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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来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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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联想是:那是一对已经在一起生活的男女。
  程迭戈的手机没有再响起,没有再继续之前的工作他回到了他的房间,之后一直等到差不多天黑时间程迭戈才从房间出来,诺丁山第一次在程迭戈身上闻到淡淡的烟草味道。
  诺丁山做的晚餐程迭戈并没有碰,他就喝掉了那杯水,他和她说晚餐待会会吃。
  把程迭戈交给她做的事情做完,诺丁山打算离开时程迭戈还是没有碰摆在餐桌上的饭,他就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在不停的转换着频道。
  诺丁山拿着包和之前很多时候一样和程迭戈礼貌性的说程先生再见。
  程迭戈的目光从电视屏幕移到了她脸上,他在看她,是那种没有掩饰带着观察意味的注视。
  诺丁山垂下了眼睛移动脚步朝着门口走去。
  “诺丁山。”他叫住了她:“你今晚得住在这里。”
  诺丁山没有停下脚步。
  “你今晚得住在这里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忙。”程迭戈提高声音,口气很是理所当然:“当然,我会加倍付给你酬劳。”
  诺丁山停下脚步。
  “她今晚应该会来到这里,我是说下午把电话打到我手机,我让你打发的那位今晚应该会出现在这里,所以你今晚得住在这里。”
  诺丁山回头,也不知道怎么的她问了程迭戈这样的一个问题:“程先生我问你,在我刚刚和你说再见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这样想我的,那真是一个特别会撒谎,特别能撒谎的可怕女人。”
  终于,程迭戈脸上的观察转变为些许尴尬,他又开始拿着电视遥控器频频换台,程迭戈的反应让诺丁山意识到自己好像犯蠢了,而且她的犯蠢还在继续着。
  “程先生,你以后得小心一点不要让我骗。”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充满着嘲讽意味,听起来也像是在赌气:“对不起,我不会帮你,也请你以后不要打电话给我,在Notting Hill应该有很多女孩子想充当程先生的义务劳工。”
  华灯初上的夜,自行车在大街小巷飞快行驶着,风呼呼窜耳畔,诺丁山不敢让车速慢下了,她怕车速一慢下来她的思想就会开始沉淀,在这个世界上当真有些东西是要不得的,诺丁山一直知道。
  夜变得浓墨重彩时,诺丁山戴着假发,涂上鲜艳的唇彩把程迭戈公寓的门拍得劈啪作响。她的经纪人亲自把她送到程迭戈的公寓,经纪人的话简单明了“不想玩完的话就听程先生的,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直到诺丁山手没有力气了,程迭戈才给她开门。
  宝蓝色的罩衫,脸上堆出了那种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现在气消了没有?”
  说完之后他来检查她的手掌,口气热络得很:“手掌都拍红了。”
  诺丁山使力的挣脱程迭戈双手的掌控。
  “我把你今晚做的饭全部吃光了,一样菜都没有留。”他轻声说着,语气就像急于讨好大人的孩子。
  “诺丁山,帮我。”
  卸完装诺丁山走出浴室,程迭戈站在浴室门口等她,隔着三步左右距离的两个人相对无言,诺丁山先低下头。
  “她今晚真的会出现吗?”
  “嗯。”
  “她……”顿了顿,诺丁山问:“她是不是比艾米利亚更难打发?”
