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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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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对着肖亚直视自己的眼睛,对面那个俊美挺秀的青年,同样拥有坚定的心智和睿智内敛的目光,而且坚持。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我只需要知道一点就够了,那个年青人为了我们家小羚,白白的坐了8年的牢,受了十年的苦。”

有些债不能欠,是穷其一生也必须要还的,这是秦重做人的原则。

章51

秦重说,丁澈为秦悦羚白顶了罪坐了8年的牢,受了十年的苦,所以这足以让他答应丁澈任何不涉及伤天害理的请求。

肖亚微微蹙眉,他可以理解像秦重、肖万山这些老辈们的执着和想法,重情重义重道德,坚持不能负人。可是他并不认同这种因为道义,就拿自己关心的人去冒险的做法。秦重的坚持,在于秦悦羚欠下了丁澈人生的债,所以他做主替她以往后的人生去还,这样对她公平吗?

当自己关心的人和外人摆在一起时,肖亚可以是自私的。

可是出于对老人的尊敬,肖亚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和不满表现出来。他微不可及地深吸了口气,用来驱散因为回忆涌现的阴霾感。按秦重的要求,认真回想并细述往事:

(以下为肖亚的回忆)

那个晚上肖、秦两家的长辈和小警卫,都去了参加长辈们的战友聚会。肖万山出门之前,还对正在房间里摆弄行李书藉的肖亚吩咐:秦家也只有秦家四丫头一个人在家,她快高考了有空他过去帮衬下,看看她学习上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

因为这个假期秦楚要补课没有回国,托肖亚带了些好玩的小礼物给堂姐,肖亚本来也要去找她。可是傍晚连着过去两回,秦家都没有人在,电话也无人接听。

开始以为是周末秦悦羚去找同学玩了,直到家门被紧促地敲响,肖亚拉开门就看到衣衫不整、头发零乱,满面泪痕兼着身上有几处血迹的她。从小到大肖亚都算是一个很少遇事会惊乱的人,可那天的秦悦羚脸色惨白,眼神迷乱,隐约透露着一股疯狂和灰败的死气,还是把他吓到了。

她那个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从学校跑回家的,连鞋子都丢了一只,光着的脚有些渗血。

看到肖亚,她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紧紧抓着他的手用力得让他也感觉到疼痛。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吃力地说出几个字:“不要、让人知道……”然后眼一翻白,像是力气用罄了般晕了过去。

虽然吃惊,但也仅是几秒之间的事,肖亚紧紧抱住她软下来的身子,皱眉看向她后头跟着跑来的是门口的值班警卫。

警卫应该是从她冲进大门时就看到不对劲,跟了进来。应该已经跟了她一路,神色中有掩不住的急切,目中带疑。可能因为她这个样子,反而也震住了年轻的警卫,似乎并不敢上前阻拦。当看到她晕在肖亚怀里时,更是迟疑地停在几米外。

肖亚的机警冷静是出了名的,他立刻向警卫员编造了一个理由,说是她在路上见到车祸,人虽然只是小伤,没有什么大妨碍,但是受惊过度了。

这话随口摚塞,可信度其实非常的低。还好她本来就是住在院子里的,后面又没跟着可疑的人。军人要求严谨服从,那警卫员看到这样也没敢多嘴。

打发完警卫后,肖亚赶紧将秦悦铃抱进屋里放在沙发上平躺,关紧家门。

她的连衣裙有几颗扣子已经不见了,还留有被扯断的线痕,似乎因用力而迸裂。血迹集中在她前身,胸前腰腹几处的位置,已经微干却仍然红褐得让人心惊。

他大概地检查了下,她身上只有很细微的划伤,血迹染在裙上的片迹颇大,不是她身上沾染而来的。接下来的检查让他心惊,她的下身……

虽然晕倒,可是她却并不平静,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眉眼却不住地跳闪,惊悸地喃语。时而无意识地低声吮泣,时尔压抑着惊叫。肖亚小声唤她,却没法得到清醒地回应,只有他在检查她身上伤势时不小心碰到她,她的四肢才会剧烈地挥动,并伴随着仍然压抑的尖叫。

