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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爱上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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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萌甜踢了踢李澄澄:“澄澄,做菜别放油,我受不了那个味,我不吃面包,闻闻就想吐,还有牛奶我也不能喝……”
李澄澄按照端木萌甜的要求,切了一盘没放香油的萝卜小咸菜,煮了白粥,又蒸了一碗鸡蛋羹。
端木萌甜慢慢挪到饭桌旁,拿起筷子闻了闻,吸了吸鼻子道:“澄澄,这筷子什么味?”
李澄澄搁下手中的筷子,夸张地作了一个揖:“老佛爷,您老说吧,有什么要求?”
端木萌甜皱眉道:“小李子,给我用洗洁精使劲地洗一洗。”
“喳——”李澄澄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接过筷子进了厨房,又是洗,又是烫,边洗边嘟囔:“端木,看在你怀孕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好不容易筷子过关了,端木萌甜边吃早餐边评价:“澄澄,怎么这么多年,你的厨艺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你家帅白总还真是委屈大了。你看,白粥什么味道都没有,鸡蛋一股鸡屎味,就这咸菜还凑合着吃,就是有点咸。”
“端木萌甜,你家白粥能吃出白斩鸡的味道?你吃过鸡屎啊?咸菜不咸还叫咸菜啊!”李澄澄被彻底逼疯了,狠狠地砸吧了一下嘴,“那我往咸菜里放点……”
“ 白夫人,李老师,我错了,我错了,我举双手投降……”直到她要说什么,端木连声求饶。
在两人的嘻嘻哈哈中,一顿饭的时间很快过去。
端木萌甜因为妊娠反应,不方便开车,李澄澄万不得已不开车,所以两人便打了车上了医院。
挂了号,两人来到妇产科,走廊里大腹便便的准妈妈都是满脸笑意。
端木萌甜开始打退堂鼓:“澄澄,人流是不是很疼?”
知道她又想反悔,李澄澄有些心烦,看了看她,生硬地答道:“不疼,现在都是无痛人流。”
端木萌甜笑了笑,表情不太自然:“澄澄,人流是不是对身体有影响?”
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让她犹豫的只不过是一个情字,李澄澄气得真想骂她一通,只得耐着性子答道:“有什么影响?我这不活蹦乱跳的。”
“澄澄,这么多人,我,我们先回……”端木萌甜低着头,不敢看好友,十几年的友谊,自己的想法怎么会瞒过好友的眼睛?
李澄澄终于爆发:“端木萌甜,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真是胸小脑也小,你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后果?”
这一招果然奏效,在妇科门诊外面做的男男女女都把目光聚焦到她俩身上。
端木萌甜不再说话,灰溜溜地坐在那里,眼圈发红,默默地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李澄澄坐到旁边,握紧她的手。
她的明显感觉到端木萌甜的手在颤抖。
“端木,对不起,我……” 李澄澄哽咽,一丝苦楚浮上心头。
因为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必定会有相同的无尽的悲痛,如果可以,哪个母亲不想满怀期待与喜悦地十月怀胎生下自己的孩子,尽管这个过程看起来漫长,尽管自己会变胖变丑,尽管要经历不是做母亲的人无法体会地如撕裂般的疼痛。
端木萌甜抬头,嘴角微绽,想笑,想安慰,但是泪水早已抑制不住地滑落而出,她抬手抹了一把,手心一片湿热。
端木,醒醒吧。她心中默念。记住,这个孩子是因你而殁,不,是你亲手杀了这个孩子,断了吧,断了吧。
胃里又开始翻滚,端木萌甜努力地压抑着,早晨呕吐时,还非常讨厌,现在怎么感觉这也是一种幸福?
怕在端木萌甜反悔,前一天晚上,李澄澄就给潘华奇打了电话。
因为潘华奇事先打了招呼,医生态度和蔼,按部就班地做检查,验尿,做B超。
当端木萌甜将化验结果递给那个胖胖的中年女医生时,医生轻瞟了一眼化验单,抬头扶了扶眼睛问:“胎儿已经8个周了,想要吗?”
