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安忧满庭-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周长安又看向她,牟明也看她,她点了下头,牟明拍拍无忧的肩膀,“许小姐,很久没见过长安了?你看我说带你来就带你来,我说话很算数的。”
无忧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有点冷场,牟明抱歉的对大家说:“我看,昨天晚上许小姐可能没睡好,一直不在状态啊。”
然后非常关心的拍拍她手,“别担心,回去我就给你药吃,吃了你就好了。”无忧扭头看向他,眼光里充满了惊惧
周长安就那么看着他们,白皙的脸上看不见任何的表情,还听见牟明问他:“长安,这次来我还想顺道问问上回给你的那个合同,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周长安问:“你说的哪个合同?”
“呵呵,贵人多忘事啊,我有备而来哪,给,我又带两份来,你现在看看。”
孟中华接过来,递给周长安,他迅速的浏览了一下,然后放在手边,抬头说:“我会认真考虑的。”
牟明拉起身边的许无忧一同站起来,“哦,还要考虑考虑,那好吧,我们先走了,等你考虑好了,我再来。”,
无忧感觉一个又尖又硬的东西抵在腰侧,几乎穿透了薄薄的T恤,她不敢乱动一下,因为那里已经有针刺般的疼痛传来,她只好跟着牟明走,任由他拉着前行,回头看了眼周长安,他那专注而复杂的眼神正紧紧的黏在她脸上
走到门口,推开门,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听见了周长安的声音,“等等。”
牟明身体明显的顿了一下,眉梢上瞬间带了喜色,不急不缓的拉着无忧的手转过身来,重新推开门,周长安说:“不用挑别的时间商量了,现在就可以坐下来讨论一下。”
“我看不需要什么讨论,你就干脆点,签字吧。”
“签字可以,但是,有几点要改。”
牟明微笑的摇头,“不,你什么也改不了,就这么签,如果你不乐意,我也不勉强你。”
周长安想了想,拿起笔来,落笔的时候又迟疑的落不下来,牟明在一旁等的煞是煎熬,“你到底签不签?快点儿!”
周长安抬头看看孟中华,似是询问,孟中华看着他摇摇头,周长安又看了眼许无忧,咬咬牙,握紧笔,许无忧突然喊起来,“别签,不要签。”
牟明回身泄愤的给了许无忧一个耳光,“怎么昨晚的滋味,你还要再尝一遍?如果再出一点声,我就…”
无忧顿时不出声了,因为她看见了那袖管里反着寒光的金属,她一时慌里慌张的前后左右的看,眼神慌乱,没有焦点,周长安突然扔掉笔,牟明瞪圆了眼睛,周长安倚进椅背里,提着眼睛,阴森森的质问“谁让你动她?”。
牟明嘿嘿的冷笑,“周长安,如今到了这一步,咱们也都别藏着掖着,实话实说吧,我一直都在找你的弱点,我想你不可能没有任何的软关节,打通了,那我就赢了。只是这个不好找,因为对手是你这么个阴险狡猾的人,我曾派人去北京找,找到了,却发现她刚辞职了,不知去向,后来又花了很大的功夫,大海捞针一样,你们居然忍得住这么久也没有任何联系,太出乎我意料了,几乎我抓不到任何的线索,但我想这人过年总是要回家的,于是就在她老家蹲守,结果我又晚了一步,她居然提前人间蒸发了,我想她一定是个藏匿高手,只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的来这,还被我逮个正着,这次我刚好没有晚一步。我看我也不必跟你兜圈子,这个合同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不然…我想你这个聪明人一定知道后果,不必我废话。”
许无忧红了眼圈看着周长安,看见他果断的拿起笔,她叫道:“不,不…”只见周长安挥笔书写自己的名字;一页一页的签着,一刻也没有停顿,许无忧的眼泪随着他不停歇的笔流个不停,写完后,周长安把笔和纸一同扔到牟明的脸上,吼道:“滚!”
