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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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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载我到住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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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车一直到站在所住的酒店房间门口,郑克耘一直走在前头,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他知道夏若琪会跟上。
拿出房卡在感应器上刷了下,郑克耘推开门走进去,依然没有回头,“进来之后把门带上。”
夏若琪走进去。
入眼的是大到吓人的空间、开放式的餐厅、充满韵味的屏风、巨大的等离子电视机……甚至还有一座带着喷水池和小塘的空中花园……
、折磨她一整夜
这是一间极具风格的总统套房——
虽然在风格上和那些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总统套房有着天壤之别,处处透着简朴,夏若琪还是一眼就判断出这里一定价格不菲。
不过,夏若琪现在可没空欣赏这个套房是多么的有韵味,因为她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这人。
郑克耘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
夏若琪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开口,“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郑克耘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我刚才就说过了,我没有任何目的。”
没有任何目的?
刚才用“走廊花房”威胁她的人是鬼吗?
“郑先生,如果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了听你这些废话的话……我还有工作,先离开了。”夏若琪捏着拳头站起来,转身离开。
她已经决定了,离开这里后,马上回花房,向郑姐告别,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X市,到下一个全新的城市去!
“你知道何田田吧。”郑克耘慢条斯理地开口。
夏若琪僵住,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回过头来,瞪着郑克耘,脸部微微地扭曲,仿佛在极力地压抑着巨大的怒气一样。
夏若琪当然知道何田田!
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何田田这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何田田,她的父母根本就不会死,而她这些年,更不用寄人篱下,过得这么辛苦!
她恨何田田,恨那个夺走她父母性命,却依然还过着大小姐生活的女人!
夏若琪用力地捏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咬牙彻齿道,“怎么,唐大小姐对我还有什么指教吗?”
夏若琪全身上下所迸发出的仇恨让郑克耘愣住。
这一点儿也不像是妹妹对姐姐该有的态度,夏若琪和田田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郑克耘眯眼,仔细地观察着夏若琪的每一个表情,“田田几个月前已经死了。”
、折磨她一整夜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夏若琪怔了下,片刻之后撇嘴哼笑,仿佛报了仇一样,然而她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果然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田田希望,我能照顾你。”郑克耘沉吟了一下,说,“毕竟你是她妹妹。”
“妹妹?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夏若琪冷笑。
害死别人的父母之后称再说是她姐姐,何田田那女人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郑克耘没有说话。
一开始,夏若琪还想不明白,为什么郑克耘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提到何田田,她就全明白了。
夏若琪咬牙,“所以,几个月前你突然把我抓去,也是因为何田田?她交待你好好‘照顾’我的?”
郑克耘还是没有回答,但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夏若琪觉得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
那个女人不仅害死她的父母,还害得她被郑克耘强暴,让她几个月多来东躲西藏,甚至连学都不敢去上!
“呵呵……”夏若琪突然怪异地笑了两声,“我就说嘛,堂堂东帝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突然看上我……原来这一切都是何田田那女人搞的鬼。”
说到这里,夏若琪突然顿住,声音和表情刹那间恢复了平静,“所以呢,何田田那个女人还说了些什么?该不会是让你照顾我一辈子之类的吧?”
郑克耘依然没有说话,他起身走进一间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文件袋。
郑克耘把文件袋交给夏若琪。
夏若琪打开文件袋,抽出文件,迅速地浏览着。
这是何田田的遗书和一些财产让渡书。
上头不仅声情并茂地写了何田田对她们一家的愧疚,还提出了种种的补偿条件——
何田田从何家所继承的财产将全部转到夏若琪名下,不过得到财产的条件却是,夏若琪必须跟何田田的未婚郑克耘结婚,然后生一个孩子。
……
、折磨她一整夜
看着这份名为补偿,实则是一份极不平等条约的遗书,夏若琪真不知自己是该笑好呢,还是该大笑好。
何田田凭什么认为她为会了何家的财产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一个害她做了几个月恶梦的男人?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把文件交还给郑克耘,“麻烦你把这些东西收回去,我有手有脚,靠自己一样可以活得很好,不需要唐大小姐的施舍。”
郑克耘没有接文件,深深地看了夏若琪一眼,“我答应过田田,要照顾你。”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夏若琪怒吼着提高音量,“你几个月前的‘照顾’就足够让我记一辈了。”
“你愿不愿意是一回事,而我……”郑克耘说到这里顿住,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两口后才说,“向来只按自己的方式做事,不需要管别人同不同意。”
“我不想要这些财产,更不会跟你结婚!”夏若琪把文件丢到郑克耘的面前,转身就走。
“夏小姐,你还有个阿姨吧。”郑克耘在夏若琪拉开门的时候才慢长斯理地出声。
夏若琪猛地转过头来,“郑先生,我已经说过了,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你的照顾,你还想要怎么样?”