没等她说话,她身后的李澄澄抢先答道:“不要,不要。”
女医生看了看李澄澄,没答话,又将目光投向端木。
“不,不要。”端木萌甜垂着头,低声答道。
胖医生了然,将化验单放在一边,拿起笔在病历上龙飞凤舞地挥洒。
“胎儿的月份儿有些大了,做刮宫手术保险一些,去做个心电图。待会手术。”
就在端木萌甜推开手术室门的时候,李澄澄叫了一声:“端木——”
端木萌甜回过头,咬紧嘴唇,脸色憔悴,笑容却光芒四射。
李澄澄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攥紧的拳头忍不住发抖,恍惚之间,她彷佛看到手上沾满鲜红的血迹。
是的,她,竟然成了一个刽子手。不消几分钟,那个顽强的小生命就要被从母体中剥离,什么也不会留下。
“别怕,我在外面。”
她疲惫万分,慢慢地瘫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只觉得胸口阵阵作痛,痛到无法呼吸。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啊。
两人回到家时,已是中午时分。
照顾端木萌甜躺倒床上之后,李澄澄跑到小区外的超市买了营养品和肉类蔬菜。
回来之后,端木竟然站在客厅。
“端木,你要干嘛?”李澄澄大声喝道,扔下手中的东西跑到她跟前。
端木萌甜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回头嗔道:“我刚刚就是上了个厕所,现在想打个电话请假,李澄澄,你想吓死我啊。”
李澄澄推着她进了卧室:“你才要吓死我了,你想做什么告诉我,你现在小产,可要把身体养好了,要不,等老了有你遭罪的时候。”
端木萌甜“哼”了一声,躺进被窝,有气无力地驳道:“澄澄,没那么夸张吧。不就是流个产吗?注意不沾凉水就是了。”
李澄澄掖了一下被子:“不光这样,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好好吃饭,不准减肥,不准看电视,不准玩手机。”
不顾端木萌甜哭丧的一张脸,李澄澄忙着给端木做完了饭,又逼着她吃了药,看她睡下。
睡梦中的端木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如白纸一般;因为怀孕反应,胃口不好,下巴如锥子般尖瘦。
这个人怎么是她认识的端木呢,那个胖胖的、总喜欢笑的、无忧无虑的端木哪里去了?
时间如水,她们一起从花季走来,年华悄然从青春的指尖滑过,年少的快乐时光早已无处寻觅,但留下的总是或多或少的无奈。 而当爱情的台风猛烈过境,散落的只是满地的忧伤。
接下来的一个周,李澄澄都住在端木萌甜这里照顾她,而白润泽可能是因为忙于工作的缘故,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这两个人耐得住寂寞,可端木萌甜已经受不了:“澄澄,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家白总肯定想你想的不行了,我好了,你快回家吧。”
李澄澄想也是,周末了应该到婆婆家,便从超市里给端木萌甜买来一大堆营养品,又叮嘱了她一番,才坐车回家。
车上人并不多,李澄澄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公交车走走停停,马路两旁的树上,叶子渐渐地变黄,是秋天来了吧。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她并不对哪个季节有所偏爱,秋天有什么不好?当夏颜尽去,会有一种萧瑟却热烈的颜色涂抹在天地间,在万物凋零中尽显辉煌。在秋天,她和那个人十指紧扣,爬山去看红叶,漫山遍野,红的似火,在那片燃烧着的火红之中,他第一次吻了她,轻轻的,青涩的,如蝴蝶落在花蕊上一般。
只是不知何时起,秋天留给她的记忆就越来越淡了,是从身边少了那个人开始吧,没有了那个人,便没有了那种心境。
现在,她独独喜爱冬春,不愿秋夏。
怎么又想到他了,李澄澄苦笑,将头靠在车窗上,这几天,记忆总是不听话地自己跑出来。
大四的时候,李澄澄并没有考研,她只是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从此不必再让妈妈那么辛苦。
而周家凡被保送了省大的研究生,上了研究生的周家凡既要忙功课,还要兼职。每到周末,两人便会坐着公家车在这座城市中穿梭,原本就不胖的周家凡更加瘦。
李澄澄心疼他,告诉他不要那么累,她挣钱了,可以供他上完学。
每每这时,周家凡总会捏着她的手,温柔地对她说:“澄澄,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朋友了。你看,我多么幸福,捡了一个最大的馅饼。”
李澄澄会拉着他的手问:“我哪里好了?”
