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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忧满庭-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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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字?”
“是的,这是份赠予合同,之后我们还要去公证,另外如果你接受这份赠予的话,我会亲自带你去看一下赠予的具体实物。”
“为什么给我?我和周长安没有什么关系。”
“哦,这个周长安先生没有跟我说,他只说你会收下的,还说我必须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才行,不能有一点闪失。”
“我不要,也不能要,我就要结婚了,不能再要他的东西,为什么要哪?我早跟他没任何关系了,所以对不起,这次让你白跑一趟。”说着垂下眼。
“许小姐,我也是替别人打工,挣着自己的一份收入,这个也属于我工作范围之内,我和周先生合作多年,几乎没出过什么错,所以他非常信任我,才让我做这件事,我就必须很好的完成它,还请你理解,并且此事非常保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现在说不接受,其实很为难我,毕竟你已是其中一个知情者,许小姐,请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好吗?我不想因为这事就和周先生有了矛盾,他是我的老客户,今后我还要靠他来打点生活。”
“签字之前,我要给周长安打个电话。”
“在我来的前一个礼拜,周长安就已经跟外界失去了联系,现在我也联系不到他。”
无忧皱紧眉头,掏出电话打,那个号称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开机的人果然联系不上,这是不正常的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联系不上?”心下一阵慌乱。
程飞看着她,说:“一切都得等你签了字,我才能说。”
无忧思索了一下,拿起笔,签了字,然后问:“现在,他在哪?”
“许小姐,我们还得进行下一个环节,公证,我带了所有的资料,请你准备一下,带上有效证件,我去楼下等你。”
无忧赶紧去领导那请假,然后拎上包,急三火四的跑到楼下,那里已停着辆黑色的轿车,程飞正拉开车门,请她坐进去。
午饭后,程飞递给她一张飞机票,“许小姐,这是你的机票,我会跟你一同去看看赠予物,只是它有点远,坐飞机大概要两个半小时,之后还要乘车三个多小时才能到达,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非要今天去看吗?”
“是的,你签了字之后,周先生要求我必须在同一天里带你去看,然后我才算完成了工作。”
“程先生,能跟我说说周长安的事吗?”
“许小姐真的关心吗?”
“不然我为什么签字?”
程飞微微的笑,“我相信每个人看见了合同内容都不会拒绝。”无忧翻翻白眼。
“开始的时候,我明明拒绝了,那是你逼着我答应的!我看这世上真是物以类聚,周长安能用你,并和你合作数年,其实我一点也不吃惊。”
程飞呵呵的笑出声,腰板直直的站在一旁,不甚在意她的挖苦话,“周长安都给你面授机制些什么?”无忧紧紧盯着对方的脸。
程飞一直保持着他的礼貌,“周先生在和我分手前,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觉得与其说是对我说话,不如说他是说给你听的,让我转述而已,‘如果她闹情绪,不高兴,还不愿意签字,那你就告诉她,那里有个房子,里面有冰淇凌,还有草莓蛋糕,巧克力慕斯,红豆冰山,很多好吃的,只有到了那才能吃到,那是天堂,一切都归她所有,那她一定会去的。’”
无忧瞪着程飞,“你在耍我。”
程飞摇头:“不,我倒觉得周长安非常喜欢你,我和他有十年的交情,他这人从不在外人面前谈起自己的事,至少我没见过,可他那天给我说了那样的话,还一脸的轻松愉快,那是个非常理智而冷淡的人,绝不会心血来潮送人这么大个东西,另一面也说明你在他心目里很特殊,非常特殊,他愿意把他的东西与你分享,赠送你房产,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而我在来之前的路上,想你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多大了?如此喜好甜食,难道是个小孩儿?看见了你,说实在的,我多少还是有点意外,你穿着职业装,尽管非常年轻,但也比我想象中的人要大一些。”
坐在飞机上,无忧对坐在一旁的看报纸的程飞说:“多讲讲周长安好吗?”
“你想听哪一段?”