再怎么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也明白她是让人欺负了去。

肖亚的拳头几度捏紧,又松开,深呼息数次转而尽可能地平静。

咬牙沉着脸,拧了湿毛巾给秦悦羚做了简单的擦拭。用了点风油精按压她的穴位,刺激她尽快清醒。

否则现在她这样子,他很难无动于衷地光是等待。

就算他心里清楚明白地做了最坏的打算,怒气和恨意还有心痛的感觉迅速衍生。秦悦羚姐弟俩和他一起长大,他从小对她比自己的亲妹妹还亲近,总不能任着她被欺负去了。

她醒过来后反而比昏眩时更为平静,可以说是呆滞,眼神并没有聚焦,嘴唇泛白轻微抖动,看样子像是受了重大刺激后的自我保护状态。

肖亚那晚用尽了一切他能做的连蒙带哄,才终于从意识并不算清明的她嘴里问出大概的经过。这时距离她晕倒在门前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他越问越发暗自惊急。

秦悦羚声泪俱下的狂乱,似乎并不仅仅因为被人欺负了,更严重的是她不停地喃语:“我杀了人……”她的眼神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场景,好几次揪着肖亚的手,眼里却没有他,只是一个劲地重复:“是我不对,我不该进去的……是我不对……”

“好痛,我不是故意要刺下去的,可是我好痛……”她不断地重复着这些话,分不清是痛还是悔。不管肖亚怎么对她说话,似乎都很难让她听进。

他觉得头开始痛了,因为从她的话里也听明白了,就是说现在在那个学校里,还有一个重伤的人在。而那个人就是欺侮了秦悦羚的混蛋,现在很可能已经因为没有人发现而重伤失血不治。

他当然不想放过欺负她的混蛋,可是如果那人就这样死了,这事紧跟着会被公诸于世,她可能会因为杀人而陷入牢狱。而因为她的身份家世,还有可能被拿来大做文章。让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背负着被强暴和杀人犯的阴影,这辈子还怎么做人?

这事必须得有人跟手去处理,最起码就算人已经死了,也得尽可能压下来减轻影响,以后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静静而低调的处理掉。

可是现在秦悦羚这样的状态,肖亚并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呆着。

时间不等人,他把心一横,找了一条绳子将她捆住。当秦悦羚手上被绳绕了几圈后,反而从自哀自怜的状态里清醒过来,过度的惊慌和恐惧让她不停地哭闹,开始认出肖亚:“肖亚,你放开我,不要——”

“你听着——”她的力气在肖亚面前不堪一击,他三两下将她扎住,并且认真地扶正她的脸逼她正视他,听他清晰地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保证,这事我一定会处理!现在,你给我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小羚,相信我,一切有我。”

他相信她的个性向来是偏理智的,并不打算过份地安慰或安抚。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赶紧去处理,收拾在学校里的烂摊子。

所以,他给她保证,也需要她在这段时间里自我调节。

他将她抱上自己的房间,放她平躺在床上。她在他说完那番话后已经停止了挣扎,只是静静地睁着眼流着泪凝望天花。他无暇再顾她的情绪,拿了手机、钱包和电话本,三步并两地快步离开。

一路上肖亚是小跑着过去的,脚步疾奔,脑子也在不停的思考。万一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发现了伤者送到了医院,又或者那个男孩已经死了,被人发现的是尸体报了案。事情真的到了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能怎么做。

肖、秦两家虽然在军、政界都有很深的影响力,但一旦发生了命案,想掩住还是不容易的。那里是校园,那人是秦悦羚的恋人,她不被牵扯进去的可能性等于零。

命案……命案……肖亚想,如果一会去到还只有他,是迅速找人报了案清理了现场,然后想办法疏通死者家人低调处理了这事,还是看看能否在最近犯案的人里,给一笔钱找个承罪的人,想一个完整而符合逻辑的犯罪动机与经过呢?

