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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忧满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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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贵公司与他解除劳动关系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公司有了新制度,凡是有亲戚关系的人都不能同时服务于一个公司,当然也规定同事之间不能谈恋爱,如果一定要谈,那只能留下一个人。”
“哦,是嘛,谢谢周总的解释。”
“不客气,再见。”
周平帆见儿子几天也不跟自己说话,就有些生气,“你个小兔崽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撒气啊?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你就是倒霉啊,生在这家里,没摊上个好人家,你是命不好!认了吧,你以为谁都能像周长安那样儿?哼!”
妈妈来安慰儿子,“得啦,儿子,不给周长安干,也好,整天加班,也没见你多挣多少钱。我看我儿子最出息啦,这么快就又找到个光鲜体面的工作上班啦不是?这说明我儿子有能力啊,有本事,一表人才。好了,今天妈妈给你做了红烧鸡翅,还有你喜欢的梅菜扣肉,走,吃饭去,可别说些不开心的事,年纪轻轻老早就有了抬头纹,你看妈妈这人最是会生活了,你要学妈妈整天都开开心心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妈妈哄着儿子吃饭,周平帆坐到桌前,跟老婆喊:“去,给我把酒拿来,喝点儿。”
“吃点好的,你就要喝,怎么不喝死你!”起身去拿酒。
周平帆眼珠圆瞪,骂骂咧咧:“死婆娘,臭老娘们儿!快点儿!”
酒上来了,他给周典也倒了点,“你也喝点儿。”
周典眼睛也不抬一下的说:“不喝。”
“嗨,你小子!不喝酒,还算个男人吗?喝!你知不知道这人之间是靠酒来维系的,这是个微妙的事,关系好不好,事儿能不能办成,全看你喝的到不到位!你哪,连个酒也不会喝,能成什么事?来,练练。”
杯子推到周典的面前,听见父亲说,“别怪我说你,你就是太老实了,这场面上的事见的太少,你不是一直跟周长安学,可你学来了什么?你见过他喝酒吗?你肯定没见过,我可见过,周长安能喝啊,估计得有一斤的量,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你以为周长安那小子有多正经?都他妈装的,他什么不会啊?”周平帆拍拍桌子,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
“他样样精啊,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铺这么大的摊子,守得住家业?他有他的道道,你是学不来的,傻儿子!周长安能说会道,察言观色,外加还比较有脑子,平时你看他清心寡欲,那不是真的,他是个欲望极度膨胀的人,他不仅对钱,对女人也很在行,牟田琳多有心眼儿照样被他玩的团团转,背后哪,他还跟个学生好,我见着好几次了,他带着那个小姑娘,出差游玩,他那股子神态绝不是一般的关系。”
“好了,菜都凉了,快吃,典典啊,既然你爸让你喝,你就喝吧。”安如新笑着看儿子,怎么看怎么喜欢,情不自禁的拍拍他放在桌子上的手,周典‘嗖’的将手抽了出来,放在膝盖上。
“怎么?大了,妈连碰一下都不行吗?”
周典捏起酒杯一仰脖,喝干了酒,辛辣的滋味穿肠而过,灼烧一般,他沉默的夹菜吃,爸爸看见儿子喝了酒,也来了兴致,又给他满上一杯,“呵呵,这酒啊,说来很神,它装在瓶里像水,喝到肚里闹鬼,说起话来走嘴,走起路来闪腿,躺到床上阳痿,半夜起来找水;早上起来后悔,中午端起酒杯还是很美!”酒不醉人,人自醉。
“以前,你可以‘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那时我觉得你是个省心的孩子,可现在不行了,所谓的老实省心,它不再是个优点,学习好坏也不那么重要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和我说话,也不赞成我的说法,可我得告诉你,昨天,是张作废的支票;明天是尚未兑现的期票;只有今天,才是现金,才能随时兑现一切。所以你要抓住今天,说别的都是扯淡!我这是思索了一辈子才得出的道理。周长安跟你承诺过什么吧?你不要信,那不会是真的,记住,以后谁跟你承诺你都别当真,因为你可能要白忙一场,空欢喜。”
周典在新单位工作顺利。没多久,爸妈心血来潮的换新家具,新电器,家里焕然一新,就仿佛他出外工作一天,回家时打开门,一切都变成陌生的了,会以为自己进错了门,扭头想走掉,却见妈妈穿着件裘皮大衣走过来,如同个细脚伶仃的火鸡,原来他没有进错门,这里确实是他的家,只听耳边妈妈不停的问他:“典典,好看吗?好不好看?”。
妈妈在屋里陶醉般的转圈,就像爸爸喝多了之后,在沙发前徘徊数圈后才能坐下,她问:“你看我这样显不显胖?”
