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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错过你的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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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姑妈和齐叔叔的事情,整个世界都是混乱的,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害怕,我的姑妈我惟一的亲人,是别人婚姻的破坏者,而且那个婚姻还是你的父母。你知道了一定会生气,一定会不要我,一定从心里恨我,这是我不能想象的。所以我逃避,逃开了你就不会知道这样事情,那么即使以后我们不在一起,在你心里至少我是一个平常的人。或许你会觉得受到了伤害,但至少想起来的时候,我是一个普通的前女友,而不是你父亲婚外情对象的侄女。”苏璇彩当年也有着幼稚的想法,总以为逃了事情就会过去,其实发生过的事情又怎么会不被别人知道。
“那个时候全世界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瓜一样,我痴痴的以为找到了你,说清楚了事情就会解决,却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到了不可转圜的地步。我被关住的第三天想了办法从二楼跳下来,不过我运气不好,没有落到预估的地方,而是撞到了院子里围树的铁栏杆,头缝了好几针,住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医生说差点就要变成植物人了。”齐仲孝直觉用手去摸左边脑袋的头发。
苏璇彩听见他这样说,心里一慌转身摸着他头道:“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才告诉我呢,伤到哪里了,疼不疼呢。”她胡乱摸着,眼里含住盈盈的眼泪,齐仲孝拉住她的手道:“早就好了,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怎么会疼呢。”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不疼了,疼的是我。当初再见面时你也没有告诉我,如果你说了我就会知道,你这样对我是有原因的,这一切都是我该还你的,是我的错,害了你差点丢了性命。”苏璇彩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泛红的眼睛充满了自责与委屈。
齐仲孝看着心疼便搂着她道:“不要哭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相遇,而相遇是因为我们注定会相爱,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哭。”
“当初再见面,我恨你对我狠心冷面,后来你回来了,我恨你对我无情无义。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只是一味的怪你脾气暴躁,强取豪夺不管别人的感受。原来到最后是我的错,没有当初的自以为是的为你好,那么你就不会跳楼也不会差点死掉。”苏璇彩用手背擦着眼泪,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那么你的梦想为什么会失去,你为什么不当外科医生了,是不是因为你的脑子出了问题,是不是。”
“你别乱想了,我脑子现在好得很,要不怎么给别人看病呢,水凉了我们起来睡觉去吧。”齐仲孝不愿意再讲下去,本来他连这件事也不愿意告诉她,就是知道苏璇彩有胡思乱想的坏习惯,转了牛角尖就出不来。
“你明知道不告诉我,我会胡思乱想,还是要这样做吗?”苏璇彩瞪着眼看他,气势汹汹。
女人一旦闹起脾气来是最难控制的,心爱的女人一旦闹起脾气来,是最最难以控制的。齐仲孝心里叹了口气道:“当初就是骨折了,也没有在意,我发誓要找到你,于是醒过来就拼了命的不愿意配合,演变到后来越来越严重,因为我的事情,母亲终于不堪忍受将实情讲了出来,之后我才算消停。在医院养病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慢慢又恢复到以前的那个齐仲孝,但是我的心里已经变了,充满了仇恨与自责。连篇的人带着不同的面具对我说话,有好的有坏的,忧郁的悲伤的,嘲讽的可怕的。我像个疯子那样读书,拒绝了爷爷要送我出国的提议,坚决留在医学院读书,后来果然遇到了你。”
苏璇彩疑惑的看着他,想要讲话的时候,他又道:“我会告诉你实话,一定会告诉你,可是现在我们要先起来,水凉了,你要生病的。”
两人躺在了床上,齐仲孝把她抱在怀里道:“后来我又遇见了你,我是多么的高兴,但却不能够放在脸上,你会怕我也是应该的。我当时怀着仇恨让你再次回到我身边,是为了想要困住你,不让你自由自在的飞,我要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看着我,只听我一个人的话,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想法与做法,我只是想要拥有你,自私自利的拥有你。”
“那时候我真怕你,但又高兴遇到你,所以你提出了苛刻的要求我也答应了,离开你的两年里,我日夜想着以后该怎么办,抱着想要再见到你的想法考上了医学院。那时候我是心甘情愿被你困住的。仲孝,这辈子我甘心为你画地为牢。”苏璇彩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意一阵阵袭来,她问道:“你的右手是不是伤到了,所以才不能做外科医生。”
齐仲孝被她抓住了右手,那里手腕到手心有道伤疤,经过了整容科的修复,不仔细看几乎没有痕迹,但也正是这道伤疤,使得他失去了自己的梦想,当一名出色的外科大夫。
