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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爱上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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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中午出门的时候才洗的澡,但是在外面逛了一个下午,晚饭吃的又是麻辣居多,身上早就出了汗,衣服粘在身上黏黏糊糊的,让李澄澄感到极不舒服。
她换上拖鞋来到浴室,打开热水器,水温调到三十摄氏度。
温温的水珠争先恐后地往下落,打在身上清清凉凉,冲掉一身的汗味,也冲掉逛街的疲惫。
洗完澡后,李澄澄才记起自己的睡衣早晨洗了晒在阳台上,便随手套了白润泽一件白色的大体恤,裸着两条光洁润滑的长腿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她先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小药箱,翻了翻,找出感冒药和消炎药,转着圈找到包装上面的生产日期,一看还没过期。
拿着药,她又到厨房里倒了一杯温水。
她闭着眼把药吞了,又仰着脖子喝了几口水,小时候,她就嫌药苦,不愿意吃药,妈妈李玉兰就在药里放上白糖,苦苦的味道之中总会有丝丝的甜意。
李澄澄从零食筒里找出一块糖塞进嘴里,又回到客厅里坐进沙发里。
她打开电视看了一眼,屏幕上痴男怨女们在演绎着离合悲欢的爱情故事,本来她很是喜欢看这些肥皂剧,只是逛街有些累,再加上吃了药之后有些困,看了一会儿,她便觉得没有什么兴致。
关上电视,李澄澄拿着刚买的一本书走进卧室,摸索着找到开关,“啪”的一声将灯打开。
屋内华光一片,床上狼藉一片。
夏凉被里蜷缩着的那个人抬了抬头,似乎很不适应突然亮起的刺目的灯光,连忙伸出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白润泽抬起头半睁着一只眼,从指缝里瞅了她几秒钟,然后慢慢地闭上,将头搁在枕头上,声音比平时多了些低柔,还有些含混:“我还以为你不回来。”
“不回来我能到哪里去?我又不是狡兔,哪来三窟?”李澄澄来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小瓶,拧开盖子往手上倒了几滴,均匀地抹在脸上;又轻轻地拍打着。
可是半晌,床上的那个人没有响应,李澄澄回头看了看,白润泽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又进入了梦乡。
李澄澄站起身来把他扔在床上的衣服放进浴室的洗衣机里,回来之后又将床上的枕头,床单整理好,最后从衣橱里拿了一床夏凉被轻声轻脚地上了床。
“怎么把头发剪了?”她刚坐下,白润泽一伸手将长长的胳膊搭在她的大腿上,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衫抚上她的臀,轻轻抚摸。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的距离靠近了,李澄澄闻到他一身酒气,果然是喝酒了,而且是喝大了。
别人喝醉了是脸变红,而白润泽喝多了则是变白,喝得越多,脸色越白,苍白,甚至惨白。这还真和他的姓氏相符合。别人都说喝酒脸白的人能喝,但是白润泽的酒量着实一般。
“不怎么,天热了,短发凉快一些。”李澄澄捋了捋头发,有小水珠随着她的动作蹦出来。
白润泽只是玻ё叛劭醋潘床凰祷啊
李澄澄想了想,自己的回答的并没有什么毛病啊。
白天,在商场里,白润泽第一眼看她,竟然没有认出来,这也难怪,昨天晚上,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时候,她还是飘飘长发,夜色中,当他在她身上的纵横驰骋时候,摸着她的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他还在她的耳边喃喃轻语,喜欢她留长发的样子。结果,一天不到的时间,她就变成了一个假小子。不过,剪了短发的她显得年轻了几岁,像一个高中生,少了一份妩媚,却多了一份英气。
“你买的衣服呢?穿着好看吗?”他闭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我穿不合适,就把它给端木了。”她翻开书,随意答道。
“你不问问我吗?”他将头放在她软软的小腹上,像一个正在撒娇的无害的孩子。
“什么?哦,你有意见吗?”李澄澄翻了一页书,问道。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侧了侧头,呼出的热气股股吹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身体一僵,下身传来一种熟悉的异样感。
“你喝酒了?我给你泡杯蜂蜜水。”说完将书合上,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就要下床。
“不要,不要走。”白润泽的唇慢慢地往下移,找到那个三角区,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别闹。”李澄澄用手轻轻推了推他的头,他的头发黑黑亮亮、发茬硬硬的,和他孩子气的性格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白润泽闭着眼转了转头,让姿势更舒服一些,开口道,“今天中午有个饭局,那个女人是潘华奇的朋友,吃饭的时候,她的衣服撒上酒弄脏了,潘华奇走不开,就让我陪她逛逛。”在她推门之前,他还发誓,她如果不问,他就一定不说,可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却这么沉不住气。
看身旁的人没有回应,白润泽一个翻身趴在她的身上,“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吗?”
