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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爱情无人驾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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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男人!”他忽然回过头,眉毛眼睛似乎都挤在一起了,看上去极其狰狞,我顿时消停下来,不要脸的露出一个傻笑。
“烦!”
“你多说几个字儿就不烦了。”
“头疼!”他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我赶紧顺从的跟上他的脚步,早他一步按了电梯。
他今天是什么情况,出奇的进了我的家门。然后毫无头绪的如同苍蝇般乱撞,我跟在他身后问他要什么,他不说话,仿佛看到了猎物一般的拿起空调遥控器。双眼发红的模样还真有点野兽的感觉。他把自己埋在那个单人沙发上,修长的腿完全挡在路中间,整个人阴沉着脸,我问话也回答。我走过去,蹲下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顾青城,你没事吧?怎么了?”我竟开始有些担心。
“热水。”我急忙朝厨房跑去,可是到了之后发现,竟然没有热水。我一年四季都喝凉的东西,根本没有热这个概念。我匆忙的开了饮水机,然后歉意的汇报了下情况。他冷冷的目光一扫而过我的房间,似乎是在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
“冰山,这个呢,是我的大本营,你现在已经深陷敌人的军营,没有脱身的办法了。要喝热水,就等等。”我伸手去拉他的风衣,想让他把外套脱下来,他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
“大爷,配合着点儿呗。虽然俺也不愿意伺候你。”我强行的拉着他那件伦敦雾的风衣,他却向反方向使劲儿,害我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真是好心没好报。就说喜欢我吧,也不能这么直接啊。我回手按了下他肩膀,从他身上趴起来,手触碰到了哪儿,好烫。再看顾倾城,他像是冰雹过后的庄稼,完全的失去了精神。这也太脆弱了。我伸出手,附上他额头,他厌烦的挥开我的爪子。我又一次宁死不屈的摸着他的头,还是试不出来,手太冰了。我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太阳穴,他显然是吓着了,整个人都向后靠着,仿佛我是饥不择食的欲/女一样。
“喂!顾青城,你少在那自作多情,我是看看你有没有发烧。谁愿意碰你啊!”我拿出上次韩笑楠买来的药,在那翻着。他忽的起身朝门口走去,我顺手拉住他,把他按回沙发上。
“往哪儿跑?”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冷冰冰的脸。
“外面雪那么大,你还发烧,不要命了?我知道你是冰山,现在的问题是,你如果继续升温,就毁了。明白?”我扯过他的风衣,居然是湿的。也对,雪化了之后,衣服必然会这个样子。我挂起大衣,拿了毯子给他,他像只流浪狗,可怜兮兮的等着热水。
“别看了,傻子。吃饭了没有?”他不说话。像是我招惹了他一般。
“顾青城,痛快儿给我说话,如果你想活着离开,就配合我!”我没好气儿的抱怨着。
“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毛衣,他不情愿的躲着我的手。我发现,他好像很怕被人靠近,那种感觉真有点似曾相识。
“我和你讲和,现在,你得听我的,你是病人。”我再摸他毛衣的时候,他没反抗。连毛衣也有些湿,崩溃。难道他是末梢神经坏死,居然还忍着。
“你疯了,你毛衣都湿了,脱了!”他别过脸,懒得看我。
“顾青城!不脱,是不是?我动手了啊。”我走进卧室,摸着黑,开了电热毯,整个被子盖上去,应该很快就会热起来。听着饮水机烧开的声音,我倒了杯热水给他,他一声不吭的抱着杯子,活像个受气包。
“夏老师,是我,苏恩。那个,我到家了。雪挺大的,冰,不是,顾青城今天不回去了,在我这儿住好了。”夏老师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怪,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恼怒,估计肯定暗自欣喜了,以为我终于能和冰山和平共处了,居然还留他在这儿过夜。倒是顾恺之,一反常态的要和我说话。
