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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仙恋之竹君倾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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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里就是竹界的禁地,这是伤药和息丹,皇兄就拜托你了,外面的事你不用担心,没有人可以进去的”
夏矽看着躺在旁边的孤竹卿城,仰起头,慢慢的站起身,接过紫陌手中的药,倒了一颗出来,又蹲下,塞进孤竹卿城的嘴里。
紫陌蹲了下来,他运起法力,掌心微红的贴在孤竹卿城的咽部,只见的孤竹卿城的喉结微微的滚动了一下,便又静止不动,紫陌低下头,默默的站起来,夏矽也跟着站了起来,她不知道该和紫陌说什么好,紫陌他这样的人不适合在皇宫活着,一直以来桐妃对他保护的太过,他纯真而直率,而一夕间,他看到了活生生的宫廷斗争,兄弟不是兄弟,母子不是母子。
“紫陌殿下”,夏矽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桐妃,才轻轻道:“不要怪你的母亲,她也是为了你,为了更好的活着,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而已,不要等到失去了才觉得原来自己曾经拥有过多么坚强的而温柔的臂膀”,夏矽微微红了眼,她仰了仰头,妈妈,自己的突然的失踪,她该如何的活着,为了她操碎了心的妈妈,好不容易将她养到了二十几岁,可是她却离她千年之遥。
余光间,她依稀看到桐妃的肩膀微微颤动了下,她低下头,抿了抿唇角,如果孤竹卿城的母亲还在世,如果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的漂泊,如此的不容于自己的族人,受伤,疼痛无人关怀,她又该作何感想呢,她忽然的觉得好心疼,好心疼这样的男人。
也许她懂了一些他,为什么那么淡漠,为什么那么清冷,为什么像月光般的孤冷,因为他的眸间冰封了太多太多的感情。
她蹲下去,思索了一会,站了起来,面对紫陌道:“紫陌殿下,我想问竹皇陛下,你们的父皇他现今何处”,她没忘,孤竹卿城此次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打听竹皇是否与木荷父母的失踪有关的么。
“这个问题,那天七皇兄也问过我,只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见见到父皇了”。
夏矽咬着下唇,低下头想了一会,抬起头看着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的桐妃道:“桐妃娘娘,你想必知道吧”。
桐妃转过身,秀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答道:“不知道”。
“娘娘,如果猜的没错的话,竹皇是让你对任何人都保密吧,作为竹宫的掌权者,竹皇不会不留一点后手的抛下竹界一切离开的,他一定和竹宫的实际掌权者您和灵妃娘娘商量过了吧”。
夏矽提高声音冷淡道。
紫陌回过头:“母妃,您就说出来吧,如果您还认我这个儿子的话,帮帮哥哥”。
“紫儿”
桐妃一脸复杂的看着紫陌:“你太善良了”,她叹了口气“人族,在人族”。
“紫陌殿下,那我们先进去了”,夏矽微微行了个礼,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女人,蹲□,将孤竹卿城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迈开步伐,一步一挪的走进林子,那个传说中的禁地,这里谁也没有进过,除了历代竹皇死后之外,才能被允许将遗体植入这里面,里面会有什么,谁也不知道,可是至少那些杀手不会进到这里来,这样就够了。
人族,竹皇竟然在人族,想起来草皇也不在草界,到底这个世界要发生什么事了。