“原本右手已经因为那次住院伤到了,后来我父母为了你姑妈每天争吵,直到两人去世的前一天,家里都还是围绕着吵架的气氛。父亲去世了,还被别人说三道四,婚外恋传遍了整个医院,母亲受不了打击便在浴室准备割脉,幸亏我及时发现阻止,抢手术刀的时候不小心被割伤了。”齐仲孝陷入一种模糊的情绪里,那里面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经由他口里讲出来带着些凄凉。
“你的手,医生说不能治了吗?”苏璇彩问道。
“恩,国内外的医生都这样说,不能做太精细的动作,日常生活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拿手术刀就是个问题了。”他紧紧抱住苏璇彩以用来赶走自身的悲切。
“仲孝,你总埋怨我什么都不说,可你自己也什么都不说,我们都活在对方假象的揣测里,可是我们还是能够在一起,真是奇怪的事情。”苏璇彩沉沉袭来的睡意,她窝在齐仲孝靠近锁骨的地方,那里温暖而又结实很是舒服。
“恩,真是奇怪的事情。”齐仲孝笑着亲亲她乌黑的头发,替她盖好被子道:“好好睡,什么都不用担心,有我在便会保你们母子一生无舆。”
☆、第五十五章 残局
杨怀民通过徐田富找到了徐勤劳,杨怀民笑着道:“徐老弟,怎么一直找不到你呢,事情过了好久何必和自己过不去要辞职。”
徐勤劳正在河边钓鱼,此刻慢悠悠放下鱼竿道:“你再找我肯定是有事情的,明人就不要说暗话了,我现在这种状况,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了。”
“老弟性子没有变,如果我说想请你到我公司里去做事,愿意吗?”杨怀民说完,在边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来。
室内的钓鱼场很宽阔,徐勤劳摇摇头道:“这些事情我难道还想在要蹚进去,年纪大了也是时候了,发生了这件事情正好也是老天告诉我要知足了。”
“你以后就准备每天钓鱼了吗?”杨怀民再次问道。
“我准备离开这里。”徐勤劳也坐了下来道。
“离开这里也好,这许多事情搅得人不安定,你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可偏偏老天总和你作对,没有一件事情能够是不让你操心的。徐浩的事情也是可惜,那孩子年纪轻气就盛,藏不住的人在这黑暗的世界里总是吃亏的,我们也是从年纪轻走过来的,也是吃过亏的。”杨怀民三两句话讲到了徐勤劳的痛处。
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过了半辈子,该有的不该有的,自己也都拿得差不多了,徐浩是他唯一的儿子,是骄傲。他决不允许别人去毁坏,因此听了杨怀民的话,他道:“你想说什么呢,我儿子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这件事情也是巧合,他前几天闹了事情,那人被打破了头,本来是没有什么的,可是被他打的那个人是个地痞,抓住这件事情一直想要告到医院去,为的是讹诈你们的钱。”杨怀民笑着看看许勤劳又道:“你要想想看,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痞,抓住了这个机会又怎么会不好好利用呢,你要保住你儿子的心就是一个软肋,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是最愚蠢的。”
“你说这个话,是让我杀了那个人。”徐勤劳虽是个贪的人,但终归长久呆在手术台上,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
以前他还是个小医生的时候,杨怀民和他同一科室,因为一台手术发生了事故而引咎辞职,老院长仁厚没有说真正的原因,但那天他也在现场,事情他也是有责任的,杨怀民却一肩担了下来,除去当时他心里本来也不想在医院做医生的想法,其实徐勤劳还是有些感激他的,比起杨怀民处事的果断和魄力,他毕竟少了一分。
“杀人是犯法的,你怎么会有这想法呢。那个被你儿子打伤的人我认得,所以透过关系替你摆平了,毕竟以前我们也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医院的。”杨怀民一派从容的作风,等待着徐勤劳的问题。
果然对方问道:“你认识那个人,还替我摆平了。”
“呵呵,说起来还真是这个世界太小了,那个人的大哥你我都认识,就是徐田富啊。还是你的老乡,当初是你介绍给我认识的,你都不记得了。”杨怀民提起几年前的往事。
“他不是被抓了,难道现在被放出来了。”当年因为齐国修的事情,他找到徐田富去查,因着对方有些黑道的关系,又是同乡大家知根知底,万一闹翻了还有个去处寻找。没想到这次徐浩伤到的人竟然是他的手下。
“当初为了齐国修,可真是闹得不轻,如今他人也去了,那些往事也自然是要放下的。若要有人查起来,还是能够知道底细,当年的账目不清不楚,医疗纠纷也是草草了事,如果有人去查了那些陈年往事,我们可谓是一船上的人,一打一起翻呐。”杨华明叹了口气道。
徐勤劳仔细想想,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医院迟早要被齐仲孝接手,如果他当家了,去查当年齐国修的事情,不难发现是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那么齐国修的车祸也就不能被认定为是单纯的事故,事情在追溯期还没有过去,这一点不得不防,他对着杨怀民道:“当初的事情,我们做的确实不对,国修也是我们的同学,于情于理都是我们对不起他。”
