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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能有几多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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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的要求上,还有对男女之间情爱的唯一性。她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亲吻后,再来吻自己。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那神秘的电话吗?还是从他有夜晚不归的记录之后?所有的疑问只有叶朗最清楚。
她拨通了电话,电话里是叶朗热情的声音,对心情糟糕的伊偌来说,装的越好,恨越深。
 “怎么啦,老婆,昨天怎么样?玩得开心吗?哦!我昨天加班太晚了,就在办公室里凑合了一夜,忘了告诉你,你不会生气吧!”
 “你演得真好啊!叶朗,我告诉你,给你十分钟时间,你马上回家。”她第一次这样凶狠的命令他。
 “到底怎么啦!我还有事,晚上不行吗?”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必须!现在!马上!”伊偌近乎于喊叫的声音,让叶朗明白了事态的严重。他答应马上回来,伊偌虚脱般的坐在沙发上喘息。
果然,叶朗几乎在伊偌规定的时间内到达了。他很不高兴的开门进屋,催促她:“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还有事要忙呢!”大概是从没受到过这样待遇,让他愤怒。
伊偌本以为自己会抓住他大喊大叫,可面对他的时候,反而不急不躁格外的冷静。
 “你说吧,昨天你真的是加班吗?我看见你和一个女人玩的很开心啊!这就是你的工作吗?”她冷冰冰的质问。陌生感让伊偌不能不冷漠。曾经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三年多的人,她太熟悉对方的一切,如今却好象变得陌生了。他究竟是怎么的人?伊偌也给不出答案。
 “我当然是在加班了,你凭什么怀疑我?我这么辛苦,你还要怀疑,你不觉得过分了吗?”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
 “那好,我告诉你,昨天我们就在你去的那家吃饭。我本人亲眼目睹你所谓的加班。和一个女人,她还亲手夹菜喂你吃,你还要我说下去吗?”她一字一顿的吐字清晰。
他有点意外,表情错愕。他很快就用愤怒掩饰内心的恐慌:“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实话告诉你,那是我的一个大客户。她约了我很多次,我都没去。可总不去,谁还和我做生意呢?就是吃一顿饭的事,能怎么样?你以前不是这么小肚鸡肠的,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我,我变了。我看是你变了。客户有那么亲密的吗?你摸着她的脸,我记得她叫你亲爱的,是不是每个客户都是她的亲爱的?”她回忆起那场景里的一些细节。
 “不管怎么说,信不信由你。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你喜欢胡思乱想,我也没办法。”说完,他转身摔门走了。
看他如此愤怒,不由得伊偌半信半疑。

夜里,她等到他睡沉的时候,打开了他的手机,里面居然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从来电信息到短信全部是空白的。她不能不怀疑,他是否做贼心虚,可以肯定的是,他删掉了她想知道的内容。叶朗不会有耐心把不需要的信息一个个挑出来删掉,他删除了所有的内容,而这样让伊偌的怀疑得到了部分的印证。
她不能入睡,在寂静的夜里,身边的人可以毫无芥蒂的安睡如常,他真的可以如此安心吗?为什么她却不能,不能保持一份波澜不惊的心境呢!
下午,她发了一条短信给区天宇,不想说太多,心绪烦乱,只有两个字“没事”。他也只有两个字“保重”。
她今夜难眠,来到桌前,打开灯,拿出纸笔,信笔写下:
 (一)
泪滴滴,声切切,辗转梧桐伴秋夜,风萧萧,叶影重,叠映高台掩花容,一柱香,三杯酒,难解新愁更苦。一曲新词,尤有珠痕湿透,此良宵怎自生悲愁?怨、怨、怨,只怨明珠坠尘沙!
