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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梨涡右边酒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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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百合润肺止咳,清心安神;他说红枣补气养血,号称百果之王;他说南瓜味甘性温,益肝护目……而最最重要的,他,他说以上菜肴具有一个巨大的共同特点——美容!
所以女士们,回家煲红枣汤吧,尽情地吃木瓜吧。它们能给你明眸皓齿臻首娥眉;令你肌肤似玉吐气如兰;助你春芳独占透骨生香……总之就是让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美出来!
这一大篇话堪称洋洋洒洒,底下全听傻了。他稳稳刹住话尾,面上带着微笑,黑眸粲粲扫过全班,到俞小葱那里微微一顿,随即一本正经地略开。

她低下头机械地按着太阳穴,心说我真是一厢情愿。真的猛士,别说吃大枣,估计就是太太口服液他都照喝。我闲没事儿跟他打什么赌啊我!可,好吧,就算你憋着要赢我,也不至于扯到透骨生香的地步啊,你真的确定你说的那不是《玉女心经》吗?
然而更让她郁闷的是同窗们的反应。十秒钟静默之后嗡嗡声由小变大——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是不是暗示我们下次考试的作文跟美容有关?
劳逸结合!不要只要学习忘了生活!眼泪哗哗地呀!
这是以身作则吗?告诫我们男同胞要有绅士风度骑士精神?可也没听说谁最近欺凌妇女啊?
俞小葱已经被雷得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们答政治试卷啊?为毛都那么自主自动地往主旋律上靠啊?





、出事了

她恶狠狠地看向他,可他已经转过身去板书。
清晨的阳光穿过走廊的窗子,从正门射进来,独独厚爱地照亮了他的头颈。一头短发随着手臂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发梢处细细碎碎,闪闪摇摇。小葱入神地张望。她想到了一个词——晏郎。

中国的文字是很微妙的。郎嘛,是个男的都是。但想想看,除了周郎,你还能想到哪个郎呢?不知为什么,大家就认定称得起这个字的人,必得是鲜衣怒马的清俊少年。他得有锦心绣腹,风流才调,还得雄姿英发,气壮河山。
最重要的一点,他得招人喜欢!不光招女人喜欢,还得招男人喜欢(不要被罗贯中误导,历史上的周郎不那样儿)。他得是明媚爽朗温和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还得是高高在上让人仰望的,让人自愧弗如却不至于自惭形秽的。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一千五的总结,两千五的作文。小葱试图安慰自己说你其实还是赚了的,但忠实的大脑额叶还是不屈不挠地提醒她:这玩意儿比最没有激情的作文更加的没有激情,也就是说晏重华比最没有人性的语文组长更加的没有人性!

明天就要交,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工具——字数统计:她已经写了244个字了。明天上午还要迎接那活生生水灵灵的八百米跑!
小葱咬着钢笔帽恶狠狠地发誓这辈子都不要跟人打赌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借用大家小学时都用过的那个经典句式就是,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蓝蓝的天上飘着几朵白云。
今天还是个好日子。是八百米测验的日子。还是董糖同学艳冠群芳做公主的日子。
俞小葱跟田怡手拉着手挤在人群里沿着河走,田怡揉着跑废了的腿说,“你说我们干嘛这么给她面子,干嘛这么捧场?”

小葱嘻嘻笑,“热闹嘛,谁不愿意凑热闹,别上升得那么高。”
田怡狐疑地看她:“不对呀,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难过。”
“我难过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祝愿董小姐永远年轻貌美,祝愿她跟封池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我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您这是受了刺激的胡话呢还是……”田怡忽然停住,在俞小葱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你是不是真找到真命天子了?这眉梢眼角全是喜气儿遮都遮不住!”
小葱矜持地“嗯”了一声。奈何环境太嘈杂田怡没听见。她于是深吸一口气大喊了一声,“是!”