周平帆叼着烟卷不耐烦,但脸上却还带着笑,“你觉得自己胖,那就是胖,不要问我们,我们拒绝回答。”我最幸福的事,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而最悲哀的事,是睡觉睡到手抽筋,数钱数到自然醒。”周典听了却笑不出来,只是看着父母那经过岁月洗礼后打着褶子的脸,如今舒展了不少,可他们已经不再年轻。
爸爸喝酒,手里抓着个鸡腿啃,满嘴的油,还口沫四溅,不知叨唠着什么,妈妈这次没有抱怨爸爸喝酒,她甚至也来了一小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没酒,喝凉水。儿子,来,今儿高兴,今儿是真高兴,都喝点。”父亲给他倒酒。
周典看着面前的杯子一点点的注满,心里却泛起了想呕吐的感觉,他突然想起有一年的春节,大家都去了周家,喝酒吃饭,放烟花,很是热闹,几个叔伯喝酒喝得大醉,周长安让人把他们扶进卧室里休息,周典也来帮忙,经过周长安身后,听见他坐在轮椅里自言自语:“一朝得志,语无伦次。”他是在说那些酒后发狂言的人,周典想也许这也包括自己父亲在内,心下讪然,没有再往前走,而是转了个弯,走开了。
五月,阳光明媚,柳絮纷飞,于是,街上挖鼻孔的人多了起来。无忧在五一假期里和同事结伴去了泰山,去的人都是单身,也许只有他们才有这个时间。坐着火车,打着牌,看着一路的美景,人也清爽不少。
莉莉窝在无忧身边,说,“人生如戏,我却不敢在现实面前耍大牌,不知道哪天我就不能这么自由的到处飞翔了。”
无忧笑起来:“人生就象卫生纸,没事尽量少扯!”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周长安说过的话嘛?
无忧不免会想起周长安,他在干什么哪?五一了,往常他不会放过这个长假,准早早的把她叫回去,还会给阿姨放假,这样家里就只剩他们俩,关上大门,他故作恶人状的吓唬她:“哈哈!关门;放狗!咬你,哪里跑?”他会毫无忌惮的欺负她,对她吆五喝六,平时在外人面前他从来不那么放肆,总是表现的很尊重她,其实他常在没人的时候和她斗嘴,打闹。在假期里,要么就和她独自待在家里消磨时光,吃吃她做的饭,喝喝她泡的茶,品品她做的小点心,要么就带她去人少的地方游玩,甚至背上烧烤炉子去海边烧东西吃,吃好了就去游泳,累了就在沙滩上晒太阳,那一顿饭能吃整个一下午,如今没了她,他还会去吗?。
无忧知道亲密的恋人一旦决裂,有的只是连绵不绝的尴尬,她怕真的遇见他,她会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干什么,手该放到哪里,她失去了曾经的从容,随性,她怕他,怕一切的巧遇,如今平静的心早已拒绝再有任何的浪潮。
早起,天还没有亮,就开始爬泰山,站在山上观日出,雾霭之中,‘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橘红的太阳冉冉升起,如蛋清围着的蛋黄,那般透亮晶莹。
破晓,迷雾淡去,眼前世界,瑰丽无比。
无忧伫立在山巅之上,山风刮得呼呼作响,吹开了那晨起睡梦中的脸,它不施粉黛,自然淡雅,风中肆意的黑发,作乱张扬。无忧和几个同事尽情欣赏那有千面脸的泰山最为美丽动人的一面。
有人说这时许个愿,最是灵验,不知谁喊了一句:“江山如画皮,人生如梦遗!”大家一片哄笑。
无忧淡去了脸上的笑容,口中轻轻的念着:“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如烟往事俱忘却;心底无私天地宽…”
莉莉没听清,就凑过来问她:“你说什么?”