“齐国修是谁,那是医院以后的当家人,这样精明的一个人,不会不知道我们联合他大哥在医院里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他当初给我们留一条活路,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样,什么是于情于理,他无情无义在先,就不要怪我不仁不义。你今天的位子是怎么来的,我们都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如果以前的事情被发现了,我们是无所谓了,但是孩子们呢,他们今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真当我是为了自己,大家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什么都经历过,可我的孩子不一样,她不该为自己父辈做过的事情而担责任。”杨怀民突然调转了语气说话,字字都敲在徐勤劳身上,或许杨怀民这话是故意说的。但徐勤劳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年少吃苦长在贫瘠的山里,好容易为自己考出一条活路,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再去吃苦。
“我现在离开医院了,那些账目自然是到了别人手上的,但医院里也不是你一家公司,齐铭楷虽然不管事情了,情报还是有的,大头都在齐国道手里。财务科的人我都打点好了,以后你直接找他就可以了,我是不想再管了。”徐勤劳给他分析着,这几年杨怀民生意做得很好,几家医院都是他的下线,杏林医院也是其中之一。
徐勤劳利用职务的便利给杨怀民在医院放路,也有些年数了,财务那里扣的很严,都是多少年合作下来的人了,齐国道从中也没有少拿利益,大家守着协议睁眼闭眼,都是惯例。
“这次的事情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医院的灰色地带里面的人自然懂得门路,齐国道做了家贼这么久,齐铭楷那只老狐狸会不知道,也是因为自己的儿子不好说话,明面上过得去也就算了。可能是上次的账目太大瞒不住,老头子抓住了你做给别人看,齐国道好些日子没有动静了,他难道不会知道里面的道理,杀鸡儆猴罢了。”杨怀民说的话,徐勤劳也想过,正是这样他才会害怕,往事还没有全部过去,现在又闹这一出,他没有杨怀民这样有魄力和钱财的支撑,也没有齐国道这样的家底背景,到最后第一个被弄死的只有自己。
“财务那里你要真的打点好,虽然是离开的,但痕迹还是在的,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勉强,但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你儿子的事情我也会替你办妥,以后如果有事可以帮的相互就搭把手,也不枉大家同学同事一场,几十年的交情还是在那里的。”杨怀民发福的脸上垂落下来一些皱纹,随着他讲话的表情随之起舞,是个很朴实的商人的样子。
“什么事情呢。”徐勤劳一向就是在帮杨怀民做事情,接了这次的事件想要退出,他心里其实也担心杨怀民会为了他辞职这事而恼怒,但后来想想,真的恼怒又怎么样呢,他死了也要找个垫背的,一起当伙伴的好处便是,把柄大家一起握。
“医院的股份老头子表面上虽然放出话来平分给两个儿子,其实内里实情是什么,大家都不清楚,齐国道在这事上三缄其口,肯定是有什么缘故的。”杨怀民说完后,思考了下又道:“这几年你掌握医院财务的资料也不少,查查看他和齐国修当初分得的是否一样,还有没有其他落在外面的。”
“这事情不好办,我尽量替你查,那浩浩的事情。”徐勤劳不免担心着。
“你放心,徐田富也是讲义气的人,知道是你的儿子必定不会为难,又有我去说话,自然是要给这个面子的。毕竟当年的事情他也有参与,没必要为这点小事撕破脸面。”杨怀民说着说着,看见边上鱼竿动了一下道:“哎呦,你的鱼掉到了。”
徐勤劳听说赶忙拉起来去看,谁知已经晚了一步,刚才讲话错过的时机,那鱼“噗”的一下又游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杨汝绢住院的这段时间正好医院过年,她因此请医生开了特批回家养病,过年期间杨怀民家里门庭若市,大多是生意场上的主顾,她不能出门,杨太太又张罗着应酬,自然也是少了陪她的时间,因此心里格外的郁闷。
她此刻恼怒的扔掉手机,正巧砸在杨太太脚下,她捡起手机道:“怎么了,你病还没好,发什么火。”
“你看看他,我都伤成这样了,还是不见人影,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里,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一桩是能够达成心愿的,我还不能发火吗?”杨汝绢把全部的怨气朝着杨太太吼去。
“好了好了,喝点燕窝平平气,我早就说了齐仲孝靠不住,以前他就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毁了婚约,只有你还傻傻的等着他,这世上好的男孩子多的是,以为看齐家另外一个就不错,大家出身人也长得大气。我听说他上次为了相亲的事情把颜家的姑娘得罪了。”富人圈子里那点事,就和上班那点事是一样的。
“妈,你说什么呢。我和齐伯礼只不过是从小长大的朋友,你可别出去乱说,仲孝知道了会怎么想,我喜欢的不是别人就是齐仲孝,这辈子我只要他一个人,你听见没有。当初我吃了那么多的苦,好容易盼到他回来的,怎么可以轻易放弃,那我这些年受的罪不是白挨了。”杨汝绢高傲的说话,一心一意想要和齐仲孝开花结果。
“那你背后怎么不去做个手术呢,女孩子家家的,身上留疤总是不好,以后仲孝看见了也不好。”杨太太担忧的说着。
“我当然要去做手术的,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和齐仲孝结婚后,等他看见了这伤疤后,我才去做。我要让齐仲孝知道我为了他受过多少苦,流过多少泪,这疤痕便是证明,当初如果没有他狠心的将我抛弃,那么我也不会遇到这种事情,我要让他对我愧疚一辈子,我就是要这样做。”杨汝绢笑意渐露,她不是轻易讨好别人的人,但齐仲孝是惟一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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