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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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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之上,佣人们不断忙进忙出,准备着各色事宜,看得出来,这一次的生日宴他准备得很大,很尽心。甚至让人怀疑,那个纨绔的乔司南,是不是又回来了?!
最终,黎洛在东来苑门口站定。
重要的事要宣布?!
他有什么重要的事?!
PS:连续第二天加更,累成狗。看到你们的评论,可以接受,但是唯有一点不能接受,那就是人身攻击。可以不喜欢这个故事,但是请互相尊重,不要动不动就作者BT,作者NC,作者这样那样。我不BT,也不NC,很正常地活着。谢谢。明天依旧大更走起!是答应给你们的新年礼物,么么!喜欢的话就月票拿来!剧情自然有自己的起伏,在我没写出来之前,我也不知道会走向何方。还是那句话,爱之信之,都是你们情感上的选择。若不爱不信,我也没办法。对吧?!
☆、虐童小三+霸道总裁乔花花!
东来苑内被布置得美轮美奂,灯光丝带,大蛋糕香槟塔,一个都不少。
可那些来客,却有点蹊跷——
乔家的人,乔蓉,司徒娟,乔正芸,一个都没有被请来窒。
反倒是洛城的那些个世家子弟,还有名媛们,被一个不落地请了来,三三两两地端着香槟杯在东来苑的院落里聊天,见到黎洛,男人们眸中生出惊艳,女人们则是生出妒忌。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豪门,那样的男人,又是传言中那样的宠爱…。戛。
生生逼得那些女人们红了眼。
黎洛耸了耸肩,不去看他们,转身朝东来苑里面走去。
她身后跟着的年舒扫了一眼那些女人,“庸脂俗粉,难看死了。”
“…。。”
女人们想要骂回去,年舒却直接挺胸——
傲人的36D直接让她们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讪讪然地,有些说不出话。
年舒轻蔑一笑,跟着黎洛,走进东来苑的门。
大厅里的家具摆设已经被腾空,布置成了宴会的场地,外面的客人们看到女主人回来,也自动地站了进来。
刚刚跨进门槛,便看到乔司南和童宁——
他穿着挺拔的白色燕尾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皆是严肃的表情。
因为他正抱着童宁。
是抱!
那个腿上还打着石膏的女子将手圈在他的脖颈之上,身上白色长纱拖曳在旋转楼梯之上,纯白静美,脸上甚至还挂着那不胜凉风的娇羞。
黎洛全身像是被凝固住一样,紧紧地,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画面。
年舒卷起袖子,要上去打人,却被黎洛一把扣住手腕——
“不要动。”
“洛洛!”,年舒气得咬牙,身边的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
这一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人开始对黎洛报以同情了。
黎洛冷笑,“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乔司南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宣布么?刚好,我也有。”
“你有什么事?来的路上怎么没听你说?!”
年舒还没问完,乔司南已经抱着童宁跨步上台,将她安置在旁边佣人推来的轮椅之上以后,才站定。
目光,逡巡了众人一圈,掠过黎洛,却也只是蜻蜓点水,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他抬手,在空气中击掌,不轻不重,正好两下。
却足够让所有人的安静下来,屏住呼吸,等待下文。
他们接到生日请帖的时候就知道乔大少会有事情宣布,可这件事,又会是什么事?!
谁也不知道。
甚至他身边那个坐着轮椅的女人,又是谁?
他们,也不知道。
乔司南凤眸微,“谢谢大家给我乔某面子来参加宴会,这是我的生日宴,不过,我并不想做主角。只不过是想借个机会,让大家一聚。”
立刻有人出声,说大少谦逊云云,不过是溜须拍马的话。
入不了深耳。
黎洛选择忽略。
谦逊…。这个词放在乔司南身上,绝对是违和感爆棚的。
“今天请大家来,是想让大家帮乔某一个小忙。”
乔司南的声音透过话筒,更平添了几分慵懒,已经有女人开始低呼。
黎洛依旧站在人群中,不躲不避地看着他。
乔司南继续道,“大家也知道,我们乔家前几天刚发生了一点意外。有一处地方,塌陷了。”
这不是什么新闻,只是内里的原因无人知道,有人提出疑问。
乔司南嘴角轻勾,一笔带过,“家中有老爷子以前挖的地道,年久失修,不小心压到了煤气管道,爆炸了也属正常。”
没人怀疑。
“大少,需要我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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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人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暖床——”
一记声音在那女人耳畔响起。
所有人沉默了一下,旋即憋住爆笑,看往那个方向——
是年舒!
她护住黎洛,阴笑地看着旁边的女人,“你参加个生日宴穿得都快赶上比基尼了,不就想做这给乔司南暖床的事吗?!”
女人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暴怒地想要骂人,年舒话锋一转——
“不过你还不错,心思写在脸上,总比某些藏在心里的绿茶婊要好,穿得再白,再素净,也是个绿茶!”
