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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急刹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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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的时候觉得这座大厦有些熟悉了,原来熟悉的不是这幢建筑,而是“星楠大厦”这四个字。

莫小沫记得,当初那位设计的行家在保险单上所填的公司地址就是星楠大厦。莫小沫还记得,设计行家因为工作时间不方便调整而请莫小沫到银行代办过一些个人业务,而她根据当时所带的材料,也亲手在单据里填过这四个字。

莫小沫努力的回想了下,然后确定自已要面试的公司并不是设计行家所在的公司,她有些失落,失落后又长舒了一口气,因为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以前的客户解释自已的诸多变化。所幸,那人也没有猝不及防的降临到她的面前,而这样一来,她又有些失落了。

那天下午,将近半个小时的面试,莫小沫有过紧张,有过松懈,有过对答如流,有过不知所措。最后,和善的面试官说了一句千篇一律的话:“等通知。”

按下电梯的时候,等电梯的时候,在电梯里看着一跳而下的数字的时候,莫小沫的心情有些沮丧。

“叮!”电梯门开了,莫小沫的心情仍是有些沮丧。若按以往的习惯,她一定是低头而行走,可是这一次,她非但没有低下头去还高高的仰起了头,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正准备走向电梯的那些西装革履的人,那些随意装扮的人。

正是这一眼,莫小沫看到了她的救命稻草,也看到了她的未来。









第11章 救命稻草
后来,莫小沫想,关于那天下午的相遇,也许并不是偶然,至少她不是“有意无意”的看到了秦源,而是她在看到他之前先听到了他的声音。

莫小沫至今清楚的记得她第一次见到秦源时的情景。当初,她还是ABC保险公司的小小业务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四处奔波的寻找客户,但秦源不是她所寻找的对象中的一个,他是送上门来的那一个。秦源身着西装革履进了莫小沫所在的保险公司,一众人等皆以为他是来找某个有名有姓的人的,当然也有人以为他是前来取经的同行,所以偌大的一间办公室的全体人员竟是心有灵犀似的全部对他不予理睬。秦源似乎一时也没搞明白送上门去的自已为何如此的不受欢迎,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红,转身欲走。

“这位先生,您好!”莫小沫几步向前,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将要离开的秦源。

莫小沫的声线很美,不卑不亢,优雅而动听。关于这一点,从这个时刻起,秦源的认可和欣赏从来没有改变过。秦源看着一脸朝气的莫小沫,从一种心态的莫名其妙突然的跳跃到了另一种形式的莫名其妙。秦源离开的脚步最终没有迈开。

秦源的第一句话让本着“不放过一个可能的客户”的莫小沫一度对自已产生了怀疑,因为他的话同每一个“同行”那样:“您好,我想了解一下你们这里都有什么保险?”

莫小沫的手里正好拿着一份意外保险的宣传彩页,但是她没有马上答话,她在想怎么样才能很快的结束这一场同行之间“浪费时间,浪费口舌,浪费精力”的谈话。

秦源大概以为莫小沫是在想着从何说起,于是他指着身边的墙壁上悬挂的一张大大的宣传页对莫小沫说:“就那个,坐飞机赔100万的是怎么回事?”

莫小沫回过神来,对秦源笑了笑,然后开始讲解那份意外保险。谈话不到十分钟,莫小沫就完全放松了警惕,因为秦源并不是所谓的“同行”,这是每一位从业者都能从言语交谈中发现的。莫小沫开始认定秦源是位真正的客户,于是她认真的为她讲解着他想了解的跟保险有关的知识,又根据他的实际情况为他现场制作了一份简易型的保单利益表。

那天的谈话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向天啸有了不满的情绪,旁敲侧击的来催他走。末了,莫小沫得到了她所需要的关于秦源的一切资料,包括姓名、年龄、职业、兴趣、婚否,遗憾的是秦源当时并没有随身带着身份证和银行卡,于是她笑着说改天再联系,当然也留了自已的名片给他。