林子里仍然散发着淡淡的雾气,湿润润的,偶尔有那么一两丝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探了进来,映在地上,细细碎碎的晃动着,竹林中偶尔有一两声啾啾的鸟鸣声,到让她无由的想起了几句诗,她轻轻的念着:“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大学生活再也回不去了,那时候和大学几个爱好文学的室友坐在床上讨论着各种中外的诗人,也曾经疯狂地自编舞蹈来诠释唐诗宋词的神韵,而今再也回不去了吧,她顿了下,将孤竹卿城下滑的身体往自己的肩上挂了挂,才继续走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山洞前面。
山洞旁边,有一条淅淅沥沥不断流淌的小水流,夏矽不觉的一喜,她将孤竹卿城放到在地上,跑到小水流前,用双手接起,喝了几口,湿润了干渴的喉咙,又抹了把脸,拍了几下脸,才又接了些水在手上,匆匆跑到孤竹卿城的身边,将水慢慢的顺着自己的手指顺进他的嘴里,这样跑了几趟,这才作罢。
她坐在孤竹卿城的身边,听着悦耳的鸟鸣,希希的水声,竹林的风声,她忽然觉得世界很宁静,连阳光也是,宁静中而泛着淡淡的青色。
坐了会,她才又重新扛起孤竹卿城,拖着步子走进山洞,山洞幽深而狭长,依稀能听见滴落的水声,光线慢慢的变暗,夏矽回头看了看,那个洞口已成为了一个遥远的小光点,她收回目光,扶着洞壁继续往前走,忽然她感觉手下摸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东西。
按照她看电视剧的经验,一般这种情况绝对是陷阱机关什么的,还不待夏矽做出反应,她的脚下忽然一空,她一个不稳,直接沿着通道摔了进去,在地道上滑行了好久,夏矽才滚到了一处平地上,她滚了几圈。
“孤竹卿城”
她慌忙爬起来,顾不得浑身的酸软,她走过去,慌忙摸了摸孤竹卿城的脸,还好他好像没事,她抬起头,密室,这是一间密室,密室的前方,一条长长的甬道,通往未知的地方,一豆长明烛,微微闪动着橘红色的光焰。
、密室喂药
暗晦的光线,诡异的烛光,滴答滴答的滴水声穿越了洞壁直撞人的耳膜,夏矽微微的后退到孤竹卿城的身边,看着孤竹卿城依旧紧闭的双眸,她吸了口气,扶起他的身体,拉起他的手,绕在自己的肩上,扶着洞壁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悠长的洞,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啪嗒啪嗒的响着,隔一段路会有一个笔直向上燃烧的长明灯,烛火静止着,在洞底上将他们的身形拉的细长而暗灰。
忽然,一声仿佛是木棍被踩断了似的声音在她的脚下响起,夏矽直觉性德往后退了一步,她低下头,借着昏暗的烛光,她看到了前面洞的地面上射满了密密麻麻的白羽,缕缕时断时续的血迹爬满了地上,白羽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只不过这些血迹看起来十分的黯淡的,看来有人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来过这里,夏矽不觉的头皮有些发麻,如果这个人没有来过这里,那想必她和孤竹卿城早被这个羽箭射成了马蜂窝了,她默默感谢了先来过的这个人,虽然找这个人留了这么多血看起来处境似乎并不好。
她放下孤竹卿城,抓起一把羽箭,一把往前面的路上扔去,羽箭在洞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便静止不动了,没有任何的暗器和机关开启,在确定了再无任何危险之后,夏矽才又扶起孤竹卿城,晃晃摆摆得踩着横七竖八的羽箭朝前走去。
她一直循着断断续续的血迹一直往前走,越往前血迹越新,隐隐有些熟悉的味道,血迹在一个地方分开,新的血迹一直一直往前,夏矽只是犹豫了一会,便决定沿着稍新的血迹往前走,,一路上,血迹明灭,似乎是那个受伤的人在摇摇晃晃的行着。
昏暗的洞道,迷雾般的烛光,孤竹卿城的头垂在她的肩头,微弱的呼吸轻轻拂动着夏矽垂在耳侧的发丝,她侧头看了看静闭着眼的孤竹卿城,移动着脚步缓缓的走着。
走了许久,她在一扇石门前停了下来,石门上印着一直毛须怒张,展翅昂颈,浑身火焰的乌鸦。
