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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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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膝盖,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十分伤心。
这么晚了,这个女孩子为什么坐在这里哭?
郑美优想起最近正是高考放榜的日子——
是因为高考落榜了吗?
郑美优愣了几秒,回过神来,朝那个年轻的女孩子走去,“小妹妹,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很危险的。”
年轻的女孩子抬眸看了郑美优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哭。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郑美优环顾了已经没什么店开着的街道一眼,好心地提议。
她会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虽然这一带的治安非常好,但入夜之后,还是有可能发生很多意外,特别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如果这个女孩子在这里发生事情,新闻一报,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这家店是她存了五年的钱才开起来的,而且地址很好,店租又便宜,她已经打定主意在这里一直把店开下去,可不想因为发生强暴或杀人案影响到生意。
虽然可能要花不少的钱打车,但为了花店着想,她只能忍痛“割钱包”了。




、折磨她一整夜

然而让郑美优没想到的是,在自己问完这句话后,那个年轻的女孩子竟然“砰——”的一声晕倒在冰凉的地上!
而她这一晕,也开启了两人之间的缘份——
郑美优收留了这个女孩子,并聘请她为花店的员工。
然而几个月多过去了,若琪始终没有向自己说明,那天晚上她为什么会那么晚一个人躲在店门口哭……
大概和她刚才所做的恶梦有关吧。
郑美优叹口气,收回思绪,“若琪,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几个月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她并不是真的想要探究,只是若琪的脸色实在很不好看,让她不由有些担心。
“郑姐——”夏若琪敛下眼睑,假装没有听到郑美优的话,捧起面前桌子上的花艺,“今天是周一,邶风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花要换了,我先把这个送过去。”
语毕,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急地离开了花店。
那个孩子……明显还没有从当时的阴影中走出来啊。
郑美优看着夏若琪匆忙逃离的背影,除了叹气,再也想不出任何的表情。
*****
夏若琪并没有立刻搭公车到邶风集团去,而是抱着那盆花闪进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靠着墙壁,满心疲惫地坐了下来——
现在搭车的话,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坐在车里哭出来。
几个月来,她强迫的尘封了记忆,不停地对自己洗脑,那只是一场梦……渐渐地,也不再想起那件事。
她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
然而,刚才的梦却如此清晰地提醒着她,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不管她如何假装。
失去的东西早已失去。
时光无法倒流。
她再也不可能回到几个月前……
找回那个虽然生活过得很清苦,但却开心快乐的自己。
郑克耘。
她的人生、她的一切,已经被一个叫作郑克耘的男人,彻彻底底地毁了……




、折磨她一整夜

夏若琪盯着怀中开得十分娇艳的花朵,想到自己看不到光明的人生,终于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串又一串地落下,“啪答啪答——”地落在花瓣、枝叶上,然后滑落,在地上打碎,浸湿了一小片地方。
从巷子口路过的行为听到啜泣声,无一不停下来看几眼,然后才离开。
他们的目光里,有不解、有怜悯,还有鄙夷……
察觉到行人的目光,夏若琪用力地咬牙,想要压制离不开从喉间不断溢出的声音。
然而,牙根都咬得疼了,却还是无法控制住已经崩溃的情绪和眼睛。
夏若琪没有办法,只能伸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捣住嘴,才终于止住了从胸腔内发出的、无法抑制的悲鸣。
然而眼泪却没有办法停下,反而流得更凶了。
……
不知过去了多久。
夏若琪的眼眶里再也流不出泪来,她崩溃的情绪终于慢慢地缓和过来,喉咙也不再像方才那样哽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抹抹眼眶,深深地吸了一口,调整好情绪后,才抱着花站起来,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巷子,走到公交车站去搭车。
邶风集团的办公楼离“走廊花房”并不远,只有两站,大约一公里的距离,坐哪路车都可以到达。
走到车站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公车过来,夏若琪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坐了上去。
五分钟后,公车在邶风集团前停下。
夏若琪下车,走进邶风集团的办公大楼,向大厅的前台小姐点了下头后,直接走进电梯。
邶风集团是她到“走廊花店”工作后,向他们订花的。
几个月来,一直都是她负责邶风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每星期更换一次的花艺,也因此,她和邶风集团很多的工作人员都熟,所以不必通报,就能直接上楼。
夏若琪清楚地记得,邶风集团之所以会向“走廊花房”订花,是因为要让董事长办公室看起来活跃一点,帮失去爱妻的邶风集团的董事长调整心情。




