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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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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颖当时就寒了,这到底是谁在结婚?
而韩母又很戏剧化地在此时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无力地垂下头,认了。
自从那次相亲,她大言不惭地说要嫁给韩越后,双方家里都一直在张罗着,如今她要是反悔……
她无从反悔!
韩母将她的垂头,当做害羞,喜滋滋地拉住苏母的手,“这附近有一家照相馆,是我朋友开的,熟得很,过去照个证件照,马上就能拿相片!”
“那可真是太好了,还等什么,走呗。”
“走!”
……就这样走了。
苏颖落在最后,对于连照证件照都可以走关系,相当无语。
有时候,她还真是痛恨这种小县城里,苏韩两家的庞大人脉关系,话说回来,她有时会想,她和韩越的婚事,也算是门当户对,众望所归。
证领了,婚宴也大张旗鼓地准备起来。
直到夜深人静,她坐上那张婚床,看着有些微醉的韩越进来时,都觉得,一切只是演戏……
当然,他们不是假戏真做了,这就是事实。
苏颖拍拍已不是那么泛红的脸,刚刚,她真的以为韩越在问她初夜的问题。
或许,她真的不是那么纯洁?
她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自嘲一笑。
“苏颖……”
伴随一声怯怯的唤,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略显苍白的脸。
是周菲!
苏颖回眸,“你也来了。”
话说完,她觉得这句完全是个废话,以后,舒芸就算是周菲的大姑子,大姑子的婚礼,怎能不来?
不想,周菲苦笑,“其实,我是不请自来的。”
“呃……”
“你不知道吗?我和舒含分手了。”周菲盯着苏颖的眉眼,死死地,就如同之前舒芸叫舒含陪苏颖说话的时候,一模一样,“你吃惊?你居然不知道?呵,别装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苏颖有些不悦,“周小姐,你不觉得你这么说,太不礼貌?”周菲和谁分手,她凭什么就一定会知道!
周菲有些诧异,却不信的成分居多,“你竟然还能来指责我?是,我承认你是个胜利者,那也不需要在我面前炫耀吧。”
苏颖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今天总算体会,什么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苏颖说着就要与她擦肩而过,却在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周菲近乎尖刺的声音传来。
“你已经结婚了,何必要再纠缠着舒含呢?”
什么?
她……纠缠舒含?
这真是太好笑了,事实上,苏颖确实笑了笑,很无奈的。
她回过头,收拢了嘴角,一脸严肃地说道,“周小姐,我希望这句话,你是最后一次说,还有,将心比心,别随便诬陷别人,我跟你那个男友,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颖说完,转身走了。
周菲却有些失魂落魄地追上去,“别装了!他跟我分手,就是因为他一直爱的是你,你是把我当傻子吗?!”
苏颖怔在了原地,却不是因为周菲的话,而是在自己面前不足两米远的地方,站着面无表情的韩越!
……
遣散了宾客,舒芸觉得整个人都要累瘫了。
她褪下了红色旗袍,而这时,送走最后一批宾客的梁建刚好推开卧室的门。
“老婆,换衣服呐。”
喝了酒的梁建,眼神有些迷离,笑容也很暧昧。
舒芸小小地惊呼一声,在梁建面前,她还是不能适应暴露自己,忙不迭地拿旗袍挡住了身体。
“哎呦,还遮什么呀。”看见舒芸怒目而视,梁建收敛地笑了笑,却仍然油腔滑调,“好,好!遮得好,欲拒还迎、欲露还羞、欲擒故纵,这样的境界最美好!”
“梁建,你发癫呢?”舒芸的脸色都沉下来了,“还不去洗澡,搞得房间里都是酒臭味!”
梁建眼眸一亮,“洗澡?好!我这就去!——呃,老婆,要不要,我们洗个鸳鸯的?”
“滚!”
舒芸直接飞出一脚,一只红色拖鞋沿着一个漂亮的抛物线,落到梁建的脚边。
差了点力道。
梁建见状,弯腰拿起那拖鞋,照着自己的脑袋轻敲两下,一脸赔笑,“老婆好脚法!管他什么大罗、小罗还是C罗,都要甘拜下风啊!”
