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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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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样静静地坐在床边,如水中唯一绽放的一朵莲,放下头纱低头垂目,仿若身边的喧嚣都与她无关。边上当伴娘的是秦悦羚舅舅的女儿杨阳,小姑娘今年23岁还嫩得很,笑嘻嘻地喜形于色反而比新娘更兴奋。
赵翩然和肖亚的女朋友洪苹果等新郎欣赏够了美人,才笑嘻嘻两人一起挡在面前。在南方长大的苹果第一次参加中午的北方婚宴,一直嚷嚷着南方的习惯,就是得每一关都得有超大红包才能让新郎把新娘子带走。
肖亚虽然俊脸无波,但看着女友的眼光无比宠溺,压根没有当男方傧相的自觉,不打算去帮忙谈价。
丁澈即场签支票,这才明白为什么出门之前,杨涤非会特地提醒他带上支票本。
看了支票上的五位数字,苹果和赵翩然两人相互眨了下眼,表示满意。
新郎这么顺利就答应了要求,让苹果又开始想出怪招,她先让男性们都退出房门外,招了翩然、杨阳两人过来身边,低头就开始商量怎么再恶整新郎。
连充当花童的肖宝宝也跑来一起凑堆,小小声地问:“妈妈,我能不能也要红包……”
苹果大喜,小钱奴本色立刻运转,她儿子要了红包肯定要上缴啊,一上缴这钱不就是她的吗。立刻连着点头笑逐颜开地夸奖儿子聪明,让他赶紧上去要红包。
肖宝宝笑嘻嘻地冲过男人那边了,苹果又继续号召大家想新招。
这时,一直低头不语的新娘子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洪苹果,你也还没举行婚礼吧。”
声音不大,在吵闹的环境里只有新娘面前的几个女人听到,苹果何其聪明,立刻面色一整改了态度。
“肖宝宝,回来,小孩子不能和大人谈钱哦。”她一脸认真地招回儿子,前后态度判若两人,除了肖亚见怪不怪外,其他人都讶异于苹果变脸速度之快。
秦悦羚仍然是低头垂目温贤模样,但嘴角却也微微勾起笑意。
经过一番扰让,新郎终于可以去到新娘身边,和她面对面相处。
大家都识相地退到一边,不去入镜打扰这美妙甜蜜的一刻。
摄相和摄影队闪光灯闪个不停,焦点中的两人的心情也跟着严肃紧张起来。
在秦悦羚对这个婚礼的设想中,不包括她此时浮显出的羞涩紧张感,她以为自己是可以一直镇定到婚礼结束,就当是参加一场完美的表演般。
可是她的心跳清晰到她害怕丁澈也听到的地步,在有力地、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胸腔。
因为一直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姿势,她只看到壮硕的胸膛以下健美的躯体,单膝跪立在她的面前。他的动作矫健轻敏,有一种伸展自如的美感,然后被温暖略有粗糙的大手轻柔地托起她的下巴。
丁澈感觉手心有汗感,他只有高度紧张的时候,才会这样。
有好几次发现他几乎是屏着呼吸的,感觉很不真实,面前这个人终于可以娶回家,不再需要在脑中朝思暮想。生怕是一场梦,怕因为紧张而呼吸过重,惊醒了这场美梦。这是一场长达多少年的梦想,终于在今日实现。
丁澈的心,被冲击得他感觉直收缩。
这个女人,实在是上天的杰作,太美丽了。
两人都被彼此面上努力克制但仍然能见端倪的紧张,以及对方眼中的认真而震慑。他们没法知道对方正在想什么,却能从神态上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重视此刻,今天之前他们可能还各自打算,从今以后却是福祸与共的夫妻。
她真美。
他今天出奇的英俊。
这份感叹同时浮现在两人的心里,这样近距离地对望观察,其他身边的人和吵闹几乎脱离成为了遥远的背景。
“秦阿姨,你以前不认识这个叔叔吗?”一个小号的俊男脸突然□两人中间,贼兮兮地目光配合着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好奇肖宝宝受不了两人呆看很煞风景地插嘴了。