、折磨她一整夜

也许是“走廊花房”过去几个月的成绩让邶风集团很满意,所以这次林秘书才会把布置婚礼现场这么大的单子交给她们小小的花房来做吧。
不过,谁也没想到,已经失去的董事长夫人,竟然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一定是上天不忍心将他们分开吧。
夏若琪沉默地看着电梯门发呆。
为什么……
上天对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这么仁慈,对她却这么残忍……
夏若琪想着,眼睛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
她赶紧昂高头,用力地眨眼,把眼眶里的湿意逼回去。
夏若琪把眼泪逼回去的同时,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
她深吸了口气,抱着花走出去,笔直地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夏若琪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抬手轻轻地敲了下门。
“进来。”司空经秋温和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
夏若琪像过去每一次那样,腾出一只手,一边推开门嘴里一边说着,“打扰——”
她的话说到一半,倏然顿住,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双眼更是如看到鬼魅一样,猛地瞪大。
“啪——”
手中的花瓶掉在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鲜花和枝叶。
夏若琪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僵硬地定在那里,看着站在司空经秋对面的人。
尽管只是侧面,夏若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
郑克耘!
坐在沙上和司空经秋聊天的人是郑克耘!
他一点也没有变,五官还是那样俊美,身材也依然挺拔……
唯一变的,是他全身上下所透露出来的那股凌厉的可怕的、让人胆怯的冷漠气息——
和几个月前一样,让人战栗。
夏若琪开始发抖。
她想转身就跑,然而不管怎么努力命令自己,双脚却无法移动半分,就像被灌了铅一样,钉在那里。




、折磨她一整夜

花瓶落地的声音引起了司空经秋和郑克耘的注意。
他们同时转过脸来。
“夏小姐?”司空经秋有些纳闷地看着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的夏若琪,不明白从来未出过错的花店员工,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反常的动作。
郑克耘眯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人两秒,两个跨步上前,攫住她的手臂,黑眸掠过一抹冰寒,“夏若琪,原来你躲到这里来了,难怪我到处都找遍了W市,都找不到你……”
他的声音仿佛从寒冷的南极传来,冰得夏若琪体内血液瞬间冻结,彻头彻骨地凉。
她全身僵硬,没有办法回答郑克耘的话。
“克耘,你认识夏小姐?”司空经秋走过来问。
“何止认识。”郑克耘眯眼冷哼,“严格说起来,我跟这位夏小姐,可是有一笔烂账要算呢。”
郑克耘目光紧紧地锁在夏若琪脸上,几秒钟后,露出一个极诡异的笑容,对夏若琪说,“你说是吧,夏小姐?”
“我——”夏若琪张嘴,想要否认自己跟郑克耘,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突然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昏迷前,夏若琪看到了郑克耘的黑眸中燃起一簇难堪的火焰。
*****
瞥见从门口走进来的人,郑克耘头也没抬,直接开口问,“她怎么样?”
司空经秋搬了椅子在床边坐下,“东野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受到惊吓,所以才会晕过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司空经秋看着躺在床上的女生,问,“她就是田田要你照顾的女孩子?”
本来他并没有想要往深了探究,然而郑克耘比平常还要冷傲上几分的神情让他忍不住好奇的多问了几句。
何田田是几个月前,他在郑克耘的家里遇见的女孩子。
当时何田田只着贴身衣裤从郑克耘的房间里跑出来——
只不过,还来不及多认识,何田田已经因为车祸走了。




、折磨她一整夜

司空经秋记得,何田田离开的时候,曾经让郑克耘好好地照顾一个人。
想必这个夏小姐就是何田田托付给郑克耘的女生了。
“你不是半小时后还有一个会议吗?”郑克耘没有正面回答司空经秋的话,赶人的意味十分的明显。
“好吧,我先回公司了。”司空经秋耸肩,意味深长地看了床上的夏若琪一眼,“办完‘私事’的话直接打李管家电话,让他来接你到司空庄园,奶奶她很想见见你。”
郑克耘微笑着点头。
司空经秋不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了。
目送司空经秋离去后,郑克耘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
他转过头来,看着床上微微发抖的人,沉着声问,“夏若琪,你打算一直这样装睡下去吗?”
夏若琪咬着牙继续装睡,然而微微抖颤的睫毛却暴露了事实。
以为这样,自己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郑克耘冷笑一声,“夏若琪,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性。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你再不醒的话,就别怪我对‘走廊花房’不客气!”
一听到他要对“走廊花房”不利,夏若琪立刻睁开眼睛,抱着被子弹坐起来,看着郑克耘,惊叫道,“你——你不能那么做!”
“不能?”郑克耘撇嘴,伸手扣住夏若琪的下颚,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后,才一字一句冷酷道,“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想做却不能做的事。”
郑克耘的话让夏若琪全身无法抑制地发抖。
她当然清楚,所有的事,只有郑克耘想做,就不存在“不能做”这种可能性。
他是东帝集团的董事长,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店员工——
不管是几个月前还是几个月后,她和他之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夏若琪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样纠缠着自己,几个月前强占了她的清白,几个月后又威胁要地“走廊花房”不客气……




