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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艾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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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着没?”我条件反射的握起陶阳的手,盈白的皮肤被烫的通红,我一抬头正对上她的眼睛,里面噙着些许泪水,我有些尴尬的向下移目光,却又刚巧瞥到她粉嫩的唇角,我只觉脸一红,气氛变的特别得尴尬。
“姐,我去给你买烫伤膏。”小雨一见陶阳烫伤了,有些慌了神。
“我去,我去。”我连忙起身冲了出去,不光是因为担心陶阳的手,更多的是想逃离那种暧昧的氛围。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今天的举手投足间都像是在对我进行着一种暗示,这让我很困惑,不,不光是今天,从昨天起这种困惑就已经出现了,只是没今天感觉这么明显。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六点了,天已经开始黑了,今天又是阴天,整个天阴沉的像要塌下来一样,我匆匆的进了一家药店,买了烫伤膏,然后匆忙的赶了回去。
其实陶阳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烫红了而已,小雨出于对姐姐的关心才会那么紧张,而我只是想找个借口逃出来,这个借口不错,既能表现出对陶阳的关心,又能逃离那种尴尬的气氛。
等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在意陶阳的感受,是喜欢?不可能,我们昨天才重逢,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来解释我现在的感受,也许是出于四年前某事未遂的不甘心,也许是她昨天的一袭红裙点燃了四年前留下的那团干柴,也许只是单纯的性冲动。
我回去的时候菜已经上来一半了,还好陶阳烫伤的是左手,丝毫不影响她右手夹菜,我把药膏交给陶雨,让她给陶阳上药比较好,老钟不得以和陶雨换了座位,坐到陶雨和李夏中间,我以为李夏会继续和老钟换地方,把他这个臭鸡蛋丢给我,没想到李夏丝毫没有任何行动,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老钟坐到了她边上,而是一直在盯着我。
她的眼神很奇怪,与其说是生气倒像是怨恨,我第一次见到李夏用这种眼神看我,让我有些不安,我想起前几天在画店发生的事情,我不想那件事再发生一次,而且是发生在李夏和陶阳身上。
“您好,菜上齐了请慢用。”服务员端上了最后一盘菜,老钟一见菜齐了特别开心,轮开了筷子就开始吃,我一看他这样也就不装绅士了,招呼了几位女士后也开始吃了起来。
“小夏,吃啊,再不吃可都被你钟哥吃了,他那个胃可是填不满的泔水桶。”我见李夏还是不动筷子,便用老钟来打趣。
“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个大男人要是连吃都吃不好,那别的事就更别想了。”说完顺手夹了一筷子五花肉,送到嘴边吹了吹就吃了进去,陶雨看了他一眼,“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小雨丫头,连你也笑话你钟哥哥?”老钟问道。
“不是笑话,只是觉得钟哥的吃香很可爱。”天啊,我没听错吧?从我认识他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的吃相,而且还用了“可爱”这个词。
不过小雨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孩子,不知为什么,不管她说什么都让人觉得特别的真诚,这一点和李夏完全不同,李夏这丫头就算是说真话也要披上个玩笑的幌子。
“怎么样,还疼么?”我试探着问着陶阳,她的手背还是红红的。
“已经没事了,不疼了。”陶阳把手拿起来给我看,把手一直举着又有些尴尬,便顺势捋了下头发,把头发别到了耳后,露出白皙的面颊和细嫩的耳朵,我不禁感叹,这女人真是个祸害,举手投足间都是诱惑。
“人家陶阳姐才没那么脆弱,用不着某人殷勤,是吧陶阳姐?”李夏憋了半天吐出了这么一句,我不好做什么反映,陶阳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陶阳姐,B市好玩么?我总想让李小白领我去B市玩,可他就是不带我去。”李夏不满的瞥了我一眼,然后一脸憧憬的看着陶阳。
“我说李大小姐,你还有两个月就中考了,我要是私自把你领出去玩老妈不宰了我?”老妈对李夏的学业特别的重视,要不也不能放着家附近的初中不读大老远把她送这儿来。
“那你就不能偷偷带我去么?还是你小气。”我小气?我要小气就不给陶雨姐妹画像了,还不是看着你的面子!