那一年,秦源二十五岁,一张明星脸,衣着鲜亮,言谈和善,完全一副迷死万千淑女少妇的模样。

在那之后,莫小沫和秦源又见过很多次面,每次都是莫小沫打电话约他出来,有时一起吃饭,有时一起到体育场看篮球比赛,但是保单签的并不是很顺利,因为秦源不是忘了带身份证就是忘了带银行卡。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向天啸开始断断续续的说着秦源心怀不轨的话,还让莫小沫离他远点。莫小沫唉声叹气,最后一次她发了脾气,朝向天啸大吵大吼,埋怨他不多教教促成客户的方法反倒私事管得太宽。向天啸闭口不言的第三天,莫小沫拿到了秦源的身份证,并亲自拿着它到银行去为秦源代办银行卡。

向天啸悻悻的说:“我就说他居心不良吧?要不然谁会把身份证给你,还让你代办银行卡?”

莫小沫狠狠的瞪一眼向天啸,仍旧觉得不过瘾,于是拿起他桌子上一份刚刚下发的他的客户的保险单狠狠的朝他扔了过去。莫小沫还记得,那份保险单的扉页上写的名字是:陈嘉年。

鉴于陈嘉年那一份被扔的损了两页的保险单,莫小沫从此不再和向天啸斗气,而向天啸也不再故意对她说些刺激人神经的话。

向天啸永远不知道莫小沫是怎样拿到秦源的身份证的,然而值得庆贺的是,莫小沫千辛万苦终于签下了秦源的保险单。莫小沫为秦源做的保单是一份理财型的终身寿险,附加了重大疾病险、意外险和医疗险,外加保费豁免,并且可以自由的选择保费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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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向天啸所说的秦源居心不良的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当然莫小沫也不是完全感觉不到的傻子,所以保单签下以后,莫小沫很少主动给秦源打电话,秦源倒是变得主动起来,每周一次风雨无阻的向莫小沫问好,然后请吃饭请看电影。莫小沫为此纠结过不知多少次了,后来向天啸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无限得意的对莫小沫说:“以后你带我一起去啊,你就说,我是你男朋友,看他能怎么着!”

莫小沫对此嗤之以鼻,郁闷过了甩出一句严重打击了向天啸的话:“那还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吗?”

莫小沫离开保险公司后,换了新的号码,她最后一次去见秦源,给他解释自已离开的原因,当然能说出的并不是真正的原因。秦源多少有些受伤,他苦笑着说:“莫小沫你知道吗?当初我去你们保险公司并不是心血来潮,因为在那之前,我刚刚参加了一个朋友的葬礼。他跟我一样大,可是就在出差坐飞机去国外考察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我那个朋友是家里的独子,家里并不富裕,那是他第一次出国。葬礼上,他的父母一直在哭,谁都劝不住。你跟我说过,08年四川地震的时候,你的一个朋友客死他乡,其实我能明白你的伤心。”

那场地震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莫小沫曾经拿这场意外跟不止一位客户举例说明,但是她骗了秦源。在那场地震中失去生命的人不计其数,莫小沫在得知地震消息的第一时间里给几位在四川的朋友又打电话又发信息,可是无一接通。莫小沫从来不否认,她在那场地震中流下了有生以来最多的眼泪,但庆幸的是,几天后,她的朋友们一一回复,只有一位轻伤,并无一死亡。

而在这样的时候,在秦源对她说感动的时候,她忽然就流泪了,她说不清楚是想到了地震当时的心情,还是因为自已以前对秦源的欺骗,抑或是为做保险业务的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莫小沫第一次对秦源完全的敞开了心扉,她诉说了自已满腹的委屈。那天的秦源一直很沉默,偶尔会在莫小沫说到伤心处低下头去掩饰泪水的时候,抬头望天。

