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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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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野突然转了过来,说,“宋小姐,方便占用你一点时间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海月怔了下,点头,“好。”
得到她的首肯,夏东野伸手,按下了最顶层的按键。
电梯徐徐地上升,不一会儿,就到达了顶层,门一打开,夏东野回头看了她一眼,跨了出去。
海月跟上去,急切地问,“夏、夏先生,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是关于允言吗?”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很不道德
“宋小姐,你不觉得,对一个已婚的女人而言,如此迫切想知道另一个男人的情况,很不道德吗?”夏东野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对不起……”海月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也很对不起司空经秋,但是,她只是想知道允言的病情到底怎么样而已……
“你应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夏东野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冰冷,“我不管你、杜允言还有经秋三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既然你已经嫁给了经秋,就应该把杜允言完全忘记。”
“我知道……”可是,她那么爱允言,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海月低垂着头,红了眼眶。
“那天,我安排你们见面,也仅仅是希望你跟杜允言把话说清楚、让他不要再继续在医院里发疯而已。你千万不要把我误会成那种会替你们拉线的人,经秋才是我的朋友。”夏东野严厉道。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问允言的事……”海月垂着头,眼泪抑制不住地滚出眼眶,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上,浸湿了干燥的水泥地,“我只是……想知道允言有没有好好治疗而已……”
夏东野瞥了她一眼,说,“杜允言已经没事出院了。”
允言已经没事了?
海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抹抹眼眶,说,“夏医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最好是这样。”夏东野满意地点头,从白色衣袍里拿出一个墨绿色的小盒子,递到海月面前,“杜允言让我把这个东西还给你,他说,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海月吸了吸鼻子,抬头,接过那个墨绿色的小盒子打开。
一枚银戒静静地躺在小盒子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海月被那抹光芒刺痛了双眼,情绪完全崩溃,热泪再也噙不住,狂涌而出。
这个戒指是她几个月前允言生日的时候,她特地跑去买来送给他的。允言送给她的戒指,海月把它串在项链上,挂在了脖子上。
、很不道德
当时,他们窝在允言租住的小房间里,慎重地为彼此戴上代表了一生誓约的戒指,并约定好,大学一毕业后就结婚。
那天,他们靠在一起,规划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未来,一起找工作,一起存钱买房子……他们甚至,连未来要生几个孩子,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他们还约定好,不管吵架吵得多厉害,都不轻易地提分手,而一旦把戒指还给对方,那就表示,两个人再也没有可能了。
海月视线模糊地看着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的戒指,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又一颗滚滚而下,滴到手背上,滑落进小小的纸盒子里。
直到这一刻,海月才真正明明确确地认识到,她跟允言,已经完全不可能了,那些梦想,再也没有机会实现……
海月紧紧地捏着那个墨绿色的纸盒子,缓缓地蹲下来,泣不成声。
夏东野点了根烟,靠在栏杆,从容的吞云吐雾,看着海月哭,完全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好一会儿后,海月总算是慢慢镇定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小盒子收进口袋,站起来对夏东野鞠了个躬,诚心诚意地说:“夏先生,谢谢你把这个交给我。”
夏东野喷出最后一口雾,将烟头丢进一旁的垃圾筒里,对她的道谢嗤之以鼻,嘲讽道:“举手之劳而已,以后你只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再跟有的没的男人来往就行了,我可不想某天在看报纸的时候,看到新闻头条报导邶风集团的继承人离婚或者妻子有外遇。”
他可不想害死好友一个孩子后,还害得他连老婆都没掉。
海月全身一僵,深吸了口气,“从今天起,我一定会记住自己的身份。”
“那就好,把眼泪擦一擦,我们该下去了。”夏东野瞄了她一眼,迈开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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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在场
夏东野又带海月去洗了下脸,确定她的眼睛看起来不像刚才那么肿,精神也好一些后,才领着她回到办公室。
一看到他们出现在门口,司空经秋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夏东野,“她怎么样?”
夏东野耸耸肩,“具体的情况得问你老婆自己,因为某人的坚持,所以女医生在检查和描述病情的时候,我不方便在场。”
夏东野特地加重了“不方便”三个字,然后一脸痞样的看着他笑。
“懒得理你!我走了!”司空经秋瞪了他一眼,揽住始终不语的海月,离开了夏东野的办公室,走到外头的车子旁。
司空经秋打开车门,让海月坐到副座,系上安全带后,这才绕过车头,走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座。
“肚子饿不饿?”发动引擎的同时,司空经秋突然出声问她。
海月摇摇头。出门的时候喝了一杯牛奶,现在肚子还有点涨。
“医生怎么说?”
