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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错过你的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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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仲孝与杨汝绢合着慢四拍的调子轻悠悠起舞,在别人眼里看来也是恰到好处。有人来请苏璇彩跳舞,是陆有风。对方笑着道:“我只会跳慢四拍的曲子,苏医生不介意陪我一曲吧。”
“陆医生的话当然是不介意的。”苏璇彩站起来脱掉身上的针织衫上前搭住陆有风的手走进舞池里。三三两两的男女柔情蜜意的从脚下舞出一曲步步生莲。她看着陆有风开口道:“上次在丽江陆医生说的话,到了现在还是不曾后悔过吗?”
“我说过什么话了。”陆有风问道。
“爱情是一场飞蛾扑火,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苏璇彩仍然记得陆有风告诉她这话是脸上从容的表情,让她想起那些慷慨赴义的英雄们。
“苏医生应该比我更懂得里面的后悔,可是苏医生到现在可曾后悔过。”陆有风道。他是一张千年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有过于稚嫩的表情,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对于一段没有开花的感情勇于奋不顾身。
苏璇彩眼中是对于陆有风讲话的疑惑,她在想为什么陆有风会说出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来。果然对方又道:“每个人都有眼睛,每个人都有耳朵,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有脑袋。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而是这些事情无关自身的利益罢了,可一旦关系到就会如同洪流爆发不可逆转。苏医生,我欣赏你的为人,所以我想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了结便能够了结的。”陆有风带着她缓缓移动到了舞池的边上,正好看见齐仲孝在那里和杨汝绢无语相拥着,此情此景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陆有风道:“我们喝点东西去吧。”两人放开了彼此走到饮料区里,庄静文坐在那里看见了两人回来便道:“上个洗手间回来就看见如此惊人的一幕。”
“是我们让你惊讶了吗?”苏璇彩笑着拿了一杯果汁。
“是惊羡。”庄静文道,偏过头去看陆有风,对方此刻正和其他医生说话,听见她的声音道:“我只会跳这首曲子,没有看见你,正巧看见你的姐妹,就这么巧让你惊羡了。”
三人说话间曲子正好结束,台上出现齐铭楷的身影,大家知道他是医院的开国元老,因此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听他讲话。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老院长请我来讲话。我一个老头子也不知道要讲什么,和你们年轻人都脱节到不认识了。我想台下的各位都是医院的砥柱,希望你们用学过的知识好好回报这个社会。有的人的手是用来造房子的,有的人的手是用来写文案的,我们的手是用来救人的。我从年轻起就一直在处方笺上开药方,然后是我的儿子,现在是我的孙子。”他身边此刻笔直站立着齐伯礼与齐仲孝,众人纷纷投去羡慕和嫉妒的眼光。
“当然我也很高兴,我孙子未来的妻子也是一位医生。希望你们不要把救人当做是一份工作或者是一份事业,它远远不能和这世上的任何一样东西相比较,那是别人把最珍惜和最宝贵交到你们手上的一种信任。”齐铭楷果然姜是老的辣,话语间已经把最重要的带了出来,今天他来是要宣布齐仲孝和杨汝绢的关系,同时又告诉众人一脉相承的重要性。
当然宴会的高潮还是在齐伯礼的身上,昨天晚上没有留在老宅子吃饭的他,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逃过齐铭楷想要拴住他的心。