李澄澄半倚靠着床背,姿势有些难受,便用手推他:“起来,我要看一会儿书。”
无奈白润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听了她的话,更是变本加厉,将头伏在她高耸浑圆的胸脯上。
白润泽从她手中抽出书,快速地扫了一眼书皮,接着是一个漂亮的拋物线将书扔到地板上,呵呵笑道笑道:“你老公我就是那本最有内涵的书,你不想看吗?”
早就见识过他喝完酒之后这样无赖地模样,李澄澄切了一声,不再理他。
“说,生气吗?”白润泽抬起头,眼底似乎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嘟着薄薄的唇,似在撒着娇,与白天在人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男人这么有女人缘,说明我男人优秀,说明我很有眼光,我不是应该高兴还来不及?”李澄澄的眼角微微上挑,长长密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忽闪的,丰满的双唇樱桃般红艳欲滴,半干的头发有一缕微翘着,俏皮的样子惹人怜爱。
“你这臭丫头,让你嘴硬,让你嘴硬。”白润泽用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咬上她那瓣软绵绵红嫩嫩的唇。
“啊——白润泽,轻点!”嘴唇一阵痛,李澄澄含含糊糊地叫道。
他双手捧住白润泽的脸,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的脸有些烫。
“生气吗?”白润泽锲而不舍,仍执着于她的答案。
“生气,生气。”李澄澄身上一凉,
“现在生气了?晚了,我也生气了,我要狠狠地惩罚你。”白润泽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惨白的脸色有了红晕,那双蒙上了水膜的眼睛也明净起来,眼底的墨色也越来越浓重,指节分明、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细腻无瑕的脸庞,最后停驻在她的红唇上,蓦地低头含住。
“关……关……灯。”李澄澄做着无力的挣扎。
李澄澄上床必须关灯,但是进入状态之后绝对是放得开的人。
她情动时的不自禁,总是让白润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潘华奇曾说过,李澄澄是典型的闷骚女人,看着清纯平和,对什么都很淡然,但是她的骨子里却是火热的、疯狂的、甚至是妖媚的。
别看潘华奇这人看上去不靠谱,但是看女人的眼光还真是准。
他白润泽的女人还不比潘华奇了解吗?不止如此,李澄澄还是人前淑女一个,通情达理,人后大大咧咧,别扭无比。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他斗嘴,她其实就是一只处处想刺他的小刺猬。
黑暗中的两个人却不知窗外的月亮正偷偷地探进头来将这旖旎的一幕尽收眼底。
在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李澄澄无比后悔,应该睡在客房的。她给他收拾衣服之后就不应该再回来的,喝了酒之后的白润泽就是野狼一头,她李澄澄是掉进狼窝里了。
……
明晃晃的阳光已经穿过玻璃窗抚摸着她的脸颊,暖暖的,懒懒的。
李澄澄感觉自己像是没有了骨头,全身酸软无力,连手指头脚趾头都懒得动弹。
白润泽每次喝醉了酒,就如吃了□□一般,变着姿势、变着法子地折腾她,昨天晚上他特别猛,她似乎变成了一个橡皮人,任他揉搓,毫无反抗之力。
感受着他在她身上起伏耕耘,聆听着耳边不绝的粗喘,紧闭双眼的李澄澄忽然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字——禽兽,想着想着,她竟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当然她也为她丰富的想象力付出了惨重的的代价,就是这个“禽兽”不知要了她多少次,还是意犹未尽,最后她只得连声求饶才被放过。
她懒懒地睁开眼,却发现一双幽黑清明的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端量着她,把她吓了一跳,伸手往上一拽被子,蒙住头,背对着他瓮声瓮气地说:“白润泽,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白润泽却嘴角一弯,掀掉被子,欠揍地回答道:“我没看到大美女睡觉还会流口水。”
李澄澄转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珠,然后悠悠地闭上眼睛:“你是不是没看到美女眼角也有眼屎啊?”