  沉默——
  诺丁山抬头,她看到程迭戈微微敛起的眉头,片刻之后,诺丁山大约也猜到了程迭戈敛起的眉头为何,看来,他是不满意她口中的那个打发的说辞了,标准的我的小狗只有我才可以欺负的心态。
  “她……就性格比较固执,比任何想象中的还要固执。”程迭戈想了一会才说。
  诺丁山点了点头。
  诺丁山让程迭戈给她一件他的衬衫,把她换下的衣服放进了浴室洗衣篮里,她的化妆品搁在了应该搁置的地方,然后诺丁山让程迭戈把灯关掉就只留一盏壁灯。
  幽光中,她问他。
  “你真的想摆脱她吗。”
  “从很早以前我就想摆脱她了,可都没有成功。”
  “那好,接下来你要按照我说的那样去做。”
  十点,诺丁山躺在程迭戈的床上,程迭戈在外面的客厅里,房间门敞开了一个门缝,那是为了制造出房间主人在睡梦中被门铃惊醒匆匆忙忙去开门的假象,也便于找上门的女人可以顺利的打开房间门。
  时间在流逝着。
  凌晨时间,门铃终于响起,急促且毫无章法,可见按门铃的人心乱如麻。
  程迭戈按照诺丁山说的那样没有急于开门,被门铃惊醒,穿衣服然后去开门正常需要几分钟时间。
  门铃持续响了几分钟之后,只匆匆忙忙的拿了一件衬衫套上主人打开了灯一边扣衬衫纽扣一边打开门,门开了,周遭安静了下来,然后……
  “怎么是你?”睡意朦胧的声音带着很大的讶异:“你怎么来了,这么晚的时间?”
  “这么晚的时间不可以吗?”女声带着挑衅。
  “可以。”男人的声音回归了平稳:“找我有事情吗,我们到外面去谈。”
  这样的话达到欲盖弥彰的效果。
  就像是之前所预期的那样,女人并没有答应男人到外面去谈,而是一把推开男人,两串脚步声急急忙忙往着程迭戈的房间这里来,诺丁山闭上了眼睛,她在等待着去面对一张也许会愤怒也许会悲伤的女人的脸。
  “不要乱来!”男人声音带着警告。
  然后,匆匆忙忙的脚步走在房间门口停顿了下来,只是,房间门并没有被推来,被推开的变成了浴室的门。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女人走了,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程迭戈的家,那女人真是一个胆小鬼。
  女人离开了但诺丁山并不能离开,程迭戈说那位特别固执,程迭戈猜出了她的出现也猜出了她不会轻易离开。
  “她现在肯定在外面,她肯定躲在外面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她会等到天亮,亲眼见证是不是有女人从我家里离开。”程迭戈淡淡说着。
  好奇怪的女人啊,不敢去发现却又等待发现,去发现和等待发现两者的区别在于主动和被动。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很爱程迭戈,而程迭戈……
  此时此刻的程迭戈看着就像是累极,他闭着眼睛头靠在沙发上。
  诺丁山关掉了房间的灯在程迭戈身边坐了下来。


☆、诺丁山(10)
  这个六月周末夜晚对于诺丁山来说特别的漫长,窗外那方天色一直都是暗沉的,仿佛永远都不会出现曙光,她和程迭戈呆坐在客厅沙发上。
  “如果困的话可以到我房间去休息。”半晌,他说。
  “不困。”她回。
  然后,谁也没有再说话,他们在等待着天亮,天亮时她就会走出这间房间,他会回到伦敦,他们会在某一个路口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做着依依不舍的告别。
  天一直迟迟不亮,倦意逐渐向着诺丁山袭来头开始任意倾斜,那只手托住了她的头以防她的头往着他肩膀靠,睡意不见了。
  诺丁山揉了揉脸坐直身体。
  在极为尴尬的气氛中诺丁山忽然听到来自于程迭戈这样的话。
  “为什么你的名字会叫诺丁山。”
  为什么她的名字也叫诺丁山啊?
