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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是空之心之玫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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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文说道:“这场大雨,不知要下到几时了。”
蓝如梦看着哗哗而下的雨珠,说:“好多年没有淋一场大雨了。”
黄若敏看着她:“如梦,你想干什么?”
蓝如梦对着她微微一笑,人已冲到了大雨中,大雨一下子将她全身上下都浇湿了。她站在雨中,众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她似乎很高兴。
黄若敏叫道:“如梦……”
男同事小李奇怪的问:“她……没事吧?”
附近的人都看着她,甚至有人嘀咕着:“一个神经病。好好的淋什么雨。”
程清录站了起来。
黄若敏急忙唤住了他:“程清录……”她的声音柔和极了,眼里的表情亦是温柔的一片。
程清录微笑不答。
他亦走进了雨中,来到蓝如梦的身边。
蓝如梦立在雨中呆呆的看着他。
“程清录,你怎么也……”她问道。
程清录道:“我也想淋一场大雨,放纵一下,只是从来没有人陪着我一起疯狂过。”
蓝如梦眸子里掠过一丝喜悦,随后,她沉静的说:“我也一样。过去,我说要狠狠的淋一场雨,朋友们都很关心的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要不,为什么要淋雨呢?想想觉得挺可笑的,是啊,为什么要淋雨呢?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有股淋雨的冲动。”她说着说着,无奈的笑了起来。
程清录看着她,蓝如梦看到,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迷离,迷离得让她看不清、捉摸不透。
她说道:“程清录,谢谢你陪我淋这场雨。”
不远处,有人打着雨伞走来,渐渐的近了,竟是冯刚与小波。他们紧紧相依着,冯刚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枝。
蓝如梦脸上的表情随即出现了变化,程清录看到,她这种表情,就是第一次同她进餐时提及男朋友时所出现的痛苦表情。
雨依然在下,大滴的雨珠沿着她的长发、顺着她天使般的脸孔快速的滑下,程清录明白,这些滑落的雨珠里,掺和着蓝如梦的眼泪。
她用手擦拭了一下脸庞,呆呆的站着。
程清录的手轻轻的伸过来紧紧的握了一下她瘦削的肩膀。
蓝如梦哽咽道:“那个,是我曾经的男朋友。”
她说完,便湿漉漉的回到大排档里。
同事们看着她,笑:“如梦,感觉不错吧?”
她惨淡一笑,没有作答。
程清录亦回到了座位上。
黄若敏对他充满了关切,说:“小心别感冒了。”
程清录摇摇头。
他看着蓝如梦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下去,接着又倒了一杯,又一口气喝完了。
当她要喝第三杯的时候,程清录拿开了她的酒杯,说:“如梦,别喝了。”
“程清录,你让我喝吧,我心里好难受。”她痛苦的说着。
其余同事不明白她怎么了,只是更加的坚信,她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淋雨,所以才喝酒。
只是,他们想不明白,心情不好,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体开刀呢?
她看着程清录说道:“程清录,你知不知道,只有肉体疼痛了,我的心,才不会那么痛。心痛的感觉,你能够明白吗?”
她说完站了起来,手里拿过一瓶啤酒,“我回去了。”
程清录将啤酒夺下了。
雨,仍然在下。
蓝如梦又一次冲进雨中,在雨里快速奔跑着,她的脚踏过的地方溅起了一个个浪花。
程清录急忙追了出去。
但是还没来得及追上,蓝如梦已经踏上了公交车,公交车很快就开走了。
他只好回到大排档处。
大家都散去了,基本是各走各的路。
程清录与黄若敏同撑一把伞,他们紧紧靠着,程清录一手撑伞,一手搂着黄若敏,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们就是一对情侣。
蓝如梦冒雨回到了白云小区,才走进房间,便打了一个喷嚏,打了一个寒战。她急忙冲进沐浴间,将身上的衣服全换下,并洗了个热水澡,身上才渐渐暖和过来。
门外有人敲门,她想不明白,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还有谁会找她。
她开了门,门外站着全身湿透了的程清录。
“如梦,你怎么样了?”程清录担忧的问道。
她没有让他进屋。
她看了他几秒钟,说:“如果我说我很好,你觉得我会好吗?程清录,我心里很难受。我想明天离开广州,去别的地方走走,散散心。”
程清录沉思了一会,说:“我陪你去吧。”
“你陪我?”