这两种想法的风险都很大,而且以他自己现在的能力,应该还做不到,一旦要付诸实现,务必要惊动两家的长辈。

这种擦边锋的事情,长辈们的看法如何,他也没有把握。

饶肖亚再聪敏过人,感觉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布置妥当。

路途很近,在他脑子速转但仍然还想不出一个完好的解决方案时,学校已经到了。他看到校门口被虚掩,门口理应在的门卫或保安不见人影。

心里一寒,是不是已经有人发现出事了?仔细地看了看学校门前的环境,还是平静而且安静的,也没有见到救护车或警车出入。于是走到门口的肖亚开始抬头观测监控状况,这儿也是他的母校,他很清楚学校一旦实施现代化管理,会在哪些角落装上摄相头监控。

走进门卫室,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监控影像,黑白的、小格地分布在一个25英寸的电视屏幕上,设备并不算新。如他所想的,只能看到室外的一些人行道,楼道和楼里的教室并没有安装摄相。

边上还连接着一台录相机,他伸手去掏里面却是空的,没有录相带。

肖亚略略放了心,看来这学校和不少酒店是一样的,只做监控的样子但没有真正的采用留档的方式记录。

这样的话,就算已经有人发现了案发现场,没有物证的基础下,一切还有机会扭转。

他按秦悦羚所描述的,很快找到了那栋康体楼,去到那间出事的文娱课室。

进去时肖亚已经尽可能放轻脚步,身材挺拔的他,必要时轻巧灵敏得像一只猫。

果然,里面已经有人在。一个穿着半旧的保安制服的高瘦年轻男人,正在弯腰整理着什么。从肖亚轻倚在窗边的视线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他的侧脸,那个男人和自己年纪相仿,五官秀气之中还带着些未褪去的稚气。

细细定神观察了一小会,肖亚发现那个保安并不是在检查环境,而是在处理环境。

他正仔细地擦拭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手微抖,却是细致得连很小的碎片也泼上水不放过。动作慌张、神情惊恐,眼神里却有着孤注一掷的坚定,使他的眼在微弱的手电光芒映照下似乎也在散发着诡异的寒光。

所以肖亚可以肯定,这个保安实实在在地在销毁现场。

章52

那个保安身边有水桶和地拖把,边上还有一块湿布,上面晕染了不少脏迹和血迹,看样子已经大概擦拭过一轮了。是什么样的动力,让他在大面积擦拭过后,还兼顾着有将碎玻璃也一一处理掉的细心?

地上的男孩全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着,身体看上去已经是僵硬的。在这样微弱的手电光下,肖亚看不清男孩的脸色,是铁青惨白的还是仍然有些血色。

男孩身边的血迹想必曾经是十分浓稠的,才会留下湿润拖拉过仍然存在的痕迹。

肖亚略一沉吟随即下了决心,不管是什么情况,他不能完全被动地等待。而且照里面的情况来看,现在对他是有利的。这个保安不管动机如何,现场反正是已经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不管他是求财还是为别的,总有商量的余地。

以秦、肖两家的能力来说,如果对方求财,就算再贪心也好,也总有办法能把这事掩盖下来。如果别有所求,那就得看他是不是有这个能力和筹码去要了。

于是肖亚轻微扬声喝问:“你在干什么?”

那个瘦高个的保安本来聚精会神地擦拭中,边上也只敢打着手电连灯都没开,听到人声,吓得“哐当”一声掉了手上的东西,玻璃碎片砸在木地板上在寂静中响声份外清脆。

肖亚就是要他这愣住的反应,也没有等他回答,大步推开虚掩着的门,目标是地上那个不动的少年。

触手冰凉,颈边没有了脉动,人,果然已经死了。

“这人是你杀的?”他维持着触摸地上死人动脉的动作,抬头紧盯着那慌张失措的保安的眼。那双眼里眼神依旧是清澈的,除了慌乱外虽然同时还有心虚,却独欠杀人后的狠戾,也没有贪婪的混浊。

肖亚这是明知故问,却也冷冷地继续逼进:“杀人后还毁坏现场?”