得意的牟明捡起地上的合同,小心的装进文件包里,迈开大步,欢天喜地的走了,许无忧几乎站不住,哭作一团的伏在办公桌上,孟中华看看周长安皱紧的眉头,说:“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一脸惨白的周长安点点头,孟中华走到门边回头看看他们,低着声音说:“别太激动,她这几天受了不少惊吓。”
周长安不做声的看着桌子上趴着的人,门关上了,他伸手扶起她,只见她成了泪人,他紧紧抱她入怀,任那人哭的全情投入,忘记了一切。
那一声声低低的话语,在耳边萦绕徘徊,像夏季的风,“不要告诉我,这几天你都发生了什么。”
“也不要问我,刚才的签字会有怎样的后果。”
“如果你在那天孟中华找你的时候,就按他说的做,也许现在还有挽回的可能。”
“我知道你傻的可以,没签字不要紧,好在,你好养活,还总喜欢嚷着要减肥,吃的应该不会太多。”
“还哭什么?就是因为你爱哭,才把家给哭败了。”
“我不哭了,真的。”无忧憋着嘴抬头看着周长安。
他露出一丝笑容,领她坐到沙发上,“别哭了,我记得小时候就背过个古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周长安,你怎么总给我种特悲壮的感觉。”
“我有吗?”
“嗯,刚才你不该签字的,真不该,为我,也不值。”
周长安近距离看着她,伸手把黏在她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我有拒绝的权利吗?你知道今天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感觉吗?我在梦里的时候曾说过:‘终有一天,我的梦中情人会驾着五彩云来找我的……’果然,拉登的飞机来了……你,就是拉登,能把我炸的粉碎。”
她望着他,“我不该来,不该来,是我害了你。”落了泪。
“你该来,只是不该那样来。”他捧起她的头,用大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
“我听见门响就抬头,竟然看见你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的是牟明,你走的那样慢,就好像不知道该不该向前迈步,瞻前顾后,走走停停,左顾右盼,不住的回头看,你不知道我看见你那戒备又胆怯的样子时有多难受!好像梦里看见的情景一样,我最担心事发生了,我多么清楚你那些动作代表着什么,你在害怕,在警惕,你害怕别人打你,我知道!那动作和眼神和我刚失去我父母时的样子一模一样,那就是害怕的表现啊。”
“我怎么能不签字?看见了你,我又有什么可坚持?能眼睁睁看他把你带走?”
许无忧看见周长安抱着头,忙轻轻掰开他的手,他扭开了流泪的脸,她安慰他,“我没事的,真的,他们没有打我,没有人打过我,我没有害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他伸出手点点她仍青的额头,不信她的话,她忙解释道:“他们不让我离开那个屋子,我就想从窗逃走,结果被发现了,一时情急,不小心撞到窗栏杆上,额头才肿的。”
他扳过她的头让她看衣服的侧边,只见那灰色的T恤上腰际处有一块血迹,她这才想起那是牟明用东西抵过的地方,居然破皮流了点血。
掀开衣服露出受伤的地方,还好只是个小口子,留下一道细细的划痕,上面的血早已干了,结了痂。
他没有再问她,而是搂着她说:“我累了,很累。”
“怎样才能让你轻松?”他枕上她的腿,双手环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腹部,躺在那里,不声不响。
无忧摸着他短发,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老房子让我卖了。”
“没事,我把你送给我的那个房子装修的跟老宅子一样,你去那住吧。”他抬头看看她。
“你还干了什么?”
“哦,没什么。”
“再说!”
