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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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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一碗热干面搁多少芝麻酱合适。”赵千帆倒挺有耐心。
“问这个干嘛?”
“想吃了呗。”
“想吃回来吃。”说完这句霍童觉得不对,问:“你做?”还是有人给他做?
“做了,不好吃。”
“你拉倒吧,回来再说。”就他那手艺。
“你告诉我一声就完了。”
告诉他他也不会。霍童问:“你拿什么面做的?”
“超市买的,不就细的圆的那种?”
细的圆的面条多了去了。霍童笑死:“得是碱水面。行了,你歇歇吧,回头再说,我上着班呢。”
“别光说我。”赵千帆才不管那些:“你也学学做炸酱面吧。”
这少爷,今天真是抽疯,跟个家庭妇女似的。霍童回:“我没那个美国时间。”
“学学吧,有好处。”
什么好处?
“总不能今后我跟着你过,想吃口家乡面都吃不着吧?”
霍童听懂了话后头的意思,有些心惊,不吱声。
“童童,下次跟我回来见奶奶。”
一针戳破
亲戚的朋友生了小孩,霍童不好一点也不照顾,中午到病房里关心了下情况又陪着闲聊了会儿天,走出病房,碰上从外头办事回来的主任,忙招呼:“主任,下午想跟你请个假。”
主任只愣了一下就点头:“好。”
这下给霍童弄得不好意思了,这假后头肯定得补,但已经是月末了,要补也只能下个月,于是说:“我以后肯定补。”
主任倒是笑笑就过去了。
霍童回到办公室,看见上礼拜终于从门诊调回来的谭宝娜在里面,忍不住叨咕两句:“主任这一阵蛮好说话咧。”
谭宝娜还在忙着写病程,头都不抬:“么样说?(怎么说)”
霍童把刚才的事儿一说。
谭宝娜笑:“那也就是对你。”
霍童瞪她。
谭宝娜还是笑:“本来就是的,现在哪有人敢惹你?”见霍童脸色变了,她也不惧,劝:“不过这也不是么好事,你晓得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你知道的)前两天,门诊那边还有人找你。”
霍童愣了:“啊?”
谭宝娜做个你放心的表情:“外头来的人。主任刚好过去会诊,帮你挡了。”
霍童更纳闷了,看向办公室门口——真要有什么事,刚才主任面上可一点没露。
“我说你也注意一点,”谭宝娜声音压得更低:“有人保你也还是低调点好撒。”
“嗯?”
谭宝娜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玩得那猛!”
霍童狐疑,几步站到办公室门边墙上的镜子跟前,一照吓一跳,右侧脖颈上,红赤赤的一团,淤着血——元元!等着的,看她回去不揍他的小屁股!
回头对上谭宝娜,她笑着骂:“把你满脑壳的黄色废料给我丢它(把你满脑袋的黄色废料给我丢掉)!”
谭宝娜贼笑:“未必不是?(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咧。”霍童想一想,低声说:“人都不在跟前,我么样鬼搞撒?(人都不在眼前,我怎么乱来)”
谭宝娜被她少有的幽怨语气恶心到,觉得需要确定一下:“你屋里那位不在?”
“嗯。”霍童也觉出来工作场合表现娇羞不合适,收了不正常的语气:“不过下午就回了。”
“哦——”谭宝娜嘻嘻嘻:“难怪急到请假(难怪急着请假),去去去!”
霍童往里面的休息室走,她是要去接人,但也没那么急。
换了衣服出来,看见谭宝娜指着她座位上的包:“你的手机在响。”
霍童忙过去掏出来,看了号码以后笑着接通:“洪总,现在架子大了哈,要见个面都得预约了。怎么样,中午有空吧?”
“少寒碜我。”那头的人笑:“空是真没有。中午约了客户吃饭。”
“我——”
霍童刚开了个口就被打断:“知道你要干啥,跟我还来虚头八脑那一套,你累不累?”
“行,”霍童直接问:“那你明告诉我吧,上回问你的事儿,到底怎么个情况?”
“没怎么,”老主任的大侄子轻描淡写:“上头在咳嗽,下头跟着感点冒。”
这种感冒咳嗽她不管治也治不着。霍童只问:“到什么程度?”对赵千帆有多大影响?