“到底是谁,快快快告诉我。”
“可是我还没想好是说出来正大光明地乐还是放在心里偷着乐。”
“说出来我跟你一起乐!独乐乐众乐乐孰乐?”田怡拼命掐她的胳膊。
“行了你别掐了我说,这人你认识,就是……”小葱忽然警觉地住口,他想起了晏重华说的“告诉你同桌一个人就等于告诉全校了”。倒不是田怡大喇叭,奈何这新闻太劲爆,这么劲爆的事件你让人知道了又不让人说,那简直不人道嘛。可是一旦说出去了,说实话小葱还没做好一夜成名的准备。

“那个,田怡。”小葱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凄凉,与周遭的繁华甚不相称。“我喜欢的那个人,可能……是不能托付终身的。”

“小姐,你才十七!谈场恋爱罢了,不需要想那么远。托付终身都出来了,感觉你都30了。”田怡在小葱耳边大吼。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永远在一起啊。如果不想,那就不是喜欢。连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了,‘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太吵,她也只好趴在田怡肩头大吵大嚷。结果旁边一位姐姐惊悚地看向她们,估计就听见后仨字儿了。

“好了不跟你争,这人到底谁啊?”
“晏老师!”

董糖的画舫此时已划到附近,人潮瞬间涌动起来,欢呼声此起彼伏。高昂的船头挑着数盏宫灯,无数支刚摘下来的孔雀花开满船舱,中间站着一身雪白的董糖。
今夜的檀溪简直就是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啊。
今夜的董糖简直就是“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的秦罗敷啊。
此时檀溪两岸上千民众大概也只有田怡一个人的目光不在罗敷身上了吧。

“俞小葱,你再说一遍!”这已经不是吼,是怒吼。
“晏老师!”

田怡一把拉住小葱的手就往人群外挤。旁边正好有棵大大的柳树四下无人。
“你跟晏重华?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你还想让我说几遍?你没做梦我没发疯世界没玄幻!”
“怎么回事?你给我仔仔细细地,说!”
于是小葱讲来龙说去脉从前因到后果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说完了再看田怡,那眼神跟刚听完鬼故事似的。

“小葱啊,你让我想到一本古籍——初刻拍案惊奇!”
小葱:……
“外加一句古诗——天涯地角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小葱:“你也不用这么咒我吧?”

田怡:“呸!我是说我自己!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轮不着我呢?要说灰姑娘,我比你灰啊!那个什么……他真亲你了?”
小葱赶紧说,“你千万别问我什么感觉啊,我那会儿都傻了。”

田怡扭过头来瞪她。瞪了半天忽然一声长叹:“旧巢共是衔泥燕,飞上枝头变凤凰!”
“你今天真是诗兴大发!我可告诉你啊,你……唉,这事儿你千万放在心里别说出去,这样哪天分了我光难过就行了,不用丢人!”

“不丢人不丢人,被晏重华甩要是能叫丢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哭着喊着要丢呢!”她忽然又加了一分力道捏小葱的胳膊,“我刚反应过来,是不是以后语文考试我都可以交白卷然后还得85!”

小葱疼得直翻白眼,还不忘讨要承诺:“别胡扯了,你不许给我说出去,我很认真地告诉你!”说完又可怜兮兮地重复一遍,“别说,真的!”
半响听不到回话,她伸手去捏田怡的脸,却被她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怎么了你?”
田怡直勾勾地看着正前方,眼睛里刻画着恐惧的样子。

小葱忐忑不安地顺着她的眼光看去。
悄悄话说得忘情,浑不知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盛会已散。方才是鼎沸喧哗人流如织,而此刻,她跟田怡站立的地方,堪称荒凉。

五个!人高马大的黑影,黑魆魆地立在二十步远的地方。
一秒钟前还纠结荡漾的那点热血一下子全凉了。小葱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的手机。
他们迅速围了上来。小葱只按了两个1,手里便空了。耳边是田怡的一声惊叫,但迅速消失。

