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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爱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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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啊”,电话里妈妈永远是那样地敏感。
“你爸在说,这几天你们那边降温降得厉害,你要多穿点衣服!”
“暖气供上了没有,天气干不干啊?”
啰嗦了几句,妈妈又开始老调重弹了,“最近有没有遇到合适的可以交往的对象啊?”
我挂了电话。妈妈说,找个人品好、性格好的部队男孩子,不要看长相、家境,只要我们乔乔喜欢的,家境好差都没关系。我轻叹了一口气,在我们那个小城市,妈妈肯定是认为我们家境还不错,哪知,到了这边,……。
“苏月桥,你是猪啊,想了这么多天还没想明白吗?”一个声音在脑里想起,“先别说那天那个女孩子和师兄是什么关系,就说师兄的家境跟你的都不是一个层面上的,怎么门当户对呢?难道你还想卷进豪门恩怨不成?”
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可师兄的人品、性格感觉都还可以啊,而且,有种种迹象表明,他好像,或许,也许有一点点喜欢我耶!”
“你要还这么单纯,真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喜欢你还是想玩一玩,再说,他凭什么喜欢你,他的话真真假假你哪一句听清楚了,你对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可是…”
别可是了,不可能的事就不要想了。
打定了足意,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在这件事上有个了结。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我真得快疯了。
一句话反反复复在心里琢磨了半天,还是这样说出口了,“师兄,我不能再做你的假女朋友了”,我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我以为已经挂了,却低低沉沉传出了4个字,“我知道了”。
心里有一丝丝的凉气灌入,深秋的寒风已经将整个城市的最后一点暖意都吹散了。我真得不敢赌,虽然师兄他是那么得优秀。
作者有话要说: 求大家帮我多推荐推荐,谢谢啦
☆、舞会
日子就那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段祺丰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果然是没有缘分的人,一两句话就可以断得这么干净。不像有些人,你逃离了半天却还在原地。江文泽不知道从哪里要来的电话,竟然给我发信息,“我们还有可能重来吗?”如果说以前我对他还存有一点情意,在莎莎的那件事后,也不可能再有了。我没有回他的信息。我想起毕业前夕他也曾经给我发过这样一条信息,“我们还可以重来吗?我要去北京了,你要不要跟我来,我可以帮你”。他从来就是一个多情的人,像贾宝玉,谁都喜欢,谁都放不下。
院子里的公寓房已经批了,听说已经在招标启动了。我想起了之前曾经问过师兄公寓房的事,他只是简单回了句,“这种事情你不用管”,后来听楚干事有意无意提过,他帮了忙。莎莎已经从江文泽的伤痛中爬了出来,很快有了新恋情,是个医生,说起来也挺巧的,那几天莎莎拉肚子,去医院躺了两天,回来就有了这个男朋友,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甜蜜程度,看来这回真是靠谱了。日子也越来越难过了,我闲着无聊就去报了个成人舞蹈班。老爸喜欢跳交谊舞,可自从结婚后,老妈严禁他出去和别的女人跳交谊舞,于是从小到大,我就被老爸当作舞伴训练着,所以有一点底子。教我们跳舞的是个男老师,在国际交谊舞比赛中获过奖,非常的专业,年龄和我爸差不多,但心态非常年轻。他很喜欢找我跟他配合做示范,我也很荣幸地在他的高标准要求下跳的越来越好。有时候,他会告诉我一些舞会的信息,叫我一起去。这天练完舞,于老师又把我叫下了,
“小苏,这个周末有一场婚礼舞会,你要不要去玩一玩”,我也听说过婚礼上的舞会,有一些婚礼在现场会搞一场舞会,为了不至于冷场,会请一些人去热场。这种婚礼非高大上即富贵权。我又不是想钱想疯了,当然不想去。
于老师估计是看出我的顾虑,“你不要想多了,都是一些我们经常见到的舞蹈爱好者,没什么关系。”
“去长点见识,看看有钱人的婚礼是怎么办的”旁边另外一个老师也附和道,
我耐不过他们劝,只好答应一起去。
婚礼是在著名的“盛和”酒店举行的,我们到的时候已经进行一半了。舞会是安排在婚礼的最后,新郎新娘跳完首场舞后,我们就上去暖场。整个过程估计也就两三首舞曲十几分钟的样子。
“怎么还要换衣服啊” 拿着于老师给我的裙子我郁闷地想临场退缩。
“主人要求的啊,提供裙子还不好,多漂亮的裙子啊!”
这是一条颇为专业的舞裙,香槟色的调调很适合婚礼这种场合,简单款的大摆,可以衬托出舞者的优美,又不会夺去新娘子的光环。但是,我真得不太想穿,要是老爸老妈知道的话,也不会同意的,打从心底里面,我也觉得这不是一个光彩的活动。
“那为什么男士不用换啊!”
“舞池中从来都是女人的天下,你就放心去换吧,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怕什么!”
