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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忧满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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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转了一圈,而后奔北,竟不知不觉经过了季海的学校。
   这里她曾经也很熟悉,车子开的不快,就快到大门口了,正逢上学生晚饭时间,不少学生往外走,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瞟向人群,她轻轻的踩着油门,却在还没有到红绿灯的地方突然停住,周长安差点头碰上挡风玻璃,马上扭头看许无忧,看见她正看向窗外,周长安默默的注视着她眼睛所望的地方,看见一个穿着牛仔裤和夹克的男生,正与女同学说笑的从车前走过,周长安看了一眼后,再次把眼光投向许无忧。
只见那个全神贯注的人,旁若无人,脸上的表情很投入,却没有察觉出自己脸颊上急速淌下的眼泪,它像两道垂挂在山间的银色瀑布,远观无声,近处砰然,周长安就那么斜着眼睛看她,那人竟毫不知情。
这是张表露无疑的脸,就好像进了无人之地,完全的真实,毫不掩饰,却令离她最近的人恨到牙痒痒,等到那个男生完全走过去,混入街边人群里看不见了,她才肯缓缓启动车子。
这时,周长安寒着声问她:“你在看什么!”
墨一样的黑眸映入了亮起的街灯,闪闪发光,她还冲他笑了一下,说“我没看什么啊,就是突然想起来个故事,跟开车有关。一个出租司机载了个客人,那人十分奇怪,每当他遇上红绿灯一踩刹车就看见客人坐在身后,车子一启动,客人就没了,司机觉得是不是闹鬼了,很害怕,反复的这样几次过后到了地方,司机吓得不敢动,客人却埋怨起来‘司机师傅,你说你怎么像跟我过不去似的,就不能让我把鞋带系上?一停车我就弯腰低头系,每次刚要系上,车就开了,我只好直身子,最后这一路愣没系上个鞋带,唉!’呵呵,我啊,也是想看看突然踩刹车,你是不是也会消失,我踩油门你是不是又出现了。”
也许成熟不是心变老,而是眼泪在眼里打转却还保持微笑,一如此刻的许无忧,周长安知道她明明在说谎,却不想揭穿她,而她明明被别人伤了心,却还在用微笑掩饰着糟糕透顶的情绪。那个笨蛋的风格,他早已经领教得太多,本应该很不耐烦的,却只是觉得丝丝拉拉的疼,那感觉来得太过突然,蔓延得却过于迅速。
摇摇欲坠的眼泪在换挡的间隙里,悄然滑落,如同飘洒在空中的零星细雨,周长安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恼火起来,“你立刻把车给我靠边停下来,现在给你时间好好去哭一场!”
许无忧咬紧嘴唇,眼泪簌簌落下来,越滴越快,几乎看不清路,她强忍着泪,把车停到路边。
车一停下来,周长安就不干了,“许无忧!你给我听好了,若需要人帮忙解决问题,尽管来找我,若需要的是‘同情’,你马上去找你的好朋友,不要当着我的面,哭的跟个鬼似的,我懒得看!也不可能安慰你一句。”
“后悔分手,就别顾脸面,低头去找季海好了。”
“觉得方向错了,停下来就是前进,如果明知故犯,许无忧,我就真瞧不起你!”
“居然敢跟个窝囊废一块出门,我这是让门挤了脑袋,蠢货,赶紧开车!”
“你tmd听没听见?要是敢再掉一滴眼泪,我就把你从车窗里扔出去。”
“让人甩了,哭,有个屁用!你这副孬样儿,不甩你甩谁?活该!扔了拐杖,你是瞎了?还是断腿了?哭成这样儿,死人了?”
晚饭在外面吃,坐在装潢美丽的餐厅里,许无忧却一点食欲也没有,眼泪不流了,可对面坐的人却绷起脸来,“如果你不按时吃饭,就要按时吃药,你自己任选一种。”
“你别管我了,我不用你管!”她低叫着,周长安咬着牙看向她,用力将筷子掷向桌子,‘啪’清脆的一声,两根筷子朝着不同方向反弹的横飞。
那顿饭不欢而散,谁都没吃几口,一路无话,车子在门前停下,周长安利落的下了车,在指纹锁上按了一下,开门径直走进去,无忧坐在驾驶室里,看着大门虚掩着,没有当着她的面关上。
她跳下车子,慢慢走近那门,它正留着一个人宽的缝,就仿佛是他的心门也正小心翼翼的朝她开放着,翼望着她能走进去,不再拒绝。
就像冰心曾赠葛洛一段话:爱在左,而情在右,在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使得穿花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挥,不觉得悲凉!
歌曲:从开始到现在张信哲
(你真的忘得了你的初恋情人吗
假如有一天
你遇到了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真的就是他吗还有可能吗
这是命运的宽容还是
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如果这是最后的结局
为何我还忘不了你?