“嗯。你早点休息。我明天给你电话。”
、第 19 章
中午十二时三十分的光景。
广州火车站。
火车站的广场上有许多的人,许多的公交车,许多等着拉客的士,热热闹闹的一片。
程清录与蓝如梦走出地铁站的时候,天又下起了滂沱大雨。
他们同撑着一把伞,程清录背着一个背包,一只手搂着蓝如梦,随着人流往火车站检票口走去。
尽管撑着雨伞,大雨还是将他们的腿脚全部打湿了。
检票口处积了许多的水,赶火车的乘客不得不踏在这一大片的积水上。
乘客多得让人感到恐惧,程清录的一只手只好紧紧牵着蓝如梦的右手,要不然她就会被别人给挤到别处去或者一步都不能前行了。
他们登上火车的时候,大雨已转小雨,后来渐渐的停了。
火车车厢里积了许多水。
乘客们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车厢里也发起洪灾来了?
蓝如梦与程清录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放好行李,坐下,松了口气。
蓝如梦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程清录笑曰:“挤上这火车,真不容易。”
蓝如梦:“程清录,辛苦你了。”
“我没事,希望你开心。而且我也想出去走走。对了如梦,我们这车程要走差不多六个小时,你会不会闷?”
蓝如梦摇头道:“不会,我喜欢看风景。”
“那就好,”程清录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水果、瓜子、话梅等食品放在小桌子上,“如梦,给你买的,闷了就吃吃水果、零食。”
“谢谢。”她说道,心想,这是一个对女孩子细心、贴心的男孩,这世上,还有多少个像他这样的男子呢?
“你的鞋子是不是都湿了?把鞋子脱下来吧,要不脚板一直受凉很容易感冒。”
蓝如梦听罢,这才觉得双脚难受,忙脱下白色运动鞋。
火车缓缓的启动了,渐渐将广州抛在了身后。
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对面座位上的中年男女常看着面前的两个漂亮的年轻人,他们一定很羡慕他们吧?羡慕他们的年轻与漂亮。
不说话的时候,蓝如梦的眼睛一直朝向窗外,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房子、花草树木、大小的山岭以及偶尔出现的人。
程清录许是太累了,靠在座位上沉沉的睡去,后来脑袋不知不觉的滑在了蓝如梦的肩上,她看着他沉睡的脸,帅气,安祥,呼吸平稳,她微微一笑,从袋子里拿出一本杂志,小心的翻阅,身子一动不动,生怕吵醒了他。
但毕竟这是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肩上,蓝如梦渐感到肩膀的沉重与酸痛,程清录越是熟睡,她越感到他的重量之大,然而,她还是勉强自己支撑着。
她的身子在程清录的重力之下渐渐的歪向窗口边,后来听到一声响,蓝如梦的头撞在了火车的墙壁,她皱了一下眉头,想来是撞疼了。
程清录已醒来,他的左脸被什么东西压出了一条红印,蓝如梦看着他才从睡梦中醒来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看着蓝如梦,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还压在人家的身上,他急忙坐好,不好意思的笑笑:“怎么回事竟然睡着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如梦,你刚才是不是撞疼了?”
“没事,只是碰了一下而已。”
他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我去洗个脸就回来。”
蓝如梦点点头。
当程清录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整个人已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时间才过去了三个小时,如梦,你累不累?要不睡一会,我可以借个肩膀给你靠。”
“我不困。”
“坐火车闷吗?”