“B市好玩的地方很多的,不过你和小雨都要中考,等考完了我可以带你们去玩。”陶阳笑着像李夏承诺着。
“你看人家陶阳姐,你再看看你,李小白,我感觉我真是命苦,怎么当了你妹妹。”李夏不满的抱怨着。
“那你看,小夏,要不你给我当妹妹吧,老钟我肯定比李白对你好,咳咳,咳咳。”老钟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却又忍不住插话,结果一不小心呛到了气管,咳了个七荤八素。
“哎呀,我吃饱了。”李夏没接老钟的话茬,刻意避开了,仰在椅背上。
一番风卷残云后基本盘盘见底了,这完全拜老钟所赐,在他把最后一盘菜的菜底扫荡干净后我去买了单,一伙人决定去附近的KTV唱歌。
我们离开餐馆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空气阴沉沉的透着一股子潮气,头发被迎面吹来的风打的粘粘的,加之偶尔闪烁的路灯,气氛逐渐的开始诡异起来。
然而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在我们钻进KTV之后所有的不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选了一个中包,毕竟人数不多,大家坐的近一点能热闹些。
我们进去后不久老钟一个人出去了,不一会儿提了一打啤酒回来。
“老钟,咱这屋里可还有两个未成年人呢,小夏和陶雨可不能喝酒。”我记得李夏说明天还有小测验,这酒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们碰。
“李白,咱这屋里不还有三个成年人呢吗,助助兴,又不多喝。”说着老钟就启开了三瓶,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其实我最了解老钟的酒量,大学的时候我们没少一起喝酒,记得大二那年的期末,老钟专业课全部亮了红灯,心情坏到了极点便叫我陪他出去喝酒,也是上来就叫了一打啤酒,结果三瓶下去后就倒桌子上起不来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扛到寝室,结果这小子第二天醒酒就不承认了,非说自己没喝多,是自己大摇大摆的走回来的。
好吧,他确实是“大摇大摆”的“走”回来的,只是摇的太厉害了,差点把我也带的摔倒地上去。
其实喝酒这个东西和情绪有很大的关系,心情不好的时候一瓶酒都会醉。
李夏和陶雨平时都忙着学习,偶尔出来放松一下对这俩孩子也是好事,整晚我和陶阳基本一直在一旁看着她们唱,老钟偶尔去掺和几首,借着酒劲多高的歌都敢唱,结果走音走的厉害,把两个丫头乐的前仰后合。
不知不觉我和陶阳喝光了桌上剩下的酒,老钟也酒过三巡,开始有些晃了。
我惊异于陶阳的酒量,少说她喝了也有三四瓶,却丝毫看不出什么变化,依然笑盈盈的看着小雨唱歌。
“小雨这孩子平时很内向,还好有李夏带着她。”说着陶阳又倒了一杯啤酒,一仰头喝了进去,陶阳应该很不容易,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还要供妹妹读书,也许她的苦楚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钟哥摇摇晃晃的又叫了一提啤酒,我看的出他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来来来,让哥哥姐姐给你们唱首歌。”我从李夏手里接过麦克,借着酒劲招呼陶阳过来一起唱歌。
陶雨把麦克递给陶阳,乖巧的坐到一边。
「这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想让你忘却愁绪忘记开怀放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于是淡漠了繁华无法再开怀于是我守着寂寞不能归来啊~忘记落落余晖任你采摘啊~留住刹那永远为你开」
此时此刻我觉得这首歌特别的应景,神雕侠侣中杨过和小龙女分开十六年,而我和陶阳的再次相遇也时隔四年之久,陶阳的声音特别的好听,轻飘飘的却是情意绵绵,我自认唱功不错,可喝了这么多酒后还是会有些颤抖,老钟已经依着沙发睡着了,陶雨坐在一边听的入神,倒是李夏,安静的有些不正常。
我本以为陶阳的酒量很好,谁知出了门被冷风一吹也开始摇晃起来,老钟也已经醉的不行了,我虽然脑袋还算清醒,可脚下也是有些不稳了。
我们三个这样要回去太难了,我提议说大家都去我住的地方,毕竟我们要是分开来走要去三个地方,老钟和陶阳已经走不稳了,一起回一个地方比较方便一点。
我拦了辆出租车,几个人挤了挤也就坐下了。
其实那里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老钟一步一步艰难的爬着楼梯,我则小心的扶着陶阳,生怕把她摔了,走廊的灯依旧没有修好,黑暗中我似乎感觉到陶阳把脸凑近了我的脖颈,呢喃着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刚刚她的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听清。
“我说,我没醉,你呢?”她的声音很清晰,确实不像喝醉了,可脚下的步子依旧凌乱,我能感觉到她刻意向我这边靠了靠,我伸手去扶,结果一不小心触到一团柔软。
我开始搞不懂,她究竟想怎样?
