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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毫米的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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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他刚才的暴虐,她必须得让他知道对待心爱的女人可不能像对待自己的对手一样**和强势。
亚瑟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和压抑,眼瞳深处腾起一簇火苗,血液里充满了不安和躁动的因子,他搂住她的脖子,嘴唇刚想印在那美丽诱人的樱唇上,却毫无防备地被她推到在地。
唐谧一翻身便压住了他的胸膛,双手迅速地按住了那不安分的手掌,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缓慢而极富挑逗性地舔吸着他的耳垂,颈脖和锁骨,在那厚实而坚硬的胸肌上留下细密的齿印。直到看着他那炙热的眼睛流露出难耐的欲望时,她迅速地用散落在一旁的毛巾捆住了他的手腕,利落无比地打了个结实的水手结,以防他挣扎,还坏心地拉过床头柜的一只腿卡在了他的双手之间。
“你这是干什么?”,亚瑟惊讶地扬起了眉宇。
“别企图挣扎,这是最难解开的水手结。你知道自己刚才错了吗?”,唐谧离开了亚瑟的身体,站了起来,好整以暇地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她明白自己未来的丈夫并不好掌控,如果不在结婚前给他点教训,恐怕以后都要受他压制。
“知道”,亚瑟看着她那得意且嚣张的脸,皱了皱眉毛,露出无奈的苦笑,可是眼里却闪烁不定,睫毛下掩映着算计的精光。
“错在哪里?说来听听。”,唐谧听到他鲜少顺从的声音,感到特别畅快。终于也让我赢了一会!她像个孩子般天真地想到,内心有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兴奋,但脸上还是故意地挤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不应该对自己未来的妻子那么……”,亚瑟垂下了睫毛,咽了口唾沫。她那细腻白皙的脚趾头在他面前一晃一晃地,明黄的灯光下鲜嫩得就像最高级的乳酪,让人有着想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那么什么?”,唐谧侧着耳朵,声音略微提高了一点,驯服这个强悍无比的男人让她有着意想不到的快意。
“上帝,我的手很痛!先松开那条该死的毛巾再说好不好?今天为了救你,我的手腕扭伤了。”,他露出痛楚不堪的神情,绷紧的嘴唇像是在拼命忍耐着,其实心底却在发笑,这天真的小女人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制服他?
“不!说完了再松开!”,唐谧无动于衷地挑了挑眉毛。
“好,好,我不应该对自己未来的妻子那么粗暴。”,亚瑟沮丧地点着头,声音还带了点虚弱。她无非就是想看到自己示弱的表情,那就满足她好了。对付女人更多的时候需要甜言蜜语,而不是一味的强势,他现在深谙这个道理。
“那以后你准备怎么做?嗯?”,唐谧用脚趾头碰了碰他的脚掌,然后邪恶地想原来自己内心深处还真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施虐倾向。
“太太就是最高长官,你下达的命令,身为下属的我莫敢不从。这行了?亲爱的,我的手真的很痛,先放开我好?我保证会服从命令。”
“我不信!说谎是你最擅长的事!”
“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过来看看,我的手掌已经肿了。”,亚瑟抿着嘴唇,绷紧的脸颊上流露出痛苦的压抑和克制。
唐谧半信半疑地走了过去,但并没有太靠近,只是在他的脚踝的位置停了下来。他可是比狐狸还狡猾的人,不能让他有丝毫反抗的机会,不然自己的驯服计划就会功败垂成。
但终究她这个不是那么成功的猎人还是低估了自己对手的实力,亚瑟的脚忽然抬起,往她膝盖上的某个穴位轻轻一扫,她双腿顿时酸软地往前倒去,倒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从那条可怜的毛巾中挣脱出来,牢固无比地箍住了她的身体。
“你说过会服从命令的!”,唐谧用指甲猛掐着亚瑟的肩膀,一脸愤然。
“亲爱的,但你们东方人也有句话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低笑着翻身将她压倒,雪白的牙齿映出寒光,让人想起了那些饥肠辘辘的大型食肉动物。
当唐谧被他一遍遍地攻城略地,拆骨入腹后,她虚弱地趴在枕头上想:“为什么汉森船长教的水手结会那么容易被解开?”