“苏恩,那个,男女有别,你们……那个……”
“我的天啊,你放心,我对你们家冰山没兴趣,明天我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好吧?真是的,挂了!”我按掉电话,撇在床上,摸了摸被子,已经热透了。
“冰山,上床!”他像是没听懂我说什么,眼睛睁得像头牛。
“我说的是你!你不要在那想入非非。白痴!”我把他推进卧室,按在被子里。
“你,裤子,毛衣都是湿的,脱了!”他不从,像是挺尸一般的躺在那。
“你给我脱了,我的床单是新换的。”我急了,直接走到床边,他红着眼,呆呆的看着我,指了指门。
“诶呀,知道了,我不看你,真是的。你要是这么知道羞,上次还能当着我面换衣服啊。”我走出去,关上门,把刚才买的方便面收起来,回头看下冰箱里的蔬菜,只有一棵软菠菜,这也太寒碜人了。算了,不管怎样,都得吃粥,吃方便面会死人的。
说也奇怪,我苏恩,居然沦落到给冰山煮粥的命运,如果说出去不是笑掉大牙。我开了一厅啤酒,趴在厨房的窗户前看外面的雪。我竟开始想家。一百年不遇的神奇心态……我还有家么?摇摇头,觉得自己矫情。我把刚刚买来的香肠和菠菜处理了下,放在粥里,加了点盐,调了快煮的模式,便进了卧室。
卧室昏暗,门外还能听到饮水机和电饭煲共同工作的声响。我以前怕黑,更怕静,所以忽然房间里多了个人反而不觉得陌生。现在窗外的天还有些微微发红,窗户上涂了一层亮晶晶的霜花,像极了我出生的那个城市。小时候,爸妈总带着我一起在窗户上画画……可是,那该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在我……还有家的时候。
顾青城的毛衣和裤子被叠的很规整,放在床头柜上,我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被子,他却突然睁大了眼睛,吓了我一跳。
“你搞什么?不是睡了么。”他眼角的那抹惊慌在这个忽明忽暗的房间被暴露无疑。他在害怕么?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身子竟抖得厉害。
“你,你是不是睡眠很少?你这样睡眠质量很低……”我磕磕巴巴的学着关心他。他幽深的眼睛让我望不见底,只觉得他的手把被子拉很紧。
“顾青城,是我,你还好么?”我再伸手触到他额头的时候,他居然坐起身,使劲儿的挥开我的手。
“别碰我。”我一时无言,起身,向门外走去。
为什么他的抗拒不会让我烦感,还是,这个场景太过熟悉。他拉紧被子的样子仿佛是在哪里见过,多少个午夜,同一间屋子里的一个女人也喜欢那样拉紧被子。是谁?是我么?原来,我们很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收藏了故事的朋友~我会继续努力的。
如果有好的意见和建议,一定要给我留言哦~谢谢!
、如果当爱再靠近(五)
我煮好了粥,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房间依然那么黑着,流动的温热空气让我的心凭空的多了些燥热。我靠近床边,拉了台灯,顾青城真的睡得很浅,我拉台灯的同时他也睁开了眼睛。他可能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只是用手挡着。我本能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他没动,我也没说话,只觉得手心传来的滚烫的温度。
“吃吧,吃了粥,再吃药。”他不说话,只是按着我说的做。他穿着白色的衬衫,低头吃粥的样子有些笨拙。
“顾青城……”我低低唤他的名字,他抬头看我,眼神有些涣散,望了我一眼后便匆匆转移了视线。
“顾青城,你安静的时候有点吓人。”我胡诌着。
他把剩了少半碗的粥推给我,拉了被子,背对着我躺下。看着那个在台灯下不发言语的人,我忽然觉得语言是件很空洞的事情,你越是想和一个人交流,越是觉得像是隔着千山万水,走可以,但是不见得有幸走进他的心。我看不懂这个男人,这是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挫败感。
我端了碗去厨房,计算着半个小时后叫他吃药。墙上的钟十一点一刻。我爬上窗台,贴着窗户向下望,是……陆和平?这么大的雪,他居然还会出现在公寓的门口,我的心在这个寒冷的季节竟有一丝不忍和温热。手指触碰到玻璃窗的时候,感到刺骨的凉,外面还是银装素裹,也依然雪花纷飞,漫空都是会跳舞的精灵,她们穿着芭蕾舞鞋,却仿佛是带着尖刀,每一个旋转跳跃都刺痛着我原本就敏感的神经。
“恩恩……不要总忘记戴围巾,B市很冷,你怎么总是漫不经心的。”
“我是北方长大的,我们那的的雪比这儿大多了,有空我带你回家看雪,好么?”