“可…”,我无耐得换上了。
华尔兹的音乐,伴着醉人的香槟酒气,于老师带着我很快就融入了舞池。在音乐和舞蹈的世界里,人常常会忘记自我,但是我没有。这种场合让我紧张,莫名地紧张,心里面在害怕,害怕遇到认识的人。心理学有这样一个定律,人越害怕发生的事情,他就越容易发生。一曲终了,我突然感觉有双眼睛在灼灼地盯着我,循着错落交致的人影,我竟然看见了师兄,他穿着得体的西装就站在舞池的边上,一瞬间我脑袋一团浆糊。脑袋冒出了N个想法,难道师兄结婚?不对,新郎新娘还在舞池里呢,难道是师兄的亲戚?我看了眼新娘,觉得挺眼熟的,突然就意识到这个新娘就是上次在婚纱店看到的女孩子,难道师兄上次是陪她去选婚纱,亲戚?我已经没心思再跳下去了,脚步也变得慌乱,跟于老师道了个歉就下来了,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想逃离这里,越快越好,我一路小跑回到放衣服的房间,正准备把门关上,一只手抵住房门,师兄就走了进来。
他显然是很生气,眼睛里闪着怒气。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从来没见过师兄生气的样子,就一个眼神感觉都要把人吞了,心里虚得直发毛。
“难道你说的男朋友就是这个四十多岁可以当你父亲的人,苏月桥,我没想到你这么…这么…”他没有往下说,但我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我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没想到我这么作践自己是不是”,我对上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在师兄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坦然地看着他,他怎么能这样误会我?
“那你跑到这种场合干什么,想当舞女!”
“舞女”,最后这两个字生生□□我的耳朵,刺痛了我的眼睛,他一向温文尔雅,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冬日的阳光穿过窗户的白纱斜斜地照了进来,酒店房间的暖气开得很足,但我却感觉到冷,冷得不可思议!来不及思考,情感已冲破理智的防线,“是,舞女怎么了,舞女就比你们这些人下等是不是?段祺丰,我告诉你,我就喜欢这样,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他显然很震惊,或者是愤怒,脸上阴晴不定,一双眼睛盯得我有些害怕,
“我是你什么人,我现在就告诉你!”他一只手拽过我的手,使劲一拉,我一个踉跄就往他身上一撞,他一个反手扣住我的腰,突如起来的吻就盖了下来。我不自觉地往后挣扎,没想到他一个大步就把我压在了墙上。
短暂的意识空白,震惊,然后是愤怒,我举起另一只手,正准备给他一巴掌,他一把抓住,又将我的手反扣在腰后。
也许很短,但感觉很长,我的思维游离于迷糊的状态,屋里的暖气供应得太足,贴着酒店房间的墙壁,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一种别样的感觉爬满全身。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把我拉回了这个世界,我羞愧地挣脱,他一只手抵在墙上,就这样盯着我,我脸上火辣辣地,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耳根肯定是红透了。持续顽强的手机铃声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耳根,是师兄的手机在响。他接起了电话,然后走了出去。
傻傻地坐在酒店里发了半天呆,感觉刚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可又那么真实。换了衣服,从酒店的侧门走了出去。走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折回来,找了一家对面的咖啡厅,坐了下来,远远地望着那个酒店。
客人陆陆续续地从酒店里出来了,段祺丰站在酒店门口,一一跟那些客人握手、寒暄、送别。服务生送了一杯咖啡过来,也许是循着我的目光,他羡慕地说:“有钱人的婚礼就是不一样,你看这一路的豪车!”
边上坐着两个大学生模样的情侣,两个人都拿着手机对着窗外在拍,那个女的一会儿一个惊呼,“天哪,那是卡宴吧!还有兰博基尼呀!。。。”
她说:“要是我是这个新娘,我得幸福死了”,
对面那个男的立马就说:“那我要痛苦死啊,因为新郎肯定不是我啊…”
突然就有点想笑。电话铃响了,是师兄,犹豫了半天还是接了起来,
“在哪?”
“我已经回去了”,压根没有考虑这句话的逻辑有点问题。
“还在附近?”
看见他掉头往酒店里走,我以为他是要回酒店找我,一着急也没多想脱口而出,“我没在酒店里!”
他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身,回头看了看,“对面?”
停了一会儿,他说,“等我!”
咳,这打的什么电话啊,我懊悔地敲了敲脑袋,苏月桥啊,苏月桥,你一向引以为豪的智商,怎么也让人这么捉急呢。两句话都是漏洞百出。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我写的文章到底好不好看啊,请大家留个言啊?不然我真的要失去信心了
☆、北海
段祺丰一向最敬重他的舅舅,今天是他的表妹结婚,所以他一时还不好走开。况且来了很多领导,他一一送完客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过去跟舅舅、舅妈说了下,还有点事准备先走。
他的父母在一旁瞪着双眼问,“你能有什么事,老大不小了,正经事一点都不操心”。
舅妈也在一旁跟着说:“今天,那个琳琳的朋友我看着不错,他父母今天也来了,很是看中祺丰”。
“你是说那个伴娘吧,长得很讨人喜欢的一个小姑娘”,段祺丰的母亲在一旁附和道。
“祺丰,你有见过吧,听琳琳说,人家姑娘一直很注意你!”