舒芸的气,一下子泄了,哭笑不得,只能强忍着本着脸,“还贫?快去洗!”
“是!”梁建退了出去,下一秒,又冒出个头来,“真的不鸳鸯?”
“你有完没完?”
“砰!”又是一只红色拖鞋。
这次,力道大了,却只砸到了门板,梁建早逃了。
舒芸怔怔地看着门口处,那无章法地躺着的两只拖鞋,红的刺眼。
一整天,她都在忙,不管出于主动还是被动,疲于应酬着,让她几乎忘了正在经历的,是一种什么事情。
那是结婚!
现在,她和梁建成了夫妻!
松懈下来,才真正地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变了,有些心境,也该改了。
她有些虚脱地坐在了床边,疲惫不堪。
但是,她自己也分不清,她到底是身体上更累,还是心里更累。
想到一会要跟梁建在床上翻滚……,她蹙起了眉,心底深处,有些膈应。
这段时间,她算是和梁建在交往,牵手、拥抱、接吻……,甚至身体的抚摸,独独没有跨越这最后一道防线。
她没有给梁建那种同床的机会,而梁建珍惜她,也尊重她的意愿,可是今晚……
在梁建一身沐浴液气味的再次走进卧室时,换上居家装的她,像是触了电似地,从床上弹跳而起,“……我去洗澡。”
梁建的醉意仍在,“快点哦,别让老公久等啊。”
“你……你爱等不等!”
舒芸窜了出去,足足洗了四十分钟才出来,到最后,梁建守在浴室门口等着,看见她出来,才松口气,“老婆,不带这么吓人的,我差点冲进去!女人真是的,洗个澡都这么麻烦啊。”
舒芸白了他一眼,“女人本来就是这么麻烦的,怎么,你后悔结婚了?”
梁建将她横抱而起,“瞎说什么呢,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舒芸垂下头,心里敲着鼓。
从男人把她放在床上的那刻,她闭上了眼,感觉他褪去了自己的浴袍,濡湿的吻温柔地席卷她的每寸肌肤……
她想起了韩越,韩越从没有这样吻过她。
她该珍惜眼前的,该珍惜梁建的!
她将韩越的身影从脑子里挥开,而梁建的呼吸已开始粗重,她感到他灼烫的大手,从她的胸前,滑向她的腿间。
“嗯,老婆,好像比较干。”梁建含糊不清地说着,同时奋力挑逗。
舒芸紧紧闭着眼,她不敢说,她对他没有那种冲动的感觉!
她对他……没有性欲!
梁建不折不挠,将头向下埋去,用唇舌挑逗。
舒芸睁开了眼,想哭。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告诉了她,自己是怎样的真心。她可以伪装爱上身上这个男人,可是身体却拒绝配合。
她一个深呼吸,“进去吧。”
梁建抬起头,“可以吗?”
“……嗯。”她再次闭上眼睛。
生涩地涌入庞大之物,让她疼得流出了泪,或许,不禁是因为疼的,也是为了自己的爱情默哀。
“有些干……好紧……”
舒芸打断了他的评价,“别说话!”
太过干涩,让梁建也很不舒服,他挤出一个笑,“老婆,你的表现跟个处女似地,如果不是知道你跟韩……”
梁建噤了声,他本来发誓将这件事彻底遗忘,一辈子都不再提起的,可是……
是喝多了?
酒后失言?
舒芸睁开眼,冷冷地看着身上表情有些僵硬的男人。
梁建自知失言,本想道歉,可舒芸此时却冷声道,“你下去!”
“……什么?”
“你从我身上下去!”
一时间,梁建也怒了。
他渴望着今晚很久、幻想期待了很久,她却像个性冷淡,而他卖力地挑逗她,她却毫无反应,如今,只是因为提起了那个男人,她就要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呵呵……”梁建冷笑了,分身却仍停留在舒芸的身体里,猛地一个挺身,“怎么,他是你心里的痛?提不得?”