每一次周家凡总会说出相同的理由:“你哪里都好。”只是有一次被她逼急了,他红着脸说:“因为你会游泳,那以后我妈和你掉进水里,你就可以帮我救我妈了。”
恋爱中的女孩怎么会愿意被这样搪塞,她撅着嘴道:“周家凡,你应付我,你一点儿都不爱我。”
“不,我,我没应付你,我爱,爱你,我很爱你。”男孩有些着急,说起话来便结结巴巴,就差举手发誓了。
“那你爱我什么?”李澄澄依旧不依,这个呆子,就不会说一句好听的,她的眼睛不好看吗?水汪汪,她的嘴巴不好看吗?红嘟嘟,她的个子不高吗?她的性格不好吗?
“我什么都爱,真的,澄澄,你放心,我会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我们会一起慢慢变老。”夜色中,周家凡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些深情地注视着着她。他的脸应该是绯红的吧,因为这些话对于他来说,是难得的情话。
“谁让你背歌词了,一点都不真诚。从明天起,你必须每天给我写一封情书。”李澄澄,跺着脚走开,不再理他。
“澄澄,你生气了?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周家凡不知所措,跟在后面,赔礼道歉。
明知道他是那样一个人,明知道他的心意,可是那时自己为什么总是会为难他?为什么要等到时过境迁,才去后悔。
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涩涩的,咸咸的,她以为,她早已把眼泪流干。
曾经,他是那么地爱她,那么地宠她,她以为他可以那样对她一辈子……可是,他还是那么狠心地抛弃她,不顾她哭成泪人。
旁边坐着一位六十岁的大妈,花白的头发,见李澄澄默默地流泪,关切地问:“姑娘,你没事吧,怎么哭了?”
李澄澄擦擦眼泪,笑着说道:“大妈,没什么,可能是刚刚被风吹了眼睛了。”
李澄澄回到家已是下午四点,白润泽没有在家没有回来。
她洗了一个澡,将脏衣服换下来,放在洗衣机里,轻轻的搅动着。
当她把洗干净的衣服拿到阳台上晾晒时,愣在那里。
阳台上,挂着洗的干净的床单、被套,白润泽的白衬衫,还有她换下来没来得洗的脏衣服,内衣内裤。还有秋天时她要穿的衣服。
床单衣服被秋日的阳光晒得暖烘烘的,李澄澄收进来,一股扑鼻的清香的味道。
白润泽是一个爱干净做事很有条理的人,比如说,穿衣服,李澄澄常常是早晨起来才手忙脚乱、翻箱倒柜找衣服而他睡前一定要把明天穿的衣服找出来挂好。
比如,洗衣服,李澄澄为了图省事,总喜欢把内衣内裤和外衣放在一起洗。而白润泽总是提醒她,内衣裤要分开洗,那样才卫生,而且他洗衣服,即使被罩能手洗的尽量手洗。这些应该是他晚上在家闲来无事用手搓出来的吧。
铺开他的白衬衫,李澄澄拿出熨斗开始熨烫他的衬衫。
其实,白润泽对她不错,每个周会将零花钱塞到她的钱包里,每个节日、纪念日都会给她买礼物,是不是会给她一个惊喜,每次回西城街,都会拎着大包小包,会给李玉兰赡养费。
她揉了揉刚才哭的红肿的双眼,对自己说道,李澄澄,你要学会知足。
该做完饭了,李澄澄忽然想起,白润泽曾说过:“李澄澄,我想吃你包的饺子。”那是有一次从李玉兰那里回来的路上,白润泽吃了丈母娘包的味道鲜美的水饺之后,对李澄澄说的。
结婚的这几年,她很少包饺子,一是嫌麻烦,再一个是她包的饺子实在难看。
记得小时候,她总喜欢看着妈妈包饺子,李玉兰手巧,用焯菠菜的水和面,面皮是浅浅的绿色,看着就让人有食欲,饺子馅也是香的诱人。妈妈包的饺子又小又漂亮,不像入口的食物,倒似精巧的艺术品。
下饺子的时候,李澄澄就会念叨着:“打南边来了一群鹅,扑通扑通跳下河,妈妈,你知道是什么吗?”