在齐仲孝和杨汝绢跳完舞的那一刻,齐伯礼就牵起来了另一位女伴的手。这件事情在建院舞会结束很长一段时间后,流传在医院的每一位医生和护士甚至保洁阿姨的口里。齐伯礼本人也不肯定也不否定,他知道这只是齐铭楷想要给自己的一个警告,他必须要做到的一场秀。
“堂兄好雅兴,在这里看风景。”齐仲孝来找他的时候,齐伯礼一手拿着酒杯整个人俯在露天阳台上。
“一个人才叫雅兴。”齐伯礼似乎并不满意齐仲孝的造访。
“这样高尚而又不粗俗的兴趣,堂兄怎好一人独享。”齐仲孝也躺在露天沙发上抬头看向齐伯礼望着的地方。
“你准备好双手接过成为胜者的重量了吗?”齐伯礼做起了身看向躺着的齐仲孝道。
“我只准备好成为一名医生。”齐仲孝一只手伸向空中,手背微微弯曲做出C字形的样子道:“这样看,那颗星星似乎就在我的手里,只等我的伸手一摘。”
“你真以为伸手摘星不会沾染污泥吗。”齐伯礼讥笑着问他。
“我以为未必会如愿。”齐仲孝叹了口气翻身而起。
两人坐在沙发上,周围是太过璀璨的灯光,远处江面上传来船只的汽笛声,沉重的腥味夹杂夜里的水汽朝两人身上脸上扑来。
“走吧,你的舞伴说不定在找你呢?”齐仲孝笑着道。
“齐仲孝,其实我不愿意和你作对。”齐伯礼站起来对着他说。
天台上留下齐仲孝一个人,他仍旧是刚才的那个姿势,夜空里一明一暗的星光在灯光的映衬下变得依稀渺茫。齐伯礼说的是实话,他不愿意与他为敌。可是怎么办呢,齐伯礼的父亲和齐仲孝的父亲是敌人,那么齐伯礼与齐仲孝又怎么好不是敌人。
事实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齐仲孝抓住了过去的一点影子往上爬,才发现等待自己的并非是阳光而是更深的影子。黑暗里凭空伸出来的一只手,是谁在拉扯着,是谁在谋划着,无耻的残忍的人。






☆、第七十六章 依恋

走在楼道里的齐伯礼遇见了庄静文,显然眼前这位俏丽的小姑娘是有些喝醉了。她一脸茫然的看着齐伯礼的时候,眼里突然生出哀伤彷徨的光,道:“齐医生,你说全心全意的想要做一件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困难呢。”
“你要做什么事情。”齐伯礼搀扶着她。
走道的尽头是一个独立阳台,那里有可以供人休息的椅子,齐伯礼用了点力气想要把她拉到那里去。奈何庄静文此刻依靠在墙上丝毫不肯移动,她又道:“我要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呀,可是就有一种不可能成功的感觉。从小到大,我下定决心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一样是可以做到的,来不及告白的初恋,想要考取的大学,投递简历的单位,没有一样是按照我的心意来走的。你说,我是不是很悲惨的一个人,是不是呢,是不是。”
“你不是悲惨的一个人,有很多人比起你来要悲惨得多,不要胡思乱想,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就好了。”齐伯礼安稳她,一手拍着庄静文的后背,那里一片滑腻白嫩的皮肤,平时她穿制服,好身材都被淹没了,其实她是长得很精致的一个女孩子。
齐伯礼为自己的这些想法感到羞耻,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道:“你今天不要再喝了。”
“比我还要悲惨的人是谁,什么人比我还要悲惨呢,你说看看,是谁。”庄静文似是真的醉了,此刻缠着齐伯礼不停追问着。她一只手拉着齐伯了使劲摇晃,脸上清浅的笑意,脸颊因为酒气而红扑扑的显出可爱迷糊的神色。
“是我。”齐伯礼将她扶到阳台上休息,对方坐在椅子上呵呵笑着道:“你怎么会比我悲惨呢,你的家世这样好,又有学识又有外貌,现在还有门当户对了,你过得多么惬意的日子。”
