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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度烧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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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原本很快乐,你让我变得阴晴不定,那么请你留在我的生活里,它因为你而变得有意义。若我原先对生活感到痛苦,你让我变得充满希望,那么,也请你留在我的生命中,因为你的快乐才能决定我的快乐。
要是你没办法度量你的分量,我要收集所有的想念,用时间来计算它的长度,用悲伤来测量它的深度。把它们做一个加法,是你对我有多重要,那是我忘记你的年限。  ——米桀

好久没有联系的小学同学突然打来电话说有聚会,我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生闷气,拍拍自己的脸,好像没什么变化。虚荣心作祟,巨大的自卑感涌到头顶,又升华了。急乎乎的扎了个马尾就骑车上学去了。
早读课上,语文课代表身体抱恙,高挂免战牌,我自告奋勇地代班上去,其实是在为早晨的电话犯愁,不想开口念书,好吧,我承认我任何时候都讨厌念书。我背书是无声地,眼睛盯着书,10分钟后书合上,OK了。宁宁说那很怪胎,我确实在很多方面都很怪胎。
去找老同学,益:满足好奇心,看看当年的小萝卜头如今长成什么样了?弊:自己一点儿变化都都有,平淡无奇的脸,摆脱不了的那么多的稚气,难以以全新的自己示人。
“去,当然要去。”课间的苏贝被我的疑惑点燃激情,“衣服我借你,还有啊,我认识一个发型师,很不错的。”
整理我自己的却被苏贝狼藉掉的课桌,烦恼地搭理她,“哪有那么容易,说去就去?”
“能有多难?妆容问题我可以解决,你们这种人就是太要礼数了。”她指责我。
似乎是理出一片天空了,准备物理书和练习卷,边等待米桀边接续和苏贝的窃窃私语,“比较麻烦的是,小学时的体育委员,暗恋了两年,我怕再遇到他。还有一女的,家里巨有钱,我跟她关系紧张,毕业前大吵一架,也不敢再次遇到她。”
“你发育得可真早,小学就暗恋男生了。”铃声打断苏贝,她不再说话了,猴急地翻书包拿书。
我打开那天没讲完的习题卷,往下看没讲过的题。一分钟过去了,两三道题看完了,米桀还没来。我都预备着来讲解了,否则不浪费时间来看我根本没错的题。教室里一点细碎的小声音都没有,老班终于实现了她绝对的管理成效了。正乱想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这样闲庭细步的态度要让等待的人脑中灌水,我心里默念着下次一定要提醒米桀。 
门口吹进一个大气球,除了我之外的人都在傻眼,臃肿到比大街上的玩偶还肥硕的李美娟老师进来了。我没反应过来,我怎么迟钝了?周遭的惊叹声告诉了这一事实,听到大脑各个部落齐奏,‘嗡嗡’。
教室里七嘴八舌的都是议论、叹息,李美娟乐乐地摆手请大家安静,弄得很有美国总统的范儿似地,“同学们,同学们,好久不见了,以后我们又要一起上课了。”
鼓掌声此起彼伏地起来了,始终不响亮,不一致。有女生失望地叫嚷了,李美娟回来了,意味着好日子结束了,40分钟以内的家庭作业已经成为历史。胆子特别大的,大声冲着李美娟嚷道,“米老师呢?”
李美娟脸上仍荡漾着微笑,“怎么,你们喜欢米老师,不喜欢我啊?”