“什么程度?咱市的几个大项目统统得重新过审,包括你们医院新址那边的地块儿,问题大着呢。”
“……”霍童没话。
那头哈哈乐出声:“知道你们女的不关心这个。”不再绕弯子逗她:“放心,你那位,这事儿对他不能说一点影响没有,但最惨的肯定不是他。小子家里挺走运的,站对了边儿,倒霉的是他家对头。”特意压了半句没说——要没有之前霍童请托他了解这事儿,他也不能知道这里头还关系着最早姑妈跟他说的这小妞的那段绯闻——现在细想想,这呛口辣椒,他这个段位的果然吞不下。
想到这儿,大侄子又有些不甘心:“我说,你这段没再碰上什么麻烦吧?”
一个再字让霍童起了疑心:“什么麻烦?”
大侄子被她的紧张也弄紧张了,又不能说是自己听了小道消息担心那位倒了霉的北京世子狗急跳墙抢不着金山就去抢女人,只能支吾:“我不是怕你关己则乱嘛。”
霍童听出他的回避,也不多问了:“我一平头老百姓乱什么乱。行了,总之谢谢你,改天再请你。”
“我不缺你那顿饭!”那头半真半假地呵斥她:“以后别再为这种事烦我就行,忒刺激人了也。”
霍童呸他:“就你那胆儿,谁能刺激你啊,挂了!”
完了自己笑,还好没事——以后自己真得厚道点,好歹跟人相过亲,为了现任一再麻烦别人,是有点那啥了,注意,得注意。

赵千帆挎着随身包出了闸口,鼻子痒,低头正揉,听见有人喊他:“赵千帆!”
抬头,呦,她主动来接他,难得。赶紧走过去:“今天不用上班?”
霍童笑:“请了假。”听他瓮声瓮气的,问:“感冒?”
赵千帆点头:“回头给我找点药。”
霍童嗯一声,然后忍不住:“大夏天的你感冒,傻子吧你是?”
赵千帆啧一下:“我愿意啊?”想起第一次见她就是感着冒在机场,心神一荡,拽住她停了步子。
霍童走得好好的突然被叫停,转头特奇怪地问他:“干嘛?”
赵千帆不急,立在原地笑眯眯地看她,半天低声说:“亲一个?”
霍童眼睛瞪了瞪,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攀了他的肩膀,半踮了脚,偏头在他唇上裹了裹,拉着人就往外走:“走了!”
赵千帆哈哈大乐:“去我那儿?”
“先吃饭。”
“哪儿吃?”
“跟我走。”
出机场叫了的士,两人在车后头挨着坐了,赵千帆不错眼地直盯着霍童。霍童任他看了两分钟,见他还不知收敛,右手暗掐到他左大腿上——刚才在机场现眼还不够,这儿前边还有个司机呢。
赵千帆让她掐,等她松了手才伸手在她脖子上轻刮了下:“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刚才她亲他的时候他就看见了,煞风景。
霍童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在问什么,也往那位置撩了撩,老实说:“元元。”
“哦。”赵千帆再用手蹭蹭:“臭小子。”
霍童抿嘴笑:“他长后槽牙呢这两天,逮谁咬谁,咬哪儿是哪儿,不光脖子。”偏头看见赵千帆果然很感兴趣地竖了眉毛,她笑出声,完了靠过去用气声逗他:“回家给你看,其它地方。”
赵千帆呆了呆,低下头嘿嘿笑,虎妞在这方面真是太靠谱了。
的士到了地方,他笑不出来了:“你就不能找个安静点儿的地儿?”他从飞机上下来现在脑袋都还嗡嗡。
霍童回:“不能。”拖了他的手直奔目的地。
赵千帆看见擦身而过的铜铸雕像,心里尽犯嘀咕:全国的步行街都整这些景儿,显得自己多有文化似的。
没走一会儿,霍童站住了。
赵千帆抬头看,石鼓、窗花、灯笼、中国结、青花大瓷碗,果然没跑出他的估计。
霍童斜眼瞟他,也不吭声,到店里找了位置,不要别的,就两碗全料热干面。
面上来,赵千帆看着铺得满满的胡萝卜丁、酱萝卜丁、香葱、混了白芝麻的黑芝麻酱,抬头带点疑惑地瞅对面起劲搅面的霍童。
霍童专心吃,眼都不抬地对他说:“吃你自己的。”
赵千帆拿筷子挑了两口,没食欲,撂下了。
霍童把自己碗里吃得只剩个碗底,一眼扫见对面还满着呢,弯着嘴角问:“不好吃?”
