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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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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门霍然被拉开,五十开外的安建国露出一张敦厚的脸,此刻他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联想起庙堂里的弥勒佛,他连忙上前,把鞋柜里的拖鞋拿了出来,十分讨好地放在黎洛脚边,“洛洛回来了,先换鞋吧!”
洛洛?
黎洛抬眸,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个家里,到处都是她洛倾倾的痕迹——她做的手工画,她绣的手工抱枕,还有,挂在墙上那幅,她和安建国以及洛凡诗的全家福。
仿佛她洛倾倾才这个家里的主人,自己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冷笑一声,刻薄地开口,“安叔叔的拿的鞋子太硬了,我怕不小心扭到脚。”
说罢,满意地看着安建国和洛倾倾脸上划过无尽的尴尬,将手中的司徒娟准备的一些个补品放下,也不管一旁的乔司南什么表情,转身径直便要走。
“黎洛,你给我站住!”
一记冷然的女声,威严到不容抗拒地从楼梯上锐利而来,划破刚才宁静的所有假象,“给你安叔叔和妹妹道歉!”
黎洛果然顿住脚步,转身,看着站在楼梯口,一如既往高高在上的女人。
她的母亲,洛凡诗。
真讽刺。
她自己姓黎,父不详。
可安建国带来的女儿,却可以跟着洛凡诗改姓洛。
“她,算我哪门子的妹妹?”指着一旁还在瑟瑟发抖,如一株烟雨白荷的洛倾倾,她笑着开口,“母亲莫不是忘了,您只有我一个孩子?外婆生前告诉我,您生下我之后,就丧失了生育能力,让我一定要好好孝敬您,难道她老人家是骗我的?”
洛凡诗气得浑身发抖,瘦削的身子更是靠在楼梯的扶手上,“不孝女!”
洛倾倾见状,立刻上前,站到乔司南旁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急切,似乎真的很关心黎洛,“妈妈,你不要怪姐姐,刚才是我不好,惹了姐姐生气,所以她才。。。。。。,姐夫可以作证的,对不对,姐夫?”
乔司南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子里划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别样情绪,快到让人看不清那是什么,它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安建国连忙上前,扶住洛凡诗,又低言劝慰了几句。
洛凡诗直到刚才洛倾倾叫姐夫,才察觉到黑色衬衫打扮,长身玉立的乔司南,此刻被安建国一劝,又见得女婿在场,到底没再发作。
洛倾倾见她如此,连忙上前挽住黎洛的手臂,“姐姐,我们吃饭吧,爸爸今天忙了很久,亲自做了你最喜欢的佛跳墙。”
黎洛垂眸,警告地眼神划过洛倾倾的手,对方立刻怯怯地松开她,“姐姐。。。。。。”
“吃饭吧,正好我饿了,”乔司南突地抬手,修长的手臂堪堪穿过黎洛的腰际,结实的胸膛已经上她的后背,目光坦荡地对上洛凡诗的打量,“妈,晚上好。”
洛凡诗淡淡颔首,在乔司南面前,她的语气也放软了一些,“黎洛,别不懂事。”
和他离得太近了,乔司南的热度让黎洛呼吸一窒,此刻却又挣脱不得,只能被他半推着,坐到了餐桌前。。。。。。
☆、司南,过来陪我吗?
气氛不佳的晚餐,只会让人吃得膈应。
洛家的晚餐更是延续了十几年来的惯有风格——寥寥几个人坐在十二人座的实木餐桌边,与其说是家宴,不如说是一种固定的仪式。
而仪式的过程,开始是默默的,中间是默默的,结尾,自然也是默默的。
整个过程中,唯一在享受美食的,似乎只有乔司南一人。
只见他优雅地将桌上的菜吃了不少,仿佛拿枪架在他太阳穴,也不妨碍他此刻品尝食物的决心一样。最后,他还不忘彬彬有度地夸赞安建国的手艺。
努力营造出十分称职的好女婿模样。
黎洛的视线,不小心和他有了对视——相看两相厌。
哼!
余光,瞥到桌上的一盘清酿苦瓜,她顿时伸手,夹起一块放到乔司南碗里,“你好像喜欢吃苦瓜,多吃点吧?”
乔司南脸一黑,盯着那坨丑不拉几的苦瓜,几不可察地锁了锁眉。
看着乔司南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黎洛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她将餐具放下,“你们慢用。”
说罢也不看任何人的脸色,便丢下餐巾,缓缓上楼,如一只骄傲的天鹅。
一旁的洛凡诗,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黎洛的背影,目光,从来淡如初雪。
“姐夫,你不喜欢吃苦瓜就不用吃了,”洛倾倾清甜体贴地出声,递来一个骨碟到乔司南面前,“放在这里吧。”
“不必,我挺喜欢吃苦瓜的,”乔司南笑得如春风般和煦,手中的筷子,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去夹起那块苦瓜。
洛倾倾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却也体贴道,“也好,多吃点苦瓜,清热去火。”
去火?!乔司南只知道自己现在真的很火!
低头,狠狠地看了一眼瓷碟上的苦瓜,黎洛这个死女人!在乔家住了三天了,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吃苦瓜,还偏偏给他出这样的难题!