、折磨她一整夜

她身上,早就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了啊!
想到几个月前那件可怕的事,夏若琪再也忍不住挥开郑克耘的手,失控地咆哮道,“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吗?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缠着你不放?”郑克耘扫了夏若琪一眼,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比嫌恶的光芒,“夏若琪,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他郑克耘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需要缠着她这种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的女人?
“既然如此,几个月前你为什么要——”夏若琪没有再说下去,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只要一想起当天的事,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掉眼泪。
夏若琪掀开被子跳下床,穿上鞋子,急急地朝门口奔去。
她一刻也不想跟这个恶魔同处在一个空间里!
那让她有一件快要窒息的感觉!
然而脚步还没来得及跨出去,手臂就被人紧紧地拽住。
不用想也知道捉住她的人是谁!
夏若琪转过头去,瞪着脸部表情微微扭曲、全身散发着凌厉气息的郑克耘,极力地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禁锢。
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甚至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就是无法把手抽回来。
夏若琪愤怒地冲着郑克耘大吼,“放开我!”
郑克耘沉默,深深地看着夏若琪片刻,然后,缓缓地松开她的手。
一得到自然,夏若琪立刻头也不回地朝门口奔去。
郑克耘没有再上前拦夏若琪,只是在她拉开门的那一刹那,突然开口,“如果你真的想‘走廊花房’倒闭的话,尽管走吧。”
他的语气不卑不亢,吃定了夏若琪不会置“走廊花房”不顾。
果然,夏若琪全身一震,飞快地转过身来,“郑先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果杀人无罪的话,夏若琪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郑克耘!
郑克耘没有回答夏若琪的话。

、折磨她一整夜

他慢条斯理地起身,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夏若琪面前,深深地凝视着她,片刻之后,才回答,“不用这么剑拔弩张的,我什么也不想做。”
郑克耘的话让夏若琪忍不住撇嘴嗤笑,“郑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她当然不会傻到相信郑克耘的话。
如果他真的什么也不想做的话,几个月前就不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来!
“虚伪?”郑克耘居高临下地睨着夏若琪,表情高深莫测得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眼前这个只到他下巴高的女孩……不,应该是女人了,几个月前是他让她变成了女人。
这个女人跟田田完全不一样,田田高贵典雅,是非常典型的名门淑女。而她,却十分的倔强、甚至还有些叛逆……
郑克耘眯眼。
如果不是看过田田给的那些资料,他根本不会相信,夏若琪竟然是田田的妹妹,她们根本一点也不像。
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完完全全的不同。
夏若琪真的是田田的亲妹妹吗?
尽管内心依然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厌恶,郑克耘却忍不住多瞄了她几眼。
郑克耘的目光让夏若琪感到羞辱。
那天,他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自负、并且带着嫌恶。
夏若琪不懂,既然他这么厌恶她,为什么几个月前要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郑先生!你有什么目的请直说好吗?我有我的生活要过,一点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夏若琪暗暗地吸了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用力地压制着不断从心底涌上来的惧意。
不能怕!
不能示弱!
如果她在这里表现出任何害怕的话,只会给郑克耘更多打击自己的机会。
“我的目的?”郑克耘看了夏若琪身后来来往往的、时不时驻足朝他们投来打量目光的行人,开口,“你确定要我现在就说?”




、折磨她一整夜

他的口气十分的淡,表情也恢复了自然,仿佛刚才那股气息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夏若琪怔了下,转头,看了医院走廊上来往的行人一眼,重新走进病房,把门带上,隔绝他们探视的目光,“现在可以说了吧?”
郑克耘没有马上开口。
他瞟了夏若琪一眼,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雾后,才说,“我不喜欢在医院里谈事情。”
“你——”胸口瞬间又涌上一股烈火,夏若琪想破口大骂,转念一想,又咬牙将怒火吞了下去,一字一句道,“说吧,你想要到哪里谈?”
郑克耘不语,越过她来到房门口,伸手去拉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按灭了手中烟,将烟蒂丢进垃圾筒后,才打房门,走出去。
夏若琪犹豫了几秒后,才跟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过充斥着消毒水味的走廊,来到医院门口广场的一辆豪华轿车前。
夏若琪知道,这车子一定是郑克耘在走廊上打电话叫来的。
郑克耘跟站在车门前的一名看上去大约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点了下头,直接坐进后座。
夏若琪在车门口犹豫了片刻,也跟着坐了进去。
他们都坐好后,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替他们关上车门,然后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
发动车子的同时,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转过头来,问郑克耘,“上官先生,您要先到司空庄园见老夫人吗?”
“不,先载我到住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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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车一直到站在所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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