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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传说--御豹残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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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月宫传说——御豹残星
作者:春晓
文案:
爱一个人很难,恨一个人也很难!
凭着当年的一句承诺,沈晨星艰难地走过了四年;由于刻意的谎言,雷峻安足足仇恨了四年。而当命运再次安排他们相遇的时候,爱让雷峻安毅然抛弃了曾经深深扎根的恨,而沈晨星却不敢接受近在咫尺的幸福,这样下去怎么行?为了挽救这段充满危机的感情,云月夕亲自上阵,竭力为他们的爱保驾护航。在经过了多番波折以后,两颗饱受伤害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从这一刻起,他们会为对方疗伤,给对方幸福。
爱一个人很难,爱一个人也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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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 子
“月宫”是一个特别的组织,它是近三四年刚成立起来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影响力却大的惊人,可以说,现在几乎是没有人不知道它的存在,而它的势力范围更是遍布世界各地,到哪里都有“月宫”的足迹。它名下拥有的财富无法计算,每个成员都是精英分子,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它的总部的具体方位,所有的人都只知道“月宫”的总部是在台湾,它给人的感觉总是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月宫”是亦正亦邪的,说它正,是因为它经常把罪大恶极的人送进监狱,可能让警察们头疼十年二十年而找不到的证据,却会被“月宫”轻而易举地找到,还连人带证地送上门;说它邪,是因为它什么案子都接,做杀手,做保镖,做间谍,光旗下的正当商业公司有170多家,生意范围太广,几乎没有不做的。但无论是正是邪,在“月宫”,有一条规矩是不变的,那就是“月宫”的人不能当叛徒,如有违背,必定会下场很惨。
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当然少不了核心人物。“月宫”当家人是一个女子,下属六门,分别是天、风、雷、电、水、火,每门有一个门主,核心人物资料分别是:
“月宫”宫主——云月夕,年龄不祥,但是在外人看来,永远都是十八、九的样子。她一手创办“月宫”,据说本人深不可测,功夫出神入化,无人能敌,她极少出手,看上去总是很平和,倒是她拥有的特殊能力很多,六门门主都从她那里学会了一样特殊本领,仅此一样,就足以让他们叱咤风云。
天门——柯天宇,27岁,专门负责“月宫”的全局工作,指挥和协调组织能力极强,是六门之首,他在云月夕的教导下学会了读心术,可以在见到人之后,不需要对方说话就能看出对方的心思,给人的感觉成熟、稳重,雅号“灵心”。
风门——余风,25岁,负责“月宫”的医学工作,他本人从小就喜欢学医,在医术方面有独特的天赋,所以云月夕着重培养他这方面的才能,还教会他催眠术,他现在的医术可以说达到了颠峰。但是因小时家庭的影响,他性格怪异,虽然温和,但也很固执,对治病完全凭自己的心情,所以想找他治病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雅号“妙手”。
雷门——雷峻安,25岁,负责“月宫”的执行工作,手下收拢了一批各行各业的精英,个个身手不凡,他本人功夫是六门之中最好的,为人冷俊,言语极少,让人很难接近,但做事非常认真,给他的任务没有完不成的,因为行动做事向来雷厉风行,雅号“御豹”。
电门——典烈,24岁,负责“月宫”的安全工作,在云月夕的教导下,听觉极为灵敏,做事干净俐落,但脾气却比较暴躁,狂妄自大,说话声音就像雷鸣,有时震得人的耳朵都吃不消,雅号“狂狼”。
火门——南宫迟,24岁,负责“月宫”的科技及武器研究,头脑灵活,超出常人,电脑对他来讲就像玩具一样简单,无论什么样的机构,什么样的保安系统,在他面前都形同虚设,对设计武器更是花样繁多,种类齐全。性格比较随和,善言谈,举止间有一股傲气,雅号“傲鹰”。
水门——燕皓儿,22岁,负责“月宫”的后勤及财政事务,理财能力极好,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只要她看过的东西,保证能牢记不忘,一字不差,因为她是六门首领里唯一的女人,又是最小的,可以说倍受宠爱,自然也是骄蛮些,有不少小脾气,雅号“火影”。
“月宫”以前一直都是正常运行的,但近来云月夕却心绪不宁,她预感到这里的平静很快就要结束了。
2。…第一章
下了一夜的细雨,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天空依然是阴沉沉的,让人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压抑和伤感。此时,一架私人飞机缓缓地落在了台北西侧郊外的一个小型飞机场内,飞机才刚停稳,一直站在草地上等待的十几个人立刻迎了上去。
随着机航门的开启,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子慢慢地走了下来,只见她一袭全黑的紧身连衣裙,将曼妙的身材突显出来;乌黑的秀发只是随意地用一根白色的带子束在脑后,鬓角上带着一朵白色的小绢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没有任何的表情,如果不是那眼神中的一丝落莫,恐怕都会被别人看成是一个假人;在她的手上托着一个紫檀色的骨灰盒,上面覆着一条黑纱。在等待的人群中,为首的一位看似气质非凡的中年女人一看到她手中的骨灰盒,伤心的差点晕过去,还好身边的人及时扶住了她,并马上有人递过来急救药,等到她回过神来,便一把从那年轻女子的手中抢过了骨灰盒,抱在怀里失声痛哭,嘴里不停地呼唤着一个让她心碎的名字:
“天养,我的儿子啊!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为什么不等着妈妈,让妈妈再看你最后一眼?天养,我的天养!……”
周围的人见此情景,也都在跟着落泪,唯独那年轻的女子,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众人就在这细雨中哭了好一会儿,鸿海集团的执行经理李启然这才上前劝解道:
“董事长,您也不要太伤心,您的身体要紧,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始终扶着庄雅闲,同样十分伤心的迟天爱也劝着母亲:
“妈,我们带二哥回家吧!”