作者有话要说:咔咔,小唐一直被亚瑟压制,这次就让她反扑一次好了,但结果还是失败鸟~~~
黎明时分,唐谧睁开眼睛,窗外已经停了雨,惨淡的路灯映出晦暗的天空,大团铅色的云块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堆积,挤压,就像张蠢蠢欲动的巨网压在了大地之上。温度越发低了下来,小屋里冷得像冰窖,炉中的火早已熄灭,燃尽的木炭正奋力地透出生命中最后的一点红光,然后就迅速地黯了下去。
四周安静得像睡死了一般,但偶尔还是有些声音传来,洗手间的水龙头在漏水,“嘀嗒,嘀嗒”地敲打着瓷砖,一些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树枝被踏碎的破裂声响起,可能是早起的渔民开始工作了,唐谧拥紧了毛毯想。
她转了转头,正准备继续眯一小会。忽然,身旁的亚瑟猛地睁开眼睛,迅速地拿起了枕边的枪,朝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他拉开被子,悄无声息地翻下了床,然后将耳朵伏在了地板上,高大健美的身躯此时灵巧得像头豹子,肌肉在衣服下绷得紧紧,每寸皮肤下都蓄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瞳孔缩起射出危险的光芒,眉宇间掠过嗜血的凛然。
唐谧目不转睛地看着亚瑟的动作,一颗心跳得咚咚作响,全身的神经蓦地收紧。不用问,肯定是追捕他们的人来了,是A国的还是军情六处的?她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呼吸,命令自己马上冷静下来,现在绝不是害怕的时候。为了亚瑟,为了他们即将拥有的美好生活,她必须勇敢无比地站在他的身边并肩作战。
没有人能抢走她的幸福,即使子弹也不能,她握紧手心,直至指甲陷入掌心传来刺痛,双眼亮得像淬火的刀锋。
片刻,亚瑟立起身,向唐谧指了指房门的左边。唐谧会意,悄悄地走到门边,然后将身体紧贴着墙壁。亚瑟站在她身旁,把枪贴紧胸口,双眼紧盯着房门。
周围变得越发安静,但空气里分明有种狂躁的东西在不断扭动膨胀,逼得人连气也喘不过来,洗手间的滴水声还在继续,伴随着心跳声一下快过一下,血液急速地流动,挤压着心脏,仿佛一触即发。
忽然,门被拉开了条缝,一支黑色的枪管伸了进来,就像猎食的黑曼巴蛇抬起了头。随着门扇的慢慢移动,半只握枪的手掌出现了。
亚瑟微微弯腰,突然拉开门扇,扯住那只手腕往下一折,再将门扇用力地撞了回去。实木大门狠狠地砸在来人的脸上,唐谧听到那人“嗷!”地发出声闷叫,但亚瑟没有松手,而是抓着那人被夹住的胳膊往里猛拉,膝盖同时曲起往他的小腹顶去。那人痛苦地弯下腰,手枪飞脱出来,但同时也箍住了亚瑟的腰身企图将他撞向对面的墙壁。亚瑟用一只胳膊压着对方的肩背顺势往后倒去,然后飞快地举枪朝前方的另外一个人射击。“砰,砰”两声枪鸣同时响起,门外的人立刻中弹倒地,而射向亚瑟的子弹则打在了门楣上。就在亚瑟被撞上墙壁的那刻,他抡起枪柄砸向抱住自己的那个人。那人太阳穴受到重创,头朝右一歪,身体就软了下去。
亚瑟踢开了伏在身上的尸体,就像踢开一条死狗般。整个过程他只用了几秒时间,招式迅速狠厉,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简直就像台精准的杀人机器。
唐谧看得惊心动魄,还来不及有所反应,窗户方向传来巨响,一个穿着深色衣服的男人荡着绳索破窗而入,然后借着绳索摆动的力度双腿凌厉地踢向亚瑟的面门。亚瑟的身体立刻往后仰去,男人厚实的靴底堪堪擦过他的额发,亚瑟将腰身微微一侧,左手牢牢地抓住了那人的脚踝,再立起身,拿枪的右手迅速朝他的膝盖劈去。那人的身手明显比他死去的两个同伴灵活,他在空中将身子一旋,用另一只腿踢向亚瑟。
亚瑟躲避不及被踢中脸颊,枪脱了手,身体撞在床头柜上然后跌倒,台灯,电话等杂物摔倒砸在他的身上,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唐谧忍住没有尖叫,但身体却忍不住要向他冲去。