门内时不时有热浪滚滚而来,夏矽犹豫着,本能的感觉让她伸出了手指,她慢慢的触动着有些炙红的石门,但见着门上的乌鸦红光一闪,石门缓缓的移开,门内一股热气滚滚而来,瞬间吹拂起夏矽额间的刘海,吹迷了她的眼,她眯起眼,用手挡住自己的脸,这样的感觉很熟悉,熟悉到她似乎就该置身于这种感觉的地方。
她转身,将孤竹卿城缓缓靠伏在墙边,安置好孤竹卿城,她摸着石门,慢慢的探入室内,室内红光隐动,一阵狂躁的骚动在不断的激荡,突然她的眼前一黑,一直巨大,浑身火焰的乌鸦嘶叫着朝她抓来,夏矽心里一个咯噔,手足无措的僵在那里。
她是要被烧死在这里了,可是她感觉不到难受,她感到一阵奇异的归属感,火让她宁静,她慢慢的闭上眼睛,这样的火,仿佛是站在温软的阳光下的感觉,温暖的仿佛妈妈的手。
奇怪的,那只凶狠的乌鸦在到了她的面前时,忽然静止了,它扑扇着带火的翅膀,三知足紧紧的缩在腹部,漆黑的眼珠静静的盯着夏矽。
夏矽缓缓的睁开眼睛,静静地与它对视,这个鸟她认识,传说中的三足乌,太阳的代表,她扬起淡淡的笑,三足乌歪着头,不觉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珠定定的,里面隐隐有些水汽,看了一会,它张开它金色的掾,哇的一声,露出里面红色的小舌头,它转过身往后飞,身形慢慢变小,直到变的和普通的乌鸦一般的大小,只是他的羽翅边缘仍是泛着赤红,嘴和三足金光熠熠。
它绕着她的头顶一圈一圈的飞着,最后停在她的头顶上,扇了扇翅膀,踉跄了一下,慢慢的伏下,收起翅膀,将小小的脑袋埋进翅膀中。
“小乌鸦,小乌鸦,以后我就叫你小乌吧”夏矽看向自己的脑顶,拿手轻轻戳了戳窝在她脑袋上的三足乌,任她怎么叫,小乌鸦就是不动。
这个乌鸦真是太自来熟了,一来就窝在她的脑袋上,即使你是神兽也不待这样的吧,夏矽扁了扁嘴,窝就窝吧,只要别再上面随地大小便她到没觉得什么麻烦的,她顶着一只乌鸦出了石门,蹲到孤竹卿城的面前,扶起他,慢慢的走进石门。
石门内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夏矽很奇怪,为什么竹界的禁地里会关着一只三足乌,不过她对这种事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最主要是先将孤竹卿城的伤治好。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将孤竹卿城躺卧在一处石台上,蹲□,掏出怀里紫陌给的伤药,掀开孤竹卿城层层衣饰,露出他光洁如玉的胸膛,只见那被乱风甩过的地方,一片青紫,隐隐泛着诡异的黑色,夏矽赶忙拔开药盒上的塞子,用手剜下些许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处,手下明显感到孤竹卿城的轻微颤动了一下,便有再无声息。
药膏在夏矽的指下匀匀化开,在伤处泛出层层的亮色,仿佛是夕阳下粼粼的湖面,待到药膏全都化了进去,夏矽才又重新拉上他的衣衫,一层一层的掩好。
等做好一切后,夏矽拿出丸药,再取出一颗,用指尖捏着推进他的嘴里,只是只是的孤竹卿城意识全无,那药含在他的嘴里就是不咽下,夏矽扒开他的嘴角,隔空使劲的吹了吹,只吹的她脑袋发懵,只是他的喉结始终不懂如山。
孤竹卿城,你咽下去啊,孤竹卿城,你快咽啊,她急的对着他的嘴使劲的吹,只是他始终沉沉的昏着,没有一丝的回应,如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夏矽以为他只是一具美丽的雕像。
孤竹卿城,她看了看他沉静的睡颜,抱下头上的小乌,放在旁边,小乌再是扑棱了下翅膀,便有合上羽翼,静静的伏在她的身边,依旧缩着脑袋,颓靡的样子,丝毫不见初遇时的乖张。
安顿好小乌,她膝行了几步,更靠近孤竹卿城,伏下头,毅然的贴上他的嘴,他的唇清清凉凉的,好似沾上了竹叶上滴落的清露,不似表面那么冷硬而是柔软的,有着淡淡的清竹叶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请评
请亲们多多给些意见
、爱恋,似花还似非花
余光错落间,但见着小乌漆黑的眼睛正定定的望着她。
夏矽别别扭扭的笑了笑,抱起地上的小乌,摸了摸它漆黑发亮的羽毛,捏了捏它金晃晃的小爪子,才蓦然发现她的背部靠后的地方似乎伤的不轻。
“小乌,你受伤了”
小乌尖着嘴,拍了拍翅膀“哇”的叫了一声