  “因为,我一出生就被遗弃在这里,这片街区。”
  “对不起。”
  诺丁山笑了起来:“你对不起我什么?遗弃我的人又不是你,还有,我得让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为这个难过过,相反我很高兴,正因为这样我才会认识苏珊娜,那是一位好女人。”
  “我相信她一定也是一位好母亲,诺丁山是一个好姑娘,可爱聪明。”他的强调有些的刻意。
  此时,窗外响起雨声,夏天的雨总是来得很突然,而且雨还下得不小,很突然就下起来的雨让程迭戈触电式的站了起来,脚步快速往着窗前走去,手眼看就要触到窗帘了却又硬生生停住。
   就像是做贼心虚的人一样程迭戈离开了靠窗位置他找到了他的烟,一根烟过后雨下得更大了,天色也越发暗沉,雨还招来了闪电,闪电把房间照得如同白昼,程迭 戈抽出第二根烟,只是第二根烟迟迟没有点上,就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程迭戈把烟放回去,然后再次来到窗前他揭开了深色一点的那层窗帘留下较浅的那一层。
  之后,他站停在窗前,脸转向了诺丁山,他说,诺丁山,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诺丁山走了过去。
  他们面对面的站在窗前。
  闪电再次来临时,他吻住了她。
  诺丁山和程迭戈的第一次接吻就像这个夏季黎明之前那场从天空骤然落下的雷雨一样,他吻她只是为了赶跑那个一直等待在窗外的女人。
  因为闪电划过天际的光芒可以清楚的把处于窗前的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剪成剪影。
  等到诺丁山意识到程迭戈在对她做什么之后就开始挣扎,手推他脚睬他,可那个男人单凭一直手就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做出抬头承受的姿态,他含住她的唇瓣让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另外的一只手紧紧捞住她的后腰让她的身体去贴他。
  四片唇的纠缠没有任何的气氛可言,他们就像是匆匆忙忙间被送上绞刑台的囚徒,她在愤怒他在发泄。
  闪电撕开了天空一道又一道的裂口。
  纠缠间她的身体被他按在墙上,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可言让她宛如离开水面的快要窒息的鱼。
  窒息间她的眼睛缓缓的,缓缓的闭上。
  紧随着闪电之后是轰隆隆的雷声,雷声砸落在屋顶,雷声也砸醒了诺丁山,诺丁山牙一咬,手用力去扯窗帘,整片窗帘在她的扯动下掉落下来,蒙住那对在窗前拥吻的男女,那样的光景看在外人的眼里肯定是爱到浓时的情不自禁。
  窗帘掉落下来时诺丁山睁开了眼睛,程迭戈唇离开了她的唇,罩住他们的浅色窗帘把仅有的空间变成米白色的世界,闪电就像是镭射灯光,她清楚的看到属于他眼中的伤痛。
  “对不起。”他嗓音低沉。
  诺丁山别开脸去,透过米白色窗帘看窗外,看着天色泛白。
  这场夏季的雷雨历时十五分钟。
  雨停了,张扬的汽车引擎声打破了黎明之前的宁静,车子主人似乎大受刺激的样子,她的车子在把周遭的一些障碍物一一撞飞之后扬长而去。
  诺丁山扯下罩住她和程迭戈的窗帘,不知道是因为走得太急的原因她脚被窗帘绊倒,她跌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还没有换下的男式衬衫衣摆因为跌倒被推到了臀部,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程迭戈依然维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脸朝着窗外,宛如石雕。
  咬牙!诺丁山从地上爬起来往着浴室走去。
  诺丁山换回自己的衣服,带上假发,把化妆品收回包里,离开浴室,确认没有落下什么东西之后诺丁山往着客厅走,门在客厅那边。
  在榻榻米那边诺丁山找到自己的鞋,穿上,鞋子太高了以至于她站不稳,失去平衡的身体重重往着门板砸去。
  响声终于让石化的男人如梦方醒。
  诺丁山手搁在门把时程迭戈手压在了她的手背上,就像是碰到不好的东西一样诺丁山手触电式收回来。
  程迭戈的身体挡在门板上对着她微微一扯唇角。
  那笑容是如此的勉强。
  他看着她别在背后的手:“刚刚我想我把你吓到了吧?对不起,如果不这样的话她会一直不死心,即使她看到你从我房间门走出去,而且……”
  顿了顿他的声音低下了些许:“她从小身体就不好,一淋雨就会生病。”
  “我要回去了。”诺丁山打断了程迭戈的话。
  “现在还早,等天亮一点再回去。”
  “不用。”
  “那我送你回去。”
  诺丁山看着程迭戈,卯足了力气她推开了他,手再次落在门把上。
  “诺丁山。”程迭戈叫住了她。
  诺丁山回头:“程先生还有事?”