“家世、学识、外貌,终究抵不过你的自由。静文,我多么羡慕你想要下定决定做而又不成功的事情,那是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去想的事情。你的悲惨是建立在广阔的自由上,而我的悲惨是建立在狭隘的禁锢里,你永远不会懂得我心里想要挣脱的一把锁。”齐伯礼静静站在庄静文面前,他低垂着头脸上是从不曾出现过的表情,一种几乎绝望的笑容刹那即逝,在庄静文还来不及看清之前。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锁,锁住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我不知道你的锁里有什么,但我知道齐伯礼一定会找到开锁的钥匙。还记得实习的时候,我被护士长骂了一个人躲在楼梯间哭泣,是你给了我一包纸巾。那时虽然你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我知道你的心理其实是有悲伤的,心里有悲伤的人往往会觉得孤单。”庄静文坐在椅子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她嘴里都是甜蜜的葡萄味。那是她与齐伯礼的第一次见面,与现在隔了将近五年。
“那个时候,或许你也是为了躲避人群而一个人在楼梯间里,我们都是为了掩盖自身的一些悲伤而选择了那里。只不过我在哭泣,而你心里的哭泣。”庄静文可以回忆起的那天,其实比现在要真实许多,她甚至能想起当时齐伯礼白色医生袍里穿着件蓝白相间的条纹衬衣,胸口衣袋里装着一只蓝颜色的钢笔,身上有好闻的洗衣粉的味道。那是个阴沉的冬天,没有阳光,只有无穷无尽灰色的云与将要下的雨。
“静文,不要这样活着,把酒戒了。”齐伯礼突然开口道。
“把酒戒了,我要怎么样活着呢。懦弱的像你一样活着,快乐的像你一样活着,虚伪的像你一样的活着。齐伯礼,你凭什么要干涉我的人生,你管得未免有些宽,我就是要把酒当歌,就是要日日买醉,就是要这样活着。”她余下的话全数被齐伯礼的吻吞没,对方不给他退缩与转圜的余地,恶狠狠的朝她做最残忍的蹂躏。
他的脸被打的火热火热的烧,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齐伯礼蹲在她面前道:“把酒戒了,活得像一个人。”
“我活得什么样子,都是因为你,你怎么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齐伯了,你都活得不像一个人了,又怎么好意思去说教别人。”庄静文眼里的泪缓缓流过脸颊,被她反手快速擦去,又流出又被擦去,反复的动作里齐伯礼转身出了阳台。
陆有风看见的正好就是这样的一幕,他几乎就要朝着齐伯礼拳脚伺候,苏璇彩一把拉住了他道:“你这样做,是害了静文。”对方慢慢沉下了气看了齐伯礼一眼径自走向庄静文。
他扶着庄静文走出阳台对着苏璇彩说:“她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你和主管说一下。”说罢将手上齐伯礼的衣服交给她。
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个人,苏璇彩开口道:“你不应该伤害静文,她是个死心眼的人。”
齐伯礼转身看她,刚才那一巴掌庄静文打得实在,灯光下一显脸上已经微微有些肿起来。苏璇彩又道:“我去拿些冰来给你敷一下吧。”
“我该怎么做,才是对彼此最好的。”齐伯礼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苏璇彩楞了一下道:“你说什么呀,是不是也喝醉了。”
“璇彩,如果有一天齐仲孝和齐伯礼成了敌人,甚至关系到生死,你会怎么做,你会选择谁。”齐伯礼问苏璇彩道。
“你说什么呢,怎么会关系到生死。又不是需要付出生命的事情。伯礼哥,我们三个之间牵扯的事情,不过是一点可耻的过往与可笑的未来。是我们拿着小事情当做整个世界,其实放开了来看,根本微不足道不是吗?”苏璇彩慢慢靠在墙上,一晚上的经历她着实有些累。
“爱情只不过是世人想象出来骗人的赌局,我们都是深陷在其中不得自拔的赌徒。以为的微不足道在经年累月的沉积下会成为一把杀死人的利剑,拥有那把剑是要付出代价的。璇彩,现在我要走一条路,以此为代价,在那条路的尽头我会用手中的剑指向齐仲孝。这样你还是会认为可耻的过往与可笑的未来是微不足道吗?”齐伯礼整个人靠在走廊的墙上,暗夜隐没的光从阳台上透进来照到两人的脚下。是个鬼魅的歌舞升平的夜晚。
“要让你为敌的人,一定是让人恨得刻骨铭心。走在路上的尽头拔刀相向并非是你的作为,而现在我认识的齐伯礼终于也要这样做了。齐仲孝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让你不得不拿剑指向他,这些只是你们兄弟的事情,你不该告诉我。”苏璇彩靠在齐伯礼对面的墙上,两人中间留了一段空隙,风从中间吹过,带来清凉的味道。
“我只能告诉你。”齐伯礼微微抬头去看风吹来的地方,那里天色一片无垠,看的时间长了便感觉到自身的不真实与时间的不真实。