“最近的一段。”
“他很好。”
“他去了哪里?”
“这我也不太清楚,他只在需要我的时候才联系我见个面,平时我们几乎不来往。”
“他还对你说了什么?”
“你指哪方面?关于你的?”无忧点了下头。
“他还说了一个事,就是这个房产,随便你处置,他不会过问。”
“还有哪?”她侧着头看他
程飞一下笑了,“小姑娘,你以为周长安真能对我说什么吗?别忘了,我只是个替他办事的人,如果你期望他说几句体贴想念的话,那我劝你最好亲自去问他,在我这里你是打听不到的。”无忧红了脸,不再问他问题。
下了飞机,就有车来接他们,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个大门前,程飞却不进去,而是对无忧说:“好了,我把你送到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你不一块儿进去吗?”
“哦,不啦,现在它是你的私有财产,我没有权利擅自入内,另外我订了四个小时后的飞机,还要抓紧时间赶飞机去,等回到家恐怕要半夜十二点了,这差出的很累人,我需要好好休息。”
“就我一个人留下来?那我也走。”说话间,门开了,有个中年妇女走出来,笑容憨厚。
程飞说:“跟她去看看吧,她是在这负责看守院落的人,已经看了三十多年了,我得先走了,有什么不知道的就问她,她人很好。”
无忧跟着进了大门,进去后她发现这里非常荒凉,整个院子像跑马场那么大,只有三间不大的房子,收拾的倒很干净,但往周遭一看还是觉得空旷,几乎是一马平川,白白荒废了大片的土地。
睡了一夜,第二天那个大姐却来辞行,说要回老家看看去,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无忧一下傻了眼,还没等她拦人,人家就拿着包袱走了。
高高的围墙,紧闭的大门,这里也是个禁锢的世界,白天里无忧就在院子里晃荡,或是出门去离这不远的镇上买菜,然后雇上辆拖拉机把一大堆的东西都拉回来。
由于来的匆忙,她几乎没带什么衣服,身上的钱也不多了,她打电话给同事,请了假,还让人帮忙把她的银行卡寄过来,可在这里取一次钱,要跑很远的路才能找到个银行。
院子里的那三间房不大,但出奇的整洁。她住的那间房向阳,白色的木窗子方方正正,细纱窗帘飘飘荡荡,阳光洒在整张床上,日照时间非常长,当然如果觉得太晒可以把窗帘拉上,墙上还有空调随时调节温度。清晨里看见那亮晶晶的半室阳光,无忧就一下爱上了这里,她想自己可以坐在阳光里悠闲的看书写字了。
屋子里,淡藕荷色的床单,同色系的枕头,床头柜上的花型台灯,墙上作为装饰的三角书架摆着几本名著,窗台上的绿色植物长的饱满嫩绿,红木椅子和柜子,以及写字台,都彰显着它的气派,一套优雅精致的茶具摆在桌上,擦的一尘不染,更难得的是这卧室里居然铺的是古老的地板,是那种用很小块的实木条拼制而成,上面刷了层透明的清漆,又亮又整齐,一双淡粉色的拖鞋摆在床脚边。拉开柜子,里面有现成崭新的睡衣、睡袍、浴衣,浴巾。室外还有个装修很好的厕所,也有城里人那样的蹲便池,刷的雪白干净,还可以冲水,让她疑惑这粪便到底排到了哪里,要不要定期请人掏粪。
一间不大的厨房位于两个卧室中间,厨房整个墙面都是瓷砖装饰的,淡蓝色,地面是同色系的防滑砖铺就,厨房用具一应俱全,多以不锈钢制品和白瓷碗盘为主,还有几件电器,像冰箱、烤箱、电饭锅、微波炉、全自动洗衣机、热水器。在厨房的尽头还有个小隔间,那里是个小型的浴室,透明的磨砂玻璃门隔断厨房的空间,只容得下一个人洗浴,洗脸池边摆着洗浴用具,有的还没有拆封。这里不像是乡村的农家小院,细致之处更像是周家老宅里的一个小别院,精致现代,处处彰显着不同凡响,舒适自在的享受主义生活。