“不会啊,我好多年没坐火车了,感觉挺好。”
“饿不饿?吃点东西。”
“不饿,我吃了很多的水果和零食,你饿的话就去吃吧。”
“我也不饿。”
于是,他们又瞎聊了起来。
程清录的句句关心令蓝如梦深受感动。
“程清录,你对女孩子都这么好吗?”蓝如梦看着他,脸上是平静的神色。
程清录迎着她的眼光,说:“不,我只对特别的女孩子好,比如,你……”
蓝如梦看到他眼里的深情,眼神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她忙把脸转向窗外。不知该如何作答。
程清录微微一笑,说:“杨浩成对你也很好。”
经程清录这么一说,蓝如梦才醒悟过来,其实,杨浩成对她的好,比程清录的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只是她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而她对杨浩成,就像对待一个亲人般好。
但是,程清录这种好,却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一丝丝的甜蜜在心头缠绕,让她有时候慌乱不已。
然而,她又想起了冯刚,当年冯刚对她,呵护关怀备至,但结果呢?
想到这,蓝如梦的心忽的凉了下来,她的脸上又现出了冰冷的表情。
她变幻的表情,程清录看在了眼里,但是他捉摸不透她,他心下想着:“真是奇怪的女孩,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如往常一般看起来特别冰冷了呢?她这个样子把自己与别人深深的隔开了。难道她想到了不开心的事吗?”
蓝如梦默默的看着窗外,程清录坐近了她,陪她一起看风景。
“这些风景,很美,对不对?”他说道。
蓝如梦点点头,眼睛没有看他。
他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九时,黑幕已经降临。
程清录一手拿着背包,另一手牵着蓝如梦的手,随乘客们一起往车门走去。
火车与地平面的距离较高,程清录慢慢的走下梯子,不时的叮嘱蓝如梦小心,细心的程度羡煞旁人。
下了火车,程清录就松开了牵着蓝如梦的手。
这是湖南省的衡阳市。
他们走出了火车站。
火车站前的小广场上,往来的人很少,不像广州般热热闹闹、车来人往。少数的人在广场上走动,他们的脸上是安祥的神色,没有广州城里的神色匆匆。
广场有些旧,亮着灯,旁边有一些餐馆。
程清录:“如梦,我们先去吃饭。饿了吧?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
他们在一家餐馆吃了饭。
蓝如梦进鞋店买了一双运动鞋,她脚上的这双在广州火车站的时候就已经让雨水浸湿透了。她换上新鞋便把旧鞋丢弃。
随后,他们往衡阳市中心去,他们打听到了在市中心有往南岳去的车。
到了市中心,他们又坐上了开往南岳的的士。
的士在黑夜中狂奔着,前方的路没有一盏路灯。窗外,除了从的士车灯射出的光线可以看到路旁的几棵大树外,其余什么都看不到。
夜风穿过车窗飞进车厢里,蓝如梦不禁打了一个小小的冷颤。
程清录摸了一下她的手,说:“如梦,你的手很冰凉,是不是冷?”
车厢里的灯光很暗淡,蓝如梦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尽管他的脸正很近很近的摆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他的眼睛很亮,说话的声音很柔和。
蓝如梦点点头:“嗯,风有点大。”
“把窗关了吧,”程清录伸过手去把蓝如梦这一边的窗给关上了。
车子在夜路上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达南岳区。
司机把车停在了一条不大不小的街道上。
此时已接近了夜里二十一点。
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偶尔有车子不快不慢的驶过。
程清录关切的问道:“如梦,还好吗?”
蓝如梦点点头。
“还冷吗?”说着,他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手,“比在车子里好多了。累吗?”
“不累,”蓝如梦笑道,“程清录,我没有这么娇弱。”
“我们先找一家酒店把行李放了,歇了会再出来走走,怎么样?”