赵千帆点头:“干,吃不进去。”
霍童嗯了嗯,痛快结账,完了招呼他:“走吧,去你那儿我做了给你吃。”
那还绕这么大个圈干嘛。赵千帆直觉有异,但并不问,一路跟着又打车,回家。
霍童二话不说进厨房,白米熬了粥,再从冰箱里拿了瓶橄榄菜,刚摆好了碗碟,赵千帆洗得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踱出来。
“吃吧。”霍童往桌上指。
赵千帆眼皮抬一抬,在桌边坐了喝粥。
“好喝不?”霍童问。
“嗯。”他点头。
“跟刚才那面比?”
“强完了。”
“嗯——”霍童眉开眼笑。
赵千帆灌了个半饱,放下筷子:“说吧,什么意思?”
“我爸让我跟你断了。”
赵千帆靠到椅背上。那现在这顿算什么,散伙饭?!他又不跟她爸谈恋爱,老爷子说得着吗。
霍童显然也明白这个理,说:“我觉得就这么断对你不厚道。”
谁跟她讲厚不厚道了——她要诚心跟他处,怎么对他不厚道都行,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不至于受不了一点女流之辈的磋磨——现在他就要她一个明确态度。
赵千帆于是开口:“这回回去,我家那边在咱这事儿上的确拦着了。到现在我爸妈也没完全松口。可霍童,恋爱结婚这种事儿,当间的俩人要都诚心,谁也拦不住,你懂吧?”
霍童盯他一会儿没说话,突然伸出个巴掌到他面前:“你知道咱国家有五大名面不?”
赵千帆冷不丁被打了岔,呃的一声卡在嗓子眼里。
霍童原本也不为教导他面点知识,自己收了两根指头:“我们的热干面和你那炸酱面,都在里头。”
“哦。”赵千帆点头。所以?
“刚才带你吃的那家,蔡林记,热干面的祖宗。你觉得不好吃。”
“是没你做的有味。”
“嗯。”霍童也点头:“可我只能做出我自己家这味儿。”
赵千帆有点摸到她的意思了。摸到了,心里头反而更有气了:她这是点他那天电话里说的事儿呢。可没人像她这么装傻充愣——他那天说的是单纯让她学做面吗?
霍童还在说:“你讲诚心,是不是得把咱俩先搁到一条线上?”
接着说。赵千帆给个鼓励的眼神。她这么两句两句的全不挨着,不听完整了他指定得钻她套儿里去。
霍童从善如流,接茬儿说:“我要愿意,给你做什么都行。但你别指望我能让你吃到‘家乡味儿’。”停一停:“我这边的确有家累走不开,也想咱俩能安安顺顺地走到一块儿,那天你说要跟着我过,我高兴得不行。可赵千帆,你想清楚了,心里别有一点儿委屈,我就一小老百姓,扛不住你一大男人将来跟我翻脸说我耽误了你在皇城根儿下的大好前程。”
赵千帆直勾勾看她,不吱声。
不都说女的一恋爱就零智商甚至负智商,可谁对着他跟前这虎妞敢这么说?
三言两语的,她一针戳破他嘴上没说可身上不脱的那股子纡尊降贵。
奶奶疼惜他让人拿住了,他何尝不想翻盘,可霍童坦率得都近乎无知无畏了,他拿什么跟她较劲?
揽过霍童还支塄着的头,赵千帆舌吻:“我要后悔,你拿鞋底抽我,甭留情面。”
当他的家
还在北京没回来的时候,赵千帆就知道大刘被收拾了,只不过没想到他那样家大业大嚣张跋扈的人能被收拾得这么惨。
“老高,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在家谈完了公事,赵千帆一看面前的副总要走,拦下来。
副总啊一声,不知他还要问什么。
“刘振纲。”赵千帆挑明了。
“哦,”副总憨厚一笑:“他自己背时。”
赵千帆盯住不放,他都当面问了,这人还跟他装低调。半晌才又开口:“没让你为难吧?”
