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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能有几多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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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被认为是美丽的衍生物。他追求的是那样的辛苦,她的一次次考验和折磨,让他备感珍惜。可惜,婚姻最终成为了爱情的坟墓。不知收敛的她,仍在考验着他的忍受、耐心。他的退步,被看成必须的责任,更何况她多么骄傲的告诉他,只有她才能为他生下这么可爱的儿子。
 儿子的到来,还是不能挽回婚姻的结局。该来的迟早要来。他们结束了6年的共同生活。没有人愿意看到这种结局,除非离婚是最好的解脱。
叶朗遇到伊偌是幸运的。她的安详和温柔、谦让和包容,都让叶朗找到了重新生活的动力。他不能错过,也不该错过这个宜家宜室的女子,她太具备一个贤惠妻子所具备的一切美德。
他可以过着婚前和婚后同样可以做的任何事情。他可以不用担心晚回后的歇斯底里,不用担心她会有母狮般的怒吼和纠缠,也不用担心醉酒后会独自躺在厕所冰凉的地上无人问津。她象是一个深深的大海,包容所有的河流和航线。偶尔,她也会发些小脾气,但对于见过了风浪后的叶朗来说,那就是清风细雨。稍稍的安抚,就会雨过天晴。
伊偌以前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叶朗。现在,她想到了答案。他的体贴周到,他的甜言蜜语,他的无处不在的男人气息,让她在落寞的时候遇见,如同所有的干柴烈火,不燃则已,燃则热烈持久。她感动于被精心的呵护。他会在寒凉的夜里,帮把她冰凉的手臂塞回到温暖的被里;他会在吃饭时,为她添饭夹菜,好象她还是个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孩子;他会精心挑选纪念日的礼物,让她在惊喜中找到被爱的喜悦和感动。她认为这是她所能遇到的最好男人,她要在以后的日子里,和他一起,慢慢变老。
现在,她仍然爱,爱他的所有,包括缺点。他对朋友的真诚;对父母的孝顺;对爱人的细腻和大度。只是,这爱里,还搀杂了些忧患和疑虑。她隐隐的觉得自己象是飘忽的风筝,被风吹的有时向东,有时向西。叶朗就是那条可以决定命运的线,他栓住了她的全部。
担忧,在与日俱增。他们的之间,忽然少了夫妻间的密戏,她似乎又摸不到清晰的脉络和条理。性,不能代表什么,但起码,可以知道彼此的吸引还在,可以通过爱抚,感受爱意。他们之间的这种规律,戛然的停止了,连伊偌都记不清,是哪个日子里发生的改变。是他厌倦了吗?还是他真的累了,有心无力。
或者,还有一种不敢想,也最怕去想的结果。但这结果就是一种疑虑,在伊偌心里揣测了千遍,也否认了千遍。她相信没有哪个女人会这样的去爱叶朗,而叶朗的聪明和敏锐,不可能不知道,失去伊偌,那意味着唯一。

区天宇知道她的天马行空。会突然之间飘向何处,恐怕连她自己都未能预料。他接受她暂时的神游,接受还握在手心里柔滑的小手。看着她眼睛里忽明忽暗的变化,他心疼的忍不住流泪。他真想让她驰骋的思绪停下来休息,想让她靠在自己不太健壮的胸膛上安睡。他甚至想用狂热的吻,融化她彷徨的心房。
她微微的笑了。视线移动到他的脸上,她看到他簇起的眉和眼睛里的忧伤。她开始笑话他:“你怎么啦!多愁善感的,好啦,有我呢!”
他欲哭无泪,有时很气她的冥顽不灵和貌似强大的伪装。
 “讨厌,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看的我心里都怕怕的。”她假装拍拍心脏的位置,顺便拿回自己遗弃多时的手。
他咬着牙,做出狰狞的样子,凶狠的说着:“你这个丫头,真忍不住想要打你一顿,好解我的心头之恨。”
 “干吗?我哪里得罪你了,好奇怪,你这个人,走的好好的,突然就骂人。”她抱怨着,用眼睛和他对峙着。
他的目光重新恢复了深邃,坏坏的笑俏皮的浮现上来。他本想对她说些什么,一个突然出现在人行道上的莽撞骑车人让他迅速的把她揽到怀里,他们相拥只短短的片刻,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离开。
夜,在逐渐加深的暮色里,杳了声息,深了寒意。路灯的影子斜长的插在仅有的光明里,徒增归意。
在路口,看着她曼妙的背影,消失在水泥森林的拐角,他才放心离去。