“都喜欢,那他要走了,我们还想给他办个欢送会呢?”不知道是谁,团委,宣传委员?不重要了,他不是要走了,此刻他一定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
“这样啊,我会把你们的心意传达给他的,好了,好了,我们开始上课。”

谁允许你就这样退场的。一旦你进入了我的地带,你给必须给我一个华丽的谢幕。我曾今很感激你,感激你让我尝试嫉妒,心痛和想念,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勇敢地睁开眼,就能看到你。可是现在,我埋怨你,埋怨你连继续让我难过的机会都不给,我更埋怨你让我无法讨厌你。你可以走的一干二净,可是不可以无限制地拉长我的惆怅和念想。
谁说记忆是被捏死在时间里的,谁说苦涩里的甘甜也会变得苦涩,谁又说不能和我保持距离却突然消失殆尽,谁可以光明正大地霸占我的天台,谁可以轻描淡写地赞扬我是最棒的,谁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实现了我中学时代的梦想。
敲完几个字,想多说点什么,眼前却是黑洞洞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把它发出去,邮箱被我X了又开,开了又X,反反复复,为了遏制犹豫地蔓延。索性关了电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五天,米桀把我晾了整整五天了,会有更多的五天吗?我回忆着这痛苦的五天,上课,被苏贝烦,吃饭,睡无法入眠的觉,还有一件针扎的事,不停地有人来索取米桀的电话号码、QQ、Email,不停地要我联系米桀,办欢送会。我不能对他们说,笨蛋,米桀本意就是不联系我们。
他去哪里了,我不知道。
19个打不通的电话,128条没有回复的短信。
我跑到天台上吹凉风,热气却熏得人难受,坐在地上,感到气流的上窜,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空气里他残留的气息。烟很呛鼻,可惜只剩下厨房飘来的白烟,再闻不到你的烟味。我厌恶烟味,更多的是因为那会让我毫无防备地迷恋起米桀。
望向天空,眼睛酸痛的利害,灰蒙蒙的天上跑动着的是更灰颜色的云,形状很烂,抱团的,长形的。 那些个所谓的艺术大师还能把它们理解为最具抽象意义的美好事物。外边的长到半层楼高的香樟树一动不动,叶子繁茂的很,早起的夏蝉拼命地叫,叫声歇斯底里,若是人类,怕是喉咙破血了。这香樟不香,却让人浮想联翩,有选择在高中恋爱的傻瓜在树下乖乖写下他们的青春。
眼皮耷拉了下来,我竟然能看到自己的睫毛了,这是一种什么现象?夕阳不辣但也热,手掌挡在额前还是极不舒服。咚咚咚地声音,我已经没有类似这样的心跳很久了。苏贝走到我旁边,也席地而坐,表情看起来很烦躁,“女人啊,你正常一点吧!”
“我不正常吗?”我的眼里泛着空洞,那里是被大火焚尽之后的荒漠。
“不就失个恋吗,这种事情我常有,算得了什么呀?”苏贝的话听上去不像是安慰,倒像是炫耀。“杂志上有各种疗法,譬如,购物疗法,美容疗法,饮食疗法。对了,光大在打折,我们放学后去看看吧!”她邀约我。
看我不说话,她自顾自地继续,“我给你介绍几个不错的男人?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肌肉男?眼镜帅哥?艺术班的忧郁王子?”
“打住,我喜欢米桀型的。”疲劳地看着她,靠在她身上,哪怕天气非常炎热,提前感受恶心了。
我把自己躺成一个大字,就在天台上,在灰尘累积的瓷砖上。落日,晾大瞳孔,酸辣地可以挤出泪水,“天知道我有多喜欢他。”
“我知道。”她说,仿佛她也经历过。
错过了同学会,马上迎来期末考,学习变得昏天暗地。
暑假了,被很多人称为人生最恶劣的也是这个暑假。本身时间也就不够,一个月多十天,下一学年度就是高三了,四路英雄的杀气这时候很有可能已然孕育了。
苏贝说暑期要打工,为高三在校外租房子做准备。她遇到的绝对不是经济问题,我看她是不愿意出去补习,又不想玩的太厉害,才出此下策。我差些就以死相谏了,无耐贝王专制独裁,压根听不下去。小丫头我相当依赖空调,特别是在南方,温度飙40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当我被苏贝拉出去的时候,十分恼火,更恼火的是这鬼天气根本打不到车,黑心的公车司机空调坏了好久都没去修。留了扇巴掌大的天窗通气,有个身体强壮的看上去刚满60或许还不满60的大妈死命盯着我看,Y,I’ve got it。扭着小屁股给她让座了。
下了车,周围荒芜地开阔,这个女人在郊区干什么?视线模糊地瞄到一个着热裤的辣妹,想都不想,就是她了,荒郊野外的出现一条价值四位数的裤子不容易,“大小姐,您能少折腾点么,大夏天的,跑这乡下干嘛来了,吃农家菜?”