段祺丰心里烦得很,但碍于舅舅在,他不好发作,只好闷着头不说话。
“你小子!眼光别太高了,有事就走吧,杵在这干嘛!”
他就等着舅舅的这句话,迅速开了车去找苏月桥。
今天确实是冲动了,但是看见她跟别的男人在舞池里跳舞,他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尤其是那句“你是我什么人”彻底点燃了他的火焰。这辈子他要定苏月桥了,不管采取什么方法,他都要定她了。
苏月桥站在马路边,银杏树的叶子已经掉光了,瘦骨嶙峋的枝干将整棵树的轮廓勾勒得非常漂亮。她轻轻地沿着树干来回上下抚摸,树干外面的一层皮,有部分已经脱落,部分还没脱落,斑驳的颜色乍看之下还有一些油画的味道。南方居住的人很少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但这样的景象却总是让人有一份淡淡的感伤。她该怎么面对师兄,她不知道,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一辆毫不起眼的大众车停在了她的脚边,他说:“上车”。
车里安静地让人觉得不自在,空调送出的暖风吹得人心里痒痒的,苏月桥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她眼睛望向窗外,远处的高楼,在灰蒙蒙的背景下越发得看不清楚,整个城市就像一副模糊不清的水墨画,没有一点色彩,但仔细看看却能分辨出一些轮廓。
咦,那个是什么,梅花吗?难道这里是北海?
北海的腊梅正是这个时节开花,很早以前莎莎就说要一起来北海赏梅,可她自从有了那个医生男朋友之后,人影都很难见到,更何况是一起来。
“陪我走走吧!”,师兄说,
这是雪吗?下雪了?!我不敢相信地抬起手,细细凉凉地雪花轻轻地落在我的手上,一瞬间就化成水不见了。我有很多年没看见雪了,记得上大学时第一次看见雪是在早上,天刚蒙蒙亮,隔着窗户看见外面一片白茫茫地世界,美丽的像童话一样。撒欢似地跑到楼下,对着雪堆就是一踩,卡擦卡擦,连声音也美得不可思议。
“下雪了”,我说,声音已不自觉带上一丝兴奋。
“要不回去?”,他显然是误会了。
我急忙说,“雪不大,走一走吧!”
整个世界变得更加静谧,一路无言,迎面不时会匆匆走过一些行人,有一些人用诧异地眼神瞧着我们,估计觉得我们这会往里走很奇怪吧。我心里在打鼓,该怎么开口呢,打破这种尴尬地局面呢?
没想到他突然拉住我,帮我拍了拍头发上的雪花,把我的帽子理了理,并给我戴上。他没有说一句话,做得很自然。然后他把手抬到我跟前,摊开来,对我说:“把手给我!”。
我愣了一下,心里砰砰砰地开始跳了起来,嗓子眼也堵上了。
第一次这么仔细看他的手,他的手很大,手纹很清晰,也很干净,像他的人一样,很干净也很直接。
我有些迟疑轻轻地把手放在上面。他的手很热,我的手很凉,他没有迟疑握住了我的手。有一丝暖流沿着手臂慢慢地延伸到我全身。我不敢说话,傻傻地跟着他,慢慢地往前走,一步一个脚印。
我说:“我手有点凉”。
他说:“没事,以后有我。”
天慢慢地暗了,路边的路灯一下子都亮了,昏黄的灯光下细细的雪花就这样洒了下来,像极了南方的蒙蒙细雨。我想起了海子的一句诗,“我脸上蒙着细雨,就像蒙着幸福”。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我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还是这么烫,羞死人了。我用被子蒙住头,过了一会儿,又有点闷,探出头来,忍不住,就是忍不住,有一种喜悦,爬满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点失落,好少人看啊!
☆、盖章
再次去“大麦”的时候,小芳都有点惊讶。可能是因为我很久没去了,她竟然拉着我的手有一种兴奋的感觉,“我把你的衣物收拾得那么干净,我还真怕你不来了!”。我在想,这个“大麦”是不是就是招了这么多可爱的小姑娘,所以生意这么好!师兄斜着眼看了我一下,估计是觉得奇怪,我和一个服务生有这么多话说。而他,照样是惜话如金。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我已经和上次不一样了,在和师兄越来越多的接触中,我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师兄,为什么人家一张笑脸对你,你却一张臭脸对着她们啊?”这句话我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不说出来估计会生病的。
他似是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说:“我从不和自己无关的女人多说一句话!”
这句话说的,我是有一点心花怒放,师兄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能力到底是从何学来的?
“师兄,那我怎么感觉你和我话也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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