无忧眯着眼看远方,“没什么。”
歌曲:看透 阿桑
我已不是我,没有了承诺
尘埃落定的结果
再也找不到线索
牵着你的手,怎么回头?
面对爱你的疑惑,怎能看的透?
缘分已足够,不要爱过头
进退两难的时候,该不该就此分手?
我并不脆弱,只是不想开口
我不觉得累,只是呢
学会怎么安慰。
又该怪谁?。
(34)如果没你
没有倾诉的对象,没有人来安慰,没有任何宣泄的管道,无忧只能把那份悲哀留在心里,她也曾不甘心,可是不甘心有用吗?哭么?想不通么?去死么?什么也不能做,只有接受,接受命运的安排,承受命运的安排,努力地活下去,“花若离枝就随他去,搁开已经无同时。”
就像苏芮最爱在演唱会压轴的那首歌:“我不想去浪费生命,就让我豁然离席,像个纯真的孩子……”它确实是不够励志,但这就是人生;它也确实是不够厉害,但已足够洒脱。
有人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但这只是说通常的情况,并不包括许无忧在内。从泰山回去没多久,领导找她谈话,摆事实讲道理,于是她又失业了,手里的钱一下紧张起来,她的那份沮丧来的如此猛烈,只能躲在被子里大哭,那一刻所有的挫折都发起了进攻,仿佛天一下塌了。
方青溪打来电话,无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稀里哗啦的语无伦次,方青溪说:“既然你现在没什么事,就来我家住几天吧,我陪你玩,陪你开心。”无忧无从选择,她实在不想自己一个人呆着,不然她真的会生病。
一别,快半年没有来过这座小城,这次她再次站在火车站里百感交集,眼泪哗哗的流下来,止也止不住。她去了肯德基要了份套餐,把自己稳定好,才去见方青溪。
她和青溪睡一个被窝,和她的家人吃一个锅里的饭。方青溪趁机放了年假,俩人去了乡下,过了近一周的村姑生活,回来的第二天,青溪就上班去了。
在屋里呆的无聊,无忧去街上逛荡,流连在商场,两手空空什么也不买,等肚子饿了的时候,她才走出来,这里正是市中心,有不少高档的写字楼和餐厅,无忧到处找便宜点的小吃店,走的脚疼。
路过一片深蓝色玻璃窗前,猛然发现玻璃窗反射出马路对面的车子十分眼熟,她脑袋几乎还没反应过来,腿就急速朝车子走去,不会错,那正是周长安的车。
周长安此时正坐在车子里,他等司机去旁边的邮局寄快件,他目不斜视的瞅着前挡风玻璃外的马路,余光中感觉一个人正冲车这边快步走来,他一侧脑袋竟看见了许无忧,心下有点惊奇,当然更多的是喜悦,他注意到她一脸的严肃和冷淡,周长安非常熟悉她的面部表情,知道这是她气极的样子。
车子上的窗户都贴了深色的膜,外面的人看不见车里的情况,可车里的人却看得清车外的一切,周长安瞪着许无忧,见她直直的走来,以为她会拉开车门直接上来,他就将手搭在车门把手上,想主动给她开门,可是走过来的许无忧并没有拉车门要上车的意思。
只见她镇静的走到车旁,然后从兜里掏出把钥匙,周长安通过观后镜,看见她紧紧握着钥匙,沿着车身划上一道深深的痕迹,光洁气派的车子顿时丑了起来。
周长安和她之间仅有一门之隔,非常近,近的甚至看得清她眼里折射出的那份久违的倔强,如果当时她肯侧过头往车窗里望一眼,那她恐怕要尖叫了,可惜她始终都没有扭头看,这次他们竟如此近距离的错过了。
周长安已经快半年没有看见她了,这样的见面,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周长安坐在车里目不转睛的默默看着她干坏事,而那门外的人还自以为做的很隐蔽,神不知鬼不觉。
划完车子,完成了她报复破坏的行动,竟如此的简单顺利,她好像松了口气,把手立即揣进裤兜里,而后从容不迫的朝前走,周长安的眼睛跟着她移动,等她走过车头,周长安在她身后嘭的拉开车门,听见了动静的许无忧条件反射般撒腿就跑,那是慌不择路的盲目跑法,而把它放在正值下班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那会是多么险象环生而严重刺激心脏的场面啊。