“堂兄不能告诉我吗?”齐仲孝从拐角处走下来,阳台上的光照不到他站立的地方,从暗里突然发出一个声音来是件可怕的事情,苏璇彩惊慌的朝他的方向看去只依稀辨认出一个人影。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齐伯礼似乎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并没有多少惊讶。
“如果知道堂兄是说这样的话,刚才就该在露天台上多看一会风景才下来的。”齐仲孝从黑暗里走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此刻手上拿着脱下来的外套,随意挽起的袖子,可能是刚才在露天台上吹了风,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但又与他自身散发的冷漠与忧郁格外融洽。
齐伯礼径自低头笑道:“多么可怕的所谓的金钱生活,多么可悲的所谓的兄弟情谊。在还能够看风景的日子里再尽情投入一次吧,没有人只会得到,也没有人只会失去。齐仲孝,我记得你说过的话,当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一定在嘲笑我的愚笨和无知。陷入欺骗的人何止是你,大家都在精心策划一个骗局,骗住了谁,谁就是那个被啃食的人。我认同你内心的恨,可认同是最没用的廉价的一种感情,人的良知和道德,人的底线和羞耻。你知道的,它们就是一个累赘。”
现在连苏璇彩也从齐伯礼的话中听出了一丝诡异的阴谋,她几乎能够确定,齐仲孝和齐伯礼之间一定发生了不可逆转的事情,而这些事情似乎隐隐的与自己脱不了关系,直觉的她想起了上次汤平阳拿给自己的一些资料,那年的车祸其实并非一次单纯的事故。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全力阻止你要做的事情。”齐伯礼留下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仍旧一脸迷茫的苏璇彩转身朝长廊里面走去。
“你要做的是什么事情。”她抬头对着齐仲孝发问。
对方没有要理睬她的意思,继而抓紧了手上的衣服想要走。苏璇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问道:“齐伯礼要阻止你做的是什么事情。”
“这都不管你的事。”齐仲孝摆脱她抓住自己的手继续往前走。
“是关于过去的事情吗?”苏璇彩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轻易撩起齐仲孝内心的怒火与恐惧。
他迅速的反手一推将她压在墙上,一手托住她后脑。两人此刻靠得极近,彼此错落的呼吸尽数被对方融入,苏璇彩睁着一双眼睛定定看着他,她想从齐仲孝那深沉的可怕的眼里寻出一丝答案,奈何对方沉静良久突然放开了她道:“苏璇彩,目睹过了今天的事情,我以为你会变得更加聪明。”
“我不会变的更加聪明,我只是想要知道齐伯礼要阻止齐仲孝做的事情是什么,请你告诉我。”苏璇彩心里突突的跳,她直觉发生在两兄弟身上的事情,和牵连的过往有脱不了的关系。
情急之下苏璇彩抓住了齐仲孝胸口的衣襟,出于习惯的动作左手轻轻搭在他胸口的位置。她那双水润温和的大眼睛慢慢开始聚满一种可以燎原的光亮,刹那火光燃得齐仲孝心里顿时停止了跳动。在停止的时间里,他突然想起了苏璇彩对他说过的一句话,现世安稳。凡是描写感情的小说里大抵都有一两句骗人的鬼话,齐仲孝认为现世安稳可以排在前十里面。然而这骗人的鬼话现在终是将他与她骗进一座无底深渊,也许早在苏璇彩对她说出口的那一天,他们就走进了那句鬼话的骗局里。
齐仲孝此刻透过苏璇彩的眼睛想要看清楚,奈何她起伏的情绪已经将自己推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伸出了手想去拉住她也借不到力。苏璇彩永远有本事将他刻意平静无波的心搅得天翻地覆,齐仲孝咬牙压下心里翻腾的属于人的一种情感,在他还没有足够能力让她承受之前,他不能冒这个险。谁都可以是险境里的对象,但惟独不可以是她,迅速在心里做出了厉害衡量的齐仲孝,嘴角慢慢呈现出笑容,他抬起手来拂去苏璇彩额间散落的发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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