“好,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
只要我想去的地方?陆和平……你已经不能再陪我去了,现在还何苦这般……纵使是“为了我”你也该放手了。伤感瞬间攀遍了我的脸,黑暗中,我心如刀绞,除了累,却没有痛。
屋内足够安静了,我沉溺在过去的死海里苦苦挣扎,上下浮沉的感觉,是生?是死?又有什么分别。我丝毫没感到背后那个缓慢靠近的阴影,他走到身边,扯过毯子盖在我身上,望向他,我多了几许惊讶。
“怎么?冰山可以移动了?”他不说话,竟坐到我身边,只是和我一起向窗外望。
“这儿风大,你回去躺着。”我把毯子披在他身上。那昏黄的门灯勾勒出的轮廓太清冷,让人心疼。他不语。只是坐着,我下了窗台,拿了药,接了温水递给他。
“别再做什么。”这一次他说了五个字,我只是怔怔的一笑。
“我没做。”我反驳着,却看到他双眼中潜藏的尖利刻薄。
“顾青城,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也那么轻率?所以,你总瞧不起我?总是不停提醒我?”他抱着水杯,吃药的时候竟然是仰头的动作,这个是我小时候才有的,那个时候总是生病,妈妈说,这样吃药就不感到苦,后来,我才懂,那个是骗人的。而他……这么大的人,竟然还这般自欺欺人。我顺手接过杯子,又拿了个垫子给他靠,他太高,占去了窗台的大片江山,我只余下方寸之地休憩。
“你不睡觉?”我看着他,手慢慢的靠近着他的额头,他把我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塞进毯子,我笑,他不出声。
“你就那么害怕我碰你啊?”我佯装讥讽。他把我披在他身上的毯子扯过一半盖在我的腿上。
“冰山,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我靠近他,然后下巴抵在他躬起的膝盖之上。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他的脸在朦胧的夜色之下也显得有些红,像个害羞的女孩儿。我咯咯的乐出声,顾青城的眼睛一扫而过,冷光锐利如前,只是更多的戒备。他周身被一种沉默阴郁包围着,窗外雪花细细碎碎的揉拭时光的痕迹,斑驳的霜花凝固的更深,碎成一条条伤痕,在我和顾青城之间弥漫着读不懂的静默。
“以后别喝酒。”他转过头,把毯子拉了拉,余下一张脸,眉目清晰。
“我啊,我很少喝酒。”我心虚的向后靠,刚刚还喝过的……真是大言不惭。他瞪了我一眼。
“我发烧,鼻子还好用。”
“我的天,顾青城!顾青城……你刚刚说了,等等,我数数。八个字!”毯子被我扯掉了一半儿。他沉默。又帮我盖好。
“完了,我封魔了,我希望你天天生病!”
“白痴!”