“梁建!你在胡说什么?你出来,疼死了!”舒芸推着他的肩,却更像恼羞成怒。
梁建纹丝不动,“我有胡说吗?不怕告诉你,他也是我心里的痛!可今天,我却要问他怎样顺利地过一个新婚夜!知道吗,我竟然紧张!我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竟然会因为一次性爱紧张!可是,问他了之后,却又害怕他回答,因为,我怎样都忘不了,你的第一次是他的,我怕他告诉我的过程,就是他和你第一次的过程!——小芸,我这是挖着自己的伤口地想要遗忘啊,你懂吗?!”
舒芸被他吼住了,女人听男人说话,往往喜欢以偏概全,她揪住了梁建话里的字眼,“原来,就是因为处女情结!梁建,你可真可笑,是,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别人,那你呢?你有什么权利说我?你还不是……”
“我的第一次就是你的!可笑吧,我承认我长得太普通,眼光又高,三十岁了都没谈过女朋友,那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不要再跟我提起韩越!”
“你……”舒芸喜怒交加,一方面惊喜于自己竟然是梁建的全部情爱史,另一方面,又生气他反反复复提起的名字,“梁建,你这么自卑吗?我可没有提起那个人,整晚,都是你不停地在提!”
梁建吃瘪,男人的面子却又让他在这个关头,决不能低头,他死死地盯着舒芸半天,抽出身体,下了床,“我睡沙发!”
舒芸看着他走出卧房,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有些失落,也有些松口气。
谁的心里都有过往,如果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日子可能会轻松地多。
这样的道理,他们可能都懂,却是谁也都做不到。
梁建躺在床上,孤枕难眠。
舒芸说得不错,面对曾经的情敌韩越,他就是自卑,很自卑。
从大学起,韩越就是一个让所有男人都自卑的存在。
韩越长相出色,成绩出色,能力出色,听知情人说,韩越的家庭背景,同样出色。
他梁建呢?
曾经比不过韩越,如今更是比不过,在事业上,别人那是客气地,有求于他的,才叫他一声“梁总”,说白了,他也就是一个项目筹备组的组长而已。
他自卑。
可是这事关颜面,他怎能承认?
……
黑暗中,苏颖比对着手指,没有入睡。
这晚,韩越没有碰她。
不仅如此,从婚宴上到现在,他都有些冷冷淡淡的。
这是韩越闹别扭的方式。
一旦他有什么不痛快,心神烦躁,或对她有些小不爽的时候,都会用这种冷抵抗的姿态对她。
今天的根由,她很清楚。——源于周菲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好在周菲在说完那句话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相信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在看到韩越那张脸后,都不会不识好歹地继续说下去。
她真的很憋屈,先不说她压根觉得周菲就是胡说八道,就算那是事实,可心思是别人的,她没有勾谁引谁,干嘛对她使脾气?
这男人的占有欲,有时还真让她吃不消。
想想过往,她从最初地说很讨厌舒含,到了后来可以跟舒含说说笑笑……
她搓了下手臂,这么一看,自己还真的有点可疑。
“哥哥?”自辩的机会,总要给她吧。
没人应声,韩越背对着她而睡,呼吸清浅。
“哥哥,睡着了没?”能这么快入睡,那就是还不算很生气?
良久,在苏颖以为韩越真的睡着的时候,一道闷闷的声音透出来,“……没。”
“你困吗?”
“……”
“我睡不着。”
“……”
“你困了啊?”
苏颖兜来兜去,都兜不上要点。
韩越似乎动了动,忍不住了,“有话,你就说。”
“……”苏颖转动着自己的两个食指,两指尖突然相对,“你在生气?”
“……没。”
“我知道,从周菲在卫生间门口说了那句话后,你就开始这样了,我要跟你说……”
“别说了,睡吧。”
苏颖被噎了。
连自辩的机会都不给?
苏颖猜不透韩越的心里,好吧,既然他不愿旧事重提,他想要自己闹别扭,就让他闹,可前提是,对于他的冷战姿态,她很不舒服!