“李美女,你就不能再恶心一些?”白润泽想幸好潘华奇没悄悄地在他家安上一个针孔摄像头,将这一幕录下来,否则的的话,他真的是没脸在兄弟们面前混了。
“我饿了。”白润泽侧过身子,一抬腿压在她的身上,顺手将她搂住。
“今天星期天,不是我负责。”李澄澄的嗓子疼似乎加重,声音愈加沙哑。
白润泽的公司进入正轨,他没有那么忙之后,两人立了家庭合约,上面的规定是,每周单日李澄澄做家务,双日白润泽负责,周日早饭不吃,接下来的午饭晚饭出去或到双方的父母家解决。当然白润泽出差或者有应酬的时候,李澄澄便自由安排。
“昨晚我都交公粮了,身体很虚。”白润泽玻ё畔脸さ牡し镅郏涣澄薰肌
“白润泽,你还敢说?”李澄澄握起粉拳捶在他□□在外的小麦色的胸膛上,昨晚她的纤腰都快被折断了。
“谋杀亲夫了!”白润泽趁机握上她丰盈的高峰,加重力道揉捏着,“你不给我做饭,我就吃它了。”
“白润泽,你真是衣冠禽兽。”李澄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坐起身来,从被窝里找出他那件早已经揉成一团的皱皱巴巴的白T恤,正待低头穿上,却发现胸脯上面变成一片丰收的草莓地。
“我想先吃这一口,然后再吃饭。”白润泽嘻嘻笑着,露出两排白牙,狼,完全是白森森的狼牙嘛。
李澄澄早就见识过他死缠烂打的功夫,不肯退让一分:“白润泽,二选一,只能选一个。”她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强调着一个。
白润泽正在眨巴着眼做沉思状,却听到了肚子里咕噜噜的声音,昨天中午晚上连着两个饭局,酒没少喝,饭没吃几口,再加上昨晚太消耗体力,他只好拍了拍肚皮,不无遗憾地说:“那我还是先吃饭吧。”
看着李澄澄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一般下了床,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卧室,只给他留下一个高而丰腴的美丽背影,他又闭上眼,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吃完早饭后,我再吃那一口。”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啊,冷到南极了吗?亲爱的菇凉们,收藏额吧,让额知道额不是一个人……一个人……个人……人……
忽然,浴室里传来一声尖叫,“白润泽,你这禽兽,让我怎么见人啊!”