听了众人的劝说,沉浸在丧子之痛中的庄雅闲这才回过神来,她抹了抹眼泪,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这群人便簇拥着她走向飞机场的门口,那年轻的女子也缓步地跟在后面,但没有人和她说话,似乎所有的人都把她忘了。
此时在不远处的山坡上,驻立着一个人,一米九零的俊朗身材,一身黑色的西服非常笔挺,英俊的脸上罩着一层寒意,一双眼睛就如鹰眼一般锐利。他没有心思在意那群人,而是始终注视着那个年轻女子的一举一动,当看到那女子也上了车后,他的嘴角却突然泛起了一丝冷冷的笑:
“沈晨星,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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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足足三天的时间,迟天养的葬礼才终于结束,亲手安葬儿子,这让庄雅闲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但她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人,二十多年的商海已经改变了她女人天性中的优柔寡断,而炼就了现在的精明干练,所以她才能成为台湾十大财团之一的鸿海集团董事长,迟家的女主人。
此时,沈晨星正披散着长长的秀发,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本来,她以为能在国外安静地住上一段日子,但是没想到迟天养从被检查出病因到死,只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的突然,让她不需要任何的准备。而如今,她又回到了这个冷漠的家里,除了冷淡和侮辱,这个家真的没给过她什么,所以她很清楚,迟天养这一死,自己也就更不会好过了。
忽然耳边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她淡淡地说道:
“请进。”
迟家的老佣人张妈打开了门,恭敬地传达着庄雅闲的吩咐:
“夫人要二少奶奶下楼去客厅,说是有事找您。”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妈悄悄地退了出去,沈晨星叹了口气,重新将头发束起,转身走出了卧室。
此时所有的迟家人都被聚集到了客厅里,原因就是迟天养生前曾经立过遗嘱,将自己拥有的财产进行了一定的分配,而现在,律师正要向大家宣读。看到沈晨星,庄雅闲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
“坐下吧,就等你了。”
沈晨星在角落里找了一个单独的沙发坐了下来,看到大家都坐好后,庄雅闲向迟家的私人律师韩兵点了点头,韩兵这才开始宣读遗嘱内容:
“我迟天养现已身患不治之症,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我决定将我名下拥有的财产进行一定的分配,具体分配内容如下:
我的母亲庄雅闲将拥有我全部财产的50%;
我的妻子沈晨星将拥有我全部财产的20%;
大哥迟天生、三弟迟天赐、小妹迟天爱将共同拥有我全部财产的30%。
以上是我财产的分配结果,由公证人和律师现场做证,任何人不可有异议。
迟天养立”
遗嘱刚宣读完,老大迟天生的未婚妻阿may就靠到了庄雅闲的身边,开始发起了牢骚:
“妈,您听见了吗?天养竟然给这个女人分了20%的财产,他也对她太大方了。20%?那可是一个亿啊!妈,这件事您一定要管管,不能便宜了她。”
老三迟天赐也不失时机地在一旁添油加醋:
“就是,妈,这个贱人根本就不配拥有二哥的财产,要是没有她,二哥可能还要活得长一点呢!”
“好了,你们几个先闭嘴。”庄雅闲厉喝一声,屋子里立刻又安静了下来,她给韩兵使了一个眼色,韩兵立刻又拿出了两份早已拟好的文件,放在了沈晨星面前的茶几上,庄雅闲指了指文件,开口说道:
“你虽然是天养的妻子,但这两年你并没有做好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没有为迟家生过一个孩子,只是当时因为天养喜欢你,我才一直留下你,而如今,天养已经过世了,你也就再没有留在迟家的意义了;你已经在我家白吃白住这么长时间了,所以我不能让你再带走天养的财产。这里一份是离婚协议书,一份是财产转让书,你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就马上签了它,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两清了。”
端坐在沙发上的沈晨星并没有去翻看文件里面的内容,而是直接拿起笔,非常干脆地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庄雅闲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让韩兵递过去一张支票:
“这是三十万,是我给你的一点补偿,就当是给你以后的生活费吧!”