“嘻嘻嘻嘻,”苏贝有模有样地数落我,“寄生虫,你个体型庞大的寄生虫。”
“少来,说重点,您劳驾我干嘛来了。”
“看你说的,”她见我不耐烦地想走人,马上就老实招了,“这儿有个高尔夫度假村,我们打工去吧。”
“我们?”我用手指指向我和她,“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没兴趣,也没时间,要补习数学和英文,下下下周参加了一个演讲夏令营,在纽约,还可以参观耶鲁。”
“夏令营,你小学没毕业?我不管,已经替你报过名了,定金也交了,你不去,人家可是要打电话到你家的哟,到时候你怎么向叔叔阿姨解释。”
“臭丫头,威胁我呀,”一时愤恨,捏了她一下,她忍着没叫出声来,“我真的没时间,而且端盘子、捡球对我的人生履历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她失望的脸色一览无余地展现,“我知道你一个人会无聊和害怕,这样,”抓起她的手摇晃,像小时候问长辈要糖果那样,“我承诺周二、周四、周六有时间的话一定过来陪你。” 事实上,我还是有很多空余时间的,不能让自己安静下来,否则他会出现在我脑海的。
“呜,”作可怜状,“你再考虑考虑嘛,人家一个人在这儿很不安全的。”
“喂,喂,喂,不要装可怜,苏贝女士,我该替那些与你接触不良的人感到担心。”
废话没来得及废完,就跟着苏贝在这个俱乐部兜了一圈,挺后悔的,花了一个多钟头。苏贝无事不细,球场、KTV、酒吧、西餐厅,无一落下地扫荡,穿着她的那套员工服显摆似地昂首阔步。说是高尔夫度假村,其内置还是很齐全的,小型的游乐天堂,有钱人花钱买安逸的最佳途径。
内部有一个员工泳池,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不对外开放。大片员工借着空下来的房间与伴侣进行床上运动,这里的人就不多。我和苏贝把泳池当成了澡堂,泡着脚丫子乘凉,咬着融的比吃的更快的雪糕,非常有summer vacation 的感觉。苏贝吹着口哨,把那边路过的男服务生喊过来搭讪。此君很老实地问苏贝喜欢哪个牌子的成人用品,苏贝说是Durex;然后把他一脚踹进泳池,再然后我们的笑声划破天际。
洗完脸,擦点爽肤水,老妈已经上完菜,坐下来一起吃了。一看到一大盆酸菜鱼,立马坐上位,动筷。光顾着吃鱼,几乎没动饭,在我咀嚼米饭时,俩老已经吃水果了。老爸贼贼地笑,眯眯地看着我,外人可能觉得很慈祥,但我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第一次这种微笑出现在幼儿园中班的时候,老爸想把豆丁大的我送到寄宿制学校,好在家里很多人反对,最后便不了了之了。第二次是他们这对小夫妻(当时还很年轻)偷偷给我报了舞蹈大赛,弄的我练习时间比平时多了三倍,这个老爸,现在又想干嘛?