他这位副总学历不高,但在社会上闯荡了多年,练就了一身的好本事,能力是够的。可这世上,什么时候都不缺牛人,自己说到底是个商人,当初找人接胡正彦的班,老高并不是唯一人选——能力之外,这人身上有更让他看重的东西。
高家早年穷,俩儿子读书只能供出一个来,老高二话没说把机会让给了小自己一岁的弟弟。弟弟也争气,一路读书上进,一个农家小子硬是折腾成了现在省委书记身边的红人。尤其难得的是,人发达了也没当白眼狼,虽然不方便明目张胆地干出太出格的事儿,能力范围内却也没少给哥哥帮扶。
但常在河边走,湿鞋就是个注定的事儿,到底让人找了个把柄阴了一把——这把柄不是别人,就出在老高身上,说的也无非就是些任人唯亲以权谋私的老磕儿,在他赵千帆眼里根本不算是事儿,但对于这农家出身的兄弟俩而言,那是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的。
当弟弟的怕哥哥多心把事情瞒得滴水不漏,可亲兄弟之间很多事无须明言,老高很快觉察出情形不对,散尽了几乎全部积蓄不说,还寻了个由头彻底退了出来,正赶上赵千帆这边要用人,经朋友一介绍,当下里一拍即合。
“没什么为难的。”老高还是笑:“我这也是为着公司为着自己。”
赵千帆知道这句不算是假话。
当初收老高进来,他倒没打算立即就用上这层关系,图的不过是个有备无患。至于后来有了大刘的事儿,他也没觉得这一对出身一般的本地土著兄弟能有多大助益,是老高自己记着先前他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帮忙解决了他老丈人一家的后顾之忧这点恩情,借着早年积下的关系私下里打听了,没成想打听出来这里头恰好牵扯着之前祸害他兄弟俩的关系人,那还不玩命整!
所以动机纯不纯啥的他赵千帆不管,客观结果上老高的确帮他解决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感谢还是要有的。赵千帆点点头:“改天找高秘出来一起吃顿饭。”
老高摸摸脑袋:“等这阵儿过了吧,他上德国考察去了。”
“嗯。”赵千帆从沙发里站起来:“那我就不送你了。这两天我也有些事儿,公司那边你多盯着点儿,有什么事儿直接联系我。”
“知道。”老高拿好了包,走人。
赵千帆关了门,回身到茶几上拿了手机拨号,听到那头接起来,说:“童童,你——”
霍童声音压着,挺着急的样子,打断他:“我今天不能过去你那边,医院——妈妈,你在那边瞎问个么事撒——我医院有事,再说吧。”
赵千帆没来得及多反应,那头已经变成了忙音。
他从北京回来那天俩人把话谈开以后,这家伙就一副他赵家当家主母样儿,从来只有他等她召见的份儿。
当家主母?郁闷之余,赵千帆又想起刚才电话里霍童窜高的那句方言——她老娘在她医院干什么?她老娘在身边她说话怎么就非得压低声音了,这时候了都,他在她家里人跟前还那么见不得人?

霍童完全没有一丝要给谁当家的想法,挂赵千帆的电话实在是形势所迫。
今天上班上到一半她接到家里电话,王兰珍说元元早上起来以后不肯吃饭,好容易给喂进去一勺,没成想孩子哇一声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大哭。眼看情形不对,老爷子拨开孩子的嘴使劲往里瞧,孩子小手扶着腮帮子往后撤,死活不让看。这下老俩口明白了,孩子牙坏了,抄起来就往医院送。
到了医院,霍童领着一查,吓了一小跳:孩子新长的后槽牙不知什么时候碎了将近一半,还没碎干净,扎破了周围的嫩牙肉,发炎肿得厉害,难怪他疼。
看诊、拿药,费了半天劲总算是弄妥当了,正准备给老小送回去,孩子开始嚷着口渴,霍童没办法,只能转个弯给带回办公室。
这下不得了,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全都赶过来严肃围观。元元倒没什么,人多是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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