童声清脆响亮,大家都愣了下,肖宝宝继续语出惊人扭头大声喊:“妈妈,还好你认得爸爸啊,爸爸以后不用像这个叔叔一样花钱娶老婆。”语气里充满了对爸爸能省钱的骄傲,以及对丁澈浓厚的同情。
众人哄堂大笑,苹果羞粉了脸赶紧把搅局的儿子带开。
肖亚却颇为自得地摸了下儿子的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苹果,说了句:“好儿子。”
肖宝宝笑嘻嘻地明白爸爸很高兴,父子俩早就在私下达成了共识,只要他多催催妈妈嫁爸爸,爸爸就会买多点玩具给他。
经由肖宝宝这样煞风景,丁澈和秦悦羚倒是回神了。
揭头纱,戴戒指,轻吻,替新娘子穿上鞋,抱出房门,一连串的指定行为做足。今天的主角就是任人摆布的命运,反正让做什么两人都十分配合。丁澈在帮秦悦羚穿鞋时留意到那对高跟鞋的细跟,除非必要拍照时,他几乎都不肯将秦悦羚放下地,一直抱着走。
“赵小姐,一会麻烦你带对拖鞋去酒店,小羚的鞋跟太高。”临出门前秦悦羚听到丁澈对赵翩然低声嘱托,才明白一直抱着她不是婚礼习俗,而是丁澈心疼她穿太高跟的鞋子脚会不舒服。
其实正是因为丁澈太高,她才刻意定这么高鞋跟的鞋子来配。
鞋子的确会让她的脚受罪,但她也习惯了忍耐,丁澈不经意的体贴让她涌现了一种久违的幸福感。
在秦悦羚的感觉中,大多数的男人只会问你会不会不舒服,可是真正直接去解决去做的男人,不仅让人感觉温柔还有一种强者的气势。她,感激温柔却更心折于强者,欣赏有主见有魄力的男人。
她将这种奇怪的悸动归究于婚礼的忙累,疲惫以及紧张降低了她的心防,让她心里柔软。
娇小的秦悦羚就这样被大个子壮硕的丁澈一直抱着出了秦宅,上了花车,向酒店驶去。秦家的一位亲戚感动地和秦奶奶说,好多年没见过这么依照传统的新人了,照例是新娘的确是足不能踮外界的地的。
到了酒店迎宾时,赵翩然找了一双松糕船跟的拖鞋,让秦悦羚换下了高跟鞋舒服地站着。赵翩然不愧为一个厉害的婚礼策划人,丁澈坚持要让秦悦羚站得舒服,秦悦羚告诉她形象比较重要。她就折中找了双几乎同样高跟但是站得舒服的鞋子,婚纱放下来一样的仪态万千,看不出脚下乾坤。
宴席开始后,丁澈给秦悦羚布了很多清淡易咽的菜,坚持要看她吃了一些再去敬酒。
“我会尽量挡酒,你饿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适合进食油腻的,但是一会也得吃点含油脂的肉类来垫胃以防喝酒太伤。”看她吃完了那些稍清淡的食物,丁澈又不容拒绝地给她夹了些肉菜。
接下来敬酒果然如他承诺,宁可被罚双杯丁澈也要为她挡酒。
章11
在这个喜庆的日子大家情绪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沸腾,只有一个人从头到尾保持着一种清醒自制的状态,那人就是肖亚。
当大家都玩疯了去,喝酒喝得没有节制,他却还是意识清明地走到一个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喝酒,有一种阴鸷落寞环绕着的男人身边。那个男人长得和秦楚有点像,没有秦楚的中性秀美,却比秦楚多了几分成熟和书卷气。
“秦二,酒后多半失言。”
秦家老二秦冉没有看肖亚,只是脸上多了一分苦笑:“谢谢。”
肖亚话已经说完,就没有必要再和他耗了,秦冉再不满意这桩婚事,也算是主人家的一份子,不能在婚礼上闹笑话。他本来和秦冉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之前他妹妹肖雅出事,是秦冉帮忙救了她一命,这个人情不管是还秦冉的还是为了秦家的脸面,他都有必要提醒。
秦冉在肖亚离开后还是灌酒,速度却慢了下来,脸上多了一抹苦笑。
今天新娘美艳无方,看呆了的又岂只新郎一个。
有些人,穷他一生去守候也只能默默地、远远地观望,有些事,就算让他痛苦一生也必然只能沉于心底。
肖亚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聪明到这种地步。