 (二)
幽幽夜、慢褪花红柳绿,都化作清冷一片,便有万般愁绪,涌上心头。纵是千种柔情,只换得郎心似铁。难消恩、爱、情、愁,乱如麻,伤心处,泪洒两行,忍把“情”字抛下,换一付钢筋铁骨,免生悲愁,更苦。
没有词牌和规章,只有她无处可寄的情怀片片。

从那天起,芥蒂横亘在两个人中间,他们都知道原因,却没有人先去捅破。照常的生活、工作,只是味道象是馊了的饭菜,闻起来有一丝酸腐,吃下去伤害的绝对不只是胃,那么简单了。
每周惯例去拜访叶朗的父母,雷打不动的进行着。他们在那会儿,表现是很有默契,亲热的说话,不时开个玩笑,烘托出的温馨场面同他们回家后的平淡形成强烈的对比。
算了,伊偌也想过,让所有的事情都过去吧!她不愿意看着两个人在这煎熬里度日如年,不如就让自己放下,选择忘记。她这样打算着,也开始努力去做,可现实偏偏就不让她称心如意。






第10章 (更多好盡在本 。。)
 晚上,伊偌下班回家,顺路买了菜。到自家楼下的时候,天色已晚,路灯亮了起来。她一手拎着装着蔬菜的袋子,一手从提包里掏出了单元防盗门的钥匙。开门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矮个子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走出来,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她警觉的回头看了一眼,快速开门,关上。从大门的缝隙里,看见他没有动,还在那儿站着,可能是等什么人吧,她想。
到了家,她打开了客厅和厨房的灯,把菜从袋子里拿出来,准备择菜的时候。门铃响了,这个时候会是谁呢?她快步走到对讲机前按下语音键,问:“谁呀!”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想找你谈谈你老公的事。”
 “我老公。你有事找他谈好了,工作上的事我不参与,现在他没在家,有事去单位吧。”她答复着准备挂掉。
 “不是工作的事,是你老公和我老婆的事。”男人又说。
伊偌明白了,该来的是挡不住的:“你上来吧!”
男人进了屋,伊偌发现他就是在楼下遇见的小个子男人。
他个子确实不高,跟伊偌站在一起,几乎差不多的高度。男人皮肤很黑,浓眉大眼的模样,透着老实憨厚。
他的老婆会是什么样的?伊偌想不出来,指着客厅的沙发说:“请坐。”
男人乖乖的走过去坐下,两腿并拢双手不安的搭在腿上。她递过去一杯水,在旁边坐下,镇静了一下情绪,然后说:“有什么事,说吧!”
男人捧着水杯,面露痛苦的表情说:“我老婆和你老公好,你不知道吧!他们背着我在外头鬼混,简直没把我这个老公放在眼里。以前她看完短信或者打完电话,还知道避讳,现在短信也不删了,太张狂了。有一次,我趁她去洗澡,偷看了短信,信息是你老公发的说,宝贝,我在708房间等你。”他说到这儿,眼睛都红了,被戴上绿帽子,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
伊偌听着,尤其是那条短信,刺痛了她一直以来的隐忍。她强压怒火,不能在小个子男人面前失态。
 “我很生气,就跟她吵了起来,她就走了,没回家。我对她百依百顺,对她那么好,她还是背叛我,连孩子都不管了。”他喝下一口水,眼睛直楞楞的盯着桌子。
 “是啊!怎么能这样呢!我不知道他们的事,如果我知道,是绝对不允许的。你老婆她很漂亮吗?”伊偌心里很痛,却仍要装做很镇定的问。
 “她很漂亮。当年她拼命的追求我,说离开我就活不了。那时,我们家条件很优越,我父亲是局长。给我介绍对象的人很多,我遇到了她,她疯狂的爱上了我。但是家里父母不同意,说她是县城的,家庭条件不好,而且人也不踏实。可我就是要选择她。她也愿意跟我在一起。家里不同意,我们就在外面租间房同居了。后来,她怀孕了,父母看到木已成舟,就答应了我们的婚事。”他说起从前的事,平静了许多。
 “那后来呢?”