于是,他们便往前走。
蓝如梦原本站在靠近公路的一侧,程清录很男子气的走在了她的左边,一手提着自己的背包,另一手拿着蓝如梦的行李袋。
他们走进了一家酒店。
柜台前,程清录掏出身份证,递给了服务员,说:“开一间标准双人间。”
年轻的服务员站起来,很有礼貌的双手接过程清录的身份证,微笑的重复了一遍客人的要求:“一间标准双人间?”
程清录点点头。
他充满魅力的眼神无意间微笑的看了一眼服务员。
只一眼,服务员就被他给电击了,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直至耳根。
蓝如梦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再看看程清录,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悄悄的拉了一下程清录的手,轻声说:“程清录,就开一个房间吗?”
程清录点头。
“可是……”
他拿了房卡,往房间走去,边走边说:“如梦,你放心。你要相信我。我只是担心你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会害怕。夜里如果睡不着的话,我们还可以聊聊天。相信我,嗯?”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夜里,他们各自躺在床上,程清录说了一句:“如梦,晚安。”便很快的睡去了。
蓝如梦抱着被子睁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的唤了一声:“程清录。”
但是没有回音。
程清录早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布映在了房间里。
程清录睁开眼睛,看蓝如梦还躺在床上,一双瘦弱的手臂伸在外面,紧紧抱着被子。她的头发凌乱的铺在枕头上,眉头轻蹙,美丽的眼睛紧闭着,长着长长的睫毛,小巧高挺的鼻子,略显苍白的嘴唇自然的合拢着,眼看着就是一个睡美人。但是睡眠中的她,从表情中可以看出,她睡得很不安稳,从而折射出了她内心的不安全感。
程清录生怕吵醒了她,便轻轻的起床,轻轻的去洗手间洗漱。
当程清录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蓝如梦已经醒来了。
“如梦,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你没有吵醒我。只是我的睡眠自从做了护士之后就不好,神经衰弱,睡得不深,容易醒。”
“要不你继续睡,等睡够了我们再出发。”
“不啦,没事的。”
用过早餐之后,他们挤上了公交车。南岳的公交车很小,还不及广州的一半大小。人亦是很多。
他们买了票进入衡山脚下的南岳大庙,庙里面的人很多。
程清录问:“如梦,你信佛吗?”
蓝如梦沉思了会,说:“我倒没想过这个问题。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也许不信。你呢?”
“我跟你一样。”
“那我们进这寺庙里来做什么?”
程清录笑了起来,说:“既然来了,我们就去看看。”
于是,他们一个个寺堂走了进去,程清录:“如梦,你不朝拜一下吗?”
蓝如梦看着他,眨着眼睛,说:“好,我拜。”
然后,每走进一个寺堂,蓝如梦便跪下来拜三拜。
不知拜了多少神佛,蓝如梦傻傻的问:“程清录,我脑袋是空白的一片,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拜这么多的神灵。”
再往前走,碰到一群穿黑夜黑裤、头上扎着黑头巾的人,少说也有五十人,他们手中都捧着一柱香,绕着圈子不知唱着什么歌。
整个寺庙里由于上香的人太多,以致里面到处乌烟瘴气。
程清录和蓝如梦又走进了一个寺堂,里面立着观音的金像,观音像旁边的木桌边站着一个一个光头和尚。
他们两个一起跪下,闭上眼睛摇晃着竹筒求签,求到签后就拿给光头和尚看。
光头和尚的桌子前围了好几个中年男女,他们拿了签给他看,光头和尚就说了一个价钱,每一个人的价钱都不等,从几十元到上百元,但这些虔诚的信徒们马上掏出钱来交给他。
程清录求了个上上签,蓝如梦的只是一个上签。
光头和尚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们要求的是什么?”
程清录的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蓝如梦的手,深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面对着光头和尚,说:“姻缘。”
光头和尚看了他们二人的签,说:“一共六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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