“别过来!”,亚瑟的眼角扫到她的举动,连忙喝道。那个踢倒亚瑟的人已经朝他扑了过去,双腿曲起压着他的胸膛,拔出匕首朝他的动脉扎去。亚瑟握住了袭击者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咽喉,遒劲有力的手指像铁爪一般,掐得那人脸色涨红,脖子上冒出粗壮的青筋。趁着那人压制的力度稍稍减退,亚瑟的腰身骤然发力,将那人反扑在地上,半边身体压着他握刀的手臂,然后扯过地上的台灯砸在他的脑袋上。
被台灯击中的男人满脸鲜血,瞳孔也开始溃散,但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已经被亚瑟执住领口举起,然后“哐”地一声摔在墙壁上,拳头一下下地击在他的要害部位。
“你们为谁卖命?”,亚瑟拎着他抵住墙壁,厉声质问,英俊的脸庞因为染血和浓烈的杀意而显得狰狞。
那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痛苦不堪,却没有发出任何音节,牙关咬的紧紧地。
“不说是吗?有骨气。”,亚瑟笑了起来,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愉悦的笑容里还带了丝欣赏,但下一刻手指已经抓过跌落在地上的匕首刺向他的眼睛。
那人吓得立刻闭上眼睛,当感到锐利的刀锋刺入了皮层的时候,他哆嗦着喊道:“A国”。刀尖停住了,却没离去,而是继续压着他脆弱不堪的眼皮。这种缓慢的折磨比一枪毙命更恐怖,没了眼睛虽然不会死,但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和死了也没多大区别。
“你们有多少个人?!”亚瑟将刀刃稍稍推进了一点,一线猩红从那人的眼皮上淌了下来。
“十……十个人!”
“其他人在哪里?”
“四个在公路入口,三个在码头上,如果我们任务失败,他们会分两路截击你们!求求你,别杀我!”,被亚瑟划伤眼球的男人竭斯底里地喊着。
亚瑟手腕一翻,用刀柄砸向他的喉咙,那人立刻晕死过去,身体顺着墙壁滑下,像个破布袋似地瘫在地上。“快!穿上外套,我们得赶紧离开!”,亚瑟捡起地上的枪,把外套扔给唐谧,拉着她朝门口奔去。
他们冲到屋外,这时天色已经微微泛白,猛烈的海风一阵阵刮来,鞭打在脸上有种皮开肉绽似的刺痛,阴云笼罩着整个海面,波涛翻起巨大的浪头狠狠地撞击着停泊的渔船,暴风雪即将到来。
码头上的人还寥寥无几,一辆运货的道奇皮卡停靠在路旁的灯柱下,穿着货运公司制服的男人坐在驾驶室里吸烟,握着咖啡杯的手垂在车门外,用杯沿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车门,仿佛在回味着某只流行曲的节奏,两辆深色的小轿车分别从道路的两头悄悄地驶向他们所在的居民区,在昏暗的天幕下就像两只丑陋但移动迅速的甲虫。
亚瑟盯着那两辆轿车停住了脚步,全身的肌肉忽然绷紧,出其不意地奔向了那辆皮卡车,拎着正在抽烟的司机的衣领,一把就将他从车窗里拎了出来。亚瑟打开车门,将唐谧推进了驾驶室,自己同时也坐了上车。
“开车,那两辆轿车是A国的人!”,他简短而急速地说道。
唐谧立刻发动汽车,挂后档,猛踩油门,那两辆轿车还未来得及停车,他们的皮卡已经重重地撞向后方的那辆轿车,然后又突然往前冲向另外一辆车子。
和凶悍如同怪兽的皮卡相比,小巧的轿车娇弱得就像只绵羊,前方的轿车不敢硬碰,急忙往路边躲去,“砰”地一下撞上了路边商店的铁闸,被撞凹的铁闸背后立刻发出“呜呜”的警报声。
“往港口第二码头的第四艘渔船驶去!”,亚瑟边说边举起枪朝身后射击,那两辆车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摆脱出来,开始重新发动引擎,拖着被撞歪的保险杠和凹陷的车头向他们追来。
唐谧几乎将油门踩到尽头,手脚像麻木的机械般操纵着汽车。北风呼呼地从脸颊和耳边擦过,冷到极致但又带着热辣辣的痛,景物像被巨力拉扯般往后面不断飞去,头脑中空荡荡地,没有害怕,恐惧或者任何多余的念头,除了逃亡还是逃亡,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在死神的脚步逼近前冲出一片生天。