她闲来无事就收拾院落,除除草,翻翻土,一心要把这里变成如周宅那样漂亮的地方,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干了几天,手上起了泡,脚也磨出了血,并且钱越花越少,最后不得不把这院子里堆砌的木材变卖了。
一日,她收拾院子的时候,发现了个隐蔽木栅栏,她跪在栅栏前细看,见一个小板子垂在那里,她就拎起它,随便的转了一圈,而那栅栏后的小木房子门竟应声开了,她好奇的走进去,看见地上有个板子盖在方形的石头上,她随手拿起来。
这里就好像是个猜谜游戏,你每猜对一个就会给你个意想不到的礼物,比如现在她掀开木板,就看见了楼梯,通向地下,无忧没有立刻下去,她找来了手电筒,才下去,那里面很黑,她慢慢的走进去,眼前渐渐开阔,到底有多开阔?绝不是她所想象的,她只走了一个小角就已累了,她按原路返回。
第二天,她去镇上买了施工用的蓄电式大功率灯,非常亮,只要充足电,能连续工作几个小时,然后又买了卷尺,和一些工具,她再次去了那个地下室,还格外带了把尖嘴的剪子用来防身,这次她终于看清了,这地下室有几百平米大,它还有多处的通风口,所以虽然是地下,但这里,一点也不潮,时常还有微风吹进来。
下面的格局很整齐,一间间彼此相连,先前那几间没什么稀奇古怪的,大都是堆着老家具,破旧碗盘,再往后走,东西越来越杂,越来越凌乱,无忧花了近一周的时间才把那里逛遍并整理好,落满灰的地下室也因此整齐规矩不少。
她的重大发现是在最后那两天里,她走进个屋子看见了很多陶瓷,以及玉制器皿,它们不同于先前那些房间里的器皿,它们有的非常精致,甚至有点让人惊奇,无忧随便拿了个小瓶子就出来了。
隔天,她收拾好了东西,就带着这个瓶子去了市里,找到个典当行,就走进去,她掏出瓶子,问那个戴眼镜的老先生,“大叔,你帮我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老先生细细的看过,然后问:“姑娘,这个从哪里弄来的?”
“我家一个农村亲戚带来的,让我帮忙找个明白人看看。”
老先生站起来,把瓶子递到她手里,动作很轻也很小心,他说:“姑娘;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来,进来说话。”无忧稍微迟疑一下就跟他进去里间屋子。
老先生说:“你手里的这个,是个古件儿,挺值钱。”
“啊!真的?”
“怎么信不着我?就算我眼再昏花也认得,它是明清时期的东西,做工精细,材质考究,像是官窑出的物件,你别看它不大,好在保存完整,没有任何的损坏,这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精品瓷器。”
“啊?”无忧想这样的瓶子在地下室里不知有多少个,随便捡到处都是。
“姑娘,你那亲戚是想卖吗?”
“哦,我就是想问问,家里人都不知道它值多少钱。”
“这个嘛,古董本是无价的,心理价位很重要,如果你卖好了可能多挣十几、二十万,如果保守点的话,我觉得卖个七八十万不成问题吧。”
这下,无忧真的傻了,七八十万!天啊,那是个什么数字,如果再乘上成百哪,哦,不敢想象!