“我不需要,还是您自己留着吧,就算是我在迟家这么长时间的伙食费。”沈晨星站起了身,淡然地看着庄雅闲,“如果没什么事,我这就去收拾东西离开。”
得到了庄雅闲的认可,沈晨星独自上楼去收拾东西了,一直坐在一边的迟天爱对母亲的做法很是不满,她禁不住问道:
“妈,二哥才刚过世,您就撵二嫂走,这也未免太快了吧?再说,二哥给二嫂留的遗产,您干嘛非要收回来?”
“你小孩子家懂什么?”迟天生对于迟天爱的话很是不高兴。
“我是不懂,你们怎么会这么绝情?”
“好了,别吵了。”还是庄雅闲压住了儿女们之间的话锋。
这时,沈晨星下了楼,再一次来到了客厅,她只拿了一个布艺的拎包,还是那身黑色的连衣裙,外面仅加了一件单薄的黑色风衣,她淡淡地问道:
“我收拾完了,可以走了吗?”
“等等,”阿may娇喝了一声,然后挽着庄雅闲的手臂,撒娇地说道:“妈,您看,她就这么一身就走了,什么也不拿,您信吗?我看啊,应该好好搜一搜才对,别让她再钻了空子。”
庄雅闲只是想了一下,便同意了阿may的无理要求,于是阿may一把抢过沈晨星手里的拎包,仔细地翻了起来,而依然坐在沙发上的迟天生和迟天赐则是反复打量着沈晨星,两人对望了一下,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迟天赐也向庄雅闲提出了他的无耻想法:
“妈,既然搜,就要搜的彻底,谁知道她会不会把好东西都藏在身上,怕我们查出来。我看干脆,让她把衣服也脱了,大家也能看得清楚些。”
对于这样近乎露骨的好色想法,庄雅闲却仍然表示同意,看着庄雅闲和众人的目光,沈晨星并没有感到意外,也没有任何的难过与反驳。在这个家里,可怜的她自尊早已被剥的一点不剩,只剩下一个无实的躯壳,她只不过是游荡在迟家的一个行尸走肉而已。于是她木讷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衣服,竟真的开始脱了起来,而迟天生和迟天赐两个人都是一副色眯眯的眼神,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终于,一直坐在一边的迟天爱实在忍无可忍了,她跳了起来,冲到了已经脱下风衣的沈晨星的面前,阻止了她手指的动作,从地上捡起风衣,又重新披在了沈晨星的身上,然后径直走到客厅的中央,气愤地说道:
“大哥,三哥,你们不要太过分,好不好?阿may,你也给我把包放下!”
迟天生和迟天赐两个人看到小妹真的生气了,连忙将眼光移向别处,装作没听见,而阿may也被迟天爱吓了一跳,她深知迟天爱是迟家唯一的女儿,深得庄雅闲的宠爱,她哪敢惹上这位大小姐?连忙将刚才倒出来的东西胡乱地装回了包内,小心地将拎包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后,便老实地退到了迟天生的身边。迟天爱又看着庄雅闲,言辞凌厉地说道:
“妈!您怎么可以允许他们这样做?您怎么可以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就算他们不懂事,可您是长辈啊!不错,二嫂是刚签了离婚协议,不再是我们迟家的人了,可是,她毕竟曾经是迟家的媳妇,曾是迟家的一份子,您这么做不仅是侮辱了二嫂,更是侮辱了迟家;再说,二哥才刚走,您就这样对待二嫂,那让二哥在地下能安心吗?您再看看,这屋里还有这么多的外人,律师、管家、佣人,他们都不是瞎子,都在眼睁睁地看着,您这样做,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迟家?人家会如何议论我们呢?二嫂她是一个人,不是小猫小狗,您这么侮辱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看得出迟天爱是真的生气了,庄雅闲也立刻收敛了自己的举动,她尴尬地笑了笑,对迟天爱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表情:
“天爱,你别生气嘛!刚才是妈不好,是妈一时糊涂了,妈向你说对不起,好不好?”
“那您现在应该让二嫂走了吧?”
“当然,当然。”庄雅闲厌恶地看了一眼沈晨星,命令似的对她说,“你可以离开了。”
沈晨星拿起自己的拎包,毫不犹豫地迈出了迟家的大门,她没有一丝的留恋,因为这里带给她的只有痛苦,现在她终于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她的心里也得到了一点轻松。沈晨星漫无目的地沿着墙走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天空中依然飘着雨,而且似乎越下越大,但沈晨星依然走在雨里,根本没有想躲避的意思。
雷峻安一直坐在车里远远地跟着,看着她淋着雨的模样,自己的心也泛起了阵阵的痛,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立即冲过去,用自己的衣服为她挡雨,决不会让她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他却无法让自己打开车门,因为恨依然在心里,占据着他的全部思想,让他只能这样默默地注视着,却什么也不能做。
正当雷峻安陷入痛苦的矛盾中时,一辆新款的保时捷停到了沈晨星的身边,几秒钟后,一把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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