伍拾贰。流血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陶阳是有男朋友的,而且人家男朋友是B城的,我妈做梦都想让我在B城扎下根,所以我觉得她能成为B城的女人就没有理由还想和我扯上什么关系,而此时此刻,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刻意贴着我的身侧,也许她真的没醉,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出的奇妙。
我一边要照顾着陶阳,一边要小心脚下的台阶,我从未感觉楼梯像今天这样长过,短短的四层楼走的我是心惊胆战。
李夏起初是跟在后面,见快到了就从我和老钟边上挤了过去,先跑上去开门,老钟走在我和陶阳前面,一步一晃,我很怕他从楼梯上跌下来,楼梯很窄,他要是跌了下来我和陶阳都会一起摔下去,陶雨这丫头虽然平时话少,不过关键时刻还是眼疾手快的,她见老钟的身影一直在晃,便摸着黑走到前面扶着老钟,在幽黑的走廊里,这台阶让我们走的像爬雪山一样惊险。
楼上传来钥匙哗啦啦的响动,紧接着“啪”的一声,门应该是开了,我们终于到了,李夏先进了门打开了灯,眼前瞬间亮了起来,老钟刚要进门,结果一转身吐了。
“还——还好,没吐你们家屋里。”老钟吐完一边擦嘴一边感慨着,确实没吐屋里,只不过是吐了我们一身。
我和陶阳一直走在他身后,尤其是陶阳,一直犹我扶着,那时正栽倒在我怀里,老钟一个转身吐了她半身都是,我的裤子也不幸被殃及。
“老钟,你这是——”我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不过不管说什么,对于一个喝醉酒的人来说都是废话,我还是省省力气回去洗衣服吧。
“对——对不住了,没——没注意,呕——”老钟已经说不清楚话了,一句话没说完又蹲到地上吐了起来。
看来我明天还要打扫走廊。
被老钟一吐陶阳瞬间从我怀里直起身来,尴尬的看了看我,我一看她还真没喝醉,那刚刚她是演给谁看的?