第6章 第六章
 叶朗是上午回来的,他知道了最糟糕的消息。
他不在的几天里,他竞争的对手,荣耀的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那个位子。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马副总果断的搞了所谓民主评议,李成毫无悬念的得到满分,也就理所当然的登上了副经理的宝座。最令人难堪还不只这些。叶朗必须接受残酷的现实是,他们从平级的关系,变成了上下级关系,有事要向李成请示和汇报。这个从没被叶朗看重过的年轻人,且不论资历,单是他谄媚的功夫,就让叶朗不能不鄙视和唾弃。偏偏这事就发生在叶朗的身上,他为受到的不公待遇和世态的悲戚,彻底绝望。
他萎靡的坐在办公室里,紧闭上门。他脑海里可以描摹出人们看他的眼神,可怜或者嘲笑。
他想到跳槽,一走了之。他相信,凭着他的能力到哪里都会找到机会。可这里,有他多年的心血和努力,有他熟悉的人和事。放弃,等于重新再来。工作同婚姻一样,需要经营,需要时间磨合。他已经不在年轻,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对他而言,挑战实在太大了。如果是刚工作的那几年,他可以轻松的说拜拜。现在,他必须慎之又慎。更何况,他还有着深一层的顾虑,离开等于说是逃避。他可以用离开结束一切,而在同事、朋友们的眼中,会被永远刻上失败者的烙印。决不可以。这是他争强好胜的个性中决不能有的败笔。
他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一个可以帮助他的人。他决定给她打电话。或许,事情还不没有那么糟糕。

晚上,他们见了面。先吃饭,然后泡澡。再然后,他在洗浴中心订好的房间里等她,他要拉近彼此的关系,要她无私的帮助。
她穿着白色的浴袍,一脸含情的出现在门口。他泡好了茶,面对面摆好了姿态,等着和她的倾谈。
她关门,上锁。她不需要繁琐的前奏,更厌恶男人的虚伪。最直接的方式,莫过于……。于是,她褪下衣服,火辣辣的挑逗,然后,主动扑了过去。他不可救药的失去了抵抗,和她坠落到深深的,深深的欲望的旋涡。

他没有回来。她从叶朗手下小张打来的电话中,了解到叶朗正承受着怎样的苦楚。她不安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心的焦虑让她的思绪一刻都不曾从郁结的情绪中抽离,她的痛来源于她爱的男人,她无力的看着他被煎熬,却不能替代。
夜晚,她悬着的心,随着时钟的旋转,不停的被加上一重重负荷。她不知道他在用怎样的方式折磨自己。她几番把电话握在手里,拿起、又放下。权衡着,是否他愿意与自己分担所有的忧伤。
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寂静的楼里,没有他熟悉的脚步声。脑子里的齿轮在激烈的运转后开始疲顿,吱吱做响,嗡嗡的,她想停止,却不能。