海月红了下脸,结结巴巴地把女医生交待的话复述一遍给司空经秋听,然后屏着息注意他的反应。
“嗯,我知道了。”司空经秋点头,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
他没有看了海月一眼,直接拿出手机,看了下来电号码,按接听键放到耳边,冷静道,“什么事?”
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司空经秋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连讲话也突然冒出好多海月听不懂的专业名词。
略为低沉的嗓音在小小的空间里响着,海月不由地转头,看向司空经秋轮廓鲜明,近乎完美的侧面,和他从容不迫的态度。
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愿意花这么一大笔钱,就为了跟她结婚呢?
海月怔怔地看着他,实在有点想不通了。
虽然后来听那天合伙绑架他的保镖说,是因为她的身材非常符合司空经秋开出来的标准,但跟她拥有同样身材的女孩子并不少啊。
、不方便在场
她相信,以司空经秋的身价,在登报发布一个征婚广告,一定会有很多符合他条件的女生涌上来,毛遂自荐想要替他生孩子的。
海月蹙眉思考着。
与林秘书讲完电话的司空经秋放下手机,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将车子从停车格上退出来,转到宽敞的马路上,直接朝公司的方向开去。
车子平稳地在马路上行驶,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车子来到一幢简洁而大气的商业大楼前。
司空经秋将车子开进停车位,替海月解开安全带。
两人一同下车。
司空经秋跨下车门那一刻,立即有有个穿着极为职业的女生冲了过来,一脸的焦急。
海月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林秘书像一只蝴蝶一样翩翩飞来,在司空经秋面前站定。
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不要讲话比较好吧,反正他们讲什么她也听不懂。
海月看着他们,保持沉默。
司空经秋微蹙着眉,看满脸焦急的女生一眼,“林林秘书,到底怎么回事?”
“报告总经理,优璇集团董事长的千金林佑怡小姐一口咬定我们的合约有问题,不肯签约,说有些细节一定要当面跟您说清楚。”
司空经秋拧眉,“那个合约我刚才不是已经教你改过了?”
林秘书含泪点头,“我已经照着总经理的意思仔细地改过了,可林佑怡小姐还是坚持合约有问题,要亲自跟总经理面谈。”
司空经秋揉了揉太阳穴,“她到底有什么问题?这次优璇集团的负责人不是罗楷瑞吗,怎么突然又变成了林佑怡?”
“这个……”BOSS又开始揉太阳穴了,每次他揉太阳穴,就一定会有人遭殃。林秘书的小心脏微微颤抖了下,抹了下冷汗,祈祷这次惹怒BOSS的不是自己。
林秘书努力地挤出比较自然一点的笑容,说,“林佑怡小姐说,罗楷瑞先生昨天正式被调往香港分公司任职,短期之内不会回来,所以这个合作项目就全权交到林佑怡小姐手中了。”
、不方便在场
“所以她现在的意思是,想跟我重新谈判吗?”司空经秋的瞳眸闪了下,牵住呆愣在一旁的海月的手,毫不避嫌、大摇大摆地走向大门,走进电梯里。
“总经理?现在该怎么办?”林秘书也跟了上去,她的脸还是紧紧地皱着,着急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司空经秋身边还站着个人,上前一步,结果踩到了海月的脚。
林秘书的鞋跟至少有八公分之高,甚至还是那种看上去穿了会摔断腿的细根,本来已经决定把自己当隐形人看待的海月,不由轻呼一声,“痛……”
林秘书愕然,瞪着大眼,看着被BOSS牵在手里的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站在总经理旁边。你的脚怎么样?痛不痛?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林秘书一阵连珠炮,“答答答……”的说个不停,海月张嘴,正想应林秘书只是踩了一下,不必大惊小怪。
另一道声音快她一步地响起来。
“有没有怎么样?”司空经秋扫了惨白着一张脸的林秘书一眼,才把视线转回来问海月。
“没、没事……”海月连连摇头,生怕耽误了他们谈正事,于是赶紧说,“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真的没事吗?”林秘书还是不放心。
他们刚才明明还在谈工作,怎么一下子重心就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
不习惯成为焦点的海月尴尬地笑了下,低下头,“真的没事。”
大概是公事实在紧急,又或许是海月闪避的态度太过明显,他们终于不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继续接着谈论公事,一面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方便在场
林秘书走在前头,推开门,体贴等他们走进去后,才轻轻地带上门,“总经理,您要跟优璇集团集团的林佑怡见面吗?”
司空经秋敛眉沉吟了下,点头,“嗯,先把修改过的合约拿进来给我,十分钟后再带林佑怡到办公室来。”
“是。”林秘书点了下头,优雅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海月看着门上的门,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要不要出去回避一下?”