时间改变了我们告别了单纯
如果重逢也无法继续失去才算是永恒
惩罚我的认真是我太过天真
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
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
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
也同样落的不可能
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
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
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
你是我不该爱的人
如果再见是为了再分
失去才算是永恒
一次新的记忆为何还要再生
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
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
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
也同样落的不可能
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
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
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
你是我不该爱的人
拿什么作证
从未想过爱一个
需要那么残忍才证明爱的深
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
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
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
也同样落的不可能
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
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
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
你是我爱错了的人
(26)季节更迭
无忧觉得肚子空空的,就想吃点东西,可又不愿被周长安没完没了的数落,便给方青溪打电话,说:“出来一块吃点儿东西吧。”
出了卧室,没走几步,就听见周长安的房门响,他走出来,问:“去哪?”
“哦,找方青溪聊聊天。”
“你们俩有什么可聊的?外面天都快黑了,呆在家里打个电话同样可以跟她分享你失恋的痛苦,用得着出门当面诉苦吗?”
无忧看他一眼,“周长安,你向来不是个婆妈的人,现在突然管这么多,你不觉得你太酸了吗?”
周长安脸拉的老长,眼神露出寒意来,“你认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我告诉你不是,最酸的感觉是没权吃醋。你也大可不必为个没眼光的男人到处哭诉不幸,因为世界末日还没来临,你哭的太早了。”说完转身就走。
半夜,无忧顶着哭肿的熊猫眼,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听见身边方青溪心疼的声音:“许无忧!你说你,怎么出门也不带个钱包?进来就知道喝酒发牢骚,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它不是街边的大排档,可不便宜啊,亲爱的,你已经快喝掉我半个月的薪水了,你能不能看在我曾是你密友,又在你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陪着你骂人的份上放过我?”
心不动,则不痛,走的最快的是最美的风景,伤的最深的是最真的感情。伤心的人本想用酒把寂寞淹死,却没想到寂寞学会了游泳。
第二日,回去周家时却意外看见了牟田琳,无忧刚走进厅里就听见说话声,她停住步子,侧耳倾听,直到听见脚步声,才抬头看,正望见牟田琳走下楼来。
牟田琳盈盈轻笑的望着她,无忧却觉得那笑前所未有的刺眼,为什么她从来也没有看清过那温婉笑容背后的算计?原本对牟田琳的好印象也似乎只是自己的一时眼花,现在早已消失怡尽,她是谜一样的人,如此的深藏不露。
无忧想自己永远也不能如牟田琳这样假装和气,对每个人都这般的礼貌周全,也无法做到将温柔的笑容时刻挂在脸上,更不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她忘不了季海,也忘不了说起牟田琳名字时季海那张震惊的脸,而自己又是如何的刀割般瞬间的剧痛。
牟田琳缓缓走到眼前,无忧仇视的瞪着她,牟田琳收了嘴角,并没有开口说话,无忧主动说了第一句,她问:“有的女人总是追求瞧不起她的男人,而瞧不起追求她的男人,牟小姐你说我说的对吧?”
牟田琳半垂着眼看她,波澜不惊,“许无忧,你想说什么?我记得以前我一直跟你客客气气的,也曾是相谈甚欢的朋友,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你。”
“既然你为心无愧,那你怎么会想到‘得罪’这个词哪?我只是在跟你讨论个话题而已,你知道有魔力的女人总是让追求她的男人心潮澎湃,却让得到她的男人万念俱灰。”
“许无忧,你说…”牟田琳刚想说下去,发现周长安从电梯里滑出来,就住了嘴,脸上的表情也立刻换上轻松的样子,好像他们刚才只是在随便的闲聊,微笑的打着招呼。
许无忧看着她如花的面庞,偏了下头见周长安正朝这边滑过来,她说:“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相比,有什么不同哪?”这句话成功的引来周长安的注意。
牟田琳没有开口,许无忧望了眼周长安说:“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想的最多的是怎么拴住男人的胃,进而拴住他的人;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想的最多的是怎么谈场开心的恋爱,进而怎么把自己嫁出去。想过好日子的想法人人都有,而这想法于女人,作主作祟的归根结底都是男人。”许无忧饱含深意的看着牟田琳。
牟田琳望向周长安,可他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沉默的看着她们俩。许无忧目不斜视的瞅着牟田琳,张口大声说:“我想去海边走走。”
另一边,周长安毫无迟疑的接下她的话:“什么时候?”
“现在。”
“好。”
牟田琳一把将轮椅拉住,“周长安,你腿不方便,海边太远了,一定要去的话,我可以开车送你。”。
许无忧说:“牟小姐,不用麻烦你了,我刚好会开车,周长安一向喜欢安静,我想他也不会希望去的人太多。”
牟田琳紧盯着周长安,不免有些慌乱,他抬头说:“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牟田琳立刻抓紧把手,不肯后退,她说:“我想跟你一块儿去,我也好久没去海边了。”
许无忧点点头,说:“好啊,一块去吧。”然后调开头对周长安说:“玩的高兴点儿,既然牟小姐想去,那你们俩去好了,我就不去了。”她在余光里看见牟田琳脸上瞬间闪过即恼火又失望的的复杂表情,心里非常愉悦。
周长安坐在轮椅里望向许无忧,没有说话,在那突然沉默寂静的空气里,牟田琳越来越觉得尴尬,却不愿轻易的放弃,“大家一块儿去好了,今天天气那么好,很适合在室外活动,人多还会热闹些。”
无忧再无话可说,抬腿往楼梯那走,无声的抗议牟田琳不够完美的提议,她的离场,使得剩下的俩人进退维谷,周长安没有出口打破那不再和谐的气氛,牟田琳突然抽泣起来,周长安回头问:“哭什么?”