也不知她是何时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屋内的灯依然亮着,她蜷缩在床上很小的一角。看看空着的那边,他一夜未归。
她的头,痛的象是醉酒后的炸裂。洗了脸,胃肠里没有想吃的欲望。她来到窗前,看着楼下,那些按部就班的,开始一天新生活的人们。门,是开门的声音。她清楚的听到,那个等待了一夜的声音。
他脸色如常,只是猝不及防的看到她,有些惊讶。他的镇定是伊偌的预料之外。她没有闻到酒气,也没有看到颓废,心里反而更加惴惴不安。他轻轻的一笑,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干吗这么看着我,你没事吧?”他把旅行包打开,把衣物拿出,收拾、整理。
 “我……”她嗫喏着;欲言又止。
 “说吧,怎么啦”他神态依然轻松淡定。
 “没事,你没事就好,我给你做饭去。”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他也许还没有吃饭。
 “不用,我吃过了。”他阻止了她。
 “那,喝杯水,怎么样?”她讨好似的表达着焦虑的心情。
 “你怎么啦,这么奇怪?”他从没见过她这么近乎于献媚的姿态,她的温柔有时是含蓄的,有时是迂回的,有时是清淡中透着的娇嗔。但从来没有如此的刻意,这不同寻常的举动,意味着她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想着昨夜的荒唐,他的目光有着歉意和温柔。
 “老婆,别忙了。坐下,我很好,你放心吧!”他拉住她的手,把她揽到怀里。
她的泪,将落未落。搂着,贴近他的胸膛,她的爱虽然不够狂烈,但足够深厚,深厚到她的生命,可以随时为他舍去。
一夜的焦灼和审视。此刻,她看清了自己。原以为,爱是为了证明她鲜活的存在,为了印证开天劈地就改变不了的异性相吸的道理。而她在当下的慌乱中,发现了,潜藏在内心里对叶朗的情爱已深入血脉,与她呼吸相通,生死相戚。
她想起了那首传唱了千年的情歌“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以为,那不过是誓言;不过是爱时的多情缠绵。
爱过了才知道,它是一个女子爱的殉葬。叶朗就是她愿倾覆的男人。三年的感情足抵得上一生。她愿意把自己交付,只因为他已填满她心灵的所有缝隙。
 抱着他,她屏弃了所有的烦杂。静的可以听见心跳。
他抚摩着她的发、她的背,女人啊!在他的生命里来了去,去了又来,原本知道应该珍惜,可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和他纠缠了一夜的女人。她的索取、狂热、放荡和迷乱还印在他的脑海,身体的余温还残存在指间。他需要的是她的迷恋,她的帮助。或者说他在发泄中找到了新的感官刺激。亢奋代替了萎靡,从另一个渠道里他找了解脱。爱仍然在,爱被清楚的分隔开,纵情里没有爱,只有需要和被需要。
他可以乱,情不能乱。女人可以欣赏和把玩,但选择可以做妻子的女人,却接近于严苛。她必须端庄、贤淑、美丽、温柔,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在众人面前是美丽不可亵渎的白荷,在床上有颠倒众生、欲仙欲死的狐媚和娇柔。这恐怕就是世上所有男人的梦想。而女人呢!仅仅抓住男人的胃是不够的,万一恰好胃发了炎,那和心的距离恐怕就变得有些遥远。不如学会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今天是妙龄的少女,明天则是艳丽的少妇,后天说不定变成某个女明星的样子。他每天都好象面对不同的女人,他目不暇接的看着她走马灯似的变化,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找别的女人纵情。他的心便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跑,任拳打脚踢,他象一只忠诚的狗,这辈子甘心做女人的裙下不二臣。