那一天,秦源第一次牵起了莫小沫的手,遗憾的是莫小沫假装不经意的一走一跳着,假装不经意的挣脱了。

那天以后,莫小沫的通讯录里仍然存着秦源的电话号码,但她再也没有按下拔出键,而秦源也没有再主动给她打过电话。

关于这一切,莫小沫一直在心底埋的很深很深,直到前几天她下决心要做设计这一行的时候忽然想到了秦源,然后她找向天啸帮忙出主意。向天啸听完,连抽了两根烟,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你当初不应该那么一走一跳的,再或者,你不该对他说了所有的事情。”

凑着向天啸的火,莫小沫也点燃了一根烟,可是她不会吸,连连咳嗽了几声,把烟扔进烟灰缸里,不满的说:“什么烟啊这是,味道一点也不好!”

向天啸没有鄙视的笑,他仍是一副洞察一切的眼神,说着真理一般的总结:“男人嘛,你什么都告诉了他,还不想跟他在一起,那他肯定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兴趣了!”

莫小沫的眼珠子翻了几翻,然后从烟灰缸里捡出那支连火都没有燃着的烟,再次就着向天啸的火,狠狠的吸进肺里。当然,又是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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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源仍是穿着一套名牌的西装西裤,脚下是一双擦得锃亮锃亮的皮鞋。站在他身边的陈嘉年穿着一身休闲装,上身是一张松松垮垮的绿色TShirt,下身是一条花花绿绿的短裤,脚下是一双白里带红的运动鞋,白色的袜子露出来长长的一节,整个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花花公子”。这样穿着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个人并排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显得不伦不类,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正在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而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两个俱是一脸凛然正气的一胖一瘦的男人。

后来,每当莫小沫想起陈嘉年这样“花花公子”式的穿着时,总是忍不住取笑他。陈嘉年无所谓的笑,笑到自已也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会对她进行各种惩罚。

很久以后,当莫小沫再次见到了这样一脸凛然正气的男人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就是所谓的保镖,而也正是这样“凛然正气”的保镖,一方面保护着陈嘉年一方面禁锢着他的自由,也给她带来了深深的痛苦和多年时间里挥之不去的伤痛。





第12章 请走窄门
就在莫小沫看到她的救命稻草秦源正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跟秦源打招呼的空当,站在她面前的秦源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她,他现在所关心的,只有生意——和南厦第一集团浮影集团合作的生意,所以他没有理由足够的理由丢下浮影集团里面举足轻重的人物陈嘉年,而去和一个一点背景也没有的莫小沫套近乎。秦源和另外的三个男人一起走进电梯,关上了电梯。

莫小沫没有注意到,电梯里的陈嘉年自始至终都在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光观察她,审视她。这个时候的她,只想到了一句话:上帝为你打开了一扇门,你没有及时的走出门,于是上帝又关上了这扇门。

换而言之,莫小沫的救命稻草并没有救她的命,甚至不知道她正危在旦夕。

这天的体育场因为没有一个人在打球而显得出奇的安静,于是莫小沫就坐在看台上看着台下空无一人的场地。莫小沫没有告诉过秦源,其实她看不懂篮球比赛,她也看不懂足球比赛。

莫小沫觉得自已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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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沫很晚才回到向天啸的家,然而一开门她就傻了眼:屋里除了向天啸,还有一位笑容可掬的美女。更确切的说,愣愣的不仅是莫小沫,还有那位美女,因为她的脸在看到莫小沫的那一刻,忽然没有了笑容,只有不解和愤然。

向天啸也是一愣,然后站起身,但看身边的美女未动,又弯下腰去,把她也拉了起来,为两人做着介绍:“小倩,这个是莫小沫,我同事。小沫,这个是余倩,我未婚妻。”

两位当事人都有些反应滞后,一位瞪大了眼睛,一位张大了嘴巴。余倩的疑惑在于,这么晚了还有异性的同事来到未婚夫的家里,这正常吗?莫小沫的震惊,不在于向天啸有了未婚妻,而在于他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