女人心似海底针,看来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既然陶阳有心让我知道事实,我也只能陪她把戏演到底,我冲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会意过来,一个踉跄又栽倒在我怀里。
此时我并不开心,因为我怀里抱着的不仅是个美女,而是还有一滩呕吐物和阴谋。
陶雨和李夏费了好大力气把老钟拖进屋里,把老钟放下之后陶雨又出来帮我扶着陶阳,我一个一米八十多的爷们儿怎么用得着一个小丫头帮忙,也顾不得身上的呕吐物,一用力把陶阳抱了起来,直接抱进了屋里。
整个过程李夏一直在边上呆呆的看着,眼神很复杂,复杂到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我租的这间房子很小,只有两个卧室,没有客厅,只有一个很小的走廊,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确实是有一点欠考虑,我们五个人要挤在这么间小房子里有点困难。
经过再三考虑我决定按着性别来安排,老钟和我住我的房间,李夏陶阳和陶雨挤李夏的房价,李夏房间里有一套沙发,上面能睡个人,其他两个挤她那张一米二的床应该没问题。
安排好后我们各自回房,我把老钟往床里面一扔,捏着鼻子把他的鞋扒下来扔在一边,随便拿了床被子给他盖上,忙完这些后我发现我竟然毫无睡意。
我点了支烟,坐在床边开始思考今晚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似乎知道了陶阳要做什么,可我又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因为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突然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支接一支的烟让我越发的清醒,眼下手里这支已经快烧到烟蒂了,我把烟蒂戳到烟灰缸里,发现里面的烟蒂就快要满了。
“李白?”是陶阳的声音!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陶阳正趴在门缝向里看。
她不会和老钟有一样的癖好吧?
“李白?你睡了么?”这声音很清晰,柔柔的轻飘飘的,每一个字都在撩拨着我的耳膜,让我不由得有些兴奋,这么晚了,她也没睡么?
我轻手轻脚的踱出房门,只见陶阳上身只穿了个吊带背心,手里拿着那件被老钟吐脏的衣服。
“想洗衣服?”我随手把门关上,狭窄的走廊里只有我和陶阳两个人,李夏和陶雨似乎已经睡下了,老钟也睡的很沉,连个呼噜声都没有。
陶阳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我的视线不自觉的向下瞟,落到她胸口的事业线的时候又迅速的挪开,走廊很静,我能清楚的听见她的呼吸声,她的胸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浮动。
等等,什么时候又把视线飘到那里去了。
李小白,你是正人君子,是柳下惠,要淡定些,怎么美人还没坐怀你就先乱上了。
嘭嘭,嘭嘭。
我试着沉下心来,却发现我甚至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心跳的频率在加快,完了李小白,你彻底完了。
“我,想洗个澡。”陶阳指了指卫生间,哦,原来是想洗澡。
我帮她找好了毛巾,调好了热水才招呼她进来,一回身发现她已经站在身后了,我和她之间只有一个人的距离,本来卫生间就不大,这种微妙的距离瞬间把空间浓缩的只剩下我们脚下的这一平方米。
“你——你洗吧,我——我先出去了。”呸,李小白你可真没出息,怎么见到美女就结巴上了,四年前都那样了你都没结巴,我在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上了好几十遍,抬头再看陶阳,却依然站在那里不动,一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凹凸有致的身段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美丽性感。
我瞟了一眼门锁,好像已经被锁上了。
完了。
我有些紧张,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是我主动的好还是她主动的好,只好贯彻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傻愣愣的在原地站着。
见我一直没什么行动,陶阳眼睛一眯,细嫩的胳膊在身前一交叉,向上一撩把身上的吊带背心脱了下来,只剩下里面一件文胸。
“我——”这场面只在梦里出现过,可我很清楚现在绝不是在做梦。
“唔——”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陶阳莲藕般的胳膊已经还上我的脖颈,我顺势一俯身不偏不倚的吻上了她的樱唇。
陶阳的唇很软,我忍不住想张口咬上去,嘴刚启开一条缝她的舌尖就探了进来,带着一股甜香,像是要把我的魂摄去。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真的太突然了。
我不自觉的拥紧她柔软的腰肢,她的身子骨很软,我轻轻的一用力她整个人就紧紧的贴在了我身上,胸前绵软的触感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已。
我用一只手环着她的身体,抽出另一只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在我刚想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嘴里传来一股腥甜,好像有什么东西流进了嘴里,鼻腔也热的厉害。
“李白,你流鼻血了。”我们的吻停了下来,我先是看到了沾在陶阳鼻子和嘴角的血,紧接着我对着镜子一看,我的鼻子和嘴上全是血。
我在水池边俯下身子,用凉水洗着鼻子,陶阳在一旁帮我用凉水拍脑门,我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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