呵呵,这臭丫头,谁让你做事心不在焉,白润泽翻了个身,嗅着枕头上只属于那个人的清香的味道,想象着她炸毛的小样,不觉心情大爽。
昨晚,为了报复她的不专心,他故意在她的细腻如瓷的漂亮脖子上种了几个红红的草莓果。
李澄澄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忙活完了十几分钟,等她收拾妥当的时候,白润泽还赖在床上不起来。
“吃饭了。”李澄澄将碗筷碟盘一一摆在饭桌上,看着他踢踢踏踏地走进洗手间。
白润泽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一条肥大的运动短裤,说实话,白润泽的身材很棒,一米八六的的个子修长挺拔,健硕有力,那八块腹肌可是货真价实的。
“小澄澄,这白的是蛋清,黄的是蛋黄,这黑黑的是什么?”白润泽用筷子指着煎糊了的荷包蛋问。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小澄澄”,一开始她还反对抗议,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最后她也听之任之了。
“白润泽,你不要鸡蛋里挑骨头。”李澄澄将一碗黄澄澄的小米饭递给他,拉开凳子坐下来。
上大学的时候,因为熬夜贪睡她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上班之后,在李妈妈的唠叨之下,也是胡乱吃几口应付一下。
和白润泽刚结婚的时候,他比较忙,常常半个月不回家一趟,她自己在家懒得做饭的时候,就啃面包、吃泡面,怎么方便怎么解决,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很是逍遥快活。
但是最近这两三年,白润泽在家的时间多了,毛病也多了起来,不仅进行了家庭分工,还买来一大摞的菜谱给她,美其名曰培养夫妻感情,增进交流。
白润泽不再出声,低头搛了一块鸡蛋,看着不怎么样,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喝了一口小米粥,齿颊间溢着清香,胃里也是暖暖的,自己这昨晚饱受酒局折磨的胃还真是舒服了好多。
“今天先到谁家?”李澄澄咬着筷子问他。
“你说呢?”白润泽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示意她赶紧吃饭。
“先到你妈家?”李澄澄喝了一口稀饭。
“上个周不是说先到你妈家吗?”白润泽漫不经心地答道。
“那你还让我说?”李澄澄放下筷子,忍住不笑。
“明明是你先问我的?”白润泽有些委屈,嘟着嘴,将空饭碗递给她。
李澄澄最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当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这时的白润泽无辜的像个孩子,如果他的手下知道他们在外风华无限的老板在家是这样一副像受气小媳妇的的样子,不得眼镜大跌?
“怎么不吃了?”他看她坐在那里不动筷子。
“饱了。”李澄澄放下筷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李澄澄,我警告你,不准减肥。还有,少和那个端木头在一起。”白润泽拿着纸巾擦擦嘴角,自从那次端木调戏他之后,他便对李澄澄的这个闺中密友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那时他俩结婚第一年,有一次李澄澄和端木萌甜聊天,端木萌甜问他俩相处得怎么样了。当听说她和白润泽平时一个月见一次面,夫妻生活少得可怜,她惊呼:李澄澄,你家白总肯定在外面有小三了。
当时,端木萌甜眼珠一转,紧盯着李澄澄,把李澄澄盯得浑身发毛,紧张地摆手:“端木萌甜,你又要打什么主意。”
“李澄澄,白润泽算是挺优秀的男人了,别人有这样的老公,恨不得把他迭巴迭巴装进兜里,谁像你这样像个没事人一样。澄澄,你要主动出击,先发制人,不能让人把你老公抢走。”端木萌甜在利落地突出瓜子皮的同时也甩了一个用力的手势。
“端木萌甜,你不会让我去那什么吧。”李澄澄不可思议地看着端木萌甜。
“怎么会?”端木萌甜白了她一眼,拨拉了一下李澄澄齐腰的长发,“古语说头发长见识短还真挺有道理。你要主动给他打电话,他回家你要你要去亲个小嘴,上个小床,勾引,勾引知道什么意思吧?……”
“端木萌甜,你这个女流氓!”没等端木萌甜说完,李澄澄将一个抱枕扔在她身上。
“真搞不懂你,李澄澄,周家凡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要好好珍惜现在啊。”
半晌沉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端木萌甜小声解释着:“澄澄,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李澄澄脸上是浅浅的笑,微微上挑的眼角都沾染了笑意。
“笑的真假。”端木萌甜嘟囔着,谁都能看出这丫头的眼底是一片幽幽的伤。
“但是,木头,忘记一段感情,需要另一段感情,需要另一个人,更需要时间,”
“李澄澄,那白润泽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端木萌甜躺在沙发上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有什么问题?”李澄澄端起咖啡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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