景似乎也十分动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叹出一口气。
“能和自己爱着的人在一起真是一件美妙的事。”
话音一落,我惯性的想表示赞同,却没想到陆君彦的长臂一伸,然后紧紧地挽住了我的手。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和他表面的疏离不同,他的手掌干燥炽热,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包裹住我的手掌,一点缝隙也不留。
我心里“咯噔”一声,转头去看陆君彦,却见他正十分专注的望着我,眼睛在这样昏暗的空间里反而亮闪闪,露骨的写满了深情和期待。
我忽然害怕起来,急忙挣脱了他的手,慌乱的向外走去。
大家都在观礼,所以除了零星几个来往的员工,礼堂外一个人也没有。找到新娘换衣室,我慌不择路的开门闯了进去。
我的心很乱,但这种乱不是上次在游泳馆是和方竞在一起的那种乱,是真正的害怕。
男人的心有时候会比女人的更难捉摸,方竞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他和陆君彦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我并不清楚,而今天陆君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我更加摸不到头脑。我不会天真的相信这一切真的像郭 可人说的那样,他喜欢着我。
不管是方竞还是郭可人,我通通信不过。
郭可人不是省油的灯,她的错误想法让我成为她心中的一个疙瘩,使我无辜受到牵连,成为了一个集中发力的目标。
他们三个一直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不停的轮番出现。如果说陆君彦之前算作我的一个朋友,如今经过方竞和郭可人的洗礼,连带着我连陆君 彦也不相信了。
现在想这些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必须尽快的赶回礼堂去。那边的婚礼还在继续,我这样无故离席一定会让我妈起疑的。
我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起身开门向外走去。
可惜我只迈出了一步,便被人用力一揽,接着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第39章 chapter39
这片走廊非常非常安静,耳畔回荡的只有我和那人的呼吸心跳声。我依附的这幅胸膛的主人似乎非常激动,胸口一直压抑的上下起伏。那人紧紧 地箍住我的后颈,以至于我的脸只能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里,满口满鼻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气味。
我记得这个气味,薄荷茶树,淡薄清冷,我刚刚还有闻到。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我放弃挣扎。
头部被限制活动,视线只能固定在眼前一点。此时,索性为自己在这幅怀抱中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我等待他首先放开我,首先展开这 次谈话。
少了这些动作,我们之间变得更加安静。有时零星会蹦出一两声分不清男女的轻声细语,同样分辨不出内容。
入眼处全是一片暗金色,相同色系的天花板,相同色系的墙壁。墙上有序的并列着许多副尺寸相等的暗金色边框油画,人物风景都有。眯起 眼去细细分辨上面的字迹,都是一些稍有名气的青年油画家。
这与世隔绝的空间本身就会使人产生不能名状的压抑感,面前的人也十分应景的除了拥抱,不发出一点声音。时间不知过去了多少,我被这 份安静打磨的失去了耐心,想了想,还是缓缓的斟字酌句的开了口。
“陆君彦,差不多了,放开我吧。”
陆君彦不知在想些什么,思绪似乎并不在这边。他闻言身体略微一顿,沉默许久,终于还是放开了我。
他实在是很高,我的脖子长时间的仰放在他的肩膀,已经有些发酸。我尽量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着手于整理衣服和头发。
而他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定定的看着我,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
我以前就对陆君彦这种个性十分无力,看起来清清爽爽的一个大小伙子,却总是要这样不清不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说到底想要表达 什么,叫人十分的看不透。
尽管刚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还是在这一番新的对视中败下阵来。
我无奈的看了陆君彦一眼,他的神情根本没有变化,只是兀自直勾勾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开出一个洞来。
老这么看下去也不是个事,那边还是婚礼进行时,这样下去都该结束了。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陆君彦,你看,那边我表姐的婚礼还没结束呢,咱们珍惜时间好吗?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走廊的尽头处传来些许轻微的脚步声,夹杂着闷闷的喧嚣。我开始有些焦急起来,但也实在做不出转身就走的事,于是只好再一次把视线投 向陆君彦。
就在我看向他的一瞬间,陆君彦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声音低沉但吐字清晰的开口道:
“晓晓,我爱你。”
话音一落,我的心便用力的跳了一下。
我的第一反应是“陆君彦这孩子是怎么了?”