  “那个……”程迭戈语气有那么一点的尴尬。
  “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拿了钱再走,可怎么办?程先生现在皮夹的那些钱不够支付。”
  程迭戈没有再说话。
  诺丁山大大呼出一口气,背对着程迭戈,一字一句。
  “程迭戈,你给我听着,以后不要把电话打到我手机来,你的电话我一律不接,如果我这样说你还听不明白的话,那么我就简单说,我!已经!受够你了!”
  踩着逐渐泛白透亮的天光诺丁山走在街上,八寸高的细跟鞋让她每一步都走得特别吃力,走着走着她脚步慢了下来。
   站在已经打烊的商店橱窗前诺丁山看着自己的模样,齐刘海的中长发假发,就像是人皮一样贴在她身上的紧身裙子,一夜未眠让她脸上苍白,只要不动的话就像是 没有生命的人偶,唯一在那张脸呈现出生机的就只有她的唇瓣,红得就像是伦敦唐人街一到春节就会在大街小巷出现的红灯笼,红色春联。
  为什么?明明她已经把口红擦得很干净了,一丁点都不剩下了,手背贴上唇瓣对着橱窗机械化的擦拭着,拼命的擦拭着直到她的唇瓣发麻直到她在口腔里尝到了铁锈味,手这才垂落了下来。
  更为鲜艳的红色液体取代了春联红灯笼的红。
  八寸高的鞋再次踩在街上,这次好像没有之前那样的举步艰难。
  中午准两点,诺丁山骑着自行车准时的出现在第七区的集市上,她一如既往的和那些人微笑。
  两点四十分她换上制服出现在餐厅上,她的目光状若不经意从那些来到餐厅享受午后时光的客人身上飘过。
  下班时间她兜里的小费依然比她的同事们多出数倍。
  这一晚,她的经纪人把一张一万英镑的支票交到她手上:“程先生给你的。”
  那样的男人加上一万英镑使得她把支票交给诺丁山时表情是艳慕的。
  一万英镑相当于诺丁山两个月赚到的总和,她把那张支票放好。
  周五,诺丁山提前两个小时从餐厅下班。
  这个周五晚上,例行从伦敦来到Notting Hill的日子,程迭戈开着车,透过车前玻璃远远就看到靠在他公寓墙上的诺丁山,暮色是那种墨蓝色泽的,一人高左右的街灯刚刚亮起,光线淡淡的落在了红砖瓦切成的墙上,靠在墙上的女孩看着有些遥远,有些的斑驳。
  程迭戈放慢了车速。
  诺丁山站着的地方距离程迭戈的车位也就几步之遥,停好车,下车,关上车门,他们面对面。
  “嘿!”他和她打招呼,声音温和,笑容一如既往带着贵族式的礼貌疏离。
  显然,那张一万英镑支票让眼前的男人恢复了淡然和从容,他没有必要再对那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再感到抱歉了,她帮了他的忙,他给出了相应的报酬舒缓了她生活上的窘迫,两全其美,不是吗?
  “要到上面去坐坐吗?”礼貌的微笑之后是礼貌性的邀请。
  “不了。”背离开了墙,诺丁山站直了身体:“我是来还给你一样东西的。”
  在程迭戈的注目下诺丁山拿出支票,她把支票夹在了他车雨刷上,街灯清楚照出他脸上的表情,他在皱眉,而且眉头越皱越紧。
   手指着那张支票诺丁山仰起脸目光落在程迭戈皱起的眉头上:“那个是程先生为那个吻支付的价码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可以表达我的不满意吗?一个吻一万欧 英镑放在类似于编剧们杜撰出来的世界那太少了,而一个吻一万英镑放在生活中太多了,这几天我都很纠结,所以我只好把它还给程先生了。”
  “诺丁山!”程迭戈的声音已经透露出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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