“不用。”司空经秋摇头,转身推开办公桌右边的小门,把海月带进去,“你先进去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叫再叫你。”
海月轻轻点下头,没有异议。
虽然她并不困,但呆在这里,总比在外边听一堆自己完全听不懂的专业名词来得好,也避免了尴尬。
海月打量着这个并不算小、设备齐全的休息室。
整个房间的装修色调都是米色的,看起来无比简洁,连摆设也一样简洁,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盏台灯、一台液晶电视、一个衣柜、再来是摆满各种商业杂志的书架,还有一面镶着压花玻璃,隔着一层看不清楚里头的情形,但海月判断,玻璃后边应该是洗手间或者浴室之类的设施……
司空经秋没有多说话,拉下百叶窗、调了下空调的温度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海月本来一点睡意也没有,然而当四周的光线变得有些昏暗,整个房间的空气也变得有些暖,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她环顾了四周一眼,脱了外衣,钻进被窝里去。
一触到柔软的枕头,海月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累了,拉来被子盖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吵醒她的,是一阵女人奇怪的呻吟。
海月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难道是刚刚做梦吗?
海月愣了下,转头看向墙壁上的挂钟。
十点三十五分。
她才躺下不到二十分钟的时候,难怪还是这么困。
、味道
海月又打个哈欠,躺下去准备继续再睡,又一阵不容错听的奇怪呻吟从门外传进来。
是那个林秘书不小心摔倒了吗?
海月掀被下床,抓来床头柜上的衣服披上,狐疑地走过去,轻轻地按住门把,拉开一条小门缝往外看。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这种火辣而让人尴尬的场面!
一个发型极为干练的女生正跨坐在司空经秋身上,她身上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整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胸衣被推高,一双手正握着她高耸挺翘的丰盈搓揉。女生的窄裙摇摇晃晃地挂在一边修长的腿上,随着女生向身体不断地向上耸动的动作,煽情地摇晃着……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
海月不敢再多看,趁他们还没有发现自己在偷窥的时候,轻轻地关上门,红着脸退回床边,迅速地扯掉外衣丢到床头柜上,跳上床拉来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门外不断的有暧昧的声音传进来。
“唔……轻点……啊……那里不行……啊……”
“嘎吱、嘎吱、嘎吱——”
这里的隔音效果真的很不好!
海月抓来枕头盖住自己的头,希望能把声音隔绝在外,然而根本一点也不管用,声音还是一字不漏的飘进耳朵里。
“啊……啊……啊……”
嘎吱、嘎吱、嘎吱——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传来女人细细的尖叫声和男性满足的低吼后,终于回复了平静。
海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拉下被子爬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忽然“啪答”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难道他们还想到这个休息室里来继续不成?
海月一头黑线地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隐约间,听到脚步在地毯上移动的声音,从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来判断,那人应该是朝自己走过来。
海月赶紧松开手中的被子,闭上眼睛装睡。
下一秒,感觉盖在头上的重量微微轻了一些,海月想,应该是被子被掀开了。跟着,枕头被拿走,新鲜空气窜入鼻腔的同时,海月也闻到了一股来自此刻站在床边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的情欲味道。
、味道
海月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试图重新钻回被子里去,将那股味道阻隔在外。
然而不管她怎么往下挪,就是没办法把头部埋进被子里,海月想,应该是对方把被子扯住了。不仅如此,对方甚至还将手伸进被子里圈住她的腰和小腿,轻轻一托,把她整个人往上移,将她的头重新放回到柔软的枕头上。
熟悉的触让她立刻知道进来的人是司空经秋。
感觉到有股带着微喘的灼热气息在脸上吹拂,海月不由皱了下眉,撇开脸。
一只手迅速地托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地将海月的头移正过来。
他想做什么?
海月的心一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从投射在脸上的阴影判断,海月知道司空经秋一定是在仔细地打量自己,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却能从司空经秋略为浓重的呼吸中感觉出来,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也能想象得到他现在的眉一定是微蹙的。
可是为什么?
他不是刚跟那个漂亮的女生做完吗?为什么会心情不好?
胡思乱想着,海月缓缓地放慢了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处于熟睡当中。
久久之后,拂在脸上的气息消失了。
海月听到脚步渐渐离开的声音,长长地吁了口气,撑着身体慢慢地坐起来,看着米色的墙壁,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思绪渐渐飘远。
她真的可以跟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婚姻里走完未来几十年的人生吗?
海月不确定了。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新一波的和谐大军来了,和谐万岁、天朝万岁!!!
、味道
司空经秋冲完澡出来,看到海月坐在床中央,一脸茫然的样子,怔了一下边擦头发边走过去坐到床边,“醒了?”
“呃……嗯。”海月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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