而这坨苦瓜。。。。。。,简直和黎洛一样讨厌!他拿着餐叉,用力地往那块苦瓜上叉去!
手机,却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响起,他睨了一眼来电号码,起身欠了欠身体,“我去接个电话。”
说罢,便也沉步往楼上走去。
洛家别墅不算太大,二楼拐角处一个房间的门正好虚掩着,里面漆黑一片,看似无人,他推门而入,在确认无人之后,来到阳台上才将电话接起——
“司南,”那边一个柔如轻羽的声音在他耳边酥酥麻麻地拂过,“今晚过来陪我吗?”
乔司南一笑,嘴角又弯成了乔大少招牌式的邪魅弧度,“你希望我过去吗?”
。。。。。。
接完电话,乔司南转身,正欲跨进房内,却突然厅内厚重的丝绒窗帘后,传来低低的女声——
“你说,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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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谁寄锦书来
那把熟悉的女声让乔司南一怔,他下意识地往阳台旁边的罗马柱后站了一步,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往室内看去——
月色皎皎,如流泻的碎银,倾洒了一地。
黎洛独自一人,在巨大的三角钢琴前轻轻落座,掀开蒙尘的黑色琴盖,自言自语地,再度喃喃道,“你说,这样真的好吗?”
修长白皙的指,轻轻碰上琴键的高音区,发出一声高音的嗦。流水一样的音符,随着这个尾音被刻意拉长的嗦,汩汩地从她的指尖流出——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乔司南睖睁了片刻,洛家在洛城也算得上名门,他以为黎洛从小接受的是西式教育,没想到居然能用钢琴弹出这么一首古韵十足的曲子。
月满西楼。。。。。,月满西楼,他反复在心里咀嚼着这首曲子的名字,再度抬眸,朝她看去——
月光打在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淡淡莹莹的的细边,更衬得她面若凝脂,唇似含丹,瑶鼻似玉,眸中竟平添了几分温婉,跟素日所见的她,大不相同。
黎洛根本没有察觉到阳台上有人,只是微微翕合着双目,长浓的睫毛如冬日雪地中的蝴蝶,柔弱又绝望地轻轻颤着——
指尖,在琴键上如翩翩冬蝶,在黑白琴键上盈盈地翻飞着,白键似玄冰,触骨生凉,侵入血脉,逆流而上,让她的心口,丝丝缕缕地凉痛着,可黑键偏偏又似滚烫的烙铁,毫不留情地摁进她的胸口,让那里瞬间又是灼痛一片。。。。。。
脚尖轻触钢琴的踏板,力气下沉,可所有的思绪,都随着这个动作,万马奔腾一般地窜上毛孔隙间,顺着所有的血脉,盘旋在指尖——
最后反反复复地,凝成一句——‘云中谁寄锦书来’。
她如不知疲倦的荆棘鸟,不停地重复,再重复这一句话,用自己永不停下的脚步,追逐着每一个琴键,不停地追,好像,在追逐那个人的脚步一样。。。。。。。
可是,可是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追逐,永远都不能追上他,而追逐下去的最后结局,只能是将自己钉在那根最长的荆棘上,华丽却凄清地死去——
最后,她长长长长地,再摁下一个低沉的嗦音,如最后的祭奠一样。。。。。。,才缓缓地,合下琴盖。
一滴泪,似琉璃,自她细长的眼角缓缓垂自腮边。
黎洛起身,看着钢琴上厚厚的蒙尘,心里划过一丝感伤,她抬起手指,在那一方细尘上,写下两个字,然后,细细出神。
。。。。。。
敲门声砰砰传来,佣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黎小姐,请问你在里面吗?”
“不要进来!”黎洛轻呵一声,抬手擦掉腮边的泪,起身,往走出琴室,到了门口,脸上早已重新换上了坚不可摧的笑容,“有什么事吗?”
。。。。。。
乔司南从阳台上出来,走进室内,目光倏然扫过那琴盖上的字迹——
锦洛。
洛,黎洛。
这个锦。。。。。,又是谁?
想起刚才那句云中谁寄锦书来和黎洛腮边的那滴琉璃泪,乔司南嘴角缓缓噙起一抹冷笑,将琴室的窗帘尽数拉开,让秋夜寒风争先恐后地灌入,无情地吹散了琴盖上的蜿蜒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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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在后
从洛宅出来,已是华灯初上。天际之上的银河似玉带,星光璀璨。
可苍穹之下,却并无多少人去欣赏这样的景致。
黎洛难得地露出疲态,似累极了一样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看着窗外掠过的细碎树影,一言不发。
有爪子的猫突然在自己面前变成了乖顺的小兔子,任谁看了都不习惯。乔司南也一样。
他看着前方的路,将车子开得更快,同时也眉峰一划,挑衅地开口,“我看佣人都叫你黎小姐,你不是亲生的吧?!”
“。。。。。。也许吧,”黎洛看着后视镜中自己那张和洛凡诗几乎如出一辙的脸,却也只是恹恹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也不反抗。
在洛家,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永远只是黎小姐,而母亲,则做了一辈子的洛小姐。
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但是在洛家,她们只是黎小姐和洛小姐,谁也暖不了谁的心。
她们,算什么母女?