“行,睡觉可以,但是你先告诉我,什么时候再搂着我睡觉?”
话一出口,苏颖咬了下自己的舌头,这么不知羞的话,好在是在黑暗中说的。
她本来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想问问,他们啥时和好……
男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苏颖轻叹一声,没辙了。
就在她准备翻到另一侧,认命地睡觉的时候,一只手臂突然穿向她的颈间。
男人只是那么一勾,就把她勾在了怀里,密密实实的,抬眸就是他的颈项。这动作对他来说,已相当熟练。
“睡吧。”
苏颖偷笑了,心情愉悦地闭上眼睛。却不知道,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一眨一眨,直至半夜……

Chapter22 久筹谋
甄缈好久不联系韩越,一旦联系,便是重量级,而且,激流不断。
当看到手机上面显示的人名时,韩越怔了下,陡然忆起,似乎他们有两个多月没有联系了。
相比较那漫长的十年,两个多月实在是微乎其微,所以,他才毫无感觉?
可是,她毕竟还是联系了自己,没有一失踪便是十年,一思至此,他竟然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他接通了电话。
——“韩韩!”
甄缈的声音,很兴奋。
因为那称呼,韩越蹙了下眉,但是,没有纠正。
“有事?”
——“哎呦,真冷淡,没事就不能给你电话了吗?想你了,所以就给你打个电话,不行?”
韩越握着鼠标的手,轻微一顿,他抿了下唇,“没事的话,我挂了,在忙。”
——“嗳嗳,别呀,说笑呢,我真有事儿。”
“什么事?”
女人在电话那头啧啧嘴,——“我说,你现在可真够惜字如金的,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看,你这十年变化倒是挺大的……”
“我要忙了。”
——“等等!我说,我说还不行?”
“什么事,说吧。”其实,自始至终,韩越就没有想着要摆出挂断的动作来。
甄缈不再卖关子,——“这周五晚,有个咱们高中的校友聚会,都是咱们那届的,现在也都在F市工作,你来不?”
校友?“没几个认识的,不去了。”
——“瞧你说的,你认识我啊。”
“……”
见对方沉默,甄缈再接再厉,——“韩越,这点面子总要给吧,这次的聚会,可是我发起的!”
“你?”
她才来F市不久,就可以联系上这么多以前的高中校友,而且,发起聚会。
甄缈的交际能力,还是那么强悍。
——“来吧,周五晚六点,准时在凯悦会K歌王门口碰头,我包了一间大房,放心吧,也就十几个人,都是有来头的,那些混得不出彩的,我没请。”
这样地算是半强迫,之前的询问,根本无效。
韩越摁了下鼻梁。
某种程度上说,甄缈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介意什么,这也可能是十年前,他在她面前暴露太多的原因。
总之,甄缈了解他的忧虑,他确实是怕自己的身份给将来惹麻烦,但对于能够多结识有益的朋友,也是真的有兴趣。
在他停顿的空隙,甄缈当机立断,——“就这样,不见不散!还有,不许带家属哦。”
电话挂了。
韩越看着手机屏幕显示出“通话结束”的字眼,目光淡淡地飘至电脑旁的那张相框,他以指尖缓缓划过相框的边缘,良久,才用拇指,触向相片中那个表情像是刚睡醒似地小女孩的鸟黑脸蛋。
忽而收回了手,见四下无人,顺带用座机拨响了一个内线电话。
“喂,吴处?……我韩越……对,上次吃饭你跟我提到的那个去加拿大培训的事宜,不是让我帮忙推荐个人吗?我有了一个合适人选。……嗯,就是一处的舒含。……对,就是他,上一次竞岗是可惜了,这年轻人还是有潜力的,去国外深造半年,回来后,绝对可以独当一面。……呵呵,是啊,去国外这么久,对于有家有室的,是不合适。……好……好……再见。”
……
舒含要被派去出国深造了。
很突然。
当一处的陈处找上他谈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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