向天啸干咳一声,叫莫小沫进屋坐下,又拉余倩坐下,两人这才反应过来,相互握手问好。

当天晚上的情景有点诡异,关于床位的相互推让最后以向天啸睡客厅的沙发、余倩和莫小沫睡卧室的床而告终。

那天晚上,一向从客厅传到卧室里还是鼾声震天响的向天啸竟然睡得特别安静,而余倩和莫小沫在卧室睡的也是极其别扭。无眠了一个晚上的莫小沫在第二天清早无奈的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当天就搬离向天啸的家。

向天啸没有阻止莫小沫一时兴起的搬家,也没有送她出门,更没有问她还有哪里可以去。莫小沫对此无以责怪,毕竟是她鸠占鹊巢了这么久,但她犹豫再三,还是只带走了三套衣服,其它的全都留在了向天啸的家里。

一身轻松而内心无比沉重的莫小沫翻遍了电话通讯录只找到了一个可以打的电话,然而郁闷的是,蔷薇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莫小沫漫无目的的走在南厦街头,一面在心里骂骂咧咧,一面四处张望着,最后停在了一家小旅馆的门口。翻开钱包,里面有向天啸早上悄悄塞给她的五张带有毛主席头像的钞票,然后合上了钱包,昂首挺胸的走进旅馆。

闲来无事的莫小沫又一次鬼使神差的走进了浮影慢摇酒吧。她走进最里面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没有灯光的照耀使她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幸而也没有引来当日“红女郎蔷薇”所带来的明星效应。不同于往日的刻意融入和表演,这一次,莫小沫纯粹以一种客人的眼光来感受摇酒吧里若隐若现的灯光浮影和小调音乐的慢慢摇动。莫小沫看了一下酒单,金凤玉露和卡朋玛蕊的价位仍在万元以上,并且丝毫没有降下来的迹象,她的心中便有一分物是人非的感慨,虽然这“物是人非”的要多勉强有多勉强。

莫小沫忽然很想看看午夜场新一任的红女郎,从下午两点直等到晚上八点多,主持人才缓慢的上台,说:“今天,有请我们连续半个月夺冠的红女郎蔷薇出场!”

莫小沫心中一惊,算算日期,半个月前,正是她作为红女郎蔷薇登场的那个轰动了整个南厦的夜晚。

莫小沫想对了,也想错了,因为出场的正是多日不见的——当日叫百合后来叫蔷薇的女孩。

蔷薇的出场并没有惊艳四座,至少完全没有莫小沫当日的气场,酒吧里的人们似乎也已经习以为常于这种平淡无奇:一句简单的宣告,一群风姿卓绝的少女,一段曼妙的舞蹈。莫小沫觉得自已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们来到酒吧,并不是为了某段舞,也不是为某个人,为的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噱头。但是莫小沫不得不承认,蔷薇的舞蹈绝对比她自已的要专业要优美还要更具艺术欣赏力,只是莫小沫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人们来到酒吧并不是为了欣赏艺术,更多是为了消遣。

蔷薇退场后,莫小沫也准备离开,可是还未及站起身就被人压下了肩膀。

“莫大美女怎么一看到我就想走哇?”蔷薇已经换下了舞衣,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手指尖不安分的弹着莫小沫的额头,笑嘻嘻的说。

莫小沫四下环顾,推开蔷薇的手,说:“你穿得这一身黑茫茫的,我就是想看到你也不容易啊!噢,还有,我就奇怪了,这里这么黑暗你也能看得到我?你是人是鬼啊你?”

蔷薇哈哈大笑起来,莫小沫也笑。

蔷薇把莫小沫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开心的说:“泡沫,你是不是搬新家了来请我去住的?”

她在说什么?泡沫……

莫小沫的心里要多不愿意有多不愿意,可是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于是她把蔷薇浑身上下也打量了个遍,有了一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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