心里突地涌出一股子悲凉,让她的眼神更加落寞了几分。
黎洛突然逆来顺受的模样和她眼底的伤让乔司南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可这也只是那么一秒钟的事,他很快恢复常态,将车子开到了市郊湖边的一栋独立别墅前,一把将车钥匙丢到黎洛怀里,“自己想去哪里去哪里,十点再到这里来接我。”
“。。。。。。”
黎洛抬眸,朝窗外看了一眼,别墅门口隐隐能见到一个身姿绰约的人影。
她淡淡扫了乔司南一眼,将车钥匙抓起,“十点你自己出来。不要让我等。”
“啰嗦。”
乔司南推开车门,长腿轻迈地朝别墅走去,门口的人十分雀跃地迎了上前。。。。。。
黎洛收回视线,心里嗤笑一声,才新婚第三天,他乔大少就按捺不住了。不过她也不会蠢到去揭发他。
新欢燕尔地管不住自己丈夫,只会让自己成为全洛城的笑柄而已。
她飞快地拨出电话,找了好友出来碰头,然后坐到副驾驶上,一脚踩下油门,轰地一声离开别墅区。
周遭的景物在光影之中扭曲地快速朝后退去。。。。。。
可心情,却在极快的车速中,渐渐平复下来。
可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离开之后不就,便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慢慢从路边的草丛后起身,蹑手蹑脚地往别墅方向摸去。。。。。。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正是这只偷偷摸摸的小‘黄雀’,给乔司南和黎洛,带来了巨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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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碰不得的伤
“来来,说说当新娘子的感受,洞房花烛是不是很销。魂?可是春宵苦短,却又让人愤懑?!”年舒一边对着黎洛絮絮叨叨,一边将自己的鞋子蹬掉,“快说快说!”
黎洛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好友,突地伸手,一把掐在她脸上,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啊,公共场合,你就不能注意点吗?!”
刚才被她这么一问,整个咖啡厅的人都看着自己,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嘶——,”年舒连连呼痛,一把拍掉黎洛的魔手,在自己脸上搓了又搓,“轻点啊!你倒是嫁人了,体会不到我这种剩女的痛苦!”
“。。。。。。,”黎洛怔了怔,反唇相讥,“亏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女人。”
年舒平日里行事大大咧咧,是个人神共愤的女汉子,全身上下,除了那对波涛一般的胸,便再无其他女性特征了。
其他少女们还处于星星之火的时候,她胸前的两团肉已经成了燎原的澎湃之势,这让她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在最后也算死得其所——她做了胸模。
年舒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挑眉,一脸神秘地看向黎洛,挤了挤眼睛,“说实话,我对乔大少那方面的。。。。。。性能和持久度很好奇。”
“。。。。。。”,黎洛一口咖啡喷了出来,慌忙从旁边抽出纸巾擦嘴,“你。。。。。。。”
“全洛城女人谁不垂涎他那电动翘臀?他那方面一定很猛吧?”年舒不依不饶,穷追猛问,“是不是strong!big!fast!”
“。。。。。。有什么好不好的?男人脱了衣服,不都是一根黄瓜吗?”
噗——
这次换年舒喷了,她胡乱擦了一把嘴巴,脸上做出一副梦想破灭的颓然表情,“就没有不同?”
“。。。。。。”;黎洛无语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荒芜太久了?我看你的脸现在就像干旱龟裂的田,看一眼让人糟心十年,赶紧去找个男人滋润一下吧。”
“是吗?”年舒慌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看来乔大少把你滋润得不错。那他和你的那个锦哥哥相比。。。。。。”
黎洛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便冷了下去。
年舒是和自己是从高中时期到现在是死党,所以自己的很多事,她也知道。只是知道归知道,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触碰自己心里那块说不得碰不得的伤。
年舒见她如此,自知失言,连忙端起咖啡杯做出赔罪状,“对不起,我胡乱说的。你以前。。。。。。和那个人。。。。。。本来就没什么的,对吧?”
说罢,她小心翼翼地看着黎洛。
黎洛神色已经紧绷得成一条线,沉默不语地看着桌上的一碟碟精致的小菜,安静地往自己碗里扒拉着自己喜欢的食物,却一口没再动过。
年舒心里懊悔得不得了,搜肠刮肚地想要换个话题,黎洛的手机这时候恰巧响起,让她松了一口气,“快接电话吧。”
黎洛淡淡睨了她一眼,将电话接起。
司徒娟在电话那边催促着她和乔司南赶快回家,听语气似乎有什么急事。
挂断电话,黎洛起身,语气放软,“舒舒,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嗯,”年舒自己心里也愧疚得很,当然是一口应承了下来,“你家里有事,我们改天再约吧。”
黎洛点了点头,走到吧台把账结了,然后才离开。
开车到乔司南下车的别墅前,打电话给他,却发现他已经关机了。
而司徒娟的电话,又再度命令式地催促而来——
“黎洛,你和司南快点回家!”
黎洛一怔,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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