“啊,我给让我睡不着觉的东西找了个好地方安置。”
周长安看她一会儿,竟笑了,她捏捏他的脸问,“你笑什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疯都难啊,我看我再怎么样也没有对不起我爷爷,要是真娶了你,那可就是最败家的事了。”
“嗨,你怎么说话哪?走开,别躺这儿了,再躺,就把你家都败光,败的一个内裤也不给你留。”
“呵呵,不给内裤穿,我就光着呗,怕你!”周长安伸手拉她的头发。
“放手,你这个疯子。”他把她的头拉低,狠狠的吻上她。
晚上,他带着无家可归的人去了新住处,那里是个公寓,两居室,百平米左右,无忧为周长安做晚饭,一同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仿佛这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一天,而他们俩就是过了几十年的老夫妻。她刷碗,做饭;他喝茶,看新闻;他洗澡,喊她给拿换洗的内衣裤;她打电脑游戏,他在一旁捣乱骚扰她。
“晚上,怎么睡啊?只有一个屋子有床。”
“一起挤挤呗,凑合睡一宿得了,明天再买床。”
“那算了,我多铺点被子睡地板好了。”无忧转身要走,周长安一把拉住她。
“那么麻烦干什么?再说你搓衣板身材,我也不是太渴望,放心睡吧。”
“我是不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一旦半夜饿了,饥不择食就麻烦了。”
“那正好,反正自家锅里的东西,什么吃亏上当的,我都认了。”周长安露出坏坏的笑容。
“那可不行,我妈说了,没结婚之前不能和异性同屋。”
“操,都睡八百次了,还差这一次?”
“你说话干净点儿。”
“好,好,我去刷牙,你洗脸,走吧,一块儿。”
洗了脸,又刷了牙,爬上床,就不让周长安上来,还放了狠话,最后把他给气跑了,听见重重的关门声,无忧才放心的躺下,就快睡着的时候,听见门响,明明锁着门的,她睁开眼,看见黑暗中一个人影直奔床而来。
她眯着眼睛看,见周长安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她突然尖叫,把周长安吓得差点掉床底下,一脸狼狈的倒在被子上,无忧哈哈的笑起来。
他像个泥鳅一样钻进被里,一下把她拦腰抱进怀里,“你就坏吧,啊!”
“离远点儿。”他装没听见,手更是放肆的伸进她的内衣里,摸这摸那。
“别闹了,行不行?”
“得有半年没见了吧?差不多有一年没像现在这么近了吧?人之常情,你要理解。”
“不行。”
“什么时候行?”
“你要等等。”
“不等了,都七八年过去了,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捣乱,就该早点把你拿下,还能让你折腾我这么久?”
“真的不行。”
“行不行,做了再说。”
“啊!”无忧大叫,因为他已经把她的衣服脱了,他是怎么脱的啊?居然这么快。
无忧本是不放心周长安的,就像以前一样,睡觉没有脱外裤,这下两人拉着牛仔裤的拉锁争抢不休。
无忧当然抢不过周长安,节节败退,最后只剩下个内裤,她跳下床,又被拽回来,按在床上。
“服不服?”
“你松开手,我真生气了。”
他紧贴着她后背,抱住她,“你第一次不给我,打算给谁?”
“你又不是处男。”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处男,那是很没面子的事。
“哼!”她冷哼。
周长安拉开她的双臂,扶住床边,“你别净干些扫人兴致的事,现在不许说话了。”
“我为什么不许说话?我偏要说。”
“你话太多,还都是我不爱听的。”
“你想听爱听的,找别人去吧,我这儿没有。”她还是抵抗他。
周长安抱她上床,然后强行压住她不肯安静的身体,让人战栗的吻来了,周长安在枕畔呢喃,“女人的呻吟和唠叨,都能使男人无力招架,小傻子,千万别再出声了。”许无忧闭紧嘴,在微颤中,潜心倾听那粗重紊乱的呼吸声,它越来越快。
半夜里,无忧轻轻抚摸他的头,他在她颈窝里寻找到安稳的地方,就放心的睡大觉,无忧睁着眼却睡不着。
清早,晨曦微露,新的一天来临,往日的一切都仿佛成了过眼烟云,昨夜星辰。她轻轻的起身,看见周长安蜷缩在被里,睡梦中憨憨的人,睡得一脸安详,顽皮中神情依然倔强。
专注的凝视他,怔忪的那一刻,她感到自己剧烈地疼痛,感到自己支离破碎,如一个瓷器突然被掀落在地,随之彻底破碎。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那句话:“你不是一棵普通的小花,你是我的一株木芙蓉,坚定而又淡然地绽放在我的灵魂里。”她轻轻地拭去脸上挂着的晶莹剔透的泪珠,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静静地眺望远方。
她记得他问过,当他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能再见她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那时她骨碌着眼睛,装作在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说:“能怎么办啊?掘地三尺呗,把你欠我的都讨回来,再臭骂你一顿,解了气才行。”
“你应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她记得,永远,永远。
方青溪曾对她说:“谈恋爱就像剥洋葱,总有一层会让你流泪。”她成了无忧最铁的朋友。
秦五四告诉她:“人生最出色的不是实现梦想的瞬间,而是坚持梦想的过程。”所以秦五四能跟随她的大兵男友浪迹天涯。
而她又是如何在成长的路上蜿蜒前行,也许没人能知道。
曾经11岁的周长安孤单却坚持的一路走来,从单纯到冷漠又是怎样的疲惫?怎样的历程?