“……”
先贬再捧,谁也受不了这个节奏,女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要说什么。
其他人则是反应过来——
全场谁最白啊?!
台上那两只呗!
那个做轮椅的,穿得跟嫦娥似的,可不就是说的她么?!
童宁在台上,脸上由白转青,再涨红转白,变了数变。
乔司南却只当没有听见年舒的话,转头,继续看着下面的人,“那一块地塌了,不太好看。我想,我需要一位有名的设计师,我想要造一栋全洛城最精美的房子出来!”
众人的注意力又被转移——
乔家造房子?!
那还不得造得跟宫殿似的?!
谁能接这个任务啊?!
“大家可以奔走相告,告诉我最好的设计师,乔某必定重谢!”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把他们请来,是为了这个。
这不难。
有人已经开始应承下来,应承完毕之后,有开始询问细节——
“不知道乔大少是打算要什么风格?我们也好对症下药,看看推荐什么样的设计师比较好啊?!”
乔司南薄实的唇瓣再度上扬,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蹲下身体,与童宁平视——
“宁宁,你喜欢什么风格?!”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那下蹲的姿态,语气的宠溺,还有。。。眉目之间的迁就之色,根本就是十足十的温柔!
一字一字,如钢钉一样钉进黎洛心口。
她站在原地,突然有些不能呼吸——
思想,却是异常地清明…。。
真可笑,真…可悲。
在这样的时刻,她居然还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童宁亦是一片惊讶的神色,显然她也没想到乔司南会如此问自己。
她以为。。。。这只是他的生日宴而已。
原来。。。。是为了自己。
心里泛出甜蜜,脸上的笑意便有些掩藏不住,她略略思考了一下,便开口——
“司南,记得我以前告诉过你的,我喜欢那种欧式风格的别墅,周围种满玫瑰,庭院里还有小天使的喷泉,还有秋千,葡萄架。好么?”
这是她以前的梦想,她努力想要将它实现,从未忘却一分一秒。
乔司南点头,毫不犹豫,“你喜欢便好。”
众人暗自又抽了一口气。
乔家百年豪门,这宅子里的建筑大多都以中式为主,青砖白瓦,别具一格。
要是在南梧苑的旧址上建一座欧式别墅,那不就…。什么都毁了么?!
还有,这是要给这个女人住的?
南梧苑以前都是给李璇住的,李璇是乔远山的小老婆…。
乔司南这…。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要学他老子,来个齐人之福吧?!”
有人在下面小声嘀咕。
声音,却不大不小,刚好落入黎洛耳中。
周遭的人在等,在好事地等着。
等着她发飙,闹事,或者。。。。看她的笑话。
所有人静默了下来。
唯有黎洛,微微地,在笑着。
那樱唇微微上弯,像极了今晚的月色,下弦月,凄美,清凉。
她看向刚才说齐人之福那句话的女人,“估计,这个场面,你们会看不到。”
穿过所有的人,她上台,站在乔司南身侧。
明明很近,却又很远。
不去看他脸上的淡漠和童宁的欣喜,也不去看所有人脸上的幸灾乐祸。
从云端跌入泥泞又怎样?!
她照样可以靠自己,走上云霄,看那最美的华光!
只是,从此,孤身一人,不需要他人相伴!
“刚才乔先生宣布了他的消息,我想,我也有消息要宣布——”
她冷静,冷静得有些不像话。
乔司南还蹲在地上,微微蹙眉。
仰望着她。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樱唇,吐出最决绝的字句——
“我黎洛,从今日起,和乔司南解除夫妻关系。乔花花的抚养权,归我。”
她站在台上,如一个挥洒自如的女王。
抛弃的,不过是自己不想要的东西。
目光平淡和清和,没有任何的心痛。
可无人知道,此刻她的心,已经空了。
也无人知道,那空掉的心口,已经枯萎。
更无人知道,说出这番话,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心力……
童宁抬头,“黎洛。。。。。”
黎洛垂眸,睥睨万千,“欠你的,还清了。”
然后,她看着乔司南,“你不是嫌弃我脏么?我告诉你,最脏的人是你们!老娘比你们清白多了!”
她抬手,轻轻指了指他和童宁身上的白色礼服,“白色,才是天底下最肮脏的颜色!只要心智不坚定,就可以随时被污染!我要好好看看!看看你们这样的纯净能维持多久!乔司南,你记住,是老娘不要你!”
乔司南起身,眸中积起微微寒光,脸上却依旧从容,“离婚?!”
“对,离婚!”