子弹声还在陆陆续续地响起,忽然,身旁的亚瑟身体往前一扑,子弹的硝烟味在车厢中蔓延开来。唐谧用余光扫去,看到亚瑟正咬着牙反手将自己肩膀里的一颗弹头挖了出来,鲜血淋漓的伤口里翻出粉白色的肌肉和筋腱。他暗哑地喘了一声,然后将弹头扔在了脚下。然而这一下像扔在了唐谧的心室中,然后无声地炸裂开来,激起无数碎片。
“我没事,继续开车,第二码头就要到了!”,亚瑟低喘着,高大的身躯蜷起像只濒死的野兽,但声音却异常地冷静。
唐谧已经看到标识着第二码头的蓝色牌子,飞快地转过方向盘,唇上泛起阵阵麻痹和血腥,她知道自己已经咬破了嘴唇。而亚瑟却再度绷直身体,抬起胳膊往后面开枪,枪声越发激烈,更多的鲜血从他的肩膀上流下,染红了大半边的身躯。
玻璃的破裂声从身后传来,对方的子弹击碎了驾驶座的后窗,从前窗穿过,整块挡风玻璃从弹孔处呈放射性地裂开无数白痕,然后一颗椭圆形的物体“咝咝”地鸣叫着落在了驾驶座底下的地毯。
“手榴弹!”,唐谧瞪着那黑色还冒着白烟的物体惊叫道。
“跳车!”,亚瑟的声音随即传来。
唐谧几乎是用肩膀撞开了车门,往外飞跃而去,整个视野都在颠倒,随之肩胛和大腿处传来火燎一样的剧痛,身体在水泥地上翻滚着,耳边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强烈的气浪震得她的心肺几乎要蹦出喉咙。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只有几秒,唐谧眼前的黑暗渐渐褪去,光线刺入了眼内,胸口却不停地腾涌着,想要吐出什么硬物才能畅快。看不清任何东西,一片眩光中听到了几声枪响和重物翻到的声音。忽然,一只胳膊搀起了她,亚瑟焦急的面孔在眼前不断扩大着。“没事?”,他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她想开口,但喉咙里被压得紧紧地,只能恍惚地摇了摇头。“还能走吗?”,他问。她点点头,脚步有点虚浮,冰冷的柏油地面踏上去就像软软的棉花糖。
“那赶紧跑上渔船,那只去加拿大的船已经起锚了!”,亚瑟架起唐谧,几乎是半拉半扯地往码头边缘跑去。
唐谧在仍旧摇晃不定的视野中看到了两辆翻倒的轿车以及亚瑟血流如注的肩背,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跑到码头的边缘,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踏过那狭小而高耸的跳板来到甲板之上,只觉得他身上的血色弥漫了整个眼眶,所见之处皆是一片黯红。待到稍微定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处船舱之内,坐在身旁的亚瑟正用枪指着一名船员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船员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地撕开纱布,脚边放着一些止血用的药品。
“让我来!”,唐谧接过船员手中的纱布,眼眶一阵阵地发热。
无色的双氧水滴在他的伤口上,泛起一连串粉红色的泡沫,就像高浓度的强酸腐蚀着往外翻露的肌肉,看到他的肩背骤然一紧时,她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和着他的鲜血淌过依然硬朗直挺的腰肌。
“别哭,只是小伤,以前比这严重十倍的伤我都挺过来了。”,亚瑟露出安抚的微笑,握住了她隐隐颤抖的手。殊不知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引起了唐谧更多的泪水,她抹去脸上的泪痕,强忍住抽泣,咬着嘴唇将那橙黄色的止血针剂注入了他的静脉中。当她用绷带绕过他的胸前时,他再次握住了她的手掌。
“我们一定可以安全离开的。”,亚瑟抬起脸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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