 “后来,有了孩子后,我们父母把她户口调进了城市,在我父亲一个老朋友的公司里安排了一个清闲的工作,我们过的很幸福。也就是没多久,我父亲突发脑梗,去世了。她呢,对我们家里也冷淡了。想想人走茶就凉,世态就是无情。可那是别人,她是谁,是我老婆,怎么也这么无情。自从她上班以后,爱打扮了,也爱玩儿了,经常是很晚才回家,有时还不回家。我跟她吵跟她打,都没有让她收敛。”
 “心一旦变了,也就变了。怎么可能说收就能收呢?”她深有体会。
 “是,我没指望她能对我多好,可孩子总是她的吧!她不能不管不问吧!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劝劝你老公,别再找她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男人可怜的几乎要哀求她。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说她和叶朗感情很深,说她自己是多么优秀,还是说他们之间就是场误会?说这些连自己都不信,难道对方会傻到相信这些鬼话。她想到那个雅间里见到的女人,那她真的和叶朗没有关系吗?
她应该问清楚:“你妻子在哪里上班?她和我老公怎么认识的?你知道吗?”
 “他们是一个公司的,我老婆是总经理的秘书,你老公是销售主管。我打听清楚才来找你的。”
 “她叫什么名字,我从没听她提起过,不过,这个事情真的不能乱说,我会回来问他的。”伊偌支撑不住了,她想自己安静的呆会儿。
 “苏珊倩。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她叫叶朗的名字,没错。我还跟踪过他们,去洗浴开房。要不是怕丢人,早就进去抓他们了。”男人愤然的样子,拳头握的很紧。
 “你先回去吧!走吧!我问明情况再说,如果真有这事,我一定会尽自己的责任帮助你,好吗?”她还能勉强的说出话来,手、腿已经冰凉了。
男人走了,把伊偌一个人丢进了无底深渊。她艰难的按下了叶朗的号码,她要他回来承担后果。

叶朗看到伊偌趴在沙发上痛哭,他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走过去,焦急的问:“出了什么事?”
听到他的问话,她带着满脸的泪和满腔的愤怒,用眼睛狠狠的瞪着他,他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她用力把他推开。龌龊的男人!她不让他摸过别的女人的脏手碰到自己。
她扭转头,不去看,把鄙视留给他。他心说不好,这样的决绝一定是她知道了他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他从后背抱住她,把头贴近她的脸。她竭力去摆脱,更厌恶他的虚情假意。
她背对着他说:“你情人的老公找来了,你真行啊!居然让你老婆去承受你所犯的错,你怎么可以背叛我?你还说自己是清白的,是我冤枉了你吗?人家跟踪你们都不知道,你装的有多象,看你第一次跟我发火的样子,真的清白吗?你还说我小肚鸡肠,我多伤心你知道吗?我对你不好吗?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说完,她泪如雨下。 
 “我,别哭了,老婆。我心疼你,我也离不开你。”他的声音颤抖着,他搂的更紧了。
 “你不要再说爱我。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你爱我还会伤害我吗?你就是这样对你爱的人吗?请问不爱你的人是不是你才会珍惜。爱你就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吗?给我个理由,你出轨的理由。看来,我不是你真爱的人,你最爱的是你自己。为了你自己的欲望,你可以背叛所有爱你的人。”她哭喊着所有堆积在心里的疑问,接着辛酸的几近于悲叹:“我呢!我做错了什么,我有什么理由去承受这些,我以前给你说过,我受到过伤害,也怕受到伤害。你呢还是毫不犹豫的再次把刀捅向了我,我不敢相信,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我怎么会看错你?”
叶朗的泪在眼里旋转,他抬头向上,使眼泪不至于落下。他说:“小偌,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伤害了你,我也不想这样,可你知道男人有时身不由己。我怕你知道,更怕失去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心话。”
 “你要我怎么相信,相信你就等于走一条死路。我还敢相信谁,为什么我遇到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人呢?爱一次,受一次伤害,爱你,是我最后的赌注,我下了,却真的输了。我输的好惨,只剩一个空空的壳!”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该去哪里呢?