“你的需要是你的事。”郑克耘语调淡淡的,一点也没有把夏若琪的怒气看在眼里,“至于我要怎么做,那就是我的事了。”
“你们果然是未婚夫妻,连照顾人的方式都一样特别!”夏若琪用力地甩上门,重新走回到郑克耘面前,怒瞪他,“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这句话你应该去问田田。”郑克耘看着桌上的文件,微微失神,“是她不肯放过我。”
就因为何田田用遗书来绑住郑克耘,所以他才找自己来当替罪羔羊吗?
凭什么郑克耘跟何田田之间的事,要把她这个无辜的人扯进来?
、折磨她一整夜
“问何田田?郑先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夏若琪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何田田已经死了,我要去哪里问她?”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郑克耘看着夏若琪,眸色突然变得十分深沉,“夏小姐,你只能选择按照田田遗书里所写的那样,跟我结婚。”
“如果我拒绝呢?”
“我无法保证自己会对你的阿姨、还有‘走廊花房’做出什么事来。”
“郑先生。”夏若琪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稳住胸口熊熊的怒火,“正如你所说的,何田田已经死了,既然她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执着于这份遗书?”
“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郑克耘面无表情地说。
“你答应过的事就会做到?”夏若琪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扬起,“那么我呢?身为这件事当事人的我,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的义务,我只需要完成我对田田的承诺就可了。”
“郑先生。”夏若琪看着沙发上的人,嗤笑,“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何田田一样,都是自私自利、不顾他人想法的可怕恶魔?”
“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郑克耘挑眉,一脸的满不在乎。
对他来说,夏若琪只是何田田留给自己的责任而已,他不需要考虑她的个人想法。
“如果我坚持自己的决定呢?”夏若琪握拳头。
“那么你阿姨的房子很快就会被回收,还有‘走廊花房’,我会让它在三天之内倒闭。”郑克耘的表情十分严肃认真,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成份。
看着郑克耘坚决的样子,夏若琪知道自己再反抗也没有用了。
她吸了口气,缓下口气,试图劝说他,“郑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当你遇上真正喜欢的女孩子,要怎么办?”
“那种事情不会发生。”郑克耘斩钉截铁地回答,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
、折磨她一整夜
“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夏若琪说,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的一生押在这个带给自己那种不愉快记忆的男人身上。
“不需要多说。”郑克耘不耐烦地挥手,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你只要告诉我,你的决定就可以,答应,还是就答应。”
夏若琪咬牙,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软下来,“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不错,比几个月前识时务多了。”郑克耘咧嘴冷笑,“我待会儿要参加司空经秋的婚礼,所以不能送你回去。明天早上,我会到‘走廊花房’接你,然后回W市办手续,这段时间内,希望你把这边的事都处理清楚。”
夏若琪没有回答,转身默默地离开了酒店。
*****
夏若琪失魂落魄地回到“走廊花房”。
郑美优一看到她出现,立刻冲上来,“若琪,你没事吧?”
刚才邶风集团的林秘书打电话过来,说夏若琪送过去的花打破了,希望他们再补送一盆。
郑美优的直觉反应就是,夏若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平常她工作一向非常认真负责,不可能会出现这种错误。
“我没事。”夏若琪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只有在郑美优面前,她可以脱下面具,不用假装自己很坚强。
“没事就好。”郑美优松了一口气,“婚礼现场那边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今天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语毕,她转身去包装刚才的那束还没有弄好的花。
“郑姐,我……”夏若琪咬牙,欲言又止。
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郑美优说自己要辞职的事情,特别是在七夕情人节马上就要到来的旺季——
店里本来就因为人手不足,经常忙得团团转了。
“怎么了?”郑美优抬头,微笑地看着夏若琪,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折磨她一整夜
“今天送到邶风集团的花打破了,但是——我会负责赔偿的。”原本她是要向郑美优提出辞职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傻瓜,只是一盆花而已,不用这么在意;赶快回去休息吧!”
郑美优的微笑让夏若琪一阵鼻酸。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一直呆在“走廊花房”工作下去。
可是不行,如果她不走的话,郑姐所有的心血,她所喜欢的地方就会消失。
郑克耘不是开玩笑的,她知道。
“郑姐——”夏若琪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把话说出了口,“今天我到邶风集团送花的时候,碰到我的……哥哥了。”
因为始终没有向郑美优提起过几个月前的事,夏若琪不懂要怎么向郑美优介绍郑克耘的身份,只能这样说。
“哥哥?”郑美优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地看着夏若琪。
因为过去几个月,夏若琪总是对她的过去讳莫如深,从来就不曾对自己说起过。
她很意外夏若琪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跟自己提及哥哥。
“嗯。”夏若琪点头,“他希望我回去继续念书。”
“所以……”郑美优愣住,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你要辞职?”