俞小葱长这么大,此前只与流氓打过一回交道。
初三那年冬天,有一回早上上学出门早了点,天色还没亮起来。走到一条小巷里一个男人走到她身后,用很低的声音说了句:“同学,这么早去哪儿啊?”从语气里能听出来,这绝不是什么好人。她头也没回撒腿就跑,一直跑到出了巷子好远才敢回头看,那人并没有追来。
第一回遭遇流氓,她既不知流氓长啥样,流氓也不知她长啥样。

这次看得很清楚。今晚月圆,且天气甚好。
到了这个时候,小葱诧异她居然还能冒出那么多条理分明的想法:譬如这些人脸上并没有刺青头型也还算正常,而且穿的竟然是西装,看起来很职业的样子。职业流氓?

一个人上来摸她的脸。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没有尖叫出声。
奇怪的是却有一声尖叫从身后传来,紧跟着她听到了一声茫然的呼唤,“俞小葱?”
她猛地转过身去。
月光下站着少男少女。董糖,和封池!

方才摸小葱脸的那个人喝了一声,“不想死就快滚!”
小葱看见董糖哆哆嗦嗦地去拉封池的袖子,不想却被他一把甩开了。封池大步向自己走来,同时回头向董糖大喝,“回家去!”
“嗬,冒出个英雄!”有人大笑着说话。

封池面色不改,用一种小葱不熟悉的清冷语调慢慢地说:“哥几个,这是要劫财呢,还是要劫色?劫财的话我尽量满足。”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扔在地上,“要是劫色呢,给兄弟个面子,兄弟我感恩戴德!”
那五人还没说话,就听董糖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封池我恨你!我恨你!”身子软软地蹲了下去,压抑的带着绝望色彩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即便是这样危机四伏的时刻,田怡还是忍不住看了小葱一眼。

小葱的视线谨慎地与田怡相接,意味深长中她忽然想到了英素素的话——嫉妒真是魔鬼!
真是!它竟然能让一个女生无视危险的环绕,连等十分钟跑到安全地带都不行,只能现在立刻马上就崩溃!

董糖的声音渐低,她咬着牙抬起头来,一个穿格子西装的人认出了她,大呼小叫着哎呀呀:“我没看错吧,这不是船上那位吗?”声音无比震惊!“宁哥你看,就是啊!
被叫做宁哥的那个人越众而出,脸上是玩味的笑意。
“今天真是好日子啊!”他转过头去看封池:“英雄,这是哪一出儿啊?你这是见了新欢忘了旧爱呀,还是见了旧爱忘了新欢啊?瞧把咱小公主气的!”他走到小葱身边,食指在她下巴上一撩,俞小葱被迫抬头。





、彩云

“放开她!”封池的声音不容置疑!
小葱眼睛一热,泪水直直流下,淌到了那人手上。

从她拒绝他,封池就总是小心翼翼,那个英俊硬朗的贵公子在她面前几乎卑微。这一次,让她见到他的强硬,竟还是因为她!

宁哥收回手,在手上很夸张地舔了一下:“这美人的泪都是甜的!”周遭一片放肆的笑声。
“小子,知道你来头不小。我今天就破例给你个面子!”宁哥笑嘻嘻地说话。
封池马上说:“那就谢谢了!”
“不过呢……”宁哥拖长了声音,“这两个,你只能带走一个,你考虑考虑?”

口哨声此起彼伏。小葱咬紧了下唇,她听到血液在太阳穴处愤怒地跳动。
封池变了脸色。

“抓紧时间吧,别让我反悔!”
“让她们走,她们三个!”
“我再说一遍,你只能带走一个!”

封池忽然笑了:“别闹了,你们会让我带走一个?然后带着人来救另外两个?这没什么好玩的,想看戏,打开电视就行了,何必出来呢?”
小葱心里一紧。他说得对,他们不会只放一个人!