牟田琳泪眼婆娑,梨花带雨,“我就是心里觉得难过,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许小姐,看我,竟把好端端的事情给搞砸了,让你不开心,都是我不好。”
周长安一脸的温柔,和蔼可亲的说:“别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错,许无忧这人向来爱惹是生非,说话没脑子,你不用放在心上,快把眼泪擦擦。”
牟田琳睫毛上挂着亮晶晶的泪花,无限委屈的趴在周长安的肩头,“千万别那样说她,毕竟她是你身边呆的最久的助理,她一定有她的优点和非常强的工作能力,现在想找个知根知底又合适的秘书很不容易,你千万不要因为我就去说她,她已经很生气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周长安非常认同的点点头。
许无忧上了楼,见楼下没动静,就趴在窗边看外面,见牟田琳的车子还停在院子里,就冷着脸重重的关上门,噔噔的跑到楼下去。
周长安叫住她:“你又要跑哪去?”这时牟田琳站在他身边;优雅的手里端着个茶杯,像个贤惠的妻子,可在无忧的眼里这两人却是个厌恶至极的组合,她发狠的想一定不会让这个心口不一的人如此幸运的诸事顺利,她发誓要搅散他们俩。
许无忧连理都不理周长安,信步踏进院子里,周长安见她装聋作哑的往外走,就立刻张嘴叫她,“给我老实呆着,不许出去。”
她打开门,跳上停在外面的车子,听见身后硬邦邦的声音:“许无忧!”她赶紧启动车子,把叫声迅速抛去脑后。
驾车飞快的逃离那个有格格巫的城堡,她一路无阻的奔驰着,无暇去看后视镜里那由大变小担忧的脸,电话接二连三的响起,都不是她想接的电话,在外游荡了大半天,黄昏时分,手机上收到个短信,她无声的笑了,想那人终是耐不住性子了。
她按照短信上写的地址去了个地方,安静而惬意。远远看见牟田琳坐在那里,她的长裙像个荷叶,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浪漫却不天真的女人在静静的等候着。
面对面的坐着,望见牟田琳描画精细的人工面具,这人没有了惯常的温婉笑容,而是开门见山的说:“许无忧,你想怎么样?”
“没想怎样,我记得以前我的同学告诉我‘令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千万不要轻易谈感情。’我当时不听话,现在才知道她的警告是多么的有预见性。”
“如果你是在说季海,那我可以告诉你,他不关我的事。”
“哦,是嘛,看样我冤枉你了,虽然季海充满忏悔的说和你在一起,但我感觉他也好像搞错了,其实你连见都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是谁,对不对?”
牟田琳冷了脸看许无忧,却不肯回答,许无忧笑笑:“真抱歉,牟田琳,你知道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嫉妒的滋味,你不要怪我,因为你狠在先,所以现在就请你不要抱怨我做事不地道。”
牟田琳脸色发白,“许无忧,不要惹我,周长安也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巴结上的,你不要自不量力,我今天之所以和你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话,也只是看在他的份上。”
“大姐,你不要讲这么冷的笑话好不好?小心就连狗都会冻得晕倒。是啊,你能屈尊降贵,我该诚惶诚恐,真得感激你才对。我巴结不上周长安这样的,那你又凭什么巴结上他哪?你比我强哪去呢?”
无忧微笑着,“你家有爸爸在公司里做个部门经理,说白了也就是个高级打工的,老板不高兴了照样炒他的鱿鱼,当然他会眼红当老板的人,那叫望尘莫及。我爸爸是个普通的工人,年轻的时候就得过劳动能手奖,但他一生清贫,却为心无愧自己挣来的每一分钱。你妈妈在家当家庭妇女,能言善辩点儿,而我妈妈也在家当煮饭婆,没大本事,拙于言辞,对外人只会客气又热情,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不该想的不想,你千万要记住…’你妈妈能上得了大台面,不过最好在和高级人物吃喝的时候尽量少说点话,至少闭上嘴就没人知道她少文化。至于你,也就粉比我涂的厚点儿,睫毛刷的比我长点,高跟鞋比我穿的高点,衣服比我贵点儿,说话声儿比我淑女点儿,心机比我重点儿,但要说到敢和周长安翻脸吵嘴,你肯定比不上我胆大,真要吵翻天了,我拍拍屁股能走人,你能吗?你舍得吗?你敢吵吗?你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周长安脸色稍微不悦一下,你就吓得大气不敢喘,你说你到底哪比我强呢?周长安看上你哪一点?众所周知,他是和你好了若干年,可为什么你都三十岁了,他还下不了决心娶你哪?”
牟田琳的眼睛就要喷出火来了,尖尖的美丽指甲,蠢蠢欲动就快抓上许无忧的脸,许无忧轻轻摆手:“你千万别碰我一下,不然回去周长安问起来,我可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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