“宝贝啊,马上要上大学了,有什么打算?” 语重心长,觉得有点过。
“还没到高三嘞,你这么心急干什么。”喝完一口汤,咬一口苹果,苹果被我妈抢了过去,说是专家说饭后半小时再吃水果比较好。她怎么会知道,其实早死的往往是那帮什么都讲究的专家。
“那有什么想上的大学没,还是要出国?”老爸低头问,又坐过来附着我的耳边,“你妈钱都给你准备好了。”是啊,我当然知道准备好了,我小学没毕业,你们就在张罗我上大学的钱了,现在估计连我儿子上大学的钱都预备好了。
“易大,小时候,你们不经常在耳边唠叨易大,渐渐就养成一种习惯了,可能是一种童年情结。”
“哦,”老爸拍拍啤酒肚,“第二学府,那个天大才是第一学府,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你不是凡事都喜欢第一吗?”老爸的脸凑的更近了,我难过地发现他眼里有了血丝,残留的胡渣有泛白的痕迹。
“哪有什么第一第二,在学术上是很难分出第一第二的,是无知的人们硬要区分的结果。而且我喜欢易大。”趁老妈在洗碗,还是偷偷咬了块苹果。
“易大啊,好,好,易大好,前几天我们几个老战友聚会,一个和老爸当年关系很铁的哥们现在可是易大的副校,不然,老爸先去知会一下。”
不屑地有那么一点鄙夷地瞅着我爸,“老头啊,老头,你早有预谋,等着套我话呢,我现在也明确告诉你了,你们家宝贝——我,凭实力也能考上,你就少旁门左道的。”
“不是,你再想想,老爸当然相信你能考上,这不双保险么,死活咱都得上易大。”老头有拍案的意味了。突然,他压低嗓音,“你妈可盼着你上天大,她都跟她那远房表哥打过招呼了,就是天大教务主任的那个。”老爸一边偷瞄着厨房里的老妈一边幸灾乐祸地在我耳边嘀咕。
“哇,你们怎么这样!”我摇着脑袋,作失望表情对着他,“不说了,我回房间了。”临走也没忘了把那盆苹果端回房间。
书房的空调坏了,上网的话现在只能抱着本本躺在床上了。习惯到麻木地打开邮箱,空空如也,哪怕连一封垃圾广告邮件都没有。我无比尴尬地关了它,就像秃子买了包治虱子的药结账时的那种尴尬。不同的是,我的尴尬只有我一个人能自嘲。
看美剧看到很晚很晚,大概通宵了。肥皂剧让我感到无聊了,音响里的爆笑声是旁白的,我的笑神经都懒得抽动一下。吸引我的倒是女主角性感的低胸裙,我拉开柜子,苏贝送的那条纯绿色的短裙掀动我的心帘,犹豫了半天,还是穿着它睡了半个时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成熟而性感的东西了。
第二天大早,带了个冰西瓜去看苏贝,外边让老妈包了三层的保鲜膜,怕它不冰了。出了公车,基本上是被挤出来的,撞上了翘班的苏贝,“知道我要来呀,这么好,特地来门口接我。”把西瓜给她,自己拧开瓶盖,喝饮料。
“瞎臭美,不过,你怎么来了?”苏贝依然盯着空旷的站台,热辣的太阳促使她的眉毛紧收,眼睛也眯起来了。






、第七章(一)

第七章
“臭丫头,这么没良心,不是你让我常常过来的么?”
“哟,OH,今天好性感,小短裙终于派上用场了,今天,来调男人?”苏贝色咪咪地打量我。
“不跟你贫,我把东西给你拿进去。”望着在阳光下更白的苏贝说。
人家压根没看我,突然她的脸上出现芒果般灿烂的笑容,“这边,这边,快点。”冲着路的那端发力地挥手。我扭头一看,那对活宝?屈是辛带着夸张的亮片鸭舌帽,鞋子好像是限量版的,显得很潮,败笔就是那副墨镜,和整体风格很不搭,有点画蛇还添足的味道。班长的帆布很舒服,一直吸引我的眼球。
“哇,哇,哇,简单,不得了啊,这么性感,不会是,特地穿给我们皂一看的吧?”屈是辛这个家伙一上来就不正经,这种开场白俗不可耐。他挑眉些睨了班长,班长盯着我的纯绿色短裙眼神奇怪地难以读懂。
苏贝踹一脚屈是辛,“色狼,老盯着人家看干嘛?又不是穿给你看的。”
“切!”屈是辛开出厌恶的表情给苏贝。
“你恶不恶心啊……”两个人口不择言地嚼起舌根来。
我、班长走在后面,“你怎么过来了,不用上暑期班?”递了瓶水给他。
他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当然得上,不过苏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苏贝一定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他一定遭遇了他所想象不到的苦痛。
听他说话,听着很无耐,看他出汗跟下雨似地,又递给他纸巾,无味的,适合夏天使用,不过简单一年四季只用无味的纸巾。
“那你呢,你也是被骗来的。”班长问我。
“哦,不,我就过来看看她,晚上一个女孩子很不安全,等她下班了就一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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