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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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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坠子,用力紧握。悄悄地深呼吸,给自己勇气。
“十年前我曾经、我曾经——”十年前的伤疤,将要亲手挖开仍然是那样的疼痛,痛到她轻微地发抖,语气艰涩。她未能完全说出口,就被一个炽热略显粗糙的大手捂住唇,还有他低沉的安慰:“别说了——”
秦悦羚眨巴眨巴眼睛,丁澈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如果不趁现在这么情绪波动又感动的时候告诉他,她怕以后不会再有勇气。
丁澈看到她的眼,里面充满了无畏,可是她的身体却在轻抖。于是心尖上有一个位置莫名地就抽疼起来,一下下地,很心痛。他大概能猜到部分她想说的话,可是他不想听也不能听,一旦她坦白,他怕自己的决心会被动摇。
她所不知道的是,他根本用不着她来告诉他,十年前他曾参与过她的过去。
“不重要,小羚,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一切都不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我是你的丈夫,这个事实不会被改变。”
太晚了,从他们结婚开始……不,应该是从更早的时候开始,一切就不能回头。
丁澈的心情秦悦羚并不知晓,她只是被他斩钉截铁的语气给取悦了。支起身体笑得甜美,她用双手勾下他的脖子,献上与笑容同样甜蜜的吻。

章22

幸好东京受灾并不算太严重,那种生死一线的感觉,更大的来自于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恐慌。一晚虽然余震不断,摇晃不断,但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因为周末两天旅行社都休息,第二天夫妻俩就直接到机场购买了全价机票,提前回国。
通讯已经恢复,他们在买到机票时,秦悦羚就已经电话通知了家人,让大家安心。
步出北京机场时,见到秦楚是不意外的,见到同样一脸紧张的秦冉,秦悦羚还是稍稍愣了下。
“二哥,你也来了?”
略嫌憔悴的秦冉点点头,没有说话。
秦楚笑嘻嘻地搂住堂姐的肩,以略嫌大声的耳语对她说:“老二闲了,他那牙医诊所多了好几个小妹妹整天缠着他,他干脆就关门躲到我那边去了。今天我说来接你,他没事干硬要跟着。”
秦楚的举动同时引来两个男人的不满,秦冉黑亮的眼睛如刀子般狠睨他一眼。本来在推行李的丁澈可没有这么文明,直接捏起在自己妻子肩上那讨他眼嫌的男人手。略微用了点力气,兼之笑里藏刀地冲秦楚说:
“小舅子,照顾你姐是我的责任,你就帮推行李吧。”这话说得很好听,实际上谁都能听出是有人犯小心眼了。
秦楚虽然身手不错,可也是皮光肉滑的俊秀大少爷一枚,哪经得住丁澈这一捏。
也幸好他在呼痛声出口前想到是公众场合,痛可以忍脸不能丢,微呲着嘴硬生生地以一副受了内伤的表情忍了下来。
秦悦羚看在眼里,有点心疼弟弟,可是这个时候她觉得她更应该注重的是妻子的身份。毕竟是秦楚故意地先撩拨起来的,这个弟弟常大咧咧地孩子气重,但如果丁澈介意,她就不该再助长他这种心性脾气。
于是她微笑着主动去搂着丈夫的胳膊,然后再回头微笑地对堂弟传达两人之间能懂的眼神,意思是以后尽可能的,这种玩笑少开。
秦楚和她多年的默契,自然是明白了以后不能再这样玩了。
其实本来他是想刺激老古董秦二的,倒忘了边上那个姐夫。
爱吃醋的男人,算了,他以后还是少惹好了。
秦冉的眼神除了刚才瞪秦楚外,一直黯然,他冲几人低声说:“我去拿车,先回爷爷家。”
秦悦羚知道长辈们一定都担心自己,的确得先到他们面前安安大家的心,好好聚一聚。她不想丁澈感觉秦家很专制,一回国就马上让她回娘家,低声和丈夫说:“这次去玩遇上这种事,长辈们一定很担心,如果你累了我们坐一会就走,好吗?”