难怪当年强大如韩蓄,所忌惮的名单上还会有一个肖亚。
这酒,他是越喝越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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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秦悦羚泡在满是精油香薰气息的浴缸中,细细的清洗。
结婚的妆比平常的厚重,她洗了一个小时,才将自己从每一根发丝到脚尖,都清洗得干干净净。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也是一种潜意识的逃避,逃避将要到来的新婚之夜。浴室很大,她仰望着镜中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脸的自己,被水汽一蒸,脸若芙蓉娇艳可人,今晚是躲不过了。
她心里已经有了足够的觉悟,可是在没有人的此刻,仍然觉得累。
眉间那若有似无的一丝惆怅和隐约的恐惧,只有自己知道。
闭上眼睛,她往后枕在浴缸中,决心不去想,一心一意地享受着此时的泡浴时光。
多想无益,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并没有任何改变,不如趁还能逍遥自在时让自己轻松。
当一声轻微的门响传来,她微不可觉地震了震,泡泡满缸的水面看不出涟漪,在意志力的协助下,她仍然面无表情的闭目装养神样。
他的手就算浸入水中,仍然是那样的粗糙,捧着泡沫细细地抹在她的颈肩,轻柔地爱抚,然后向水中探去。她身躯微震,仍然无可抑止心中的颤抖连接到身体。她算是胸前丰满的人,可是他的大掌也能将一边丰盈包裹,不是她小而是他大。
他的揉搓有力,而且掌心磨擦着她已经硬起的顶端。
她听到他的微叹气,含着赞赏的喜悦,显然是为触手丰腻柔软满意。她仍然坚持闭目,任着那股在水中也不能抑止的热流涌遍全身,掩耳盗铃般认为只要她不睁眼,就不会让人看出她动了情欲。
他的笑随着他的贴近而震动,她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龙涎香清冷馥郁的味道,在她的耳边脸颊打转。
“水不冷吗?你都在发抖了,泡太久了水都凉了,还是起来吧。”这话他是噙着她的耳垂,用舌尖爱抚着她的耳部轮廓舔舐着轻语的,所以,她更像是打摆子般颤栗起来。
这样下来,她无法不睁眼,满脸红晕微微轻喘着,眼波粼粼含嗔微怨地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在她不自知中含了太多的柔媚魅惑,丁澈本来就已经热血沸腾,哪里还忍得住。“哗啦啦——”水声响起,然后是秦悦羚咬唇也没能忍住的微微惊呼,他将她整个从水中抱起,顺势埋首于她的胸峦采摘嫩红的果实。
丁澈已经在另一边的浴室中洗过澡了,只是随意地披了件浴袍,腰上松松地打了个结。古铜色的胸前有着另种雄伟,却和她的柔嫩绵软不同,硬如岩石又温热灼人。他的头在她的胸前放肆,搂抱起她的手也不安生,抚捏着她臀部的曲线。
她在他的怀里有如离水跳动挣扎的鱼,抓着他短短的头发,因为头发太短,她得两手捧抓,倒像是捧着他的头欲拒还迎的模样。她又闭上了眼睛,头往后仰,脖颈绷直优美如天鹅的颈项,嘴里发出“伊呀、啊——”地呻吟气音,似痛苦又似愉悦。
他的调情是勇猛直接的,吸吮重得她生疼,却又泛起更深的情潮。
技术纯熟的手段当然也可以勾动人心,但是丁澈这种原始的、不顾一切红了眼又直接的渴望冲动,会燃起女人心底最深处的骄傲:这个男人,因对她的渴望而征服。
当丁澈把还带着水汽的秦悦羚放在他们订做的大床上,她如出水芙蓉般全身粉红。细致如玉的肌肤带着水滴在灯光下闪烁晶莹,丁澈的喉结顺着她身体上因为她的颤动,也跟着轻抖的水珠节奏滑动。
为了逃避他的目光,她弓起腿一手向下一手横胸斜躺半转身,殊不知这样更突显了她的腰部线条以及将挺翘的臀部贡献在他的眼前。当丁澈看到那腰际若隐若现的小窝时,再也忍不住把睡袍一扯,如虎啸出林般扑了上去。