妈妈的笑容在缭绕的烟雾中若隐若现,故意说道:“不知道,是什么呢?”
“是鹅,妈妈,我都说了好几遍了,你还记不着?”李澄澄眼巴巴地会瞅着锅里翻滚的小鹅仔,“妈妈,小鹅什么时候才能上岸呢?”
李玉兰就笑着说:“真是一个小馋猫!”
那时,吃上一顿味道鲜美的饺子,就是一种幸福,最简单、最纯粹、最满足的幸福。可是,现在,谁还会把一顿饺子看成美味?
她打开冰箱,里面空空荡荡的。
李澄澄有些恼,这个白润泽,这两天都不在家吃饭吗?
这男人,一旦失去了女人的束缚,就如脱缰的野马,为所欲为。
她拿出里面的一把韭菜,这还是她前几天买的,还剩下两个鸡蛋,抓了一把虾米,虾米是年前婆婆给的。
她又从冷冻室拿出一块肉,和面,剁馅,包饺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像她这样的拙妇只能是暴殄天物,一个多小时之后,她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包了五十多个,大小不一,皮上沾着馅。样子是丑了点,
这样的饺子无疑会招来白润泽的嘲讽,但味道应该不错,至少是四鲜馅的,比传统的三鲜馅还多了一鲜呢。如果他笑话自己,就不让他吃。
将厨房收拾干净,李澄澄就陷进在沙发上,慵懒得不想动弹。
☆、婚结四年有点痒
打开电视,演的是古天乐版的《神雕侠侣》。
荧屏上,古天乐还是青春年少、奶油小生的模样,而李若彤版的小龙女不食烟火,未谙世事。李澄澄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两个人就觉着杨过小龙女就该是这个模样,这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吧。
还是上学的那一阵,李澄澄迷上了金庸武侠小说,上学的时候不能看,高考之后的暑假,李澄澄撒欢似的租著书看,一气把他的全部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都看完了。
在金庸小说的众多男女人物中,李澄澄最喜欢杨过和阿朱。
《神雕侠侣》中,杨过爱的狂野,爱的纯粹,爱的毫无保留,爱的无所顾忌。他不会像韦小宝那样左拥右抱,不会像张无忌那样犹豫不决,也不会像郭靖那样掺杂了太多的家仇国恨。
那么多年,他与小龙女历经磨难,分分合合,但是他们却愈加情比金坚。
他爱他的姑姑,所以他不去计较谁能比谁爱的更多一些,谁能比谁爱的更真一些。
他付出了全部的爱和全部的真,所以他的心中再没有地方去容纳另一个人。李澄澄尽管非常同情 “一见杨过误终身”的郭襄,但是,依然无法改变她对杨过的喜爱。
喜欢阿朱,大抵也便是如此。一个女子愿意将生命燃烧,在黑暗中为心爱的男人发光发亮,直至自己灰飞烟灭,这样的爱,即便是萧峰那样的硬汉也无法抵挡。
只不过,现在的李澄澄知道,那样的爱情只在书中,而世间极少,即使有,那样的爱情只经历过一次便够了。
红尘中的多少夫妻,是因为爱才结合在一起的?即使曾经有爱,经年之后,也被油盐酱醋给熏染殆尽了。
白润泽回来的时候,电视里还在演着,看电视的人却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松了松领带,带着一身酒气来到她旁边,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澄儿,起来了,怎么在这里睡呢?”
李澄澄没有说话,睡眼轻松地看着眼前的人,一会儿才说:“熏死了,又喝酒了,快洗澡去。”
白润泽哪肯听她的话,靠的更近:“来,宝贝,让老公亲一个。”
李澄澄往旁边挪了挪:“浑身都是烟味,酒味,真讨厌,我才换的睡衣。”
见她真的有些动怒,白润泽呵呵笑着,拖了外套走进洗澡间。等他洗完出来时候茶几上放了一杯水,李澄澄还是保持了刚才的姿势,他喝了一口,是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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