当初的梦想,到如今的确如断戈残壁。斜晖之尽,被否认、被争论、被计量、被收藏,然后通过现实的走廊,找到时光的横梁。那走廊源源难寻出口,那屏蔽的横梁在幻境中徜徉。
歌曲:婴儿陈倩倩
(独白:他们说恋爱的人是孩子
因为你是婴儿,受伤了才来找我
爱你、怜惜你、原谅你,你好了,我就好了。
你来了,离我不到一丈
你的笑,又温柔又凄凉
这一次是谁让你受伤
那一天,雨下得好心慌
憨憨的你,睡得一脸安详
顽皮中神情依然倔强
感觉你是我的婴儿一样
那一夜,我哭得不声不响
保护你到大天亮
感觉你是我的婴儿一样
别怕大千世界的纷纷攘攘
在你需要的时候
我会在你身旁
别怕世界纷纷攘攘
我哭得不声不响
(37)心中雨蝶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无忧每天跟着周长安一块上班,一是可以帮帮周长安,二是周长安认为她不适合单独出门,最好随时在他旁边,这样也能安心工作,也有心思为未来想想办法。
挑周长安心情不太糟糕的时候,许无忧问:“你为什么要给我那么个庞然大物?还逼我签能吓死人的文件?”
周长安眼皮也不抬一下,非常随意的回答道,“废话,不给你给谁啊?除了你还能给别人吗?没人了。”
无忧被他这句不够温柔但足够温暖的话所深深打动,眼睛潮潮的,想自己这辈子还求什么哪?至少有这么个人在紧要关头会为她着想,操心她今后的生活,留给她充足的钱,甚至是所有的钱,他不会给别人,只会给她,多么好啊!她一下子觉得过去的悲伤和挫折都不值得一提,更无关紧要了。
有人说男人危在旦夕的时候,会送给情人曾经珍藏的飘落在她肩上的那片树叶,他留给她的是一份浪漫情怀,而面对自己的妻子,他会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她,他考虑的是孤独的妻子日后能过上安稳宽裕生活,少受苦,他留给她的是一份最实际最直接的关怀,这也许就是妻子和情人的区别吧。而周长安把自己的所有都留给她,那意味着什么哪?她是不是该主动的跟他求个婚,才算报答了他的倾囊之情?她该为这个默默做了一切的人,馈赠个最好的礼物才行。
见她如此安静,有点不适应,周长安抬头望望,她正一副沉思的样子,“想什么?”
叫她几声,她才应话,“没什么,我想晚上做点什么吃。”
“是吗?”明显不信。
“周长安你今年多大?”
“35,怎么?”
“哦,就是问问,我想知道男的要是过了三十岁,会不会有危机感?”
“什么危机感?”
“危机感是各个方面的,我觉得三十岁是个槛儿,这个槛迈好了,你就成了性情中人,要是没迈好,卡在那里,就成了卡门。”她的笑脸像个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