他的吻膜拜了她的全身,连因为潮热而变得粉红的小巧玲珑的脚也没有放过。在经过她柔滑的腹下和腿侧时他的舌尖流连,饥渴地掬饮她的甜蜜,然后霸道地倾上去逼她一起分唇享用。
秦悦羚被他的大胆惊吓住,想闭嘴已然来不及,破碎的呻吟和惊呼都被他的唇舌扫荡入腹,来不得半分抵抗。
她不是不想反抗,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丁澈那八块腹肌每一块都不是省油的,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挣扎压于身下。
八块腹肌是很难练的,特别是最下面的两块,秦悦羚的健身教练骄傲地说过。
丁澈的肌肉并不像健身教练那样刻意,那种健美先生反而因为过度的扩展而显得有点娘,丁澈的是自然的、阳刚的,而且修长矫健。
这个男人的身材健美得不是一般,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亮,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连软一点的部分都难寻。估计只有他那灵巧扫荡了她全身的舌头,才具备了柔软的特质。
他硌得她生疼,虽然此时她在上他在下。
她一直被他摆弄着,揉搓吮吻着,感觉自己像个娃娃般在主人的手中,任他摆布。除了她娇喊出来的声音他肯放任,其他抵抗的话语,如同她微小力气的反抗一样,会引来他重重的吞噬。
她迷蒙着双眼,无意中看到他腰侧两端的肌肉,因为他的动作优美地拉伸扩展时,她突然想起这两处的肌肉好像是被人戏称为“做爱肌”,据说这两块也锻炼到的男人,“运动”能力惊人。
丁澈的动作再轻柔,再疼她,也因为他本身身体和她的差异,而让她柔嫩的肌肤生疼。一直处于微微疼痛和愉悦包围的她,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煎熬着,恨不得就此结束,又隐隐渴望。
他的气息是那样的好闻,催动她的心弦。
连他分享的津液也甜得发腻,让她承受不住又想要更多。
当他用手分开探入她时,他的粗糙和她的娇嫩触碰让她生疼,感觉到她的颤抖紧绷和唇间溢出的隐忍喘息时,他覆住她的唇狠狠地吸吮。然后转移到她的耳边,用舌头模仿起手指的动作探扫,轻声安抚:“没办法,你那儿也太嫩了点,忍忍,我的手指粗,皮厚,一会儿那儿会嫩点,不过粗硬就没办法了你多包容点,嗯——”
他的手指和舌头本来就在折磨着她,这话里有话更是让她轰然红脸,特别是包容两字他咬了重音。
真是枉废了他那正直的皮相,男人还有不色的吗?
秦悦羚头脑发晕又恨恨地想。
章12
秦悦羚一直想镇定又安静地随着丁澈发泄,尽快渡过这个羞人又难熬的新婚之夜。
可是丁澈并不如她所愿,他全身似乎都化成了武器,来攻击挑弄她的忍耐防线。手口并用这个词,秦悦羚首度有了新的认识,原来是可以这样诠释的……身体压制原来是个动词而不是形容词……
她不想娇喘连连,可是却不由得她不激动,有时被挑拨到想弹跳而起的境地,当然也制不住口中的惊呼。
过分之处想将丁澈推开,他全身却坚硬得让她光有下手之意却无下手之地,推拒他权当爱抚,抓击他认为是搔痒。当她的手被他衔制住还带往他身体的痒处抚触时,她忍不住动了牙齿。
用尽全力,才能在他的肩头留下一个牙印子。
他没有呼疼,反而发出暧昧的笑声:“小野猫,终于忍不住品尝我了吗?”
羞人,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耻字怎么写。
丁澈觉得这个夜晚,是忍耐力和自制力挑战的极限,可是就算他没有发狠,她也承受不住,一个劲轻喊着:“疼、哎,轻点儿啊,疼——”
她越喊,他越肿胀。
越想失了人性,不顾一切地折磨她。
他在她快乐致顶前住了手,“张眼——”他摇摇闭目软成水状的她,逼使她无力地半张水眸,将湿漉漉的手指当着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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