周长安站在车子旁见她没命的跑就没敢出声叫她,他怕自己再弄一丁点的动静,那受惊的小鹿就会撞上迎面飞驰而来的汽车。她跑的那样快,快的让人忍不住揪心,瘦小的身子急速穿梭在车流里,慌慌张张,本能的左闪右躲,汽车轮胎急刹闸的声音此起彼伏在耳畔刮着耳膜,心惊胆颤。
不长眼的闯祸精正在马路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横冲直撞,另一边紧张到疯掉的心脏就快从胸腔里蹦出来,可他不能开口叫一声她的名字,不然下一秒她就会倒在血泊里,这怎么能啊!已有人注意到这个发疯奔跑的马路狂人,他们在路边驻足观看,每到她要撞上车子,就会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喊,周长安瞪着眼前无数个刺眼车灯,一动不动,直到司机回来,他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前后胸的衣服都湿了,心跳异常剧烈,就像突发了一场心脏病。
司机看见车子被划的不像样,就有些急了,周长安说:“车子划了不要紧,人没事就行。”
司机马上回头看周长安:“周总,怎么你受伤了?”注意到他眼睛布满红血丝。
周长安摇摇头,咬牙切齿,“要是受伤了,还没死,我就去杀了她,开车!”
办完事,司机送他回家,那时天早已黑下来,周长安几乎吃不下一口饭,喝不进去一口水,看哪都不顺眼,坐也坐不住,心里又着急又担心,他捱过半个小时后,还是出门了。
他打车来到方青溪家,方青溪已经回来了,进门时看见他们全家正在吃晚饭,却没见冤家的影儿,他又不方便问太多,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独自坐在方青溪家楼下的小花园里,面对着她家的那个楼门口,这一坐就到了半夜,她还是没回来,他不停的看表,就快没有耐性再等下去,十一点钟的时候给方青溪打电话,开门见山,“许无忧住在你这吧,她怎么还没回来?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
“快九点钟的时候,她曾打来过一个电话,说是遇见个熟人,回来晚点儿,叫我不要等她。”
“她的新电话是多少?”
“我不能告诉你,再说你不是跟她分手了?我了解无忧,她这次很受打击,什么也不顺…”
“电话是多少!”周长安没了平日的和气。
“你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
“是要我上楼去亲自问你才能给是吗?好,我就在你家楼下,马上上去。”
“你就是上来,我也不能告诉你,绝不告诉你。”
“告诉我!”周长安暴怒的吼着,吓得方青溪差点手机掉到地上。
“你必须保证以后不再纠缠无忧才行,你知道你给她带来多少打击?”
“我为什么要保证?保证什么?我和她之间的事不需要任何人参与!谁也不能管。”
“那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号码。”
“好,我这就上去。”
“你不要上来…”
几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门铃就响了,父母屋子的灯亮了,父亲出来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一脸严肃的周长安,顿时睡意全无,“长安,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找方青溪有点事。”
方青溪把头探出来,朝他扔过来个纸条,周长安捡起来,看见上面一串数字,就对方父说:“没事了,不打扰了。”说完就走了。
下了楼,迅速拨了电话,铃声只响了几声,就被对方按断了,这下可把周长安气坏了,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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