“嗯。”夏若琪垂下头,不敢直视郑美优。
她怕郑美优看出自己在说谎。
“回去继续念书很好啊。”郑美优微笑道。
对夏若琪吞吞吐吐的表情,她没有想太多,直觉以为夏若琪露出这样的神情,是因为在旺季提出辞职而不好意思。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夏若琪不知道自己还能跟郑美优说什么。
“傻瓜!能够有机会继续念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呀,用不着道歉的。”郑美优从柜台走出来,拍着夏若琪的肩膀安抚她,“什么时候走?我好安排小佟他们调班。”
“他说……”夏若琪咬了下唇,“明天就会过来接我。”
、折磨她一整夜
“明天?”郑美优愣住,直觉道,“不能等我招到新人后再走吗?”
她没料到夏若琪的哥哥这么着急着要把人接回去。
这样的话,她等下就要打电话通知小佟他们在招到新人之前,暂时延长工作时间了。
“嗯,因为马上就开学了,所以要赶着回去办入学手续。”夏若琪一脸的歉意。
“这样就没办法了……”郑美优沉吟了下,说,“那你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晚上我把小佟他们一起叫来,大家到餐厅去吃个饭,为你饯行。”
夏若琪本来想拒绝郑美优替自己饯行的提议,但是一想到这次回去后就可能不会再来X市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看着郑美优,过去几个月相处的一幕幕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夏若琪眼眶无法抑制地发红,“这些年,谢谢你。”
如果不是郑美优当时收留自己,夏若琪根本不敢想象,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
相处了几个月的同事都一时无法接受夏若琪突然要离开的事实,纷纷指责,但一听她要重新回去念书,都无一不为她高兴,纷纷举杯替她庆祝。
盛情难却之下,夏若琪便多喝了两杯。
结果就是,第二天的时候,她睡过头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夏若琪倒抽了一口冷气,急急忙忙地跳下床,原本要冲进浴室换衣服,走到门口时忽然想到什么,顿住脚步,爬起床头的手机一看。
上头居然有二十几通未接电话,都是花店打来的。
夏若琪顿时被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
她想也不想地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走、走廊花房,请、请问你哪位?”郑美优略带颤音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郑姐的声音……
郑克耘肯定跑到店里去闹了!
、折磨她一整夜
夏若琪用力地握紧手机,指骨微微泛白,“郑姐,是我。”
“若琪,你终于接电话了。”郑美优的长长地松了一口看,看了坐在沙发上、一直用凶神恶煞的目光瞪着花店的客人的男人一眼,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样?还好吗?如果没事的话,能不能马上到花店来一趟?这里有一个长得很帅,但是脸很臭的男人,一个早上,他已经瞪走了十几位客人了……”
郑美优本来不想打电话给夏若琪的,因为她知道若琪昨天喝了很多酒,今天肯定会起不来,但是,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紧急,让她得不一直打电话给若琪。
郑美优再次悄悄地瞄了坐在沙发上、一脸沉郁、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男人一眼。
因为对方说是来找夏若琪的,郑美优直觉以为他就是若琪的哥哥,所以不好意思把人请出去,只能让他在沙发上坐着。
郑美优实在很担心,这个男人继续在店里呆下去的话,今天就没有客人敢上门了。
“对不起!我马上过去!”夏若琪一边讲电话一边捞来衣服套上。
“那先这样……呃……我先去给你的哥哥续杯咖啡。”郑美优说完,仿佛有什么在追赶她一样,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夏若琪对着电话发了几秒钟的呆,然后冲进浴室里梳洗。
因为担心郑克耘会在花店里做出什么事来,夏若琪没有空多耽搁,马马虎虎地洗完脸后,抓着钱包和钥匙就冲出了家门拦计程车。
十五分钟,计程车在走廊花房前停下。
夏若琪从车窗里就看到因愤怒而整张脸都显得僵硬的郑克耘,还有抱成一团,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郑美优和店员。
她连忙打开钱包,随便掏了张钞票递给计程车司机,连零钱都没要,就直接打开车门,冲进花店。
郑克耘看到她,黑眸微眯,“你迟到了!”
他身上所迸发出来的气息十分吓人,令若琪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折磨她一整夜
不过夏若琪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她瞄了缩在角落里发抖的四个人一眼,大声质问他,“你对郑姐她们做了什么?”
“呃?”郑克耘挑眉,顺着夏若琪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存在对这几个女人造成了如此大的压迫。
不过他并不打算为此而道歉。
他只是顺从郑美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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