 “小偌,求你了,我真的错了,别哭了,看着你哭,我也难受。”他的眼泪是为他,也为伊偌而流。
她听到了他的哭泣,转过身,为他擦去了眼泪。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丢了魂魄的样子。她推开他的手,行尸走肉般走到卧室躺下,闭上眼睛。
他追到卧室,看她僵直的躺着。他想跟她说话,她只说了一句:“出去吧!我想睡觉。”不再理他。
他在伊偌的身边坐着看她,一直看着。她没有睁开眼,静静的如同没有生命的躯体。






第11章 第十一章
 伊偌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叶朗敲了很多遍,她没有任何话可以跟他说,没有,一句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她打开门走出来。叶朗走了。她泄了气般的瘫软,没有力气洗脸、吃饭、换衣服。她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好让这痛苦不再折磨自己。
手机响了一声,提醒她有短信。她懒懒的拿起,点开短信,是天宇的“冬至吃饺子,祝你交好运。”
吃什么也没有胃口,而她人生的冬天已经开始,吃什么也改变不了命运。她惨笑的回道:“我的人生里永远是过不完的寒冬。”
接到回复,他马上打来电话:“怎么了,你心情不好。”
 “何止不好,简直糟糕透了。今天还活着,明天也许就看不见了。”她说出了绝望的话。
 “在上班吗?可以出来吗?”他着急了。
 “在家,请假没去。”她对一切都感觉到了无生趣。
 “那出来吧!”
 “我想喝酒。”她想着喝醉后的兴奋,可能会让她好过些。

还是伊偌去过的房间。这次,是清醒的。她很好奇的在屋里转悠了一圈。
 “这是你的家?”
 “算是吧!”屋里很暖和,他脱下外套,露出V领的蓝白格子毛衣,里面是件白色衬衣。
 “这么小。”她若无其事的走来走去的,翻弄着橱子里的书。
他身上还夹带着屋外的寒气,就把她拉了过去,扳转她的脸,狠狠的吻着她的嘴唇。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就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他吻的很用力,捧着她脸的手也很有力。她半推半就到慢慢的接受、迎合。
吻得时候,他们的身体靠的很近,他的手慢慢把她搂进了怀里。他的呼吸很急促,她也很激动。
过了很久,他们分开,彼此看着。凝视了好似一生的久远,他们的笑容穿越了前世今生,定格在彼此的脸上。他再次拥她入怀,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低语:“真想可以永远这样,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把你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你就是我的明珠。”
她在怀里,无比的温暖。没有任何烦乱的情绪,她想象自己是一簇羽毛,随风高高飘扬,飞到了云端。片片祥云里,是霞光万丈。好温暖啊!她的嘴角露出笑容,这里就是一片圣洁的土地,她要永远留下来。
他低头看她,在额头上吻了一下,她从恍惚里,醒了过来。羞涩的笑着,从怀里挣脱。然后在床边坐下,看着他还占在原地,就招呼他过来。
他就坐在她的身边。她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有事情发生过的样子。他不问,她也不说。
她看了看屋里简单的布置,很好奇的问:“你自己住这儿吗?”
 “对。”他笑着回答。
 “那你的家人呢?不跟你一块儿住吗?为什么自己单独住?”她的问题还真多。
 “这个地方是我租的,家人不住这儿,有另外的房子。这间屋子是我需要加班或者思考问题时临时的住所,一般不住这儿。请问,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会有问必答的。”他一直在微笑。
 “没有了。”转头看他痴痴的盯着自己笑,她被盯的有些发毛,就去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
 “干吗,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字吗?”她故意撅起小嘴,眼里却满是柔情。
 “有,有个爱字,就在那儿。”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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