“诶呀,不听这个,不要听两个字儿的,刚刚那句说的挺好,以后就照这个趋势发展,我看好你!”我拍拍他的肩膀,他抖了一下,继而平静下来。可能是习惯我的莽撞,也开始懂得适者生存的道理了吧。我乐得前仰后合。
“雪好大!”我自语着。屋内温情旖旎,室外万籁俱寂。漫天浮荡的鹅毛,飘飘洒洒,心中竟无限怅然。
“他走了。”他的手触碰到窗户的时候,眼光锋利。
“恩,早该走了。现在已经快12点了,再不走,怎么和老婆交代嘛。”我摆弄着毯子的一角。
“苏恩……”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而且没有任何讽刺的意味,很标准,很好听的声音,干净的有种催眠感,软软的,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
“哦!”我半天不吭声,我害怕,害怕打破和他之间的那道墙。
“以后别喝酒。”我端着的肩膀刹那瘫软下来。就是这个啊,刚刚不是说过了么,还真是喜欢较真。可能是我太紧张了,竟有些做贼心虚,于是傻笑着摆摆手。
“不会啦,我很少喝,真的很少喝。我一喝了酒就会哭……”话说到一半,我差点咬到舌头。
人家都说酒品不好的人心地不好,因为藏了太多,所以喝了酒便会疯疯癫癫。他望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个人竟同时逃开了彼此的眼光。他的太冷,我的太热,毯子下触碰到的手指忽然错开,仿佛过了百年,又仿佛等了无数个世纪。我不语。他安静。原来,我和顾青城是可以相互陪伴,但是无需言语的人。
坐了很久,我们都不说话,后来我开了音响,出奇的换了一首歌,不过,依然是单曲循环。
“谁的歌?”他淡淡的一句。
“张国荣,很久了,没听过?”他摇摇头。也对,他不是很小就去了国外么,或许是听着外文过日子的吧。
“为,为你钟情。”一个歌名,竟被我讲的支离破碎,他看我,嘴角那抹轻笑温柔如若春风,倾国倾城原来不是传说……
早晨我被手机铃声吵醒,迷糊中伸手四处摸索。6:30。我从不会订半点的闹钟,这个是什么嘛。环顾四周,我睡在床上,身上是昨夜披着的毯子,突然想起顾青城。我坐起身,跳下床,到处转了个遍。他,走了?我为什么会有隐隐的愧疚,毕竟是还在生病的人,我回到卧室,床头竟有一张便利贴:白痴,我走了!顾青城还真是善于发现,连便利贴和圆珠笔都可以自我发掘。我笑。想起昨晚,竟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推开窗,白茫茫的一片,是雪的味道,像家乡的味道。
拜顾青城所赐,我今天上班出奇的早,到办公室后,依然没有几个人,我坐在办公桌前整理一会给小向的资料,顾青城的笔记映入眼帘。我走到复印机前,机械的做了一件让我都无法理解的事情。我真的留了一份资料给自己,这成了我的秘密。
顾恺之来报社的时候,目光探究意味浓厚,他不甘示弱的盯着我的脸,看得人背后发毛。
“别看了,你宝贝冰山不是回去了么。”
“是回去了。他生病了,你不是说完好无损么!”原来老头儿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啊,我假笑。
“是他太娇弱了么,我也没办法。我做的够好了,我还熬了粥,给他吃了药,你还想怎样啊。”
“真的?”
“当然啊。”我诚恳的点头。他笑意十足。然后给了我一串钥匙。
“苏恩啊,那个,我和你夏老师这个星期要回趟河北老家,青城……交给你了。”
“什么?”我嘴撇的老大,虽然……也不会不愿意,可是现在和顾青城单独相处,还真有些让我紧张。尤其,昨夜之后,会更紧张。
“怎么?你还不愿意?不是你惹出来的事情?他是为了送你才感冒的,他在家呢,你下班早点回去。我们今天下午的车。报社的事情,你也跟一下。刘芝吧,也行,可是涛涛病了,你不是不知道,所以,你给我勤奋点。下个月,销售业绩不长,你就休想有任何福利。”
“喂!我说老头儿……这个……”我还没说完,顾恺之已经残忍的将我赶出了办公室。我叹气。这个星期有事儿做了,伺候冰山!
、如果当爱再靠近(六)
下班之后我并没像老头儿嘱咐的那样直接去冰山那,我去超市买了些水果,蔬菜,还有这几天的日常用品。外面的雪太大,车子在大街上跑起来都笨重了很多,我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夜雾氤氲,到处弥漫着雪花零落的味道。我手里提很多东西,走起来也不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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