宁哥也笑了。他想了想,说:“我的确实想看场好戏。但我没骗你,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去报警,我绝不拦着。好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选哪个?”
封池没说话,下一秒,他的拳头直直挥到了宁哥脸上。所有人拥上去。

原来电影里的打斗都是音效。其实拳头砸在胸口的声音闷闷的,腿踢上去也远没有那么脆生,只是呻吟和叫骂半点不输哪怕最黑帮的电影。
她没有时间从中去辨别封池的声音,她四下看了看,这地方荒凉得连根棍子都没有!有那么一刻她无比希望自己能变成鲁智深,那起码眼前这棵大柳树还派得上用场。

场内忽然多了女生的声音,她愕然转头,发现田怡跟董糖竟已加入了战团!她一下子被提醒了:要什么棍子,我不是有指甲有牙齿吗!

是过了多久呢,今天这里的三个女孩子才明白?
指甲和牙齿只有在跟同性打架的时候才是武器。

跟异性打架,如果对方能让你用上它们,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喜欢你!
很可惜,她们今天碰到的是偷香窃玉而非怜香惜玉。

小葱脸上挨了一下,火辣辣地疼。田怡披头散发,胳膊上一大块乌青。董糖倒是没受伤,但衬衣的扣子全挣开了,正死命地护着前胸。
人群散开,小葱看见了封池。

他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表面上看不出怎样,只是一身簇新的衣裤已经不能看了。
他的动作有些艰难。
“封池,封池你怎么样了?”董糖哭得声嘶力竭。
封池低着头,谁也不看。
一个人过来骂骂咧咧地搡了他一下,他踉跄了一步又站稳。

“这小子看着娘们唧唧的,劲儿倒不小,爷差点让他挂上彩!”
“这叫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主儿拼命了!”
一个高个子走过去,在董糖护着前胸的手臂上摸了摸,回头猥亵地笑。
封池还是低着头,似乎什么都没察觉。

“小子,别装看不见啊,那多没劲。”高个子抓住董糖的手臂把她拖到封池身边,另外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封池像发怒的豹子一样扑过去,被旁边一个人一脚绊倒。
董糖的嘴角已经咬出了鲜血,身子抖得像落叶,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放了他们,我给你们钱,多少都行!”

这一刻小葱觉得她的心痛甚至压倒了恐惧。

那是多么高傲的男孩儿。世家子弟的优越感是潜藏在骨子里的。那是真正的骄傲。让这样一个人承认他连自己的女孩儿都救不了,让他只能把钱抬出来。这是多大的屈辱!

宁哥说话了:“小子,我知道你是封家三少爷。不过你好像还不知道我是谁。很可惜,我不缺钱。”

“那你们想怎样?”封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多明显啊,这还用问啊?”宁哥嚣张地笑:“我给过你机会,但你错过了。”他看看董糖,又看看俞小葱。“不过呢,我还真是很好奇,这俩妞儿你到底喜欢谁呢?”

“宁哥,我们也想知道啊。太他妈刺激了!”
还是那个高个子。“我给这小子下剂猛药,怎么样兄弟们?”
伴随着衣料被撕开的声音,猥琐淫邪的啧啧声响起。

“怪不得都说美人得在月亮底下看,瞧这小皮肤,都掐的出水儿。别遮了,哥哥告诉你,越遮就越让人兴奋哈哈哈!”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董糖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了。

小葱死死闭上了眼睛。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两个人都拉不住势若疯虎的封池,又上去了一个才压住他。
宁哥走到小葱身边,拍拍手。
“弟兄们,要我说,真正的猛药在这儿呢。”小葱终于绷到了极限,她几乎听到了脑子里神经一根根断裂的声音。

宁哥把她的两只胳膊别到身后,用一只铁钳一般的大手牢牢控住,另一只手像方才那样挑起了她的下巴。小葱被迫挺胸,眼前漆黑一片。
锁骨处一阵潮湿……她听见田怡闷哼了一声,和不耐烦的一句,“老实点!”小葱暗暗积攒残余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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