夏矽迅速将它放在膝上,扒开它伤处的羽毛,露出一大片尤沾有血迹的伤处;她回头看了一眼眯着眼哼哼的小乌:“疼不疼,一定很疼吧”。
小乌也不说话,只是趴在那里,缩着脑袋,敦敦的样子,任由着夏矽查看。
夏矽看了会,用干净的布片轻轻的擦了擦残留的血迹,掏出怀中的伤药涂在它的伤处,整个过程小乌都是眯着眼打着小盹。
上好药,夏矽戳了戳小乌泛着火焰的羽尾,才缓缓的将它发在孤竹卿城的旁边。一人一鸟就这样静静的卧着,竟是意外的和谐。
收拾好后,夏矽伸了个懒腰,掏了掏怀中在御厨间淘的干食,胡乱的塞在嘴里,这几天,紧张而有些提心吊胆,这一松懈,她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疲乏,她仰面躺在孤竹卿城的另一侧,目光定定的看着密室的上方。
这间密室,相比那黑黝黝的通道来说,自是大了许多的,只是说起来这里并不十分大,这里仿佛是进行都某些仪式的地方,各种层层叠叠的石雕,连绵起伏的刻在密室壁上,密室的墙边放满了栩栩如生的石笋石竹
连那个摆烛台也是一株雕刻精美的石竹,投过微弱闪烁的烛光依稀可见密室的昏暗的顶部隐隐有太阳的形状,这里也许是一个祭日的地方吧,那按理竹界酬祖先灵也应该在附近吧。
夏矽昏昏糊糊的想着,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 ※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夏矽被一阵茸茸的毛团蹭醒,她掀了掀眼皮,迷迷糊糊的抹了抹嘴角淌下的未知液体,迷迷蒙蒙间似乎对上一双冷冷地目光。
她侧着身,把手垫在脸颊之下,痴痴迷迷的看着对面的人,他侧着脸面对着她,碧幽的发丝泄在两侧,如冰湖般清泠的幽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夏矽嘿嘿傻笑的看着起劲,蓦然她一个激灵,倏地睁大眼睛,忙的坐起身,猛眨了眨眼睛,背对着他扒了扒自己乱窝似的发,狼狈的咳了几声,问道: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孤竹卿城没有说话,夏矽回了下头,正撞上他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眸,一触上他的目光,她像火烧似的猛地弹开眼睛,咬着下唇,眼神四处乱瞟:
“你看起来没事了吧,醒了就好了,恩,那个这个是小乌”她拖过一旁肥肥窝着小乌鸦。
“它是我新交的好朋友”,她挠了挠后脑勺,转了转眼珠子。
“孤竹卿城”她想了一下,才回头对着他眼睛看着地上道:“恩~~你的愿望是什么啊”,她抬眼看了看一脸冷冷地孤竹卿城,咬了咬下唇,抿了抿双唇讪讪道:“不想回答就算了,其实我也并不是??????”
“离开这里”
“啊”夏矽有些回不过神,孤竹卿城也不搭理她,好半天她才回过神,嘿嘿傻笑起来。
“哦,对了”,她眼睛一亮,急急忙忙的回过头:“我知道你,恩,是竹皇陛下现在在哪里?”
“我知道了”
“知道?”
“人族”
“咦,你怎么知道”她才不久前问过桐妃的,她记得那时候他是昏迷着的。
她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
“我只是昏迷着,并不表示我没有意识”,仿佛是洞悉了她的疑问,他冷冷地开口。
“啊”什么意思,他刚刚说了什么,夏矽张着小嘴,愣愣的看着他,那不是说他什么都知道,就连,连那个喂药的时候????
“啊”夏矽讪讪的笑着。
“你没事真是太好,呃?????你那里还疼么”,她指了指他的胸口,一双眼睛四处飘着,就是不敢看他。
“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
夏矽转回头呆呆的看着他,随即低着头戳着小乌的背部,语气弱弱的说:“哪有,怎么可能,你别开玩笑了”。
“没有最好”,他闭上眼睛冷冷地说:“不要喜欢上我”。
“我不会喜欢上你的,一定不会的”,仿佛赌气般的,她稳着自己的嗓音,发狠的说着,只是背对他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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