“如果你要卖的话,我倒是可以替你搭个桥,你就给我个中介费就成,价钱你们自己坐下来谈。”
“卖吗?”无忧赶紧摇头。
“不,我得回家再商量一下,谢谢你。”老先生留给她个电话后,无忧慌张的走了。
她惴惴不安的走在路上,一个车子从身边经过,她都能吓一跳,她不停的前后左右到处看,一下子觉得满街的人都好像不怀好意,要图财害命,她就像是带着个定时炸弹,想扔又不敢扔出去,不扔自己又没胆子留下它们。。352fe2
她打车回家,花了不少钱,可她实在没勇气带这么个高贵东西坐公共汽车,那样不知要担多少惊受多少怕。回了家,她立刻锁紧门,然后坐在那里思索了整个晚上,一早就给家里挂电话,说过年不回家了,她要跟别人去旅游,然后她同样编了个理由告诉男友,她去了外地,过年就不回去了。
最后拨周长安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她想是不是他明知道这里的秘密,却故意设个圈套来让她当个守宝人?他知道她胆子小,不敢声张,这样不仅可以保证她守口如瓶,还能有效的把她禁锢在这里?她被脑袋里不断冒出的乱七八糟想法,急的都快掉眼泪了。
她丧气的倚墙坐在地板上,想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一切恐怕要靠她自己了,她思索着自己的今后,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许无忧了,如今她也是有私产的人,她不是穷光蛋了,可她又要如何才能保护好它们哪?如何把这里建设好?如果她卖掉一件地下室里的东西,那么这里的秘密恐怕早晚会被人发现,到时会惹来大麻烦,更可能的是她会为此血溅古瓷。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周长安为什么要把这么个可怕的东西给她,他明明知道她的,胆小怕事的人怎能保证它的完整性?做梦一样!哦,该死的周长安,竟敢扔给她这么个烫手山芋,该死,杀千刀的。
坐吃山空的结果是她已经不敢出门逛街,更不敢买任何的零食了,她为了掩饰好地下室,又花钱购进了大个儿木墩,堆在院子里,越乱越好。她在白天的时候就整理地下室的东西,包括包装好它们,成箱的打好包,为此,她买了大量的废旧报纸和纸箱,但这还是不够用,她没那么多钱了,怎么办?
逼的她走投无路,只好上外面找去,天一亮就出门捡报纸,天一黑她又出门了,足足坚持捡了三个月的报纸,白天的时候,她去镇上给人打工,干零活,好在人家管她一顿午餐,几乎不怎么花钱,她的钱不是花在买报纸和纸箱上,就是攒起来。
那时她有一番别样的景象,风潇潇雨飘飘,弯月台钩,她推着一辆檀木的战车急奔着,秀发在细雨中飞扬,猛然她停住了战车,怒视前方,突然仰天长啸:收破烂。
她打听过了,要想租一个集装箱,要不少钱,而运费更是高的让人眼珠子掉下来,她只有努力挣钱了。她认为这里不适合放这些东西,太不安全了,而她也不可能总守在这里,她必须把它们运到个更安全的地方。
最后一批已经打好包,无忧总算舒了口气,她把每个箱子编好号码,然后统计好数量,分好类,再然后就开始琢磨怎么把它们运出去,运到哪里的问题,她没个可以商量的人,无数次的拨周长安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后来,经过再三思量,决定出趟门,她带上了个瓶子,然后把门锁好,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里,她坐着飞机来到A市的博物馆,找到了馆长,她把瓶子交给他看,问他:“这是不是真的?明清的官窑瓷器?”
经几个专业人士的鉴定,馆长告诉无忧这是明代的官窑制品,很有收藏价值,无忧对他说:“如果我有很多个这样的瓶子,想捐给博物馆,你们收吗?”
院长笑笑:“你知道它值多少钱?”
“七八十万。”
无忧把自己院子地下室里的秘密说出来,馆长十分震惊,无忧说:“我把它们都捐给博物馆,一个也不留,你能帮我把它们运出来吗?”
“这是个无价的宝藏。”
“我只是个普通人,过惯了最普通的生活,从来没有想过有那么多钱,现在一下子都给我,说实在的,您别笑话我,我真的不敢要啊,我怕我从此就失眠的睡不着觉了,我不再是我自己,我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儿,真的不希望。”馆长哈哈笑起来,承诺了立刻组织人力物力运输集装箱。
无忧跟着馆长见了当地的市委领导,以及博物馆的相关负责人员,很快便赶往她的自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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