黎洛抛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朝东来苑门口走去。
所有人似被震到,睖睁之中,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像是生怕被黎洛身上的寒气给冻伤一样。
身后,没有脚步声跟来。
就连年舒都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一个人。
有些心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多说一次,不过只是多伤一次罢了…。。
身后,始终是静静的。
他没有追来,甚至,没有出声挽留。
男人的爱…。
从来都是有阴晴圆缺的。
黎洛撑住所有的气力,全身像是被打了钢筋水泥一样,脊背挺得笔直,朝门口走去——
可就在跨出门槛的那一瞬间,一阵黑眩突然袭来——
心口处犹如万只蚂蚁啃噬,陌生的酥麻,还有突如其来的疯狂的,某种隐秘的渴望就像是闪电一样劈过她的全身!
眼睛紧紧闭上,她脚下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
失去最后一丝意识之前,她落入了一个挺括温暖的胸膛。
然后,在那个伟岸的胸膛之中,开始缓缓地,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
冷,身体像是被投进了乔家冬日的人工湖里,冻得全身的神经都在震颤。
热,身体像是被放在了三伏天的太阳之下,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叫叫嚣,在抗议…。。
冷热交替之中,黎洛不断地发抖,将全身的裹紧,再裹紧—
—
牙关被咬到最紧,可还是控制不住那莫名的渴求——
她想呐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全身,像是被虫蚁咬过千万次,血液里都是疼。。。。连指甲,都在痛!
想要睁眼,却没有一点力气——
想要撕扯,却不知如何下手——
耳朵里,迷惘中,有熟悉的男声入耳——
“她怎么会这样?!”
声音里满满都是心疼。
“应该是被注射过一定量的毒品。”
砰!
有巨大的响声在耳畔响起。
像是有人用了血肉之躯砸在了什么硬物之上!
“您。。。。。”,第二个人有些讶然的声音传入黎洛耳朵,她想睁眼去看,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
周围,还是一片黑暗。
“有办法吗?”
“刚才血液化验,毒品量不大,所以发作的时间间隔比较长。这应该是第一次发作,熬过去了,应该后面好操作一点。我们会用药。”
“能不能缓解她的痛苦?”
“不能。”
第一个人似乎沉默了下来。
过了许久,才又开口,“你走吧。我在这里照顾她。”
“好。”
门开了,又关上。
空气里,浮动着她未曾闻到过的味道。
黎洛全身蜷缩得更加厉害,痛苦地扭曲成了一团——
冷汗,不住地往外冒着,一点一点,渗透出额头,将她的力气和意识,也一点一点地带走…。。
迎接她的,依旧是茫然的黑暗,和无尽的冰凉…。。
慢慢地,却有温热的掌心贴住她的额头。
过一会儿,掌心又换成了熨帖的热毛巾,慢慢地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
还有温热的指节,摁压在她太阳穴的位置,像是在帮她缓解头痛。
额头上的毛巾,稍微冷了一点,便被撤掉,重新换上滚烫的毛巾。
如此循环往复,一夜,不曾停歇。
她迷蒙之中,只有力气掀开眼皮看了一眼那手腕——
一抹紫罗兰色的弧光掠过她的眼前。
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睡意,也终于袭来,将她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
东来苑内。
年舒在厅内等候许久,终于看到小素将睡眼惺忪的乔花花抱了下来。
她一把上前,抱住孩子,拼命摇晃了他的肩头,将他的最后一丝睡意也驱赶走。
乔花花瞪大眼睛,“你干嘛?!”
“一句话,”年舒也不怕乔司南听见,拔高声音道,“跟你爹还是跟你妈?”
她才不信奉那些什么要将小孩子的伤害降到最低的言论,乔花花在这里呆着也是憋屈,不如问个痛快明白。
乔花花大白眼一翻,正准备说年舒无聊,突然抓住了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你是说?!”
“对!就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
乔花花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相信的表情,像是被人半夜从被窝里拖出来灌了一壶酒,眼仁里都是迷茫之色。
过了许久,他才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楼上,转头,再看向年舒——
“我都要,可以吗?”
“可以,”年舒答得也爽快,“那就跟我一起,干死楼上那个蠢婆娘。”
蠢婆娘自然指的是童宁。
在年舒眼里,没有什么恩情不恩情,恩情的偿还有很多种,让老公那是万万不能的事。
虽然黎洛有这个心思和却没这个力气,但是她得给黎洛出气。
这才是中国好闺蜜。
乔花花愣了一下,旋即猛点头,“你说,我做。”
他才不要爹妈分开,不然他会疯掉。
年舒揪住他的小耳朵,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小家伙立刻心领神会,对周围的佣人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不准在这里。”
东来苑里客人都已经散尽,洛城内,很快就会有乔家大少又家变的传闻出来。
佣人们也不敢在这个风雨飘渺的时候待在主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做炮灰,连忙走开。
偌大的厅内,只剩下乔花花和年舒。
乔花花挽起袖子,蹭蹭上楼。
小心翼翼地,推开童宁卧室的门,口中很有礼貌,“童宁姑姑,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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