在另一个场景里,苏珊倩端着一杯热咖啡,款款走进曹总的办公室。曹总正在打电话,他眼角的皱纹里都发散着笑容,不时的点头应和着,看来是不一般的关系。
她放下杯子,又拿起喷壶,给那些花花草草浇点儿水,它们也因着曹总的喜好,而格外受到眷顾。她做的很自然,耳朵听到的片段话语,可以判断出谈话已到了尾声。果然,曹总放下电话,心情看来不错。他喝了口咖啡,这不是一般的即溶咖啡,而是牙买加的蓝山咖啡豆现磨的,是托人专门从日本买来的。喝咖啡已成为曹总每天的一种乐趣。
 “老板,我看您是越来越年轻了,您的声音、面色、精神状态就象是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尤其,是您今天穿的这件衣服,衬得您英俊潇洒。”她甜腻的嗲着,声波颤颤的甜到了对方的心里。
 “是吗!小苏,你这是乱拍马屁。都50多了,老喽!哪里能同你们年轻人相比。”他不自觉的摸了摸白发丛生的头,心里明知这是恭维,却满心受用。这个漂亮伶俐的女秘书,是这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看着养眼、悦目。尤其,是她的善解人意,让他格外满意。
 “我可不是拍您的马屁。就说咱们马总和您站一块儿,他虽说比您年轻点,可一比,我还以为他比您大个十多岁呢!”诚恳,声音透着绝对的诚恳。
 “呵呵,是吗!好象有人也这么说过。”他有些得意。
 “也怪他自己不会保养,您的工作可比他累多了,他不就最近忙了点,就累成那样了。”她有意无意的说着。
 “他!他最近能有什么可忙的。分管的财务和行政都是比较清闲的工作,你看我,一天到晚,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还要应酬一些不能不打的交道。”他对马总并不满意。
她要的就是听到这些。下面说的才是关键所在:“我也不知道,他忙什么。好象是对销售盯的很紧,而且听说新任的销售副经理,是他一手提拔的。人年轻,能力还是有点的,不过据说人缘不太好。同事们有些怨言。”她装做很不经意的说漏了,然后,赶紧又补充着:“老板,我这都是道听途说,也没有根据。说不定是别人嫉妒乱说的话。”
 “哦?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他跟我夸过那叫什么,对了李成,业务能力一流,搞了民主评议,都反映很好。我当时也就同意了。他真是乱弹琴,插手到李总那一块儿。”他似乎有些生气。当一把手的都不喜欢副手背着自己搞小动作,类似搞拉帮结党的活动是决不允许的。
看着煽风点火颇有成效,苏珊倩知道该是时候退出了,她赶忙打了个招呼,走了出去。
此时的叶朗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苦恼。一时冲动的错误决定,让他陷入到更糟糕的境地。一根乱麻还没有理清头绪,现在又掺和进来一根,怎么解决?开始了,如何结束?本来棘手的只是工作,现在又殃及到了家庭。他爱的是伊偌,那个苏珊倩不过是路边一朵招摇的花,泛着俗艳的颜色,吸引着狂蜂浪蝶。她只是下酒时一碟廉价的小菜,即使摆在豪华的酒店,终究抵不过做配菜的命运。她没有做妻子的材质,也根本不值得付出爱,这么昂贵的代价。
他懊悔。同时,又不得不编织借口。多少次,拒绝了她暗送的秋波,甚至用冷淡、傲慢堵塞住彼此往来的道路。是他的邀请,把所有的障碍都清除干净。而她对他占有的强烈渴望,使叶朗更加忧心忡忡。
晚上,带着想要弥补的心情,叶朗买了许多菜。他把伊偌推出厨房,他说:“老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忙的,应该好好补偿你。尝尝你老公的手艺吧。”
隔着玻璃门,伊偌欣赏着他忙碌的背影。又洗又涮,择菜炒菜,忙个不亦乐乎。还担着的心彻底放下了。看来,真象区天宇说的,坎坷是每个人必修的功课,外人是很难帮得上忙的。真没想到,叶朗内心是如此的强大,居然这么快就摆正了心态,而且做的这么好。伊偌暗笑自己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脑细胞。
吃着叶朗做的饭菜,伊偌比吃到山珍海味还要开心。他周到的把各样菜夹到她的碗里。她抛过去一个满足的笑容,因为“幸福”已全部咽下,她傻傻的笑着,美美的看着叶朗。
他们又回到原有的平静和恩爱之中。







第7章 第七章
 伊偌上班前,精心的画了个粉色的妆容。又在衣柜里挑了件孔雀蓝的长裙,配上水桃红的上衣,再系上条紫色腰带,颜色出挑,又不失和谐。
在办公大楼的走廊里,她的回头率竟然达到了100%,她不介意的一笑而过。连古板的科长,也禁不住问:“小伊,今天好漂亮,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哪有什么喜事啊!”她边开门,边笑着回应。
十点多的时候,许茗甄打来了电话,约她中午逛商场。
 “有没有搞错,中午?逛商场那点时间哪儿够啊!”
 “求你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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