丁澈眉头微微蹙起,秦悦羚的转变让他有点不太习惯。
从昨晚对他的告白后,她不再是以前藏得很深很礼貌很克制的模样,反而事事温婉以他为先。
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幸运,可是她越这样,他越感觉心里怪怪的。
他摇头:“我不累,怕的是你昨晚没休息好。他们是你的长辈不也同样是我的长辈吗,和自己家人一起又怎么会不习惯。”
秦悦羚被这番话哄得十分开心,更是小鸟依人地搂紧他的手,冲他甜甜一笑。
看着她满足地笑得眼儿弯弯,露出猫儿一样的慵懒风情,丁澈才发现以前那种雾里看花似的,不能完全窥探到她的美丽。
这份风情和满足,他不是从未见过。
曾经在他和她欢爱到达极致的那一刻,她才会这样真实地在他面前展现自己。而现在,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已经让她露出真心的笑……
那种无所遁形的矛盾和狼狈感,又来了。丁澈闭了闭目,搂紧身边的人仿佛害怕失去一样,再张开眼时只有宠溺。
秦悦羚却在此时才迎上他的眼,于是错过了之前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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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礼物一一派发给家中的亲人后,秦悦羚笑着加上最重要的一句话:“这些都是丁澈坚持要买的礼物,说是出门一趟,就算再亲的家人也是需要掂记着的,你们可不能怪我乱花钱。”
在家人面前,她笑嘻嘻的一副娇俏小女儿态,这个娇撒得大家心里雪亮。
嫁出去的女儿,帮着姑爷讨好家人了。
于是女性长辈们大多都眉开眼笑的,都觉得这个婚事果然是安排得巧妙,连秦悦羚自己都表现得十分满意、满意十分的,果然老爷子的眼光就是独到。
杨舒看到女儿的确是从心底散发现喜悦和满足,终于放下了还有些许在意的心。
这个女婿,看来她是看走眼了。
只要女儿幸福和高兴,当妈的什么都能接受。
而丁澈自然在边上以一种满足而宠溺的眼光,追随着秦悦羚的一举一动。长辈们看在眼里,乐在心底,就连不苟言笑出了名的秦部长,也松下了皱起的眉头。
只有秦老爷子柱着他的拐杖,仍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饭后,他冲丁澈扬扬手:“会下棋吗?上来陪老头子下盘棋。”
丁澈知道老爷子肯定是有话要说,恭敬地点点头:“棋下得一般,不能和爷爷您比,正好当学习了。”
秦楚扬声:“我去观棋。”
秦老爷子眼都不抬:“谁都不许上来,人多闹得心烦,不如两人下得清静。”
秦楚吐舌,不再言语。
“爷爷,”秦悦羚静静地开口,笑得温婉却坚定:“丁澈他棋下得一般,可是棋品很好,您放心吧。”
老爷子看着最宠爱也是最懂事的孙女,似乎有点陷入沉思,过了好几秒后才重重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秦悦羚这一出声,连丁澈都有点意外。
他知道,这其实是她在为他担保。
这因为什么?因为她在东京那一夜所告诉他的,爱吗?