第二反应就是“你丫墨迹了这么久,说出来不就是五个字么!”
这样的表白,千真万确是我迄今为止遇见的第一次。陆君彦前后的表现差距实在太过悬殊,刚才还一副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样子,现在又这 样直白,饶是我再对他没有感觉,也还是有点动容了。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相当混乱。看来典礼已经结束,现在应该是开始宴席了。我的心中划过一丝无力,看来我是肯定不能按时间赶 回去了,于是索性也不再去想那些。
我抬起头直视陆君彦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
“你别开玩笑了,你知道这并不好笑。”
陆君彦闻言一怔,然后勾起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晓晓,怎么到现在你还在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么?我是真的喜欢你,想与你在一起!”
听他这样坚持,我惯性的十分想说些别的打岔过去。可是看起来他的样子似乎很认真,耳根由于激动都有些发红。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住 我,非常明亮。嘴角紧抿成为一条线,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一股倔强的孩子气。
尽管不想,但拒绝的话还是说出了口。我长出了一口气,认真又郑重。
“陆君彦,可我不喜欢你。”
我从小就十分不擅长拒绝别人,如今长大成人,这个毛病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善。话一出口心里便有些发虚。
陆君彦估计也没有想到我会把话说的这样决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样子五分挫败五分不能相信。
罪魁祸首是我,我想要说些什么去安慰安慰他,搜肠刮肚了良久,最后还是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良久,陆君彦似乎已经整理好情绪,笑了笑,仿若自言自语轻声道:
“怪我,是我没有好好珍惜。”
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和爱着之后又转为不爱,到底哪一个比较能让人接受?我苦苦思索,想要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问题,可是又怕说错了话反 而更加难以收场。
“陆君彦,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头脑发热才会来爱我。不如你现在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说不定也会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了呢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好同学,好朋友。我们的妈妈互相还那么要好,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说是吧?”
我自认已经把话说到滴水不漏,正在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哪知陆君彦闻言非但没有大彻大悟,嘴角的笑意反而更加苦涩了。
“是我鲁莽了,你这样说,已经是相当给我留了情面。”
说完叹了口气,又缓缓道:
“往日我就有诸多的对不住你,今天却还要这么失礼。真是对不住。”
既然他已经说出这样的话,看起来这件事已经接近了尾声。下面自然要换我来做陈词总结,既然没有好的开头,就争取要有一个好的结尾。 总要善始善终。
“哪里的话,说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走吧,该吃饭了,这家酒店的厨子还不错。”
说完我便转身,刚刚迈出一步,却听得身后的陆君彦忽然提高了声音,认真道:
“我知道你和方竞的事,还要可人会针对你的事,都是因为我。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跟你谈一谈,他们一定对你的伤害很大。”
他这样说,我忽然想起在我们学校图书馆和方竞偶遇时,他对我说出的那番话。
不要和方竞在一起。
看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时过境迁,就算是对我有过什么伤害,现在那些事都已经成为过去,何必再因为这些事而耿耿于 怀。
“我已经忘记了,你也忘记吧。”
陆君彦笑笑,真挚的看向我。
“不管怎么样,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实意,我跟随自己的心,虽然这并不会有结果……那下个星期我就要跟我妈去美国了,你能来送送我 么?”
“真对不起,这可能不行,下个礼拜我就要开始实习了,我那个时候不会在本市……没关系,不差这一回半回的,我们可以常联系啊。”
“……祝你工作顺利。”
当我们回到礼堂时婚宴已经进行到一半,一对新人正在不停的挨桌敬酒。我环顾左右见没人注意到这边,便对着陆君彦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猫着腰急匆匆的回到了座位上。
我妈正在和大姨低头紧挨着说些什么,一桌子的人都在密切的关注新郎新娘的动向,我看到大家手里的红包,明白心蕊姐他们还没有敬到这 一桌来。
天时地利人和,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尽量若无其事的坐下来,也学着旁人的样子,面带笑容的或起哄或祝福。
身旁忽然感觉有些压抑,我转头一看,是刘时光坐到了我身边的空位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可是凭着一起生活的经验和我身为女性非常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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