那保安看起来被吓住了,在肖亚没有温度的询问下,先是下意识地摇头,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瞪大了眼拼命地点头。

“我、我……”肖亚看得出来,他也在拼命想说法,结结巴巴但神色却慢慢显得有所决定:“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本、本来只想、想要那个手机……他、他先打的我……”

肖亚注意到,尸体的下身有点不自然,裤子虽然是穿好的,可是有点湿。

这个保安,连这尸体的身体也清洁过……

而且承认抢劫杀人?

把心一狠,决定兵行险着:“我明明看到一个女孩从这里跑出去,衣衫不整的……”

“没有——”那保安几乎是尖叫着否认,打断了肖亚的话:“没有女、女孩,我来时就只有他、他在,他、他,我让他,让他给我手机,他、他反抗,他骂我、还打我——”这时肖亚才在保安的脸上看到了狠厉的神色,孤注一掷如牢笼困兽般的凶态:“没有别人,没有——”

肖亚闭了闭眼,心里感觉有些明白了。

这个保安在某些方面肯定是知情的,而且正在解决他的难题,在替秦悦羚开托。甚至可以说,他现在所作所为已经是在拿自己冒险抵罪了。

这时候不管任何人进来看到,都会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保安杀了人,还在清理现场企图毁灭证据。

何况他还一口咬定,这人是自己杀的。

肖亚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置身事外地转身离开,可是既然有这个机会,他觉得自己必须把事情弄得更圆满一些。他还需要测试一下,这个年轻的保安决定做这件事,是一时的冲动糊了脑子,还是义无反顾下了决心。

“他骂你?还打你?你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他身上有几个窟窿,这事怎么说得过去。那你倒说说看,他骂你什么了?”肖亚微带着引导和暗示性的询问,紧盯着保安的脸,发现随着自己的问话,对方刹那间闪过懊恼和思索的神色。

“他、他,我……”坚难地吞咽了几下,像是想起什么痛苦的事情,保安闭上了眼不敢对上肖亚:“他骂我乡巴佬……说、说他的东西,我、我一辈子也不用奢想……”继续吞咽,突然他又张开眼边摇头边像是解释似的:“那、那东西,指、指的是他的、他的手机……”

手机?明知道这人在撒谎,可是脸上闪过的痛苦神色,却像是确有其事一般。

肖亚知道对方还没有想好身上为什么完好没有伤痕的事,他一遍一遍地逼问那个慌张的小保安,直到小保安神色越来越慌,面露不安,眼神开始溜向地上的碎玻璃。

“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对方捏紧拳头,眼眶有点发红,不再理会肖亚的问题,只是一遍一遍地咬着牙重复:“就是我杀的,他该死、他该死!”

肖亚声音也跟着提高,带着点严厉和提醒:“杀人,是要坐牢的,可能十来年,也可能更久。”

“坐牢,也是让我去坐,人是、是我杀的!”保安气喘嘘嘘,已经有些失控地吼,紧捏的拳头也开始发抖,牙咬得更紧,眼眶也更红。

肖亚明白,对方的精神已经快到极限,如果逼他崩溃了,可能连自己也会遇上凶险。

肖亚不怕这个保安动手,他并不是什么外表看上去的文弱书生。可是现在如果动了手,只是再生枝节徒惹麻烦。其实问到现在也基本能看清楚,对方掩饰的心十分坚决,坚持着要认这个杀人的罪。

这个保安连被逼到这个份上都不改口将秦悦羚供出来,一直在保护着她,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了。

这事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肖亚不会放过。

这个时候那个保安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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