秦老爷子借意的私下谈话没有使丁澈慌乱,可是秦悦羚的维护,却让他心头漾起纷乱。他不习惯这样的她,但是却又不能说是完全陌生。在那个她步入青葱少艾的年华,他常常看到她走在落樱缤纷的校园小径中,长发飘飘面上不沾脂粉、不染纤尘,温柔清浅地笑着,眼神里漾满的是水般的柔情。
那时候,她和此时相比,少了三分明艳多了七分青涩清纯……
他曾经无数次怔怔地、远远地看着她走过,心里想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如同此时一样,她温婉得像不入尘世的仙子,没有棱角只有柔情万种。
他心里清楚自己对这样的笑容缺少抵抗力,所以,他又渴望、又害怕看到秦悦羚这样对他。
“丁澈,爷爷在等你呢。”看着他望着自己发怔,以至于连秦老爷子已先行走上书房他都未动一下,秦悦羚在他复杂而炽热的眼光下羞粉了脸,轻声提醒。
丁澈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跟上。
和秦重下棋,压力很大,不是因为棋艺跟不上,而是秦重在走每一步棋前,都会沉思很久才落子,而他的眼睛一直是看着丁澈而不是盯着棋盘。
他不说话,丁澈自然在这样的压力下不可能无话找话说。
于是秦重紧盯着他时,他就垂下眼观察棋盘,装不知道秦重的打量。
“小丁,介意我这样叫你吗?”秦重终于开口,丁澈稍稍松了口气,不管秦重是像以前那样管他叫全名,还是这个长辈式的叫法都不重要。
所以丁澈赶紧接口:“不介意,爷爷您怎么叫都可以。”
“嗯。”秦重用象吃掉了丁澈进犯的车,微微点了点头:“其实你用四丫头那事作为筹码,来让我允了这桩婚事,我是完全可以拒绝的。”
丁澈闻言一凛,眼中寒光闪过,适时地低头掩饰。
这老头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婚已经结了,如果秦重是想他现在放弃这桩婚姻,他绝对不会同意。
“我这老一辈的男人不知道什爱不爱的,四丫头待人处事极有分寸,就是太有分寸了,她奶奶常担心她再过几年还不知道要嫁人。本来肖亚那小子我看挺好,不过他遇上了对的人,四丫头放手放得极好。”秦重径自往下说,似乎并不需要丁澈回复,独脚戏他唱得也过瘾:
“这点她虽然是个丫头,可做得并不比任何小子差,当断则断,我这个爷爷也为她骄傲。不过实在可惜,要是她和肖亚能成一对,现在我这老骨头也不用想这么多。”
那副深感可惜和对肖亚实在赞赏的样子,让丁澈的忍耐力到达了顶点。秦悦羚是他丁澈的妻子,不是别人的,是他丁澈费尽苦心才娶回来的。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能影响秦悦羚观感的人认为他还不配。
于是丁澈沉声打断秦重:“肖亚并不能给她幸福!”
秦重睿智的眼对上丁澈因为强压恼怒而显得幽黑的眸:“好,那你呢?你能给四丫头幸福吗?”

章23

那么你呢?你能给她幸福吗?秦重的问题像箭一样准确命中丁澈的心,让他咽喉出现哽住的感觉。
“我尽量,以我最大的努力……给她幸福。”这句话说出来,听起来可能不觉得有异,可是丁澈知道,自己得花多大的气力才能说得完整。明明练过多次这些花言巧语,在婚前也不是没有人问过同样的问题,他都能回答得轻巧。
可是今天秦悦羚那满足的微笑一直干扰着他,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占据他的思想。
让他……招架无力……
秦重又自看了丁澈一会,然后移开目光,看向棋盘。
“嗯,这棋虽然形成拉锯的场面,但总有下完的一天。到时不是你夺了我的将,就是我吃了你的帅。”这话说得有点高深,他也不管丁澈能否接得上,就径自起身:“今天累了,就下到这里吧,你们刚遇险归来,早点回家休息。”
丁澈想说些承诺的场面话,想了想,终归没有出口。
他不知道今天秦重是从他和秦悦羚的相处中发现了什么,才会改口说其实他用来挟婚姻的那桩秘密不重要。他觉得秦老爷子是个赌徒,这种曾经拿过生命去拼搏的人,都有豪赌的魄力。
如果秦老爷子真的不在意,当时怎么会将秦悦羚嫁了给他?丁澈有点糊涂了,他知道是自己露了端倪,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不动声色。
但是万一,秦重的确是有恃无恐怎么办?
秦重可以赌吗?而自己呢,可以拿这桩好不容易得来的婚姻做赌吗?丁澈觉得他还不敢,所以,这代表他以后得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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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好好地休息了两天,夫妻两人对这次蜜月之行心有戚戚焉,一致决定剩下的日子干脆就在家里好好过。
两人的日子过得十分舒适,看看碟,打打游戏,做做爱。年轻男女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欲望,起码丁澈是这样的。
以前秦悦羚就已经感觉自己对于欢爱这种事,除了体力仍然跟不上丁澈外,已经逐渐衍生渐入佳境的感觉。有时结束完第一回,她偶尔也敢不知死活地去撩拨他,然后当然下场总是悲惨的……
他会让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叫得像小猫挠似地无力。
除了在北海道那一次,丁澈再也没有因为公事而误了和秦悦羚的相处。相对的,他也同样执着于秦悦羚的工作不能进驻在两人之间,声称在休假期间,谁都不许再理会工作上的事。秦悦羚抗议撒娇样样出炉,最后还是拗不过丈夫的激情攻势,答应了下来。
当你爱着那个人,而又感觉那个同样的爱你时。
这样的日子,连被胁迫也是甜蜜的。
等到这一个月的婚假还剩下几天就要休完时,秦悦羚都快不习惯了。一想到要放弃在丁澈怀中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想到早上起来,两人不能再相视傻笑,然后又往往因为一个吻而引发欲火而甜蜜地做爱,她就有点不自觉地蹙眉。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丁澈煎好鸡蛋和培根,捧出来发现秦悦羚正在走神,赶紧放下有点好笑地上前偷了个吻,抵住她的额头问她。
秦悦羚一想到刚才想的事情就脸红,哪里敢告诉他。
赶紧找些事来摚塞:“我饿了,在想早饭呢。”
丁澈哪里有这么好打发掉,狠狠地吮住她的唇,然后轻咬了口:“丁太太,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的。”
“我招,想午饭。”她要找借口其实不难,可是心底却舍不下这份情趣,笑着转身给了一个同样小白的借口。她喜欢看到丁澈在这个蜜月期,原来略显风霜的酷脸,一再地因为逗她而露出玩味和带着些许邪气的笑容。
这样不会让他显得更年轻,但却会让他魅力十足,和平时的霸气不同。
是自信也好,是自大也罢,她喜欢这样想: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丁澈,这种面貌丁澈只对她秦悦羚展现。
丁澈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上下其手挠她痒痒。他对她的身体,有如一个琴手对自己的琴一样熟悉,知道她哪处特别敏感,哪儿碰碰都会痒得发笑。现在他用一个手制住她,另一手游走她全身。
她嘻嘻哈哈地笑着扭动,没有发现原来玩笑似的挠开始变了质,他的手指越发不老实起来。
他从抱她坐在自己大腿那一刻开始硬了,他在她之前是有过别的女人的,可从来没有谁能有她对他的影响力。
光是看到她对他展颜一笑,他就会自动自发在脑中想象将她拥入怀中狠狠爱的模样。
她笑着笑着也开始喘起气来,再迟钝的人,在有只大号手电筒般的物体,硬硬热热地抵住自己,就算不难受也不能装不知道吧。
“你说不说,不说我让我家小兄弟出来对你施以极刑。”丁澈故意狠着脸,将她狠狠地掼坐在上面,再故意笑得很邪恶地贴着她的唇边轻咬边说出狠话。
秦悦羚红着脸顺着他:“我招,我就是想着快放完假了,就不能睡懒觉了。”另一半打死他她也不招……
他稍微别开脸眯着眼看她,似乎在验证她话里的真实度,然后在她耳边用一种很色情的声音说:“就算你招了,我的小兄弟也要出来对付你,给你施极乐之刑!”话音刚落,他就将她举起,让她坐在他们家的大餐桌上,扫开中间的调味品就去扯她裙下的内裤。
“哎,你不去拿套。”虽然明知道打他不疼,她也捶打着他的肩,提醒他这里是就餐的地方,没有配备。
他试探了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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